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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神志回巢,郝姑娘羞愧得无以复加,站稳身子干咳一阵……好吧好吧,她是为了证明自己身体不适才会一时失重‘摔’在季轩怀里。
“那个、那个……季轩你的手流了好多血,我们去医院包扎好不好?”
我们?我们。我们……
意味深长地反复呢喃这句话,季美男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如果这种心情可以持续下去,他宁愿流血到死。
“好啊。不过,你先帮我把裤兜里的手机拿出来,我派人开车过来。”
“……”为什么要我帮你掏手机?
“我这只手受伤了,剧烈运动会拉伤。”
“……”掏手机算什么剧烈运动?而且……刚刚怎么没见他那么爱护手?不知道谁刚刚就用那只受伤的手跟她死掰呢!
“……哦。”
一只明显的女性手掌滑进男士休闲裤,摸摸、寻寻又觅觅……
未几,手掌有些发酸,郝随不自觉透出隐隐有些委屈的吴侬软语:“找不到嘛……季轩,你手机到底放在哪儿了?你裤兜好深,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身子已经僵硬的季轩讪讪笑:“可、可能……是我搞错了吧,也许在另一只裤兜里……”
季轩很挣扎!!!
喊她掏手机只是为了延长这种单独相处的暧昧气氛,却不想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摸得自己全身僵硬。
想开口,却又不忍放弃这种无耻的好处。
不开口,又几乎被无以言明的纠结快感震得吼出声。
只好一边享受,一边忍受……无耻地汲取心上人的香味。
“确定是另一只裤兜?”
“嗯……”
其实不确定……他的手机好像在车上……
郝姑娘乖乖地将纤纤玉手伸进季美男的另一只裤兜,因为怕伤着季美男的手,郝姑娘掏手机掏得格外辛苦。
避着那只伤手,郝随尽全力般嵌在季美男的怀里。手指就着裤兜一抓一抓的,煞是猫挠。
郝姑娘是好姑娘,一心掏手机,没往三级方面想。
季美男是坏美男,一心占便宜,尽往三级方面想。
掏了半天,别说手机,连把钥匙都没摸到,郝随耐心耗尽。语气已不止是软,还不由自主轻轻抱怨:“怎么还没有摸到?我的手好酸哪……我的手机也可以用啊……”
正当好姑娘加重力道掏手机的时候,季美男已经隐忍到几乎自残的地步,他那只可怜的大腿被他掐得……没死光细胞都断光血管了……
算了吧,这样的享受其实是种折磨才对。看得到摸得到吃……不到,真TMD想禽兽一把!只是,才刚刚逼出她的一点点好感……季轩不敢想象如若来强的……郝随要是突然厌恶了他……
忍忍吧!为了下半生(身)的幸(性)福,不得不放长线钓大鱼。
季轩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垂眼看着仍然苦苦掏机的郝姑娘:“郝随,找不到就不找……嗯哼……”
“啊!!!找到了找到了!”
闷哼一声的季轩苦笑,身体的某处似乎不赞成他的决定?还跟他‘硬’反抗了?
摸索了大半年的郝姑娘终于摸到硬硬的手机,心里那叫一个满足。正想掏出手机交给季轩,却发现手机貌似嵌在了季轩的下腹……???
抬起头,三秒。郝姑娘用小鹿斑比的眼神看了脸色不自然的季美男整整三秒,然后在季美男似羞涩似玩味似邪火的眼神之下逐渐意识到自己刚刚掏的是什么……
连在下腹,扯不动……好吧,其实实在来硬的还是能‘断’的,可这是言情小说,不是宫廷太监宫刑房……又热又硬,可质地却是软软的……
“嗬!”
狠抽一口气,郝姑娘转身看也不看季美男正欲逃离现场……
“郝随,你钱掉了。”
“哦?掉在哪儿了?”
条件反射般,郝随立马埋头看大地,眼睛左觑右看寻票票。
只见狡诈的季美男阴险一笑,不怀好意蹭近彼此的距离:“掉在这儿了。”
“啊?哪里啊……唔唔……”
正文 【老板好禽兽】
…
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郝姑娘一抬头看季轩,季轩立马一片阴影盖下来……唇,势不可挡地封住了郝随吃惊微启的红唇,舌头温柔又不失蛮横地冲进郝随的嘴巴。
郝姑娘没有事先咬紧牙关,因此给了敌舌趁虚而入的机会。虽然被算计,可是郝随心里的柔软处不舍得狠狠咬一口敌舌。
只能任取任夺……毫无反抗的余地……
也想象征性挣扎几下,让上帝奶奶知道自己是个贞洁烈女,可那温暖的大舌早已俘虏她的神志,她只好改挣扎为回应,狠狠地……配合……
去TMD的强叉犯身份!
去TMD四岁差距!
去TMD假装不喜欢!
她就是喜欢季轩,狠狠地喜欢,恨不得拖回卧室蹂躏三天三夜的喜欢……三天三夜……
沉沦吧……堕落吧……带着负罪感下地狱吧……
感觉到郝随不由自主的回应,季美男越发地兴奋。几个旋转,连体二人已转到了墙角……
不是男上女下,甚是男上女下!
季轩恶劣地将郝随压在墙上,喉结滚动,下腹邪恶地抵着郝姑娘……
颤。。。。。。热。。。。。。销。。。。。。
郝姑娘不以身体兴奋颤抖为耻,健康教育老师有说,正常人年满二十岁就会开始有性冲动。这是极为正常的,所以……她不算女流氓……
强烈的心跳声自对方身体内传出,墙角二人组听着这动人的声音狠狠热吻。细细的欢吟声夹杂在心跳声之间,更加刺激了季美男的兽性。
热吻,又是新一轮的加温。
没有三天三夜,但……热吻整整持续了三十三分钟,外加三十三秒的中场喘息时间,一共三十三分三十三秒!!!
热吻过后,墙角二人额抵着额,好不亲密!
细碎的吻轻轻挠着郝随的鼻尖、脸颊、唇角……郝姑娘被痒得‘呵呵’直笑。
细碎的吻来到了郝姑娘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上被印上一个个‘季轩烙’,触目……全是震撼!
细碎的吻回到了郝姑娘的耳垂么,情人间的轻轻呢喃响彻耳际:“随随……”
吻上红唇的季轩,一口一个‘随随’,喊得好不火热。郝姑娘也不阻止,事实上,她喜欢他用这么宠溺眷恋的语气叫她随随。
此刻,郝姑娘庆幸:还好改名了!不然难道容着季轩喊她‘便便’?!
“随随……”
“嗯?”
“随随……”
“Yes?”
“随随……”
“啥?”
“随随……”
“What?”
“随随……”
“哼,再不说话我生气了!”
“随随……”
“我真的会生气哦。”
“随随……”
“季轩,你在挑战我的耐性!!!”
“随随……”
“好啊你!别以为我只敢随便说说!我可是会真的……”
“随随……我们在一起吧!”
“啊?哈?”
“九声!我刚刚整整叫了你九声!”
“九声?!是、是啊,咋啦?”
“上次我听你在茶水间跟别人说……只要真心真意轻唤喜欢人的名字九次,她就会答应你相爱的愿望……不是吗?”
季轩腹诽:本来他是不信这种小女生理论的。只是听见郝随那么信誓旦旦地告诉大家,他以为她坚信,所以他要证明他对她的真心态度。
郝随不好意思了,有些发囧有些羞。季轩能为了她这么‘迷信’,她很幸福,可是……
半个月前。
郝姑娘的茶水间泡奶茶时不小心洒到了A男(打酱油者,不需要名字)的画上。
本来这不是多严重的事儿,只是那画不是普通画,是A男亲手画来送给梦中情人以博得美人青睐同意交往的礼物。当时,A男正捧着画在茶水间炫耀自己的画工。
这画说贵不贵,说便宜不便宜,郝姑娘纵使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一份代表心意的礼物。于是,趁着A男痛心恍惚间,郝姑娘无耻地编造了一个谎言。
“那个,A男哥,对不起……我一时手软……”
“你!你、你、你……”
“不过A男哥你别担心,我有法子让你梦中情人姐姐答应你的追求!”
“你、你、你……什么?你,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A男哥,女孩子最好哄,有时候几句乱煽情的话比你精心准备一打礼物还有用呢。”
“啥、啥话?”
“女孩子都喜欢深情的男人。你到时候只需要……balabalabalabala……等你深情款款轻唤她名字九次后,保管她朝你投怀送抱。”
“真、真的?”
“比果珍还真!”
为了增强自己谎言的真实性,郝姑娘还信誓旦旦道:“要是有哪个男人深情款款喊我名儿九次,我、我、我……我非他不嫁!”
A男哥信服了,大家被蒙了,季轩心动了……要不,试试那方法?
所以,虽然感动于季轩的深情款款,郝姑娘还是不合时宜地羞愧了。她的谎话,居然被传得这么神乎其神……
也是,A男哥那个梦中情人不知是抽了哪门子风,还真应了郝随的话向他投怀送抱,这消息一传回常裳,郝半仙众望所归滴红了~~~
谎话的最高影响力莫过于骗过说谎人自己。
这个伪理论从季轩这里得到实践,成功地让郝姑娘洗脑。她甚至怀疑,自己根本不是编造的,而是真在哪儿看过这理论,只是她不小心忘了而已。
激动之余,郝姑娘还是考虑到了主权问题。
“在一起?是不是意味着我是你的女人?”
“是。”
“可是……我不习惯做别人的女人啊……”
做了别人的女人,好像是人家所属物一样,会不会啥都被限制啊?二十四年来,强哥一直抱着放养态度,养野了郝随的性子,突然改野生为圈养……她怕自己不习惯。
“……没关系,你可以不做我的女人……”
“啥?”
达到目的,郝姑娘却心酸酸的。其实,她还是可以‘委屈’自己做他的女人的。
“……你不做我的女人,那我来做你的男人……好吗?”
这么迁就她?!
咧嘴笑哈哈,“好!”
这时候的季轩很乖很好说话,所以N年后的季太太(原郝随姑娘)总是见缝插针回忆往昔:“还是当年的小轩轩男人好啊,现在的大轩轩老公……哎哎哎……”
彼时,双目浏览笔记本上面奇奇怪怪的股线图的季美男眼角含笑,薄唇却可恶地吐出犀利的字眼:“谁让你要死要活离不开大轩轩呢……”
季太太无语:呜呜……她不就是为了他那啥那啥了么……
季太太:“大轩轩老公,人家还是不习惯做谁的女人……”
季美男:“可以练习。”
季太太:“大轩轩老公,你还愿意做我的男人么?”
季美男挑眉:“你求我?”
季太太气结:“……”
其实,眼睛看到的未必为真。季太太季美男之间的男女乱事……谁被吃死死,谁主宰大权……其实从季美男依旧宠溺深情专注的眼神中就能得出结论。
战况,从未改变。只是季太太渐渐学会了主动主动更主动……
那究竟是什么导致乖乖小轩轩男人面子上吃死狡猾郝姐姐呢?答案,就在日后的朝夕发展中……不要弃坑,你就知道……
终于达成一致:季轩是她郝姑娘的男人!
就此,季美男和郝姑娘展开了华丽丽的爱情雷击史。
雷越多,闪电越猛,此男此女越发深爱彼此。
爱情是什么?爱情是没有血缘的浅浅亲情。
当对一个人的爱到了不计血缘也是一家人的时候,相信自己,可以娶(嫁)了。
恋爱,如火如荼中。
郝随是个没啥好介的人……除了深埋心底的那份罪恶感,对其他事,她都比较看的开。
所以当季美男提议公开恋情时,她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她本来就没想地下情,她喜欢能见光的爱情,所以她顺从心意。
可她哪知道自己无心一个点头动作却喜坏了忐忑的季美男……
爱得深的那个,无论他平时多得意,也只能先低头。爱情,好不公平,也好没有公平可言。
每天,上班时季美男假公济私……
“郝助理,总经理内线。”
“哦。喂,季轩……”
“随随,来我办公室一趟。”
“哦,好。”
悄悄偷听电话的众人光速撤回自己窝里,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