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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感觉景书笑个不停的声音好像变成了啜泣,叹了口气,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好一会儿景书才从袁朗怀里抬起脑袋,袁朗低头一看,可不是么,这丫头刚才不就是哭呢么。
袁朗伸手抹掉景书脸上的泪痕,“回头,去吕思昂的墓地看看去吧。”
景书摇摇头,“不去了。我是一个军人啊。”
袁朗攥紧了景书的手,放在嘴边烙下一个吻。
大年初二的街头是热闹喧哗的,抬眼所望是一片片的中国红。景书陪袁朗去军供大厦那边换了衣服,然后说什么也要让袁朗退房,要他去她家去住,她家空着,还花钱来住宾馆实在太浪费。
袁朗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于是收拾了东西跟着景书到她家去了。
景书一路上追着袁朗问队里的那帮兄弟都怎么样,袁朗想起菜刀和锄头面对饺子一个都吃不下去的样子,哈哈直乐。
当俩人到了景书家门口的时候,袁朗看着景书他们的别墅目光黯了一下。随即又想到景书的爷爷和景书的父亲的身份,他脑子里忽然有一个名叫“后悔”的年头一闪而过。
“不许你后悔!”景书的声音在袁朗耳边炸开,原来景书正搂着袁朗的脖子直直的看着他的眸子。
袁朗愣了一下,心中忽的涌上一股暖流。刚才的想法,真够混蛋的。
景书把袁朗的行礼拿到二楼客房,然后拉着袁朗的手开始念叨:“反正,反正我爷爷他心里都明白。估计,估计他回头要是跟我爸妈说,那老头老太太能乐疯。”景书的脸红了红,“他们心里不定怎么感谢你呢,感谢你收了我这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要啥没啥的滞销……”
袁朗伸手拉过景书,“为了让我好过你就这么贬低你自己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更难受?”
景书伸手摸了摸袁朗的脸,“我要的不多。一点都不多,够我吃的就行。”她点了点头,“以后,以后我会少吃点。”伸出手比了很少很少的一点,“就这么一点,这么一点就够。”
袁朗拍了拍景书的脑门,“咱们吃食堂,你可以多吃点。”
景书一口气哽在那,狠狠白了袁朗一眼,“蛀虫!”
番外 袁朗假期(二)
景书和袁朗正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有一搭无一搭说着近来的活动安排时,景书的手机响了。景书抓过手机看了看,然后接了起来,“爷爷啊,怎么了?”
“我要跟你小姑姑一家去哈尔滨,初七回来,你去不去?”
景书翻了个白眼,爷爷明知道她初五就得回总医院参加进修去,还故意问她去不去。
“我不去了。大冷天的去哈尔滨干什么去啊?”
袁朗把电视调到静音后便起身去了卫生间。
景爷爷声音特精神,“我们就是要去看冰灯的。”
景书暗暗叹了口气,“行,那多穿点衣服哈。用不用我去送你?”顿了顿,“爷爷,谢谢你。”
景爷爷哼了两声,“送什么啊,我都上路了。哼,要不是你说看上人家了,我至于连夜把人叫来么。袁朗跟你在一块儿吧,让他接电话!”
景书拿下电话对着电话咧嘴一笑,起身晃晃悠悠的到卫生间门口,砸了砸门,“袁队长啊,出来吧,电话。”
卫生间门被推开,袁朗用带着水的手对着景书脸空弹了一下,弄得景书一脸的水。景书一手把电话举到袁朗耳边,另只手照袁朗腰部就掐了过来。
袁朗一手抓住景书行凶的那只手,然后接过电话往前走了几步,“景将军……是的是的,呵呵……没有,她很好。……您放心,我会的。好,再见。”
景书看着袁朗舔着牙带着笑的把手机递给她,她本想问问爷爷跟他说什么了。可又一想有什么可问的啊,无非就是嘱咐吩咐之类的。
不过景书转念一想,心下一凉,忽然想到今天晚饭没地儿解决了。回头看看正看着电视的袁朗,指望他做饭?她是不是太奢求了?转身到厨房开了冰箱,这一看景书脑袋又嗡嗡乱响。她家这冰箱里……真空啊,比抽了空气都真空!
景书到袁朗身边坐下,拍拍他肩膀,“两件事,一,陪我去我爷爷拿行李。二,咱俩得去趟超市。这才初二,年还没过完呢。”
袁朗关了电视拍拍景书的头,“好。”
景书对着她那满满一衣帽间的衣服发愣,心说着自己以前这么败家啊?这些玩意都是她买的吗?
景书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发现袁朗早就换好了衣服在等她呢。她托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袁朗,然后摇着头感叹,“看看看看,这身材,是赛过潘长江,看看看看,这相貌,是堪比赵本山啊。袁队啊,我对你的敬仰越来越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袁朗看着略施粉黛的景书本想夸两句,可一听到景书的话,他也目光特深情地看着景书,“今天你真漂亮。”景书一听,特臭美的扬了扬脑袋。袁朗又慢慢的把下半句话给轻轻说了出来,“跟芙蓉姐姐似的。”
景书身子一僵,恶狠狠的瞪着袁朗,扯着嗓子就开嚎:“你是芙蓉姐夫,每天每夜想哭……”
袁朗嘴角一抽,拉着景书就往外走,“走走,再不走超市关门了。”
景书被袁朗扯得脚步都乱了,挥个胳膊在那喊,“这才四点半,你家超市关这么早啊啊啊啊啊……”
俩人到了景书爷爷家时发现那早已人去楼空了,看来景爷爷是故意给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机会这才出门的。
景书东西不多,回来时就一个登山包,里面还都带的是土特产什么的。这两天被瓜分了以后,她那包基本就是空的了。袁朗拎着包掂了掂,“怎么这么轻?”
景书甜腻腻的凑过去,“合着你还想让我背点军火回来是不啊?”
袁朗舔着牙特郑重的看着景书,“在我国,私藏军火是违法的。”
景书板个小脸点头受教,“嗯,普法知识果然很重要。”
袁朗带着戏谑的笑看着故意绷的脸的景书,越看眼神越深,越看目光越迷离。景书刚想开口问问袁朗怎么了,却被他一把紧紧的搂到了怀中。
这一下让景书有点发懵,可这只是一瞬间。景书把头靠在袁朗的肩膀上,双手也紧紧环住了袁朗的腰。
过年时的超市人多得几乎能让人崩溃。景书在前探路,袁朗推着车在后穿行,由于俩人职业的原因,这乱遭遭的超市俩人逛得还挺来劲。景书把要吃的要用的扔到推车后,又开始进攻按摩精油。一扔扔了几十瓶按摩精油。袁朗知道这是要给队里兄弟们带回去的,可看看那堆东西他还是咽了咽吐沫,“景书啊,这些我都得背回去?”
景书头也没回,“对头!”
袁朗忽然想让这帮小子上375迎接朝阳了。
俩人买完东西就在超市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来了。袁朗两手一手一只大号环保袋,景书要拿一个过来,可袁朗说什么也不让。
俩人刚过一个路口,就听前面传来一道声嘶力竭的声音,“抓,抓住他,偷钱包……”
袁朗和景书止住说笑扭头一看,可不是么,前面有个披头散发的女的在指着她前面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边跑边追。袁朗没抬脚,看看景书,景书翻了个白眼撒腿就朝那个男人奔去。没追两步眼瞅着那男的要冲过马路,景书扶着旁边的一个栏杆双手一撑便跳过栏杆落在那男人前面。那小偷从后腰摸出一把弹簧刀对着景书就捅过去,景书一抬手握住小偷的手腕,手腕一转,那把弹簧刀就落了地。与此同时,景书一个扫腿,那偷儿直直的就跪在了地上。
这是已经有些人围了上来,景书从那偷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色钱包,放在手里掂了掂。一抬头,看到袁朗已经拎着东西过来了,正冲她笑呢。而这时已经两个警察过来了。
景书把小偷交给警察,警察也没多废话,简单问了几句便向景书道了谢。那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
景书回到袁朗身边,冲他皱了皱鼻子,“你真狠。”
袁朗举了下手上的东西,“就那一个偷儿你都对付不了?那可有点丢人了啊。”
景书撇了撇嘴,“你袁队英明啊。”
俩人刚想走,就被身后一个女声打断,“那个……请留步。”
景书和袁朗一回头,看到出声的正是那个披头散发的失主。
那个女人一看到景书的脸时,大吃一惊,喊了一嗓子,“景书?”
景书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这狼狈不堪的女人居然是林维,某个高官的女儿。
袁朗看看景书,在她耳边低语了,“朋友?”
景书咧着嘴哼了一下,“不,只是认识的人。”
某家星巴克内。
景书要了杯蓝山,然后看看袁朗,问他喝什么。袁朗看看一直低头不语的林维,摇摇头,低低的对景书说,“我先出去转一圈,回头你给我电话。”
景书点点头,对袁朗笑了笑。袁朗紧握了两下景书的手,然后起身,笑着开口,“林小姐你坐,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林维木然的抬了抬头,点点头,“你忙。”
景书目送着袁朗出门,直到袁朗出门,她这才把目光投到了林维的身上。
林维也扭头看着袁朗的背影,然后挑着眉问景书,“他……你男朋友?做什么的?”
景书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顾左右而言它,“大过年的,怎么你一个人出来了?你老公呢?”
景书跟林维本不很熟,不过是点头之交。记忆中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去年10月份林维的婚礼上,景书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咋舌,那场婚礼啊,真是极尽奢华之能事,绝对是每个女孩心目中的童话婚礼。
林维一听景书这话,几乎是拍着桌子叫道:“景书,我跟你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景书一口咖啡呛在喉咙中,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林维吸了吸鼻子,“我离婚了。他在外面不止有一个小的,还有两个三个四个……多了去了。我一说他就吼我,说什么他一个男人总往外跑也有孤单寂寞的时候。还说什么我是他正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指着我鼻子跟我说,别跟他谈什么情什么爱的,他不可能身边就我一个女人。”林维愤愤的继续吼着,“说什么跟我过日子太平淡,他腻歪。如果我想继续跟他就别哭别闹,不然就算是我爸出面也不好使。”
景书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觉得这男人……真厉害。
林维拧着鼻子继续说,“我找我爸说,我爸居然让我睁只眼闭只眼。当初是他非要我跟这个男人的,说什么能给我带来幸福,这幸福就这样?”林维喝口水,“我离了,坚决离了。景书,你说男人怎么都这样啊?这么没良心啊?”
“呃……”景书挠挠头,这个问题,她还真不好回答。
林维一把抓住景书的手,“景书,告诉你,你别看你那男朋友光溜水滑的,你得小心点,这类小白脸最会骗人了。你可别被他骗了。”
“咳咳咳咳,”景书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袁朗是小白脸??像吗?她那是什么眼睛啊?没看他脸黑得跟什么似的啊?小白脸??点点头,景书哼了哼,“嗯,是,他还就是会骗人。”
林维紧紧抓着景书的手,“趁着你没陷进去,赶快分吧。早分早解脱。告诉你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啊。”
景书脑袋猛点,特坦诚的看着林维点头,猛点头。
番外 袁朗假期(三)
袁朗接到景书电话十分钟赶回了那家星巴克。袁朗一进门一眼就看到景书托着下巴眯缝着眼睛歪个脑袋在那特陶醉的边听着音乐边想着事情。那样子,真是要多文艺有多文艺,要多小资有多小资。
袁朗在景书面前坐下,“是你被她洗脑了,还是她被你洗脑了?”
景书托着下巴摇摇头,有些意兴阑珊,“都没有。只是有点感慨。”说完想想,自己倒先笑了,起来穿了衣服,“没什么,走吧。”
袁朗起来摸摸景书的头,没说话,付了单便拎起了东西。
俩人回到景书家,景书打开家门的时候有些愣。然后冲进去噼里啪啦的把所有灯都给打开了。
袁朗把东西放了厨房出来过去抓住忙着上下开灯的景书,“行了行了。别告诉你害怕,你就是害怕不是有我在这儿呢吗?”
景书眼睛直直的看着地板,看了好半天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怀住了袁朗的腰,“袁朗,我想部队了,想师侦营里那个三句话离不了他儿子的赵营长,也想拿我当阶级敌人似的高副营长,想小宁小帅了。”脑袋又在袁朗的胸口蹭了蹭,“我更想咱A大队了。菜刀和锄头包的过年饺子我还没吃着呢。还想三多那满嘴的真理了,还有成才,他说想跟我学吉他来着呢,我也没个时间教他。还有铁头,还有王院长……”景书顿了顿,“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