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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
想说她此刻发型混乱的话敬请开口,拐弯抹角实在太虚伪了!
美乐展开行动用目光杀死他。
为了逃避她眼神的追杀,铭亦迅速转过身:〃我会尽量走得慢一点,但有时候我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你跟好哦!〃
喂!等一下,行李怎么办呀?
美乐不知所措地张大嘴巴,一时喊不出声音。
难道是心理感应吗?前面已经走出几步的铭亦果然停住脚步,并颤颤地回过头来。
感人啊!难得他良心发现。
〃这是怎么回事?〃铭亦指着前面一棵白杨树问道。
〃什么?〃美乐看了一眼,只见那棵树一层皮都被蹭了下来,〃哦,刚才琛彬表哥和一个女孩子驾车太急擦到了这棵树,就变成这样啦。〃
〃死定了……〃铭亦呆望着树的〃伤口〃喃喃自语,〃死小子是不想活了,天下就要大乱,姜家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啦。〃
他到底在说什么呀?
在铭亦发呆的同时,美乐赶紧抓紧时间将行李交托给门岗老伯。没办法,这些东西只好以后再来拿了。
〃不行,要赶紧和习辰商量。要是被那个人看见树变成这样,说不定真的会杀了琛彬的。〃
铭亦的语气越来越焦急,美乐慌忙走到他身边预防他突然撒腿狂奔。要是那样的话凭她现在的体力绝对追不上,那她岂不是今晚要住在门岗和老伯〃同居〃?不要不要,女孩子的名节很重要的!
咦?铭亦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好像在掂量她有几斤肉似的,他到底想干嘛啦?
〃美乐,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赶时间。〃铭亦突然开口道。
〃我不管,你绝对不可以扔下我!〃美乐一把抓住铭亦的衣袖,就算死她也不会放的。
〃哈哈,我可没有把可爱的女孩子弃之不顾的习惯。〃铭亦说着转过身,稳稳地蹲了下来。
〃干吗?〃美乐疑惑地问道。
〃便宜你了,让你搭世界上最名贵的顺风车。〃铭亦回头一笑。
灿烂啊!美乐看得头晕目眩,毫不犹豫地俯身趴在铭亦的脊背上。很宽阔,很有……安全感。
铭亦轻轻地站起来。
好温柔的表哥!美乐拭去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
〃那么,我们开动了哦!〃
〃Yes!Go!〃美乐一挥拳头认真地吼到道。
〃Go!〃铭亦笑着接过一声,迈开修长的腿飞速向姜家别墅奔去。
一路上,洒下一对年轻人快乐的欢笑。
亲爱的姜家人,表妹美乐来了哦!
豪华的别墅,宽敞华贵的大厅,衣着鲜亮的人群……这一切突然出现在美乐眼中的奢华,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仍然令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暗叹。
在众人的注目下,铭亦背着美乐走到了大厅中央。
〃铭亦,你可以放我下来啦。〃美乐在铭亦耳边轻轻地说。
〃好人做到底,我直接把你背到房间去吧。我看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铭亦转过头对美乐亲切地说道。
〃这个……〃好诱人的主意,其实她也舍不得表哥温暖的脊背呢。呵呵!
〃放她下来。〃
哇!不用放,她也吓得差点自动掉下来了。冰冷的声音瞬间将她从天堂拉进了地狱的冰窖。她偷偷地望了一眼说话的人……姜习辰,哇噻!论冰冷,大哥当之无愧……No。!
〃习辰,我看美乐需要好好地睡一觉。〃善良的铭亦扶美乐站稳并好心替她求情。
〃她睡觉?那我们这些人傻在这里干吗?〃姜习辰挑眉问道,眼神扫过美乐,透露出明显的不屑。
哼!美乐用鼻子喷了口气,看不起她?拉倒,咱们以后保持距离就好了嘛。谁稀罕?
五
瞧也不瞧他,实际上是根本不敢拿正眼看他,美乐环顾四周,发现在场的人数实在不少,怎么也有二十到三十个,根本就是在举办一场小型的Party嘛!
〃铭亦,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呀?〃美乐小声问。
铭亦也不回答,直接把美乐拉到客厅的墙角,指着一张类似告示的东西给她看。
上面是姜家的女主人、表哥们的妈妈……她的远方姨妈娟秀的笔迹:
〃你们的表妹许美乐于九月二十日由老家前来暂住,在妈妈远游埃及之时,你们要以礼相待、细心照顾、热情款待。切记,妈妈字。〃
〃这,这个是……〃美乐指着墙壁,也就是说姨妈有把她要到来的消息告诉几个儿子,可是她却遭到了其中两个如此的冷遇。
〃妈妈要我们好好款待你,所以哥哥为你举办了这场小型Party。〃铭亦解释道。
〃什么?这场Party是为我举办的?〃美乐大惊失色。
如果今天的主角是她,那她这副落魄并且要死不活的样子是不是太失礼了?
可是当她再次将目光投向在场的客人的时候,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想太多了。看看,这些人……自顾自享受美食的、把整个身体埋进沙发里看报纸听音乐的、零零散散在闲聊的……
除了刚进门时因为趴在铭亦背上获得了短暂的注目礼,接下来的时间根本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嘛!
〃铭亦,看来我还是回房睡觉吧。〃美乐扯扯铭亦的衣袖。
〃不行,你是主角怎么能走?〃习辰的声音穿插进来堵住了铭亦欲开口的嘴巴,他语气里强烈的讽刺意味覆盖了一切意思,更刻意地在〃主角〃两个字上加强语气,听得美乐的脸〃嗵〃地红起来,直烧到耳根。
美乐咬紧嘴唇逼迫自己迎上习辰的视线,不能再向他示弱了,她明显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不友善。她要观察他,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找到应对的策略。
这一望之下,美乐有了一个肯定的认知。
虽然她宁愿欺骗自己,刻意忽略,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对她充满了敌意,明显的毫不掩饰的敌意。
这是为什么?
〃习辰……〃铭亦向习辰皱了皱眉。
不行!不能一来就依靠别人护佑,她要让这些自以为是的公子少爷们明白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
〃请问留在这里的话我要做些什么?〃美乐将铭亦拉到自己身后,信口问道。
〃你觉得自己能做些什么?〃习辰轻视地反问。
〃这个嘛,多了。〃美乐笑得灿烂,〃比如我可以帮那边在吃东西的收收盘子洗洗碗,帮那些窝在沙发上的收拾一下报刊清理清理瓜子皮,再帮那些闲聊的倒点红酒或者拖把椅子坐坐,你觉得怎么样?〃
〃那些是用人做的。〃习辰神情漠然,然后冷哼一声,〃但如果你抢着做我也不反对。〃
你不反对我也不做,本姑娘在家里可是著名的懒猫一只,出门来姜家的时候甚至连被子都没叠呢!美乐决定忽略掉习辰后半句话,她要的是前半句。
一转身,美乐向铭亦露出疑惑的神色:〃铭亦,你哥哥说我不是姜家的佣人耶,那我到底是什么人呀?〃
〃贵客。〃铭亦中规中矩地回答她。
〃啊!……〃美乐尖叫了一声,并刻意拉长了声调。这一招是刚刚跟三表哥琛彬学的,足以引起方圆五十里生物的注意。
离她最近的两位男士的耳膜不能幸免地受到了一些刺激。
而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如她所愿向她望过来,除了几个在吃东西的人一不小心被食物呛到,咳得无法抬起头来,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身上。
〃原来我不是用人啊!〃美乐一脸的欣喜若狂,目标是在场所有人士,〃原来我是贵客啊!你,你,还有你……你们说我是不是很糊涂?从小家里穷,经常上一些小镇的小康家庭做做保姆什么的,所以今天一走进这么华丽的人家还以为自己又是来给人家当女佣呢。你们看看我这脑子。〃
美乐敲着自己的头,仿佛对自己多么恨铁不成钢似的,一侧身转移到刚才在吃东西的几个人身边,拉起一个人的手兴奋地叫:〃原来我是姜家的贵宾啊!你们知道吗?不知怎么的我还真没看出来。原来大家不是在这里自由活动,不是来这里像几天没钱买馒头一样地席卷美食,好存在肚子里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做准备,到时候不至于饿死。唉!我这个穷人啊,思想就是这么狭隘。大家都是有钱人呢,又怎么会因为贪吃跑到人家家里来呢?自己又不是买不起,对吧?〃
吞一口口水,身边的客人还拿着一只蛋塔不知道怎么办,以至于一些残渣落在她的裤子上,美乐动作幅度很大地将它们掸掉了。来不及看他们惨绿的面色,她转身拦截住沙发上几个欲站起来说话的人。
六
〃你们坐,坐呀!是谁说窝在沙发里看书连个招呼都不跟客人打就是不礼貌的行为?呸!老土!我们一起鄙视说这话的人。诚意是藏在心里的,人也有不善于言辞、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热情的。这难道也有过错吗?更何况,馒头买不起,难道有人连报纸也买不起,要跑到人家家里来看?哈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嘛!〃
几个人立刻加入先前的尴尬俱乐部。
剩下的人不由得开始庆幸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对了,你们刚才聊什么这么开心啊?是在聊我这个贵宾吗?〃美乐开心地跑到他们面前。
〃对,对啊!〃众人连忙撒谎道。
〃那你们在聊我什么呀?〃美乐很清纯无辜地问道。
〃在聊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一个反应快的慌忙回答。
〃哎呀,你们好坏呀!在背后表扬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啦!〃伸出手来,举手轻落手重,每人赏一掌。敢拿她许美乐不当回事,不能精神上折磨你们就肉体上稍稍惩戒一下吧,哈哈哈哈!
回到姜习辰的身边,美乐转头微笑着如天使般招呼众人:〃大家吃好,大家休息好,大家聊好!自己人,别客气别客气!当自己家就行了,呵呵呵呵!〃
对上习辰冷洌的眼神,美乐一收傻大姐的形象,眼里一丝笑意都没有:〃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下马威立得不错。〃习辰冷静地哼了一声,〃初来乍到的,你可真有礼貌啊。〃
〃那当然,别人对我有礼貌,我当然回应得更有礼貌。〃美乐话中有话。
眼神一瞟,美乐发现面无表情的铭亦在暗处向她伸出了大拇指。
美乐一笑。
〃你不要太得意。〃习辰微薄性感的嘴唇向两边划出优美的弧线。
怎么,还不认输啊?
美乐双手叉腰一扬眉,轻声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我就是得意,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习辰邪恶地一笑,漫不经心道,〃太得意的话可是会耗费不少精力。如果没有了体力,你怎么应付今晚通宵达旦的Party?〃
〃通宵达旦?〃美乐惊叫了一声。
疲倦感在体内更加肆无忌惮。
她刚坐了九个小时的火车,彻夜未眠不说,还拖着行李步行了近两个小时耶!
〃习辰,没听你说这场Party要通宵啊?〃善良天使铭亦奇怪地提出。
傻瓜二表哥,这明摆着就是臭习辰为了整她刚想出来的恶劣招数嘛!
果然,习辰意味深长地用眼神止住了铭亦的疑问,悠然道:〃这是我刚刚的决定,你别多事哦。〃
〃呵呵,习辰又在欺负人喽!〃明媚的声音异常耳熟。
美乐回头看见一张精致妩媚的脸,是当时坐在习辰后座有着很深武术造诣的女人。
此刻她的手上正端着一碗香喷喷的汤,娇笑着望向她。
〃美乐,来尝尝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汤。〃
汤?美乐疑惑地凑过去嗅了嗅,好香呀!
〃喝了这碗营养丰富的汤,保管你能够精神充沛地与习辰大战一百零八个回合!〃
在这种情况下,她是不是该防患于未然?
可是,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眼神中的友善并非伪装,她仿佛是除了铭亦、杨吉儿、门岗老伯之外,仅剩的欢迎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