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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不开的悲伤,眼前纵横交错的一排排墓碑望不见尽头,风在上空盘旋,似也悲伤,放眼陵园旁,举国哀悼。
安鸣将一本日记放在了一座墓碑前,又走到一旁将手中另一本日记放在下,她低着头,哽咽道:“···哥哥···我们···赢了···”
五大战场的事告一段落以是四月份,从政府攻占了四个边境州之后,监察厅采取了铁一般的手腕杀一儆百,不准任何武装组织以任何形式存在,民众只须顺从这就足够了,在如此高压政策下,反抗声音统统销声匿迹。
帝都安不锐克亚区,经历了一个寒冬的大地正在春风中慢慢复苏,花园中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柔嫩的青草上还沾染着晶莹的晨露,红得如火的木棉花,粉得如霞的芍药花,白得如玉的月季花,还有各种芬芳美丽的花朵,在一片绿意中点缀出缤纷色彩,百花争艳,微风轻轻掠过树梢,将新生的嫩叶微微压低,摇曳着。
远景拉近,在窗内,布泽手拿着一份报告,神色琢磨。这时有人轻轻叩门,莱推门而入,说:“布泽少将,陛下传见你,”布泽轻轻将手中报告放到了桌上,回道:“我这就去,”莱推了推眼镜,说:“还有关于mp0林姿上校的辞职,少将阁下要如何处理?”
桌上静静的躺着一份辞职,照片正是林姿,个人履历显示,在宪兵部的服役时间是联邦历二四二二年到联邦历二四三二年,布泽望着窗外的树梢,叹道:“这些年幸苦她了,给她放个长假吧!”
联邦四大名门林氏代表人物之一林姿,於十五岁那年加入监察厅军法司宪兵部序列第九部队,从事谍报、潜伏、暗杀等黑暗面司法工作,以冷静的性格、高超的身手、极高的任务完成率脱颖而出,功勋赫赫。
十八岁那年一项特殊任务改变了她的一生,在联邦三大学院之一翔龙阁,她认识了那名少年,监视并保护着他,一直默默的看着他成长,他的顽强、他的不屈、他的执着,一次又一次,跌倒了再爬起来,那种永不言败的气度令她折服。他败过,但从未害怕过,他亦输过,但从未放弃过。不知道是从何开始,等有一天惊醒,她猛然发现自己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他的身影在她的视野中。
二十四岁那年她和那名少年正式加入监察厅军法司宪兵部序列第零部队,从此成为刀山火海,后背相依,性命交托,生死与共的重要伙伴,不二的死一下抽空了她的精神世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疲惫,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感到迷茫,她的心再也唤不起热情,过去与未来统统随他一起埋葬,心灰意冷下她提交了辞职。
离别那一天,格、力库、贝浩三人前来送行,达克明白林姿不想看到他,没有到场,远远的隔着几条街,默默的抽烟,脚下散落着杂乱无章的烟头,谁想曾经的mp0会变成现在这样,队长不二故去,林姿退隐,伊人背叛,眼前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他熄了手中的烟。
“后会无期!”前来送行的三人除了说声保重,愧疚的心便无话可说,目送林姿孤单的身影越走越远,贝浩默默叹息,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因为mp0是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力库拉下帽檐,掩饰着自己的脆弱,可眼泪依然流淌而下,他哽咽道:“···我曾期望···如果那天我···有勇气选择反抗···结果或许会不一样···我太懦弱了···”
“···别傻了···”格转身,用手搭在他的肩头,轻轻的说:“···伟大只是骗人的···我们也只是普通人而已···”
第五十一章 新的征战
皇城安不锐克亚堡,经过门卫伫立的正门,布泽走进空无一人的主殿,红色地毯一直延伸到台阶之上尽头华丽而威严的王座,帝奇目视着他一步步走近,目光有神,未说话气势先流露三分,那是一种生杀随心言出法随自然流露的威势,他说:“北望州战场是红自己的选择,从他效忠我的那一天起,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天,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他会失败,可他并非败给别人,而是败给了自己,或许这就是宿命吧!不过这也不失为一招好棋!”
布泽接口道:“宿命吗?我从来不这么认为,人生更像是一场赌局,红只是输了而已,正如当初那个男人拒绝了死神圣物的力量,可却无法拒绝后人追寻的脚步。”
“过于真实的话往往残忍而直白,比起这样人类更喜欢活在世界的谎言之中,如今七件死神圣物仅剩邪神庇护和冥王哈迪斯下落不明,可也终会浮出水面,因为将世界的谎言击碎正是我等的宿命。”
布泽转身而去,背负着正義二字的白色披风迎风作展,说:“我会成功的!”
“我从未怀疑过,”帝奇目送布泽身形缓步中踏入空气,消失不见,喃喃道:“就差一点点了!”
紫阳区位于联邦南与森木州交界,直辖区域中一个名为托马斯的小镇,有着一处猎人工会,相对经济不是很发达的小镇来说,工会形象有些奢华了,有着一栋主楼与四栋副楼还有附带场地,因为是政府机关所以倒也没有什么问题,当风站在熠熠生辉的高楼前时,向东来不禁再次问道:“你确定是这里吗?”
风肯定的点点头,他们走进工会内,一位侍者早已在此等候,说:“是风先生么,跟请我来!”
“我只能送到这,”侍者带着他们坐电梯直通七楼,到七楼时,侍者做了请的手势,他们不是第一次来猎人工会这种地方,可如今身份的不同,还真是让人心虚啊!走下电梯,只见以有人在此等候,妙丽又喜又气:“明明没事,为什么不联系我?”
“这个说来话长,”风和刹皆松下一口气,向东来笑道:“说起来天纹还真是厉害啊!居然将势力渗透到了这种地方。”
“欢迎归来,”当妙丽带着他们经过一段走廊,来到一间房间前,推门而入,只见里面是一间会议室,天纹五位当家坐落在椭圆形的长桌一端,白猎望过来,他们走进房间,在空的位置坐下,风见房间的另一端有着一台电视,正播着新闻,他说:“抱歉,你交给我的任务失败了。”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我原本就没有对此有过一丝期望,”白猎神色淡淡,回忆起森木州沦陷的那一天,战场上出现了政府的援军,那是水瓶上将的中央第八军团,战争只因她的出现,就直接宣告了结束。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白猎也绝不相信自己会败的如此彻底,谁又能想到,那支浩浩荡荡而来的联邦大军会从平地升起,是的,那支大军升了起来,如涨水的海,大军水涨船高,升到了与城墙一样的高度,随着惊天动地的喊杀声,联邦大军踏着空气如履平地,重炮甚至来不及调整弹道,联邦大军冲杀以至,一经接触天纹大军便被杀的丢盔卸甲,这不能说天纹大军弱,只能说联邦大军以有备战无备,轻而易举的攻破了巨门要塞。
天纹大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组织防守都力不从心,相对联邦大军则势如破竹,拥有着滞空能力的他们兵分两路,一支部队以最快的速度断去了巨门要塞退回森木州的退路,一支部队则在巨门要塞内大开杀戒,天纹大军退无可退、进无可进,原本让政府难以跨越的防线成为了他们作茧自缚的恶果,狮子与天蝎两位上将为先锋攻无不破,天纹五位当家都不能撄其锋芒,眼见大军覆灭在即,天纹大军主动打开城门向要塞外突围,但已有联邦大军在城外恭候多时,双方混战一团,为了不让攻入要塞的联邦大军与要塞外的联邦大军形成合围,大部队选择断后,书写了一章可歌可泣的故事,为天纹大军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联邦大军的主力连同三位上将以全部攻入巨门要塞,虽说留守要塞外的联邦部队并非主力,但也有三四万人之多,一但等三位上将带主力来合围,天纹大军便插翅难飞。时间决定一切,浴血奋战、九死一生这些词对当时的形容都略显乏力,当成功突围后伤亡结果统计上来,三十万主力部队生还不到二万人,这一战之后,在名为历史的大舞台之上,天纹从此除名。
“在那之后,我就带部队隐藏在了这里,”白猎苦笑道:“还不算坏,猎人工会很大,容纳二万人完全没有问题,食物和药物的补充也不会引人注意。”
风望着他默然无语,他所认识的白猎不会说出如此软弱的话,其他四位当家也同样沉默寡言,正在这时,电视插播了一则新闻,帝奇上台致词:“从联邦成立至今便有五个州独立于联邦之外,这是先皇伍德一生的遗憾,三百多年来,五国频频以恐怖活动、军事演戏、扰乱金融等不法活动骚扰我国,为此我以联邦第十世皇帝的名义对其展开征战,成功攻破云州、伏沙州、森木州、霜州四国,消灭数以千万记的不法敌对分子,为此我们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无数年轻战士为祖国奉献自我,战死边疆,但这些都将成为定基未来和平安定联邦的基础,我们以在路上,为了永远的和平,我的军团将再次展开征战,攻陷北望州!”
现场直播,镜头转过,只见偌大的议事厅,放眼讲台正前,一排整齐伫立着联邦政府十一名上将,那肩头月桂叶与星交织的肩章,在灯光下刺痛着人的眼,无形的威势确确实实压在每一人的心上,在他们身后的是清一色背负着正義二字白色披风的政府将校,空空的双袖朝一侧舞动,如海如潮,千万人齐呼:“是。”
“北望州还没有沦陷!?”众人神色震惊,会议室陷入短暂的安静,珠姐惊呼起来,其余三位当家也反应过来,激动道:“我们还有机会!”
“命运还没有抛弃我们,”白猎望向拍案而起的四人,也一站而起,下令道:“我们去北望州!”
当这段新闻以风一般的速度传遍整个联邦大陆,历史仿佛亦是如此,消息在层层传达之后,往往避重就轻,民众举着盛满麦黄色酒的酒杯,齐呼:“联邦万岁!和平万岁!”
当长官将消息传达下来,只有胜利二字在欢呼中雀跃,士兵们气势大振:“联邦不败!向英雄致敬!”
然而任何事物的获得没有比掠夺来的更容易了,贵族们举办了庆功会,交谈着:“千分阁下对哪一国感兴趣?”
“听闻森木州不错,资源丰富,劳动力密集。”
“可否允许在下加入其中,我只要利益的十分之一。”
酒杯相碰:“友谊万岁!”
在某个普区的庄园之中,大厅的电视,新闻的后半段布泽上台讲话:“笛寒,过去我一直太小看你了,为了证明我是正确的,我将全力以赴击溃你。”
“那个少年在北望州!?”幽姨为之震惊,虽她知道笛寒早已成为刺坏联盟外援,可她又如何听不出来这是布泽对笛寒的宣战,在北望州战役中那个少年到底担当了怎样的角色啊?千秋双目失神,一点点咬着柔软的嘴唇,逐渐哽咽道:“···我该祝贺他吗···我一点也不难过···真的一点也不难过···”她忽然声泪俱下:“···幽姨,我想见他···我好想见他···”
幽姨抱住软弱的千秋,心说:你究竟交了怎样的好运啊!笛寒,无人能撼动的冰山,竟让你融化了!
这段新闻的影响力还远不止于此,彼此际遇的不同,造就了人与人之间难以相互理解,一辆车行驶在重建中的北望州外州街头,驾驶位上空无一人,可方向盘却在自动转动,笛寒坐在后座,见一位老人扛着木材,停住了脚步,喃喃道:“要来几次战争才甘心啊!”
因房屋被毁,露宿街头的女人紧紧的抱住孩子,哭泣道:“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年幼的小女孩睁着纯真的眼睛,用小手拭去母亲脸颊的泪水,轻声的问:“爸爸呢?”母亲抱着她,只能默默流泪,你让人如何去解释这发生的一切?
当笛寒来到通天回廊之下,在此等候的杀戮带领着他踏上回廊,直到会议室门前停下脚步,让他自己进去,笛寒推门而入,只见会议室坐在四个人,他们是黑刺罪恶,白刺瑕疵,绿刺堕落,还有无刺阿曼达,他入座后,罪恶说:“那么先从阿曼达开始汇报吧!”
阿曼达翻动着手中的文件,说:“能够想到的我都尽所能的准备了,设立在内州的军工厂日以继夜的工作,为我们提供了足够的枪械和弹药,作为粮食产地西北地域并没有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