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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么爱着笔下创作的人,无论凌逝夏,夏未暖,左奈奈,莫浅还是颜诺熙,我那么那么的爱着他们,如同义无反顾的爱着你一般,几近毁灭。
许多个晚上,我都会在自己的梦中惊醒,额角的汗水顺着头发滚落,粘在一起使得头皮一阵发麻。
梦中,那些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一个又一个对我说再见,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甚至连一点悲伤都没有,带着苍白的脸色,面目表情的离开。
——他们都选择了转身离开,于是我的世界,我的天堂,便只剩下了你。
常常会安慰自己,自欺欺人般的说着至少还有你,还有我笔下的人。可是,这样的谎言,连我的内心,在潜意识里的自己,也开始出现抵触情绪。
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好孩子,因为我一次又一次错过了自己的感情,放弃了自己的世界,让我笔下的人物,不断地互相伤害,流离失所,灰飞烟灭。每当这个时候,内心就会涌起庞大悲怆的黑暗,感受到了那个曾经受伤的我。
在明媚的青春下,沧桑缅邈的烟雾弥漫开来,形成了如同银河般的尘埃暗河,我的一切,都是超新星爆炸后的尘埃,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颗颗尘埃星球,永生永世,千秋万代。
我的末逝天堂。夏之夏。
——瑞瑞,请伸出手,感受我的所有悲伤。
——我多想逃离这个世界。
——和你永生永世,流放到天光。
From。沫悠舞
Darling,舞。
每日还没来得及看见阳光,就沿着那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冒着十二月的寒风骑车到了学校。
小商小贩又开始出售平安果和小圣诞老人。那个带着红棉帽、满脸慈祥的老人被张贴了满路。让人心暖。
而你,相信有圣诞老人吗。相信他从尽是烟灰的烟囱中为你投入一份开心,相信他养了好多麋鹿,并训练它们拉起了行囊厚重的雪橇么。
相信在某个国度,真的出现过我们曾幻想出的人吗。
晚自习依然会拎上去几包零食,三人聊天聊到老师质问了一句,三缺一是吧。
被家长批为不思进取。每天耳边无非是那句,你考不上高中可怎么办。
总是有一些人习惯把他们未曾完成的梦想附加给我们。
心里像被无数的蝼蚁贯穿,细密的疼。这是我在描写圣铂寒的话。也是在讽刺自己吧。被太多的暗包围时,请坚信,光亮总会想尽办法去撕扯出一道口子。
从很久以前开始,久到我不记得的时候。我独自跑到一片树林里抽泣。听着那一片蛙叫虫鸣。仰望天边,云从河流的对岸一路向着西北蔓延,牵扯进无数的星辰和晦暗。
黑暗和光明的并存。
去补课的路上,有很多流浪猫在寻觅或啃食路边能食尽填饱的物质。
它们倨傲地仰着头颅默默接受着世俗的一份嘲讽。
想起来,咱们都是善于铭记的孩子。铭记住一切仇恨和爱,不愿放手。
待心中的伤口结成了疤,再穿好金刚盔甲。而我们一路的丢盔弃甲。两只刺猬,为了拥抱彼此,不断让自己鲜血淋漓。
你是否又能想像,你曾经的坚信不疑,在流年这河底巨大的暗流冲涌下,轰然倒塌,变成杂草丛生的荒芜。不复存在。耳边的风戏谑地呼啸而过时,我在无尽的黑暗中极力地向前奔跑。走到无路可走,才能看到出去的路。
From。凯蒂瑞 。。
'流年信'左岸,陌上倾城
文/沫悠舞
TO瑞瑞
01
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不再迷恋童话,迷恋那些快乐的文字。
偶尔翻出页面已经微微泛黄的《格林童话》,指尖都会微微发疼,有寒气微微渗入骨髓,那么真切的感受到,自己长大了,已经开始害怕童话那种温暖美好的感觉了,心脏,没由来的开始抽搐起来。
曾经那个少不更事的孩子,现在已经知道什么是寂寞,什么是现实,什么是真相。
小时候那么抵触的“长大”。就在自己念念不忘的记忆里,彻底覆盖了整个生命。
——可是用那些疼痛换来的所谓的长大,我宁愿不要。
在很小的时候,我偷偷的穿上姐姐的高跟鞋,抹上红色的唇膏,穿上漂亮的碎花裙子,在客厅里跌跌撞撞的来回走着,口中念念有词,心里的虚荣心和自豪感很快速的膨胀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就是公主,那个高高在上,等待着王子到来的纯洁公主。
每次的结局是,在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时,自己就像受了惊吓的刺猬一样快速脱掉高跟鞋躲到厕所里,打开说龙头,用力地擦掉自己嘴上的唇膏。
可是心里却很满足,因为至少,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就是公主。
然而现在,连这种幻想也已经被自己扼杀掉了。心里攒动的小小虚荣心,也被自己彻底覆灭。
——那个公主,那个等待着王子救赎的公主,原来,只是曾经一时的幻想。
——现在面对的,只能是现实,因为再完美的公主,等到的可能只是家族没落的噩耗。
——现实,我们面对的,真的只能是现实么?
——童话那么美好的东西,根本不能属于我们。
02
有些人,有些事,注定不能完美,更何况是天生不完美的人。
03
在不久之前,我曾经一度感到不安,这种感觉,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失,从不安到恐惧,这种感觉像是经过放大镜放大一般快速侵蚀我的理智。
我开始迷茫,开始无助,开始怀疑。
我这么把心一次又一次送给那些我认为很重要的人,真的是对的吗?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直接把自己的心扔到地上,然后狠狠的践踏?
我把自己的自尊低到了尘埃里,却不见开出一朵花。
——原来,公主这个角色,始终不是为我这样自私而肮脏的人准备的。
04
他们说,你是个自私而乖戾的人。
我不置可否。
05
很多时候,我不喜欢安静,我本身就不是安静的孩子,我很聒噪,而且任性,有时候很自私,很暴力,最重要的,是我的独占欲很强。
可是,没有一个人真正的了解我。
我只是害怕,曾经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会在一次叠合进自己的生命,我那么的害怕,自己会被埋入尘埃,再也看不见朝阳。
06
一个人,在失去自尊和快乐以后,她还能拥有什么?
我拥有的,仅仅是我的文字,我热爱着却不得不放弃的文字。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07
还记得在幼儿园里第一次收到老师发的小红花时,同学们艳羡的目光以及自己开心到无法形容的心情。那一次,我从来没有过的自豪。
我觉得,我长大了。真的是长大了的感觉。
想到的第一个人我的母亲,那个漂亮的总是画着精致妆容的母亲,却永远一脸冷漠的母亲,在我的心里是神一般的存在。
我曾无数次幻想,当我兴高采烈的把小红花捧到母亲面前的时候,母亲的脸上出现温暖的笑脸,然后捧着我的脸像别的母亲一样夸我,“我的小舞长大了,真听话。”
可现实不是这样的,当我把小红花给母亲看的时候,她仅仅是瞟了一眼,然后转身走进厨房里。连一个字,也成了奢侈。
到现在我也记得母亲那张冷漠而精致的脸。
以及蔓延在心里的,从来没有过的绝望。
夕阳从窗户里斜斜的透射进来,我看见尘埃在空气里飞扬着然后飘到房间的每个角落。
我跑到家门外的那个水塘里,狠狠的扬手把小红花扔进水里。
水面仅仅是微微泛了几圈涟漪便再也没有什么动静,小红花漂浮在水面上,鲜红的颜色沾上水,逐渐变得沉重起来,犹如暗夜,在我的视网膜上拉扯着覆盖上来。
我抱着身体蹲下,狠狠地哭了起来。
——你看,那么不完美的家庭,真的不属于一个公主。
——一个真正的公主,不应该有慈祥的父皇母后么?可是,我的又算什么?
08
很多年以后,我哭着对自己说,“沫悠舞,你只有你自己。”
——沫悠舞,你什么也没有,就连和睦的家庭,也使近乎残忍的奢侈,更何况,那些爱你的人。
——所以,沫悠舞,你不能哭,你只是一个悲剧。
——你什么也不是。
——你剩下的,只是自己爱自己。
09
许多童话故事的开端,都喜欢加上一个Long long ago。
好吧,就Long long ago。
我的故事,也是从Long long ago开始,但是却没有一刻停止过加上soreness。
——我明白,悲剧里,总是会出现soreness。
——所以,我的生命才会一次又一次上演未央惆怅。
——我明白。
10
沫悠舞,就算这个世界没有人爱你,起码你可以自己爱自己。
'序'致,悄然流逝的草绿时代。
七度,很平淡,非刺骨,亦非炽热。
只是和那年的风一样,微凉。
我们的草绿时代。
整条街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和一些很旧的怀念。
时光如沙漏般,可以翻转过来回忆,而时间却始终如倒在手掌中的水。
无论摊开或握紧,都会一点一滴流逝干净。
在我记忆深处的那个女孩,单纯而美好。
喜欢抱着硕大的玩具熊发花痴,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她心里的男孩子。
悬挂在咖啡厅外的日式风铃,正以一种倨傲的身姿摇曳着,近乎炫耀。
用指尖触碰,那摇曳越发地狂乱,声音亦不再澄澈。
像我们躁动的青春。
我没经历过火灾、车祸、地震、甚至未有大的疾病,一直平凡。
我依然如旧,以充实而平常的心态过着每天。
每天的阳光洒落大地,早起晚归的生活。
人不惧怕死亡,却受不了一成不变的单调。
只是与洪水猛兽并驾齐驱的,还有金钱。
这份平凡让我想起了他们,在一个别人看起来高贵、无忧的环境里生活的他们。
不知谁向我提起这样一句话呢。
这个家,看起来什么都有,可实质,它什么都没有。
连温暖和呼吸都少得可怜。
我和他们一样,曾晃晃荡荡地走过林荫,不闻心中所忧。
想在自己的天空下流光溢彩,妄图拉长地平线上的影子。
穿着相同或异样的规整校服,乖张叛逆,却渴望温暖。
我们一起,一起感受着青春的光影,在慢慢赢过心底的忧伤。
那份随手可得的平淡,也是奢求。
谁知道下个接近你的人,出于何等目的。
这个世界,最难坚定的就是真假,不是么。
我们只是这场“是否该相信”的游戏下的木偶。
那些渺茫,被顺便侵袭的风碾成细小的尘埃。
我还是喜欢我的七度,它让爱变得那么简单。
其实,我喜欢的是那一年,和他们在一起,简单的日子。
你是否曾这样想,越长大越是孤单。
或许,你轻叹过青春的逝去,誓言的无奈,人生的悲欢离合。
也曾在黑暗中迷惘地寻觅着心底那一束可照亮前方的光。无论怎样艰辛,都有人在背后支持着你,他们就是你的恋人、朋友或家人。所以,请抬头前进。
也许,你和他们一样。
那么,你要学会在冷寂的流年中,索取温暖。
——凯蒂瑞
'前言'大梦
要改变命运的人,要懂得勇敢,要懂得牺牲。
——《Miss No Good》
Dear,自己
我不想继续写那种很没有意义的小白文。至少它应该有那么一点深意。这是我创作的本意,但我发现我的文字素养和阅历还远远不够。于是我仍然继续着我的小白。
“我努力了那么长的时间,支持的人还是少得可怜。”这个想法曾有很多人对我埋怨过。我会去费尽口舌地劝说。我想那些话的作用并不会太大,因为我也曾这么想过。
我知道,有一种孤独,永远比那些话语来得犀利。
人是孤独的来到这个世界上,无论有什么人可以陪你走一段路,到最后你都会自己一个人离去。
你问我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么多,因为我对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深恶痛绝,这种曾经刺痛我让我想放弃梦想的感觉,我不想让你也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