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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寒从郊外回来已是下午,坐在课堂上,继续一如既往的生活。
千秋斜过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翼连环走在教室外的走廊,正准备去教务处报告入学,陶允在一旁陪同着他,问:“少爷,你刚从三大学院回来,为什么又要到这种普通学院进修?”
翼连环目光掠过教室,兴致缺缺的说:“你究竟要让我说几次啊!去年你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三大学院进修的是普通学院学不到的技术,所以基本课程还要到普通学院进修。”
陶允奇怪:“三大学院难道不能进修基本课程吗?”
“你是笨蛋吗?正因为三大学院的特殊性,所以不能将无关之人牵涉进来,”翼连环毫不客气,随心所欲的说:“不过,我也只是在这所学院挂个名字而已,我们贵族有自己的教育方式,这所学院的作用无非是一张证书,增加我履历上的一项内容罢了,大家也都是这样做的,包括那些被引荐的学员。”
陶允惊奇的问:“三大学院不是贵族专属吗?”
翼连环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中所想,不过也应该有自知之明才是,回答道:“平民中也是有一些比较优秀的人存在的,通过贵族的引荐,便也可以进入三大学院进修,不过这样的人比较少,而且大都难以适应三大学院的校风。”
陶允正奇怪校风是什么?忽然发觉爱出风头的少爷居然不讲了,奇怪的看过去,只见翼连环呆呆的站在一间教室窗口,神色震惊,一动不动,如同石化了一般,他叫了两声:“少爷!”
此时翼连环已经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地步,目光中只有教室内那张梦魂牵绕的面孔,耳朵里什么也听不到,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原先的想法,是的,自己爱上她了。
直到有人拉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激动的握住了陶允的手:“我找到她了。”
“我的手!”陶允抽回被少爷握的生疼的手,一边吹一边摇。
翼连环神色激动的思考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目闪闪的对陶允说:“阿允替我办件事!”
第八章 爱慕与笑容
下课铃响。大家收拾起书包陆陆续续离开教室,明天是周休,大家都商量着去那里消遣:“听说了吗?赌城店来一位厉害的棋手。”
“你又不赌棋?”
“我感兴趣的是赌注,听说足足有一万贝利!”
“真的吗?”
笛寒望向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下对他们刚才的话题有些感兴趣,明天是周休,正好去看看,这时见门口走进一位相貌不凡衣着华丽的少年,径直走到千秋面前,身后还跟了一位手捧新鲜红玫瑰的仆人,花束大的遮住了仆人的脸。
翼连环来到千秋面前时,再一次被她的容颜惊艳住了,一阵心醉神迷下,双目中的爱慕之情溢于言表,但不失风度文质彬彬的说:“这位美丽的小姐,在下翼连环,昨夜月老托梦于我,说我姻缘已到,令我来此寻觅,果然,今日得见小姐,以为天仙下凡,直倾吾心,可问小姐可有伴侣?在下不才,区区翔龙阁学员,出身贵族,虽在联邦不算出名,但在方远区也算说的上话,敢问小姐芳名?”
他打了一个手势,陶允递上鲜花,只见红玫瑰鲜红如火,娇艳欲滴,花瓣上还带着水露,晶莹剔透,煞是艳丽好看。
可千秋只看了玫瑰一眼,便不再感兴趣,目光望着翼连环,神情有些冷漠,这种目光很讨厌啊!
翼连环也发觉了这一点,不过他只当自己的礼物未能打动她而已,如此气质的美女,如果一束玫瑰就能打动,他反而会觉得有掉身价,说:“看来小姐不太喜欢这份礼物,不过我还准备了另一份礼物,”他走到窗外,指向楼下,微笑的说:“请看。”
大家好奇围观,笛寒也站了起来,来到窗边向下望去,只见楼下空地不知何时摆满了鲜花,一束束的将空地铺满,全是玫瑰,不同的颜色还摆列成字,求爱之意一目了然。
大家都震惊了:好大的手笔。在这个季节收集如此多的玫瑰,需要多少的人力和物力。这就是贵族的做事方式了。
翼连环对大家的反应很满意,笑笑:“在小姐眼前的是九千朵玫瑰,加上这里九十九朵,一共是四九之数,代表着我对小姐的感情天长地久,略表在下爱慕之情,还望小姐笑纳。”
千秋对此也只是看了一眼,神色无惊无喜,用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气,说:“我不喜欢你的礼物,也不想和你成为朋友,请回吧!”
大家即吃惊又害怕,这可是贵族啊!
翼连环也发现千秋对他似乎特别冷淡,不过他绝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因为很少有东西是他得不到的,正起神色,说:“小姐对我似乎有什么误解,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小姐到我家坐坐吧,你一定会发现我这人有很多优点的。”
他作势便要去牵千秋的手,这时笛寒发现千秋的眼神变化了,这种气质上一瞬间的变化,他以不是第一次领教,然而这一次他清楚的看到,掠过她双眸的是:杀气!
就在翼连环即将得逞,却在这时笛寒抢在他之前,握上千秋的手,顺势拉了过来,说:“我们约好一起去看棋,是吧!千秋。”
千秋神色意外,望了一眼被牵住的手,倒是没有抗拒。
翼连环神色阴沉下来,收回手,问:“这位是?”
笛寒走上一步,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道:“笛寒,很高兴认识你!”
翼连环看了他的手一眼,又抬起头,目光轻蔑,没有握手的意思,说:“今日冒昧打扰,实在抱歉,这花无论小姐收不收,我都不会收回,日后若有机会再请小姐务必光临。”
说完,他转身而去,在经过笛寒身边时,给了笛寒一个眼神,陶允将花放下,紧跟少爷身后。
笛寒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心里明白事情还没有结束。联邦主要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平民,绝大多数人都属于这一种,而另一种就是贵族,只有一小部分人有这样的运气。所谓贵族就是当初跟随莫深·吾德一起开国的那一群人,他们原先也是流派,只是站在了胜利者的阵营,莫深家族统治了整个联邦,而他们则被封为贵族,拥有高人一等的身份、地位、权利、还有财富,在法律上他们做任何事情,可以说都是受到保护的,这就是所谓的特权,换句话来说滥用特权就等于为所欲为,欺压平民算是他们的专长了。
刚才翼连环送出的大礼,在普通人看来或许是这样的,但相对能随手扔出百万贝利的千秋来说,也就无足轻重了。再者千秋出身沧夜,从翼连环自报家门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没戏唱了,唯一值得称赞的地方大概就是先礼后兵,他拉开千秋,其实是变相救了翼连环一命,只不过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回头看,千秋从那束玫瑰中抽出了一朵,轻轻的嗅了一口,对他说:“你知道吗?玫瑰生长在枝上的时候,才是最漂亮的,然而人们仅因自己的喜爱,将它从树上折下,却不顾它很快会失色凋零。”
笛寒看了眼她手中的玫瑰,又看向她,说:“那的确很可惜!”
千秋望了他一眼,说:“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
笛寒想了想,回答道:“如果事态扩大的话,你也会有些麻烦吧,这一点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没有硬来就可以知道。”
千秋有些失神,忽感指尖传来刺痛,松开手,殷红的鲜血淌出白皙的指尖。
笛寒神色为了愕然。
一辆车开在马路上,陶允在前面开着车,翼连环坐在后座,思考着自己该如何下手,对付蝼蚁般的平民他想弄死就弄死,可关键是千秋对他的看法,不知为何他并不想仗势欺人,而是想真正的得到对方,或许这就是爱吧!想了想,他忽然哑然失笑,自己居然将平民当成了对手,说:“阿允,给他点教训,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
陶允看着后望镜,回道:“是,少爷!”
翼连环一边想一边喃喃道:“看来接下来的学院生活,不会太无聊啊!”
同样在一辆行驶的车中,幽姨开着车,见一旁千秋,说:“今天你很开心啊!”
“开心吗?”千秋想着,举起了右手,对着天空,只见透过光,食指上贴着一张创口贴,她看着看着,不觉浅浅的笑起,笑容温暖人心。
是夜。笛寒照常从角斗士酒馆下班。一个人从繁华的流光街,步入冷清的小巷。在这夜里一群人以在此久候,笛寒意外停下了脚步。
路灯下人影晃动,拳打脚踢。几人离开后,浑身是伤的笛寒从地上爬起,揉了揉脸,自嘲的说:“还真是不手下留情呢!”
他打开星盘,见一点星光走远,神色一怔,他意外发现离这不远还有一点相对较大的星光。
那里是一处无人的街头,寒风低鸣,吹动着被人随意丢弃的易拉罐,放出骨碌骨碌的声响,远处还有几盏路灯亮着,投下一片光晕,四下悄无人声,在这夜里分外的寂寥。
方组的人在此等候,几人待在路灯的光晕下,等待中的蒙平忽然抬起头,远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随着走近,他听到人数不少,直到一只脚踩在相邻路灯的光晕边缘,几道黑影先后暴露在路灯下,一共五人,他们是猎卡会鹰组队长金,猎卡会刺组队长向东来,猎卡会兔组队长越野兔,猎卡会熊组队长蓝俊,猎卡会幻组队长罗奇。
在联邦之中有一个叛乱组织,主要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问其起源,要追溯到流派时代,每一个人都窥视着那虚位以待的至尊之位,因此两种政策孕育而生。
沧夜主张联合当时强大的流派组成联盟,一并向外扩张,即为合纵,而和合纵针锋相对的政策就是连横。莫深家族主张让那些弱小的流派依附他们,以它们为靠山,保护其领土并进攻其他弱小的流派。
合纵之策在于强强联合,可两个实力相当的对手,想达成共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相对连横之策则更容易被人所接受。
于是历史就这样发生了,莫深·伍德凭借着连横之策联合了当时108个流派,实力空前膨胀,一支前所未有的大军横扫了整个联邦,一举奠定了他的帝王之位,为流派时代画下了一个不算完美的休止符。
因为虽无数流派被灭,但莫深·吾德终究无法将其一网打尽,这些落网之鱼,便成为了如今联邦最大的祸乱,怀着同样对政府的愤怒、仇视,他们组建了猎卡会,专向那108个流派,也就是如今的贵族下手。
时至今日,因多方面的原因,让这个组织越发壮大,它没有所谓决策的高层,有的只是一群志同道合之人自发组成的行动小组。不同的小组之间来往也不算多。长而久之,各小组之间便有了高下之分。
眼前五人皆是会内久负盛名的队长们。真炼·金更是猎卡会无冕的第一高手。他所率领的鹰组实质上是一个杀手小组,接受各种有罪杀人委托,据说还从未失手,至今仍让无数贵族闻风丧胆。
方组等人瞪大了眼睛,这个阵容也太震撼了。
金略带笑容,玩笑的说:“你那是什么表情?平,比哭还难看。”
第九章 赌局与听海
翌日,笛寒坐在床边,正在拆伤口上的绷带,往镜子前一站,完全看不出伤痕,这时听到门铃,神色意外,他可从未有过客人,打开门,他神色更加意外了,只见一位漂亮的少女,穿着一身粉色外衣,短裙,高筒靴,婷婷玉立的站在门外,他看的有些目眩,惊讶的说:“千秋!”
千秋今天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花了她不少时间,还特意征求了幽姨的意见,此时她对笛寒的反应很满意,说:“你不请我进去吗?”
两人走进屋内。笛寒说:“平时没什么客人,我一个人,可能有点乱。”
千秋一路看来,房间的布置很简单,谈不上乱,当她看见桌上新拆的绷带时,神色一愣,目光转向笛寒,问:“你受伤了!”
笛寒沿着她的目光望去,掩饰道:“不,”却不想千秋对他动手动脚,说:“让我看看。”
笛寒想阻止她,却不想她的力气比看上去大多了,两人一阵推拥,笛寒脚被床边绊了一下,两人‘啊’的摔到了床上,千秋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