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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轩慌了神,他讨厌这种又要失去的感觉。前几天明明还好好的呀,为什么随随突然一声不响闹失踪?
按理说,郝随姑娘不是那么任性的姑娘。她虽然也会发脾气,但只是碎嘴抱怨几句那种,她绝不会不顾别人的担心闹失踪。
季轩了解她,所以季轩更慌了。
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让随随不高兴的事?
季轩罢工了!!!
随着郝姑娘不上班,每日奔波于郝姑娘的生活圈子。在找寻郝姑娘的同时,深深反思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任是再怎么聪明的一颗美男脑袋,也被难住了。
季轩想破了头,原因仍是unknow。季轩开始产生错觉……会不会这段日子的快乐幸福全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可是……明明很真实啊?
他此刻还能感觉到郝姑娘依偎在他怀里时的温软……她的唇、她的眸、她的脸,每一寸都是那么清晰,季轩怎么能相信一切只是错觉?
虽然郝随跟季轩交往了一段时日,但双方还没见家长。郝姑娘是因为心里有事,季美男则是由于心中有结。
结未解,事未了。
事情还没如自己发展的风顺,恋情仍需加温。
季轩找到了田闺蜜,田闺蜜对郝姑娘离轩出走的事也大吃一惊。
“什么?郝郝把自己搞丢了?!”
季轩是个妖孽,他一眼能辨清田闺蜜是不是在撒谎……田甜没隐瞒,郝随真的蒸发了,季轩泄气离开。
田甜看着季轩失落离开的模样,不由为郝姑娘高兴:郝郝,终于遇到她爱,又真心爱她的好男人了。
季轩来到郝姑娘的‘娘家’。
“伯父,郝随……”
“等等!”
当时,正拿着一把小勺子掏西瓜吃的强哥被震惊了,破咬一口瓜瓤,又脏又腻的中年男人手在围裙上反复擦……
“小伙子,你是在叫我么?”
“……是。”
本来还有些不确定的季轩,在看到了强哥的一连串动作之后,确信这就是随随的亲爸爸……一样的动作,一样的不爱洗手。
“那个、小伙子……”强哥随手掏出一面小镜子,照照老脸,“我看起来真的很老吗?我记得我昨天还很帅啊?”
“……”
季轩面部不受控制地抽了抽,淡笑:“强哥。”
“嗯嗯。”
强哥露出很受用的表情,好心情地入正题,“小伙子是郝郝同事么?”
愣了愣,季轩面色颇为复杂地应道:“算是……”
“叫什么名字呀?结婚没?孩子几岁了?是男是女?”
“……我叫季轩。”
“嗯嗯,季悬,好名字,很有悬念。”
“是季轩,轩辕的轩。”
“……”
“我没结婚,也没私生子。我会很爱我娶的女人,宠她、呵护她、照顾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执子之手,就她和我。”
“……”
小伙子你为毛跟我表白呢?我又不像我家郝丫头一样是女娃……女娃?!莫不是这小子在……
“小伙子来找我们家郝郝么……”
季轩抬头,一喜。莫不是,随随真的回了娘家?
“可是郝郝没有回家喔。”
还是不在这里啊……
季轩垂眸,掩去眼中失落的神色,礼貌笑道:“我知道,我今天是受郝助理所托来给您送东西的。”
季轩拿出一盒F城特产:“我前两天去了F城,郝助理说您喜欢这里的特产。这是她让我给您带回来的,强哥请笑纳。”
“呵呵呵……小伙子,谢谢你啊!快,进来坐坐……”
强哥你好势力,之前人家没给特产,你都没请人屋里坐。
“不了,强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跟着郝助理来时再坐吧。”
“那好,下次记得要来哦。”
“嗯,一定!”
季轩再一次无果而返,却是不经意间让强哥闻到了腥味儿。
他家郝丫头……不知道他喜欢吃F城的这特产呀?
他家精女儿……不可能找人带送东西呀?以她的个性,她一定担心别人和她一样搞偷吃才对……
这小伙子到底是谁?
咋那么关心他女儿的样子?
连带对他这个可能的岳父大人也上了心……居然打听到他喜欢吃这种特产?!
不简单啊,这小子,心机贼重!
意味不明地再瞅了季轩背影几眼,强哥掏出手机,按下2号键……
“美人,是我。”
“强哥?”
“知道郝郝跟一个叫季轩的男人的关系么?”
“……知道。”
“知情不报?”
“不是,强哥,我也是才知道两三天。想查清楚再……”
“季小伙可靠不?”
“强哥觉得呢?”
“我觉得我赚到了,郝郝可真给我争气,勾了个这么好基因的外孙提供者……”
“……”
一再的无果,让季轩很彷徨。
随随……究竟在哪?
季轩知道郝姑娘孝顺,虽然她平时装得很无所谓,可她很在意这个又爹又娘的二十四孝老爸。
所以,尽管季轩承受着可能失去郝随的巨大压力,他也不敢让强哥担心。随随不在,他要替她照顾老爹。
此时,身在A市西区某奶茶店狂抽搐的郝姑娘哪里知道,她只消失小小三天,季美男心里已如同熬了无数载。
“小姐,请问……您还要续杯么?续第十七杯?”
两眼浮肿,嘴唇干燥,鼻尖红透,郝姑娘的模样真的很猥琐。
“我是不是很无耻?”
奶茶小姐腹诽:连续了十几杯奶茶,是挺无耻的。要是个个顾客都这样,她们还怎么做生意?!
“你说啊,我是不是很无耻?”
“……”总不能真的得罪顾客吧?奶茶小姐如是想,“当然不……”
“那、那……”
弱弱地抬眼,两只失去光泽的小鹿斑比可怜兮兮地凝视奶茶小姐,“你能再给我续一杯么?放甜点,行么?”
“……是。”
她不该一时冲动说委婉的。
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重新置于郝姑娘面前,她却完全无视之。
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腾腾雾气,郝姑娘忍不住又流泪了……事情怎么会是这个版本的?!她一点也没想到。
事情是这样的……
正文 【药性引发兽性?】
…
那天,赵同学又把她约出来密谈强叉案真真真真真相。
赵同学说:“郝姐,事情水落石出了。保证是最最真实的真相!”
赵同学说:“我保证我只给你下了睡死的药,之间我也没看见谁对你动过手脚。想来常少爷也不是下药害人的混蛋,所以排除了是药性引发兽性的可能。”
赵同学说:“而和常子信住在一起的那个男孩,也就是本案的直接受害人,就是常子信名义上、血缘上的亲弟……”
赵同学说:“……以及你的顶头上司兼现任男友季轩!季轩,就是四年前那个无辜的少年!”
季轩……
就是花样少年……?
季轩和常子信住一起,少年也和常子信住一起。
季轩四年前十六岁,少年四年前十六、七岁。
季轩……少年……
郝姑娘觉得自己要疯了!!!
季轩就是她强睡了的花样弟弟,她,四年前就已经把人家吃干抹净了?!令人发指的自己!郝姑娘觉得自己好可耻……
季轩一定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四年前强人又跑人的混蛋女人吧?
如果季轩知道了自己那么无耻……季轩会不会不要她?
季轩会不会……嫌弃她?
季轩会不会……啊啊啊啊啊,要疯了疯了疯了!!!
孬种的郝姑娘,又一次逃逸了。
她逃到了西区,逃到了她当年犯案的地方。她只是想抱着万分之一的可能,证明赵同学是错的,其实她没有那么坏那么无耻……
可经过自己明察暗访,赵同学是对的,她是兽性的。
不可否认,知道季轩就是那个他,她有一秒的开心。
毕竟,第一次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的,她能不开心么?
可,第一次是在那种情况下,她开心得起来么?
男孩如果是别人,她可能会很愧疚,会很苦恼,但她不会觉得自己肮脏,自己这么肮脏的灵魂配不上季轩小纯洁……
季轩,被她侮辱了。十六岁,不知道有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不敢想象当时的季轩面对的是怎样的残局,虽然现在看来,他当时应该没有阴影什么的。可,谁知道内心深处有没有创伤呢?
如今的季轩,是那么得美好、优秀。
季轩一定不缺人爱,如果季轩知道真相反感她了……她还能赖在他身边么?
“呜呜……”
“小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郝姑娘赶紧擦干眼泪,怪奶茶,“我没有哭哦,是奶茶太烫,把眼睛蒸得疼。”
奶茶小姐看了看郝姑娘跟前那杯已经泛凉的奶茶,讪讪笑:“是,我看出来了。”
“真的么?”
偏头,不去看郝姑娘红红的惹人生疼的眼眶,奶茶小姐点头,“当然,我一向诚实。”
“那我就放心了。”
郝姑娘自认为‘演技’一流,看来她掩埋心事很有水准呢。
这是不是说明,她可以先回东区了……毕竟,事情还是要解决的。更重要的是,裤兜里的票票只剩车资了……囧!
偷偷摸回东区,郝姑娘依然神不知鬼不觉。
强哥买菜回家,准备洗个澡除个疲,却不想听见了浴室传来淅沥哗啦的冲水声。
这是自家德国进口的按摩马桶的咆哮声……
是自己那个风骚的秘书?不对,她不敢公然到家里来勾引自己。
是菜市场那个蠢蠢欲动的寡妇?不对,她不可能有他家里的钥匙。
是楼下的那个单身女教师?不对,她不喜欢像他这种中年美男子。
最可疑的三个对象都不是,那会是谁呢?
“吱呀————”
郝姑娘甩甩未干的手,有些怔愣地看着一脸吃惊的强哥。
“丫头?”
“强哥?”
“……呃,丫头,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上班么?”
强哥径自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精光体魄……矫健的六块腹肌、铜色的肌肉连理、不言而喻的男子气概……强哥还是喜欢挂空挡啊。
郝姑娘白眼一翻,“我放假。对了,你怎么不上班,今天是周三啊?”
强哥套上了居家服,弹了郝随脑门一下,“傻丫头,老板是可以随意旷工滴。瞪?瞪什么瞪?不服气,去给我找个老板女婿呀?”
“哼……”
晚,饭桌上。
强哥放下碗筷,对着身在饭桌心在外的郝姑娘叹气:“丫头,有心事?能告诉强哥么?”
“啊?!”
郝姑娘愣了,“啥、啥心事?强哥你有心事?哎哟……很痛!”
收回了脑门扣,强哥自言自语:“是丫头呀……”
郝姑娘嚼了嚼筷子头,不悦地嘟嘴:“连自己女儿都不认识,当的什么爹?”
“……我还以为是外星人披了丫头的皮呢。”
“……”
“丫头,你究竟有什么心事?怎么整晚闷闷不乐?”
“我、我哪儿有心事?!
“那你为毛抱着空碗扒饭?”
空碗?!郝随一看,可不是空碗么。
有些囧,有些恼羞成怒:“谁说我有心事了?我是在沉思好不好?”
“OK……那你在沉思什么?可以说来听听吗?”
沉默了几秒,郝姑娘放下空碗,挤出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强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么?”
谨慎的……“说。”
“你觉得、觉得婚前X行为怎么样?当、当然,我只是假设。”
“……”
静……比当年她高考的时候还要静。
强哥喝了一口水,垂眸静思。
须臾,抬起头来,精光眼如叉射线反复打量郝随姑娘。郝随紧拽裤子,狠狠地镇定……别、别露出破绽。
看不出什么,强哥终于松口气:“不咋地!只要是成年人,只要你情我愿的,有啥不行的?”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很OK咯?或者说是……至少不反对?”
“那是自然!婚前学点X经验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恶的男人主义!!!
虽然听见强哥这么说,她舒心了,却也怨起男人没有贞操观的可耻观念。
“强哥?”
“嗯?”
“如果……是我婚前那啥呢?”
“……”
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