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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起花宛如的头颅,柳随风骇然发现,花宛如的口中,已经朝着外面喷血,不由得心疼叫道:“宛如,你怎么样?”
花宛如抬起头,看了一眼柳随风,虽然胸中疼痛无比,但却嫣然一笑,对着柳随风笑道:“随……随风,你终于肯理我了……”
话终于还是没能说完,花宛如就脑袋一软,软在了柳随风的手臂上。
看着花宛如昏迷过去,柳随风的心如绞痛,不由得对她哽咽了起来。
而摔到另一边的墙壁上的周良,也没有什么好过,吐出一口淤血,颤颤巍巍地站起,望着五号消失的地方,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敬畏,看了看四周的众人,没有说一句话,强撑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传送禁制旁边。
正当周良想要进入木房时,周良突然发现,木房之中,已经多了一个白衣似雪的女子。
花王山,白牡丹园,最大的那颗白牡丹中。
一片旖旎春色,抵不住白衣男子的诱惑,花意如很快就已经沉浸在与其的欢好之中,折腾辗转,翻云覆雨,在这种肉欢中,花意如逐渐忘记了花宛如,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忘记了对于花宛如的忧心。
白衣男子的双腿紧紧箍着花意如的双腿,身体前后的移动着,气喘吁吁,嘘在了花意如的耳垂,让花意如完全忘记了自我。
正当这一片春色大好时,花意如的身体突然一抖,好似感觉到了什么。
感觉到这些,白衣男子更是兴奋,还以为花意如的身体已经到了时候。
于是乎,白衣男子更加卖力起来,身体抖动地更加剧烈,也到了时候。
然而,花意如却一下子变得清醒起来,双手用力一推,便将白衣男子给推开,身子在虚空中旋转一圈,散落在地上的白衣,在花意如的召唤下,自动地缠绕上了花意如的身躯,将她给裹得严严实实。
看到花意如如此异常,白衣男子不由一愣,然后看着自己的下面喷洒出来的乳白,不由得感到了一种空虚。
“意如,你这是做什么?”
白衣男子看着穿戴齐整的花意如,不由得喃喃道。
花意如却是没有回话,而是立马双手张开,身周的白莲花,突然绽放开来,双脚轻轻地踩过花蕊,花意如的身体,就凌空飞起,踩过牡丹园中的朵朵白牡丹,花意如的身影,已经是越来越远了。
白衣男子看着飞过虚空的白牡丹,心头一愣,眼神之中更多了一些茫然,不由自言自语地看了看地上的那团乳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已经快要迷失在肉欢中,一股警醒,从花意如的心头,蓦然响起,让花意如一阵心悸。
这阵心悸,将花意如从肉欢中唤醒,让她刹那间就意识到,恐怕是花宛如已经出事了。
凭借着内心深处心悸的感应,花意如一路飞过,在牡丹城外停了下来,一路疾走到了天香酒楼。
守卫再也不敢阻拦任何人,俗话说得好,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再者说,花意如一袭白衣,本就绝色,守卫巴不得多些如此客人。
花意如却是轻车熟路,来到了传送禁制边,玉手一翻,便拿出了一颗极品妖石,将其放入木门旁边的卡槽,走入了木门。
感觉花宛如正面临着危险,花意如的动作不可谓不快,发动了传送禁制,就来到了主区,还没从传送禁制中走出,就碰到了周良。
周良那副惨象,让花意如不由以为,与花宛如发生碰撞的,就是周良。
二话不说,花意如身上的白绫,从她的袖口蹿出,一下子就裹上了周良的腰部,拉着周良走出了传送禁制。
周良本就已经被五号给重重一击,已经不堪重负,如今又碰上了与其旗鼓相当的花意如,于是一下子就被擒了,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就已经被花意如拖在了地上,向着拉着死狗似的,将周良往主区拉。
走进主区,凭借着内心的感应,几乎在一刹那,花意如就已经看到了花宛如。
看到花宛如如此惨象,花意如的一颗心,简直都要碎了,同时不由自责起来,倘若她看紧花宛如一些,花宛如恐怕就不会这样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转移目标
第一百九十七章:转移目标
看到了花宛如,自然也就看到了柳随风,花意如盯着柳随风,虽然柳随风如今成熟了很多,但是透过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柳随风,不由得心中一痛。
更不用说,当花宛如在这里命悬一线时,她竟然还与情郎翻云覆雨,一想到这一点,花意如的心情,更是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感觉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与一种深深的愧疚之情。
柳随风一手托住昏迷的花宛如,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柳森,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看风铃,不由得心中一痛。
柳随风所看到的人,一个是他的父亲,而另一个是他的母亲,而他刚刚看到,他的母亲风铃下令,让他的风铃柳森将花宛如打成现在这幅模样。看到这种情况,柳随风不由心中一痛,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在心底滋生。
风铃不知为何,在柳随风看她的时候,她的心情竟是有些触动,那是因为柳随风的眼神,着实也是太奇怪了一些。
柳随风的眼神之中,是一种可怜之色,携带着无尽的恨意。
风铃被这种眼神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由得转移她的目光。
柳森被柳随风的眼神一看,也是心底一颤,不由得就想起了在黑狱崖的那一幕,想到他与柳随风合伙从五号手中救出风铃的事情,柳森看到柳随风如今这种痛苦的模样,似乎心底也生出了一丝后悔。
只不过,这抹后悔,还来不及扩散,就已经被他自己给压下去了。
在柳森看来,在风铃面前,一切的大事,也都是会变成小事情的。
想到是风铃下得令,柳森便感觉自己这么做,也就是理所当然的。
与柳随风没有注意到花意如不一样,花意如一走进天香酒楼的主区,就已经发现了柳随风,那是因为顺着对花宛如的感应望去,一眼花意如便发现了花宛如,当看到花宛如昏迷不醒的时候,花意如就产生了一股大怒。
轻轻地走到了柳随风身后,花宛如的手掌,突然变成了一颗白莲花。
白色莲花一绽放,立即就开始朝着柳随风的头顶笼罩而去,并且里面还露出了一口血红色的牙齿。
原本纯洁无比的白莲花,在花意如的手中,竟是一下子变成了凶残的食人花。
看到食人花的一刹那,而此刻的柳随风,竟然是对花意如的到来,没有反应。
柳随风完全沉浸在了花宛如的受伤中,一股股伤情,在柳随风的心底,乍然升腾,并迅速成长,不一会儿就淹没了柳随风的思绪。
在如此沉痛的时候,柳随风自然便不会发现,花意如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后面。
洁白的莲花,须臾便已经绽放,过了这么片刻,已经是绽放得差不多了,并且还有着迅速扩张的趋势。
就在洁白的莲花,要去吞噬柳随风的头颅时,风铃与柳森,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是感觉到了一丝心痛。
柳森还好,窃以为是不忍心看到帮过自己的柳随风,命不久矣。
而风铃,则是完全一副迷惑不解样,因为在她看来,她与柳随风是不死不休,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仇人的危险而感到心生警惕?
暗自压下内心的不忍,风铃不由得苦笑道:“看来在人界呆的那段时间,对我并不是没有影响啊,我现在都已经不能保持镇定了。”
要是放在之前,就算是比眼前血腥百倍的场面,风铃也并不是没见过,并且还亲手去制造过。
所以,当新中国升起一抹不忍的时候,风铃反倒自责起来。
洁白色的食人莲花,举要张口咬下柳随风的头颅,花意如突然听到了一声娇叱:“你给我住手!”
花意如心中惊咦一声,心想到底是谁在这里她出手,不由得顺着声音望去,便看到了穆心怡。
一看到穆心怡,花宛如的心中便突的一下,看看不远处的穆心怡,又看看头颅枕在了柳随风手臂上的花宛如,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为好,竟是呆呆傻傻地站在了那里,竟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宛如……你……”看了看地上的花宛如,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穆心怡,花意如的声音断断续续,“宛如,你……”
“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宛如。”
一听这话,花意如便清醒过来,因为与花宛如朝夕相处,所以花宛如的声音,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再次听到穆心怡开口,花意如也就确定了,刚才真的是她自己太过激动,她所看到的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花宛如。
花意如并没有住手,当得知穆心怡并不是花宛如时,花意如反而下手更快了。
然而,经过穆心怡的提醒,柳随风已经后知后觉了,一个闪身,就已经抱起了躺在地上的花宛如,躲到了一边。
食人莲花便扑了一嘴空,然后就朝着柳随风继续追来,柳随风立马停下,腾出一只手,指着柳森说道:“你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又不是我将宛如打伤的。你要是算账的话,就找他啊!”
听到柳随风这么说,花意如果真将目光转向了柳森,看到了柳森之后,花意如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看一座大山似的,似乎浑身都有一种不爽的感觉,没有着急去进攻,而是仔细地打量起柳森来。
观看了片刻之后,花意如突然恍然大悟,长大了嘴巴,对着柳森大叫一声道:“你不是妖族,你居然是……”
柳森听到花意如就要叫出自己的人族人份,不由心中一急,就立马挥动了长剑,朝着花意如攻了过来:“废话少说,我能伤得了那小丫头片子,自然也不会畏惧你!”
花意如本来已经到口的话,终于没能说出来,收起食人莲花,而是长袖中冒出了两道白绫,对着柳森就已经招呼了过去。
柳森看到花意如没能说完话,才总算是松了口气,心想若是花意如说出了他的身份,恐怕他就不能继续呆在风铃身边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以一敌二
第一百九十八章:以一敌二
柳森手执长剑,怒眉相向,花意如红绫在手,形若罗刹,两人遥遥对峙,一触即发。
轻轻柔柔地,柳随风将花宛如的头,放在了地面上,站起身子,缓缓抬起了步子,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神色之中,已经有了平静无波的威仪,晃荡着身子,仿若是喝醉了酒似的,来到了两人中间。
看到柳随风挡住了柳森,花意如不由不知所措,若不是心念花宛如对柳随风的一片痴情,她肯定会将柳随风的生命终结,但一想到花宛如后来知道自己杀了柳随风,恐怕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看到柳随风挡住了花意如,柳森也是有些头痛,若不是心念柳随风对他在山中的帮助,他肯定会将柳随风的生命给终结,但一想到自己这是在恩将仇报,恐怕以后他自己会后悔得不能行。
于是乎,对峙的两人,神情竟有了些放松。
转头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花宛如,花意如心中本来渐渐消散的怒火,逐渐地蹿起了焰火,对着柳随风叫道:“你,给我让开?”
柳随风抬起了头,望了一眼花意如,花意如不由感到一惊,只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悚然屹立。她只感觉,柳随风就像是一头猛虎似的,似乎一下子就能结束了她的性命,让她不由毛骨悚然。
看了一眼花意如,柳随风转过头来,又看了一眼柳森,神情之中,竟是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怨恨。
父亲?
这就是自己的父亲!
处处为难他的父亲?
生平第一次,柳随风感到了憋屈,当他遇到了困难时,父亲在哪里?
生平第一次,柳随风感到了愤怒,当他遇到了阻挠时,父亲在哪里?
生平第一次,柳随风感到了泄气,当他遇到了父亲时,父亲不识他!
柳森看到柳随风这样的神色,不由得心头一痛,似乎内心深处的一抹柔软被触动了,但至于究竟那是一种什么感情,柳森一时之间竟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