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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慌忙的瞪大眼睛,害怕的看着哥哥。哥哥则安慰的拍拍弟弟的肩说:“只要咱们不告诉她哥哥住在溪边的竹屋就不碍事的。”
我哑然,果然是好孩子。说话都这么直白。
情报收到,把桂花糕塞给两个孩子,继续问道:“你们知道竹屋在哪儿吗?”
“啊——”两个孩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突然大叫着就跑了,跑的时候还不忘紧紧地捂住桂花糕。
我站起来,摇摇头。没事,咱自己找,不就是找溪边的竹屋吗?
四处转了转,却都没有看到有人。找了好几家,但是一问起溪边竹屋一个个都啪的关上门,任我再怎么敲都没一个给我开门的。
夕阳西下,黄昏降临。我可怜兮兮的坐在村口看落日余晖,一面感慨大好河山景色怡人,一面想慨我这个可怜的家伙今天要风餐露宿了。
肚子饿得直开始叫唤,可惜我那些糕点全给了那俩孩子。揉着肚子颇为后悔当时没留几块。
正发呆着,就看见一个大叔挑着水桶从村外边走进来。我像是看到了希望,忙叫了声:“大叔——”
大叔停了脚步看我,笑呵呵的问:“姑娘是在叫老汉?”
“恩!”我拍拍屁股站起来,心想着这次可千万不能唐突了。于是问道:“大叔是从哪儿挑水过来的?”
“山里的溪边。”大叔慈善地看着我,问道,“姑娘是口渴了么?老汉这里有水,你尽管喝!”
“不渴不渴!”我摆摆手说,“那溪边离这远吗?”
“不远不远?打这儿向南走,不到半个时辰就到溪边了。”老汉伸手指着后面的路说。又转过头来问我,“姑娘问这个做什么呢?”半个时辰?这叫不远?
“呃,我想问你。溪边是不是有一所竹屋?”我笑了笑,又问道。
我话才一出口,老汉脸色倏地一变。慌忙摆手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说完挑着水桶快步的离开,拦都拦不住。
竹屋是鬼屋啊?怎么一个个一听到竹屋就噤若寒蝉呢?算了,咱自己找!
一个时辰之后,天完全黑了下来。
凭借着老汉的向南走的指路,我终于哆哆嗦嗦的摸到了溪水边上。今晚恰好是月初,没有月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抱着胳膊站在溪边,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惊恐的看着周围的树木。
白天看上去苍翠入云的树木,此刻看上去却张牙舞爪阴森森的模样。想着想着,忍不住抱着胳膊又打了几个哆嗦。
看这荒山野岭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豺狼虎豹什么的。我靠着一棵粗壮的大树,继续哆嗦。
心里拼命的想着野外生存法则。结果想了半天就想到一个,睡觉最好睡树上,防止被袭击。其他的都是怎么弄帐篷,怎么找吃的,怎么辨别方向。
想了半天,决定还是照着电视上来。野外露宿必备品——火堆。
一般的动物都怕火,而且有了火就有了光,有了光就有安全感。可是我没有点火的东西,火折子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在白临风那里,而白皎月更是不需要火折子就能生火。
啊!差点忘了!我现在也是只妖精,既然是妖精那就可以用法术!
借着微弱的星光四处搜寻,终于在地上看到一小节树枝。很激动地捡起来,努力的想象着我手指上有火,而后猛地用手指指着树枝。
“火——”我一面低声喝道,一面猛地指向树枝。就这么重复数次,一直到信心都快熄灭了,还没看到火苗的影子。
失望的抬起僵硬的脖子,四处转了转。而后就真的僵硬住了,不远处有一团绿色的火焰,正缓缓的燃烧。
心中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要镇定!这是鬼火!只是磷的燃烧,属自然现象!
但是等那火焰缓缓地往这边移动的时候,就吓得什么都不顾了。把树枝往上使劲一扔,大叫一声“鬼啊——”接着慌不择路的就冲了出去。
在树林间拼了命的奔跑,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只觉得一回头就能看见那团绿油油的鬼火跟着我后面。
摔倒了数次,不管不顾地爬起来,包裹丢了,鞋跑掉了,衣服被树枝刮破了。却还是不敢停下来。
就这么没命地跑了许久,一直到冲到了溪水中都没留意。
“扑通——”
一个没站稳摔倒在溪水中。挣扎着爬起来,才走两步又是脚下一滑。
水鬼?心里才想着,我又害怕尖叫起来,蹦跳着想要离开水面,却不小心向后摔去。溪水不是很湍急,可挣扎了几下竟然越发的向溪的中间滑去。脚下似乎踩到了软绵绵的东西,我更害怕了。好不容易拔出脚,却被流水带到溪中央去,水深没顶。我挣扎着想要冒出水面,却因为不会游泳总是往下沉。
“救命啊——”我咳喘着努力的冒出头,还来不及呼吸就沉了下去。呛进去了一口水,脑袋嗡地一下就蒙了。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时候我不得不说,我的运气真的很好。因为我这次又没死成。
当我痛苦地睁开眼睛后看到的是黑压压的一圈人,真没想到这荒山野岭也能冒出这么多人来。
一见我睁开眼睛,头顶上的人们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她还活着!”
“睁开眼睛了!”
“太好了,还没死透——”
什么叫还没死透?哪个说的?站出来!老娘要灭了你!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愤恨地想。
“呀!翻白眼了!快去叫大夫——”
周围吵吵嚷嚷,吵的我头疼得厉害。
我躺在地上被众人当作熊猫参观。肚子里估计喝进了许多水,难受的要命。全身上下也酸痛的厉害,尤其是喉咙,像是要冒火。意识还是有些模糊,眼睛朦朦胧胧的有些看不清东西。这群人就傻乎乎的站在四周,除了挡太阳没有任何作用。对着这些没有一点儿急救意识的古人,我只能悲哀的靠意识撑下去。我不能死!我就要找到雪莲了我怎么能死呢?
就这么一边念叨着雪莲,一边自己同自己斗争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有人叫道:“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围观的人群散去,阳光刺目的晃眼。想要遮住,却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根。
眼前出现一张面孔,很焦急的模样。我的眼皮却越来越重,只觉得撑不住了,困极了,全身轻飘飘的。
“仁!你撑住!”耳边忽然想起极其熟悉的声音,心中顿时变得清明,原本虚弱的心跳得也有力了。
是雪莲!雪莲来了!我奋力地睁开眼睛,好不容易对上雪莲清亮的眸子。雪莲依旧是怎么美,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翕合而微微的颤动,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出尘。
“仁!坚持住!”雪莲紧张地抱着我,抓着我的手给我把脉。雪莲的手依旧冰冷,却让我觉得莫名地安心。
“雪莲……”我扬起嘴角,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艰难地张口声音沙哑地说,“我总算……找到……你了……”说完,再也撑不下去,又昏了过去。
雪狐裳月2
作者:瞳木
简介:桑瞳喜欢雪莲,却因为梅妃的胁迫不得不嫁给南宫楚吟做王妃。大婚之日,潋滟王离奇死亡,桑瞳冲到凤宣宫找雪莲,雪莲预感到自己的命限,在给桑瞳讲述了他那一段尘封的记忆后,决然离开。白皎月受雪莲的托付送桑瞳回到现代,桑瞳却因此察觉到雪莲的危险,坚持要寻找雪莲。南宫楚吟御驾亲征,就在与端木再交锋的当日,桑瞳得知端木再利用她杀了白皎月的朋友,并且打算利用她对付南宫楚吟,而雪莲的失踪竟也是端木再精心安排的棋局……追逐着前世的记忆,雪莲与桑瞳终于相聚,完成了偕老的誓言。
烟花誓别
十七岁,对一个女生来说,那时的爱纯真美丽得没有负担。
而我,却在十七岁的时候遭遇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爱,来得太早,太过深刻。
原本,我只是个高二的学生,应该每天坐在课堂里上课,愉快地度日。可是,不知道是上天的厚待还是恶整,一道闪电过去,我竟然变成了一只小狐妖!
安之若素,安之若素,我这么告诉自己。
我只是个女孩,一个很平常的女孩。我只想回到自己的时空,继续自己的生活。
但是很多时候,人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就如同有的时候我会想,如果我能嫁个王子,那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南宫楚吟,潋滟的王子,为了报恩,我和他的世界有了交集。他没有童话里的王子那般绅士和温柔,他的眼神总是锐利而充满了防备。可有的时候,他却像是个孩子。雪地里,我们嬉笑追逐,他笑得如此顽皮;王宫中,梅妃安排了我们的婚事,他激动得几乎手足无措。
我常常会想,南宫楚吟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很好的依靠。然而遗憾的是——我并不爱他。
爱,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它来得无征兆,时而甜蜜,时而难过,而且很容易就会上瘾。
我爱上了一个人,确切地说他是一个妖。他有着长及膝下的银发和绝美的容颜,他的眼睛犹如超脱尘世般安然纯澈,他喜欢泡蜂蜜茶,周身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蜂蜜茶的香气。他带着我去报恩,而我却爱上了他。他叫雪莲,雪山之上千年寂寞的莲。
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好笑。王子终究爱上了我这个灰姑娘,而灰姑娘却爱上了别的人。
佛曰,人生有八苦。而其中便有爱别离,求不得。
雪莲爱不爱我,我真的不确定。他会在酒醉之后抱着我哭泣,会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出现。还有雪夜的屋顶,我永远无法忘记的那个吻。
只是,当他亲手把我推给南宫楚吟的时候,我又当如何?
欣然接受?还是奋力反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反抗的力量,也没有接受的勇气。
突然升起的烟火,映红了整片夜空,那是生命最后一刻的美丽,如此的决绝。
我站在王宫的屋顶,看着满目的烟火。
我不知道我的爱究竟是怎样的结果,我的明天又将如何。
我只知道,那个时候,雪莲笑容灿烂,可他的眼底,却有着无止境的忧伤……
第一节
从雪莲那句“三日后,太子大婚”起,已经过了将近一天半的时间。
换句话说,我这个被威胁的现代人再过不到两天就将结束我的单身生涯,嫁为人妇。而对象,就是昔日的王子,今日的太子,明朝的帝王。听起来美好得让人嫉妒,可惜,对方却偏偏不是我爱的那个人。
若是在从前,我做梦都会想有朝一日有一位俊美的王子,骑着白马而来,俯身以极优雅的姿势拉我上马,而后带着我双宿双栖,海角天涯。我一定不会拒绝,点头如捣蒜,抓着他的衣角死活不放手。
只可惜,那是以前的我。是那个还没有遇到雪莲,没有接触过这个世界,没有找到心中真正所爱的我。
得到梅妃的许可,我回到弦月楼待嫁。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总常常不自禁地想起许多事情来。
“你已经在这屋顶上待了一整个下午了,难道还想睡在这里不成?”
微斜的阳光下,白皎月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长衫,他轻轻地在屋脊上落下,有些担忧地看着我,微微泛着金色的阳光把他的面孔衬得越发漂亮。
我坐起来,用手臂撑了撑身下的瓦片,笑道:“哥你真会说笑,我待在这里只是因为阳光很好,晒起来暖暖的,很舒服。”
“哦?是么?”
白皎月倒没有介意我的敷衍,轻轻笑了笑,在我身边坐下。他微低着头看我,细长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掩藏不了的担忧和关怀。
“是啊。”我随口接道,转了头向下看去,避开他的目光。
弦月楼的后楼只比前楼稍矮一些,不过视野倒是不错,能看到远处苍茫的天空中掠过的飞鸟,看到高高低低的两端翘起的屋脊,还能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后楼不停穿梭着的、抬着挂满了红绸的木箱的侍卫。
“宫里来人送来了聘礼和礼服。”白皎月见我盯着下面发呆,很好心地把下面的情况告诉我。我半天没有出声,白皎月又轻声地问道,“你真的决定要嫁给那个南宫楚吟?”
“南宫楚吟人很不错啊!”我说着重新躺了下去,用手背遮住眼睛笑得颇为虚假,“又帅又有钱,而且对我很好,世上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结婚对象了。”
是啊!这可是多少少女梦寐以求的夫君人选。我微微地叹息,可惜,那些做梦的少女中没我。
“可是,你并不开心。”
白皎月毫不留情地摘掉我自认为伪装得很好的面具,他的声音坚定无比,让我心虚得要命。
“别乱猜。”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