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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三八,你个荡*妇淫*娃圈叉控!”
“你你你……”
“啦啦啦啦啦啦……”
小赢一回合,郝姑娘爽歪歪地哼起了改版《卖报歌》,“我是吵架的小行家,不论三八多王八,左你妹,右你叉,今天的技术真正好。三言两语三八就结巴,吼!”
承认吧,郝姑娘其实很幼稚,尤其是得意忘形的时候。
“郝随便,你全家不得好死!”
吼!
吼吼!!
吼吼吼!!!
正所谓来往不斩使节,吵架不带爹妈。叉她妹的甄三八不止带了爹带了妈,还要咒她全家?!
叔可忍,婶不可忍。
郝姑娘奋起了,发怒了,吵架的原则霎时间消失殆尽了。去你叉的什么道德,去你叉的什么素质,去你叉的什么原则,去你叉的什么礼貌,难道狗咬你,你还不许咬回来吗?
他妹的!
是她,她就要狠狠咬回来!
“甄三八,我放狗叉你全家,就是不叉你,寂寞死你。”
嗬!虽然逻辑挺混乱,但是真的,好狠!
“郝随便,我咒你爸活不过四十!”
轻轻吹了吹指甲,郝姑娘笑靥如花,“很抱歉,三八妹妹,我家强哥今年‘已经’四十三……比四十多了好几岁呢。”
“那、那我咒你妈死后下是十八层地狱!”
冷!
静!
阴!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了一阵阴风,甄嫔只觉说错话了,吓得发颤。
偷偷滑进电梯,赶紧按关门键,却不想被郝姑娘制止了,郝姑娘带着杀气颇重的微笑缓缓走进电梯,关门,开始笑。
“呵呵呵……”
母亲的早逝一直是她心里的伤,这么痛的痕迹却被人这样肆意挑开,郝随不会放过这个人!决不!
笑了几秒,郝姑娘正色,语气却极其轻佻。
“你一岁偷看男生嘘嘘,被发现后改为偷看男生大便。”
“郝随便,你……”
“你两岁被人偷看嘘嘘,发现后,主动要求别人看你嘘嘘。”
“你!!!”
“你三岁偷看违禁片,看完心痒难耐,悄悄自*慰。”
“你!!!”
“你四岁……”
……
正文 【女人疯狂时】倒数7
…
郝姑娘一直编,一直杜撰,气得甄三八面如猴子屁股。
有时候,比事实更让人生气的就是这种听起来理所当然的编排,是诽谤,也是侮辱。郝姑娘知道,人人都不喜欢被冤枉,那她就要冤枉死这烂嘴巴三八。
敢对她娘不敬,不编死你她不信郝!!!
“你十四岁瞒着家里去医院打了第一胎,之后的几次因为套子买得足,一次套两只,所以没出现过‘漏油’情况。”
“你你你你你!!!”
“你十五岁纵欲过度,看到YD事物就呕吐,所以……每照镜子一次就吐两次。为什么吐两次呢?第二次吐是因为看到了第一次的呕吐物。”
“郝随便你……”
“你十六岁患子宫糜烂、前列腺炎、乳腺癌、狐臭、痔疮……每天只能吃自己的排泄物。”
呃……编排的好离谱!!!
明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偏偏有人气疯头。
“郝随便,你住口!”
偏不!郝姑娘邪气地挑眉,轻轻捏了捏嗓子,继续编。
“你十七岁偷看老爸洗澡,发现他徐郎半老,结果这种变态的恋父情结越演越烈,你终于忍不住……”
“啪————”
是的,终于忍不住了!
甄三八终于疯狂了,狠狠甩了郝姑娘一巴掌。
也许有人会觉得郝姑娘咎由自取,可是,扪心想想,如果有人咒你全家死绝,咒你爸早死,还侮辱你早逝的母亲,你会怎么选择?
我想,有点点血性的人都会奋起反抗。更何况是郝随这么冲动的姑娘?
要耍狠,咒别人是吧?她也会。
嗬!气不过打人?呵呵……她也会!!!
只是一阵风的感觉,甄嫔被郝姑娘狠狠按在了电梯正地上的正中央。
郝姑娘仗着自己蛮力大,死不让她起身。毫无怜惜地坐在甄嫔的腹部,两只高跟鞋死死踩着她的双手……擦,今天为毛没穿尖跟?
甄嫔呼痛之余强力挣扎,可是,她哪儿斗得过陷入滚滚怒火的郝随姑娘?
“啪————”
“啊——”
“啪————”
“呀——”
“啪————”
“啊——”
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右一下……
来回地、反复地扇甄嫔的巴掌,郝姑娘感觉很解气。
一个巴掌,一句话,整整十下。
“你咒我全家,三巴掌送个你。”
“你咒我老爸,三巴掌便宜你。”
“你咒我妈妈,三巴掌必须要。”
“你骂不过我敢打我?哼,一掌抵一掌!”
趁着郝姑娘愤怒放狠话的时候,甄嫔一脚踹飞了身上的她。
“啊噢————”
TNND!!!为毛她穿的就是又尖又细的跟?!
扯头发,掐脸蛋,踹肚子……女人的打架无非就是这几样。
虽然因为一时大意,郝姑娘被暂时打趴了,但……也只是暂时而已!
郝姑娘一个鼻孔叉,甄嫔以一种虽然极其狰狞的表情哀嚎。再来一个四十八频道揪耳朵,甄嫔松开了对郝姑娘的袭击之手,回巢救耳朵鼻孔。
反败为胜的郝姑娘乘胜追击,使劲儿挖甄某人的脸,并且强迫甄某人用自己长长的指尖戳自个儿鼻孔。鲜血,流了出来。
郝姑娘是个晕血的人,正欲假装‘一笔勾销’,甄某人却狠狠揪住了她的头发。
嘶……无止境的疼痛袭来,她妹的,她绝不罢手!
两个女人撕来抓去,叉来揪去……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却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是的,疼痛往往是冗长的。
五分钟后,电梯门打开,门外一小伙子却不敢牵着女儿走进来。
郝姑娘面青眼黑、头发凌乱,甄某人鼻血长流、眼肿如桃。二人乱靠在电梯壁如老牛般猛喘气。
哭哭啼啼一番,甄嫔掏出手指直嚷嚷:“爸,你不是说要报复姓郝的贱人吗?我要你和二叔现在马上找人过来弄死她!呜呜……马上!”
弄死?!
怎么个弄法?
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郝姑娘正想猫腰着身子先逃一步,接近半残的甄某人却死死拽住了她的小腿儿。郝姑娘狠狠心,一踢,甄嫔被踹摊在地上,她赶紧关上电梯门,趁快出来。
拖着也半残的破身子,郝姑娘艰辛地朝着楼下走去……TNND,浑身是伤,得先去医院包扎,不能让季轩担心。
踏踏踏————
踏踏踏————
踏踏踏————
阵阵整齐而凌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些人,会不会就是甄嫔的帮手啊?可是,TNND,也太神速了吧?
忍着疼,郝姑娘越跑越快,可受了伤的身体始终不太给力。顾不上其他了,郝姑娘只好打电话找季轩,可刚刚掏出手机还来不及按键,就察觉自己被一股陌生的力量拽到了角落。
“妈呀————”
“嘘嘘————”捂住她嘴巴,男子在郝姑娘耳边轻声安慰,“郝随,是我,我不是害你的人。”
“哦哦,嘘嘘……不过李星,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啊?”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带你离开这儿。”
“哦。”
在李星的带领下,郝姑娘果真一路无阻出了大厦。坐在李星的车上,郝姑娘放松下来与之闲聊。
“诶李星,你怎么也在那座大厦里啊?你又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的呀?”
李星沉默着,郝姑娘有点迷茫。正当郝姑娘想要再开口询问的时候,李星终于发话。
“季轩,还没跟你说吧?”
“说?说什么呀?”
“甄嫔是我堂妹,甄贾是我姨父……害你的人都是我的亲戚。”
“……所以呢?”
你不是没帮他们害我么?还助我逃离危险……郝姑娘如是腹诽,却隐隐察觉气氛有些古怪。李星为毛要帮她?仅仅是因为短短几十天的相识?
未免,太热情了吧?
像是看穿了郝姑娘的想法,李星嬉笑着为她解惑:“虽然他们是我的亲戚,但我总不能看你被害还假装不知道吧?”
“……”
“我早就知道姨父一家对你很不满,先后使得堂妹和她二叔在常裳没有立足之地,你真的是甄家的仇人呀。不过,这事也不怨你,事实上你什么也没有做,全是季轩太爱你,太想护你……”
“……”这语气,咋怪怪的?不会这李星看上她了吧?
“我正想把这消息告诉你,却发现堂妹居然和你在同一座大厦购物。我怕你们碰面了会闹出事,却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你身上这伤,是堂妹的杰作吧?”
堂妹的杰作?
堂妹的杰作?
郝姑娘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她一时也说不清楚。
只好傻傻应声笑道:“是呀,是呀。甄嫔的狗爪子可真够利的,抓得我全身是伤,真怕得破伤风呢。”
“呵呵呵……我那刁蛮的堂妹也只有你才这样羞辱过她呀。”
“是哦……李星啊,你现在有事么?能不能送我去趟医院啊?这身伤太明显了,我得遮遮,不然季轩会担心。”
“是呀,季轩一直很关心你,只关心你……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谢谢你……”
“不过,请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有重要的事想告诉你。”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比她的伤势还重要的?
郝姑娘可以确定了,这李星绝不是喜欢她的人,因为最最喜欢她的人季轩证明了一个惯例,任何时候她最重要,她的身体最重要。
“非得现在说么?不能先去医院么?我身上很……”痛耶!
“不行!”
很绝然,很果断。看来她非得走这么一遭呢!不过,李星既然能将她从甄家眼皮子底下救出来,应该不会害她吧?况且,她和他也没仇啊。
“那好吧,先去你说的地方好了。”
李星在郝姑娘看不到的地方,扬起一抹佞笑,很阴狠呢!
郝姑娘有时候真的很傻,李星要是真担心她的安全,为毛不通知季轩?李星要是真向着她,为毛在看见了甄嫔在她身上留下的伤时会说‘杰作’?
杰作,那代表‘好’,那代表他很满意这个局面吧。不经意间泄露的满意昭示着此人并非想象中的自己人。
也难怪郝姑娘犯傻,这李星本人跟她是真的无冤无仇啊。除去他是甄家堂亲这门子关系,她还真想不出他会害她的任何可能。唯一可能积恨的关系他都亲自打破了,那郝姑娘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身子实在疼得不像话,郝姑娘掏出手机想听听季美男的天籁声缓解疼痛。
“你要给谁打电话?”
一直闷不吭声的李星突然发话,那阴森的嗓音令郝姑娘不安感骤升。
“给、给季轩啊,怎么了?”
“别给他打!”
“为什么?”
“你不用知道原因,你只需要听话就好。”
什么口气?!再迟钝的人也该听出语气中的威胁了,更何况是郝姑娘这种还算有点小聪明的家伙。
“……”
不想激怒正在驾驶的司机,郝姑娘悄悄按下心中倒背如流的号码。听你的话才怪!现在的李星这么诡异,她还敢继续相信他么?
“啊————你在干什么?”
李星不知何时发现了郝姑娘的意图,探过一只大手扯掉了郝姑娘手中的手机,强行按下关机键,然后面色表情继续开车。
正文 【熟人绑架】倒数6
…
冷冰冰的表情,邪恶的嘴角,森森地吐出几个字:“是你逼我提前动手的!”
“动手?动什么手?李星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不是善意的……李星不是善意的……只是,他们真的无冤无仇啊?如果是为了替堂妹出气,又为什么阻扰自己姨父的行动?
郝姑娘顾不得残破的身子,快速地开车门想跳车,哪知刚一转身,脖子间被一根细细的针管刺住,不知名的冰凉液体流入她的体内。
瞬间,失去了知觉。
看着缓缓倒下的郝姑娘,李星扬起一抹笑……像是就快完成心愿的笑?只是,他的心愿究竟是什么呢?
黑色奥迪开到了A市的边界处,那里没有开发,还比较荒凉。此时已经夕阳垂垂,更是人烟罕见,过往的车辆也不多。
废弃的造纸厂。
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