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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我一个纯爷们 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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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四海难得清静,便安心地趴在桌面上继续完成服饰设计图。
  她心血来潮地画了一系列十二生肖Q版的连体衣,帽子上带着两只耳朵,臀部后则缝着一条尾巴。假如能做出来,小狗的那一套当仁不让地送给靠,白兔的则给雪泠捎回去,至于粉猪的……哈哈,干脆送给颜如玉罢,却不知他穿上后会是怎样一副光景,美人配猪真是暴殄天物啊。
  容四海正遐想得兴奋不已时,忽闻窗外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匆忙脚步声。接着,紧闭着的木门猛地被人从外推开,昨日那个娃娃脸少年一脸慌张地闯了进来。
  “你怎么了,赶着去投胎?”容四海惊讶地打量他。
  他顾不上回话,一边喘气一边四处张望,最后闪身藏到了一展硕大的琉璃屏风后边,探出头对容四海道:“待会儿若是有个丫鬟追过来,你就说没见到我,拜托了!”
  约莫半分钟后,果不其然有个端着瓷碗的丫鬟匆匆跑进房中,头上的珠花相撞发出清脆如银铃的响声。
  容四海只觉她看着十分眼熟,心下沉思一会儿,才记起她原是上回与夙昔日一齐出现在盘龙客栈里的香荷姑娘。
  香荷见着容四海,先是一愣,随后立即恭恭敬敬地垂下头,问:“请问容姑娘可曾见过一个身穿薄罗长袍的公子路过?身高大概到您肩膀处。”
  容四海神色自然地摇摇头,“不曾见过。”
  香荷焦急地蹙起眉,道:“噢,那奴婢再去前边找一找,打扰你了。”
  “无妨。”
  香荷后脚刚离开,容四海立即将门关上,回头对着屋内轻声道:“她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少年的身影这才缓缓从屏风后边显现出来,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拍拍心有余悸的胸口,随便拉了一张四角凳坐下。
  容四海满腹疑惑,不禁发问:“刚刚那丫鬟追着你是为了比你喝碗中的东西吗?”
  “嗯。”少年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容四海只觉好笑,调侃道:“你昨日还信誓旦旦地说不能浪费任何一味药材呢,怎么今日却又不肯喝药了?”
  闻言,少年倏地昂起头来,语气激动地回道:“那是圣水,不是药!”
  圣水……这不是基佬们用来繁衍后代的东西吗?
  容四海心想这事似乎另有蹊跷,又问:“香荷为何要逼你喝圣水,她想让你怀上她的孩子?”
  “怎么可能!”少年摇摇头,道:“她只是个奉人之名行事的丫鬟罢了,圣水里融入的是三王爷的血。”
  什么!?
  容四海万万没料想过竟然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她瞬间紧张起来,心脏仿佛被人用力绞拧,七上八下的。“你是什么人?三王爷为何要让你怀他的孩子?”
  “我叫童恩。”少年言简意赅地回话,难掩一筹莫展的愁色,“目前只是王府里的一个闲人,要是不幸怀上三王爷的孩子后,会成为王妃。”
  容四海的大脑一阵强烈的晕眩,原本放晴的心情忽然变得复杂沉闷,满堆思绪茫茫然搅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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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月的清辉笼罩大地时,挨家挨户都陆续熄灯入睡了,唯独夙昔日因为将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日一夜、如今神采奕奕,满身精力只愁无处发泄。
  坐定思忖一会儿后,他决定换上夜行衣,再去采一采容四海这朵鲜花。
  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的黑暗无法被清莹的月光融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夙昔日踮着脚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了圆桌边上。他费了好些功夫才点亮煤油灯,视野顿时变得开明起来。
  床榻之上,绡帐轻垂,隐隐约约勾勒出一个女子窈窕有致的诱人曲线。容四海背对着他,安静得一动不动,似乎已睡熟了。
  夙昔日窃喜,心中邪念大起,当即便欢快地撒丫子朝她奔了过去。孰料右手刚黏上那柔软浑圆的娇臀时,佳人忽然一个转身,飞腿横扫将他踢了出去。
  夙昔日微微吃了一惊,随后唇边泛起了然于心的浅笑,“你没睡着?明明知道我进来了,却故意装作不知情?”
  容四海仿佛将他当作空气,不理不睬,从鼻腔里喷出一声冷哼,理好被角又继续睡了。
  夙昔日觉得自己被冷落了,连忙坐到容四海身边,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问:“很困么?怎么不搭理我?”
  容四海用力甩开他的手,闷声道:“当然不搭理你了。既然已是有王妃有家室的人了,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她的话另夙昔日怔住,沉默了良久。
  “你见过小恩了?”
  “嗯。”容四海又补上一句,“已有两面之缘。”
  “其实他暂且还未成为我的王妃,因为始终不愿意喝下圣水。”
  容四海撇了撇嘴,道:“既然你有意让他怀上你的孩子,那么他便算是准王妃了,何时上位只不过早晚问题。无论出于什么缘由,我都不愿成为在你们之间横插一脚的第三者,背上黑锅遭受世人的唾骂。”
  夙昔日听她语气激动,却并不急着解释,反而先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很厌恶感情中的第三者么?”
  “自然!”果断的回答。
  夙昔日似笑非笑,道:“你已有举案齐眉的相公,但我却对你纠缠不清。这么说来,我也算是第三者了?”
  容四海倏地翻过身来,蹙眉瞪着他,很是愤慨。“你以为人人都似你这般滥情吗?我倘若有了心爱之人,只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接近我的!”
  “嗯?”乍听容四海与颜如玉的关系别有洞天,夙昔日心情难以分别是惊或是喜,“你的意思是?”
  容四海将实情托了出来。“我与如玉早已和离了,但为了避免他的爹爹得知这件事后会病情恶化,我们达成共识,暂时不将和离的消息对任何人公开。况且如玉对我并无半分夫妻之情,曾经一度厌恶躲避我,如今对我顶多就是感激罢了。我与他并不似表面那般如胶似漆。”
  容四海说这番话时大概没留意到自己言语间流露出的淡淡的惆怅之情,但充当聆听者的夙昔日却轻易发现了。他心中一番思虑后,十分狡猾地决定将话题从颜如玉身上引开。
  “原来如此。其实……我和童恩亦并没有夫妻之实,我受故人所托照顾他,这些年来始终将他当作弟弟看待,他对我也只是兄长之情罢了。”
  容四海嗤之以鼻,明显不相信夙昔日的话。“因为照顾他所以要让他怀你的孩子,三王爷,你不觉得这个解释过于牵强了吗?”
  夙昔日叹了口气,“按照皇族的规定,只有怀上孩子,童恩才能成为王妃,这也是无奈之举。”
  容四海觉得有一处不对劲,便问了出来。“为何童恩一定要成为王妃?”
  夙昔日微微蹙眉,似是被戳中的了痛处,埋藏在心底深处的酸楚回忆不得不被挖掘出来。
  “皇兄有意将童恩纳入后宫,但故人逝世前曾说过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便是童恩掉进那阴气回荡、深不见底的染缸里。因此,我曾当着故人的面发誓,只要自己尚在世一日,便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容四海半信半疑,“所以你必须得先人一步娶她为王妃?”
  “没错。”夙昔日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我并未打算要向你隐瞒这些事,但始终觉得时机尚未成熟,因此一直未提及。”
  容四海用力搔头皮,尽量静下心来理一理杂乱的思绪,道:“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你真的没有在敷衍我?……毕竟阻止童恩进宫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非要让童恩成为王妃?纳为妾不也行吗?”
  夙昔日嘴角泛起一丝啼笑皆非的苦笑,“你要知道,对方可是当今天子,他在百姓的眼中等同于神灵,想要什么便有什么。倘若童恩只是区区一个侍妾,定会被他轻易讨了去。然而王妃地位却远在其上,皇兄即便权威再大,也断然不敢光明正大地夺弟正夫。因此,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了。”
  最后,他将掌心覆于她的手背上,如珍宝般用力握紧。“请务必要相信我方才说的一切。”
  容四海深深叹了口气,幽幽道:“好吧,姑且先算你说的是实情。现在还有个新的问题,既然你不得不娶童恩为王妃,那么……打算如何处置我?”
  夙昔日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似是担心她会化作细沙,从指缝间溜走,转眼便消失殆尽。
  “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理解。你愿意在身份上委屈自己,做侧室吗?”
  41
  41、冰山皇帝 。。。
  愿意做侧室吗?
  容四海彻夜未眠地思考着。
  这个问题对她来说过于遥远,却又来得十分突然。
  倘若夙昔日并非王爷身份,当时她真想桀骜不驯地地回他一句,“凭什么本姑娘要给你做小妾?凭什么你不能嫁过来当侧室?”
  然而,三王爷是皇族之人,纵使她皇族之人怎么可能会屈尊下嫁于她一介草民?
  因此方才的想法便不攻自破了。
  如果她知道一个男人已有了老婆,那么肯定会对他敬而远之。
  而如果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后才得知他家中有一个互相不来电的老婆,大概就无法像方才那般理智果断地做出决定了。
  但容四海如今甚至连夙昔日的情人也算不上,她又应该用什么立场来思考这个问题?
  自己对夙昔日并不能说没有丝毫情意,她承认自己心动过,并且情不自禁地被他的魅力吸引着。但这还尚未发展成爱,她也没有会为爱无私到甘愿做低人一等的小妾的程度。
  纠结的是,她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心仪合适的男人,若是因为他已有一位并不相爱的王妃就放弃,实在过于可惜。
  思考了整整一夜,容四海决定听天由命,顺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因此,她最终也没有给夙昔日完全绝对的答复。
  第二日中午,王府也迎来了一位尊贵的不速之客,他来得正赶巧,挑着夙昔日外出谈生意的时候。
  碍着身份差距的悬殊,守门的侍卫不便阻挡过久,只拖延了足够的时间让童恩藏身便放行了。
  来人正是有意娶童恩为妃的当今天子,夙凌云。他名义上是来与三王爷探讨政事,却专挑但王爷不在之时,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童恩对他有股莫名的排斥,接到消息后立即慌了脚步,不知如何是好。没有了夙昔日这棵大树的包庇,他就像一只无助的小鹿,任人宰割。情急之下唯有投奔到容四海的厢房中,只因目前整个王府中她是最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人。
  容四海却并不赞同他的行为,“偌大的王府里总该有个不为人知的秘道吧?你怎么不躲进去?我这儿是客房,皇上若是派人全府搜查,很快就能找过来的。”
  童恩一筹莫展,“秘道的确有一条,但皇上已进去过很多次了。”
  “……那便如此束手就擒了吗?”
  童恩微微叹气,“我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的,但有你在身旁,起码他不会做得过于逾越。”
  容四海大惊失色,“你这不是把我当作挡箭牌么!”
  这句话尾音才落,房门就被人粗鲁地从外撞开,两个五大三粗的护卫伫立在前边,后面那个面庞凝寂、目光消沉且身穿明亮龙袍的男子想必便是唯吾独尊的天子,夙凌云了。
  果然是一个爹生的,他的脸与夙昔日相比有几分貌似,但五官却更为深邃凌厉。冷冰冰抿起的唇线无一丝缝隙,颇有一种混天然让人窒息的帝王威慑力。如果说夙昔日是风流倜傥、招蜂引蝶的枝梢桃花,那么夙凌云便是呼风唤雨,能使整个天空为之波动摇撼的苍天大树。
  容四海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危险,很恐怖。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如此看来,童恩怕他也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吓得尿裤裆就已经很有出息了。
  早在夙凌云的脚步踏进屋里的那一刻,童恩就像寻求娘亲保护的小鸡崽般紧张兮兮地躲在了容四海的身后。
  她顿时欲哭无泪,很想立即拔腿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免得待会儿成了靶子,被万箭穿心。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夙凌云凌厉如刃的视线毫无偏移地停留在她面上,久久未移开,像是在审视犯人,又像是陷入了沉思。
  容四海心里七上八下的,只觉他的眼神如针孔一般,刺入她骨髓深处,痛得她歇斯底里,却又只能垂死挣扎、无力翻身。
  良久,夙凌云那好似山鹰展翅的浓黑眉宇微微舒展开,不紧不慢地走至她跟前,金口开启,毫无波澜起伏的冰冷语调,“你叫什么名字?”
  容四海不假思索地回答:“民女容四海。”
  夙凌云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沉默片刻。“不认识。”
  “……”容四海一声不吭,心里却早已骂开了。
  混蛋你要是认识我还问我名字做什么!
  似乎对容四海失去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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