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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不出户,便将依绿园内所发生的一切,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发号施令。
还有就是,在依绿园中一路走来,除了绿儿,柳随风没有发现一个下人。
于是,在柳随风的心中,依绿园的主人,便变得有些神秘起来。
虽然想要一睹其真正面目,但柳随风还是忍住不发,继续去等。
穆无言与绿儿正在你来我推,你拒我追,却猛然听到了这声音。
绿儿一听这话,满脸羞红,低声叫了一声,生如蚊蚋:“小姐……”
穆无言一听这话,心中也是不由一震,他本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大家闺秀、豪门小姐,是看不上他这号的,能有绿儿给他暖床让他舒服,他已经是感天谢地的了。
于是,听到这声命令,穆无言便兴高采烈起来。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既然穆官人受伤了,你就带着他去休息,否则被外人知道了,岂不是让人说我依绿园不懂待客之道?”
绿儿听到这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便无奈地说道:“是,小姐。”
虽然看上去很羞涩,听上去也很不情愿,但或许只有绿儿自己知道,她在心底还是很感激小姐的。
绿儿自认为,是她家小姐怜悯她,才会把穆无言这么好的男人,让给她。
虽然穆无言肥胖如猪,但毕竟他有钱,且专情,绿儿情知自己条件不好,也不敢对情郎有太多要求,穆无言能够有这两条,已经足以让她感到满意了,所以虽然看上去心情不好,但实际上心里可乐着呢。
绿儿赶紧上前,扶住了穆无言,然后便竭力将穆无言往外拖。
然而,奈何穆无言一身壮肉,实在不是娇小绿儿可以拖动的。
绿儿仰起脸,对着穆无言苦笑道:“绿儿无用,竟然连穆官人都扶不住,要不我找人来帮忙吧?”
穆无言一听绿儿要找人来帮忙,立马心中就是一惊,然后就摇了摇头道:“不用麻烦了,绿儿姑娘在前方带路即可,我想我还是可以坚持的。”
穆无言一边这么说,一边将绿儿不舍地推开,然后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穆无言的额头,也被穆无言暗自从体内逼出了一丝冷汗,戏演得也更真。
绿儿看到穆无言咬牙坚持,便在前方为穆无言带起路来,不一会儿,就领着穆无言离开了红楼。
穆无言在绿儿身后亦步亦趋,虽然小腿部的疼痛来得极为真切,但是穆无言还是咬住了牙齿在坚持。
演戏是真,疼痛是真,穆无言甚至有些后悔了,感觉自己不应该在演戏的时候,参杂了一些真的成分。
以至于,到现在,不仅绿儿被自己成功迷惑了,就连他自己,也是真真假假地分不清起来。
不过,看到前面绿儿的身影在乱花丛中影影绰绰,穆无言也就摒弃了自己的想法,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柳随风听到楼下的人已经离去了,便有举起了刚才举起又放下的手,敲了三下门。
“当!“
“当!!”
“当!!!”
敲了三下门,柳随风一次比一次敲得重,一次比一次敲得急。
房内突然传来了一个温婉如玉的声音:“进来吧,你呀,还是这个老习惯。”
柳随风一愣,脸上闪现出一抹怔然,因为这个声音,他并不是很陌生,而是感觉很熟悉,一下子就让他回到了原来的日子。
这个声音一出,柳随风便感觉,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熟悉起来。
红楼,繁花,美人……
“宛如……”
不由自主地,柳随风轻轻地喃言道。
须臾过后,柳随风逐渐从怔然中醒过神,然后望着眼前的房门,想推却又有些害怕。
柳随风多想推开门看看,房门内的人儿,是不是与自己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样?
柳随风也想推开门看看,房门内的人儿,是不是与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层未变?
虽然心中万千想法,但柳随风终是没有推开眼前的房门,正当他心有犹豫之时,却发现,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张明艳且被他所熟悉的脸庞,俏生生地出现在他的眼下,含情脉脉对他笑。
柳随风便感觉骨头一酥,整个人都好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姑娘,不知为何,柳随风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可不是吗?
恍若隔世!
柳随风呆立在当场,任由那女子将他带入房内,亲眼看着那女子在他身后,将房门轻轻地掩了上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清倌雪雁
第一百三十二章:清倌雪雁
等到女子关上房门,转过身子,与他四目相对,柳随风才反应了过来,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惊问道:“宛如,你怎么在这天狼学院?”
柳随风看到,他说完这句话后,女子的脸上,也是闪过一抹异色。
噗嗤一下,女子就笑了。
笑过之后,女子开了口。
“我说柳官人,宛如是哪个?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说这话时,女子扬起了花白的袖口,轻轻掩上了朱唇,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没错,女子就是在挑逗柳随风。
听到女子这么说,柳随风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的神采,然后轻轻地说道:“对不起,姑娘,我想我是认错人了。”
“没事,柳官人,能让柳官人心系切切之人,怕也是不简单之辈。不过没有看出来,柳官人竟是个多情之人。”
当柳随风知道此女非花宛如时,便心有芥蒂,不想多待片刻,因为他想起了花宛如。
想起了花宛如,柳随风的心也便满了,眼睛也便满了。
心满得想不了任何一个别的女子,眼睛满得看不下任何一个别的女子。
柳随风的眼睛之中,竟是多了一分去意。
众所周知,女人的第六感很强悍,这个女子尤为如是。
感觉到柳随风要离去,女子便轻启朱唇笑道:“柳官人,你前来我依绿园,不知意欲何为?”
听了这话,柳随风有些惊异,毕竟这依绿园,并不是他要来的,而是天狼学院分配给他的住所。
心中所想,口中所言,柳随风也没有隐瞒心中的真实想法,便开口道:“姑娘,我想你搞错了,并不是我们想要来这依绿园,而是天狼学院将这里分给我和穆兄做住所,我们才会来到这里的。”
“住所?”
反问了这么一句,女子的脸上变得恼怒起来,随即嘲弄道:“天狼学院?哼!那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将我依绿园分出去做住所!”
一听此话,柳随风便感觉不对,毕竟事实正是如此,还是他亲身经历,但他没想到,女子竟然会这么说。
女子这么说,让柳随风有些疑惑起来。
有了疑惑,柳随风便问道:“听你此言,似乎事实并非如此,那事实到底如何,还请姑娘指教?”
女子听到柳随风叫她姑娘,便呵呵地笑了起来,轻笑着开口道:“你呀,别姑娘姑娘的叫我,叫得我们都生疏了。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直接叫我雪雁。
“至于你刚才所说的事实,也许本来就是事实,只不过事实背后还有一层事实,我相信你肯定看不到。
“那就是,天狼学院根本不可能将这依绿园分给你们做住所,而你既然这么说,想必是有人报复你。”
柳随风听到女子这么解释,不由惊奇道:“我与穆兄只不过是第一次来这天狼学院,并没有树敌,怎么会有人报复我们?姑……”
女子看到柳随风还要叫她“姑娘”,便没等柳随风说完,就直接开口打断了柳随风的话头:“都跟你说了,别再叫我姑娘了,你要是再不改口,我就不理你了。”
这句话说得欲嗔还羞,让柳随风又是一阵心情涟漪。
柳随风看到女子虽是假恼,但也让人实在不忍,脸上便露出了一抹苦笑,随即道歉道:“我知错了,叫你雪雁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吗?”
中间耍了这点小脾气,雪雁并未真正生气,脸上的恼怒之色,来得快,去得也快,随即为柳随风解释道:“天狼学院的人,都对我依绿园退避三舍,根本就不敢靠近半步。
“既然你被安排在这里住,可见他们并没有安好心。”
雪雁的话语,不由让柳随风有些不解,在他看来,依绿园并未有什么不妥,也并非是什么洪水猛兽,怎么天狼学院的人,会这么害怕这个地方呢?
柳随风听到这里,心头不由一愣,若果真如雪雁所说,那么报复他们的人,也就不言而喻了。
他们第一次来天狼学院,唯一与之有矛盾的,便是风执事,并且,最为主要的是,带领他们来这依绿园的,还是风执事。
虽然他去接穆无言的时候,风华也跟了过来,但风华到依绿园附近时的表情,当时柳随风并未感到奇怪,现在想想,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当时风华眼中的神色,充满了不安,分明是恐惧。
并且,当穆无言赠给风华极品妖石时,开始时风华确实被极品妖石给吸引,但最后还是原封不动地退回。
这么说来,风华并不是不喜欢极品妖石,而是有什么东西,让风华害怕得不敢去接受极品妖石。
让风华如此害怕的,到底是什么?
是那睚眦必报的风执事,还是这个神秘莫测的依绿园。
现在跳出局面看事情,柳随风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个依绿园,看来着实是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想明白了这些,柳随风脸上的怔然,也是变得明白了起来。
雪雁好似能知道柳随风心中的想法,便笑着说道:“怎么,你想明白了?”
柳随风点了点头,无奈说道:“真是没有想到,我与穆兄刚来到天狼学院,便树立了这么强大的敌人。”
雪雁听到柳随风这话,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强大?”
反问了柳随风这么一句,雪雁反倒自问自答道:“不,你错了,并且错得一塌糊涂,风执事并不强大,这天狼学院中,比他强大的人多了去了。
“只不过,你们要通过的入门考核,却是他直接管的。本来你们得罪了他,倒也没有什么,只不过要是想进入天狼学院,恐怕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柳随风一听这话,心思一动,他本来对这天狼学院并不强求,可一想到风无涯那殷切的目光,还有穆无言对天狼学院的渴望,柳随风的心中便又坚定了要进入天狼学院的信念。
看到柳随风眼中的执念,雪雁苦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的心思是不容易改变的。你要进入天狼学院,也并非不可以,只需付出一些代价即可。”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旖旎无限
第一百三十三章:旖旎无限
雪雁说这话时,虽说是娓娓道来,语气甚至是柔弱的,但听在柳随风的耳中,却是多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能帮助他和穆无言通过夺魂涧与验命池的,得要多少价格?
柳随风不清楚。
雪雁看到柳随风面有难色,笑语盎然道:“柳官人,不必着急,我所要的,并不是极品妖石,也并不是通天才学,而只不过是你的一滴血液而已。”
说完这句话,雪雁又接着说:“仅仅用你的一滴血液,就能换取进入天狼学院的资格,这个交易,放之别人,恐怕会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你还犹豫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柳随风只知道,诸般事物,处处透露着无数玄奇,此刻听到雪雁只要他一滴血,柳随风知道答应很简单,兑现这答应也简单,问题就是,雪雁要他的一滴血,是要做什么用的?
雪雁不说,柳随风定然不知道。
这个时候,柳随风想起穆无言。
柳随风想,穆无言或许会知道。
想到这里,柳随风便不由得问道:“雪雁姑娘,请问穆兄现在何处?”
雪雁没有说什么,而是拂了拂自己那雪白的衣袖,袖口朝着房墙上一贴,那房墙便变得柔软起来,隐隐间起了一层水波,水波散尽,房墙便不再是房墙,而是演变成了一幅幅流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