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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景书的身手,她真的想就此掐死景书好为民除害。
经此一役,楼心羽在A大队是名声大振,乃至后来就被拐卖给了A大队中的某少校,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那天婚礼结束后,袁朗带景书回家时,景书靠在车窗上扭着头问袁朗:“哎,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小羽?”
袁朗扭头快速扫描了一下景书:“嗯,有点儿!”
景书哭丧着脸:“那咋办啊?”
袁朗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很认真的做了答:“她认倒霉呗。”
景书看着一脸正直无比表情的袁队长,心想:这家伙,没救了。袁朗好像听到了景书的腹诽,于是问她:“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景书很认真的想了下,摇头,于是她开始夫唱妇随:“嗯!小羽,你认倒霉吧!”不过景医生还是有点良心的,她也对自己进行了腹诽:景书,你没救了。
俩人回到楼门口,可景书磨蹭了半天就是不想上楼,最后她居然突发奇想的拽着袁朗要跟他玩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就上一个台阶。袁朗想了一下,他们家在七楼,这么玩下去难道要天亮才能到家?于是袁队长一个弯腰把景书架到肩膀上就“噔噔”上了楼。
景书挂在袁朗的肩膀上,心脏随着他有节奏的上楼频率一跳一跳的,口鼻间充斥的是袁朗身上那淡淡的烟草的味道,舒服并且让人安心。这一刻弄得景书的鼻子直发酸,她怎么能?怎么能如此的爱一个人?她又怎么会?怎么会如此的被一个人爱?她觉得诚惶诚恐,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这太虚幻了可现实告诉她这又无比真实。一直到袁朗把景书背进屋,放下,袁朗这才发现他老婆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水珠儿。
袁朗在景书身边坐下来,伸手抹去景书脸上的水珠儿:“露水不是早上才有的吗?”
景书一听,瞪了一眼袁朗,从沙发上一步跳了下去,跑到茶几那抓来副扑克:“来来,袁队长,我们来捉老A!”
袁朗一听一口气差点憋死,“景医生,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景书嗤之以鼻:“哼哼,请问我们成为法律承认的夫妻有多久了?”
袁朗抬头望天花板,拿过扑克,“贴纸条还是画乌龟?”
景书一听笑得很邪恶:“印草莓……”
事实证明景医生所有邪恶的想法一旦遇到袁队长,就会被更加邪恶的方法施之己身。当景书从清晨的阳光中悠悠醒来的时候,她看到身边睡得安详而舒服的袁朗,脸腾得一下红得跟被煮了的螃蟹似的。她举手发誓,以后再也不招她家队长了,他印草莓的方法太……太百无禁忌了。
袁朗好像知道景书已经醒了似的,搂着景书的铁臂又往怀里收了收。翻身,景书的脑袋不受控制的落在了袁朗的颈窝间,呼吸和脉动的频率渐渐统一起来,景书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肺里都充满了这个人的味道。
抬头,看到他平时硬朗的面孔变得格外的柔和,景书心念一动轻轻的在袁朗的下巴留下一个吻,像蜻蜓点水一样,细致到不易察觉。
景书把手放在袁朗的心口处,悄悄的念着:“袁朗,我有没有告诉你,你是我生命里最珍贵的那颗宝石。谢谢你带给我的生活。”
当景书悄悄从袁朗怀里爬出来,到卫生间洗澡时,她没有看到床上那个人早已经睁开了黑亮的眸子,对着消失在卫生间的身影说:“你也是!”
庆完结生活小番外两则
Part。1:关于睡觉
某天,在队在外进行山地训练的袁队长想起好久没跟留守在基地医院的景医生通话了,于是趁着午饭时间把电话拨到景书的办公室。
接电话的是程明伟,他一听到电话是袁朗来的,于是赶快告诉他:“景书休息,应该是回家了。”
袁朗道谢,连忙打到景书的手机。
二十七秒后,景医生接了电话,是重重的鼻音:“喂?”
袁朗听着这鼻音,心颤了下:“感冒了?”
景医生的声音这回变得很含糊:“没有啊。睡觉呢。”
袁朗点头:“哦,没事就好,你好好睡吧。”
景书:“好!”
晚饭时,袁队长忽然想起自己老婆在家有没有吃饭,于是偷了个空又把电话打给了景书。
景书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含糊:“喂?”
袁朗:“嗯?还在睡觉?”
景书:“嗯!”
袁朗:“晚饭吃了吗?怎么又睡?”
景书:“一直就没起来。”
袁朗:“……早上几点起来的?”
景书:“十点半。”
袁朗望天:“你头不疼吗?”
景书理直气壮:“外面在下雨!”
袁朗:“……”
挂了电话,袁队长对着电话发了会儿愣,然后暖暖的笑了一下,喃喃着:这个小猪!
Part。2:卫生间的灯
某日,袁队长带人跑到师侦营去商讨新一季度的联合演习的事项。晚饭结束后的休息时间,袁队长想起在应该在家休周末的袁夫人。于是打了电话到袁夫人的手机上,果然通了,看来人是在家。
景书的声音很飞扬:“喂?”
袁朗听出电话那边有些嘈杂的声音:“没在家?”
景书的声音是笑笑的:“在啊。今天小羽过来了,我们在看影碟。”
袁朗笑着点头:“哦,晚上吃得什么?”
景书:“烙了点饼,还有玉米豆芽汤……”
景书后面的话袁朗没有听到,但他清楚的听到电话那边“噼啪”“咳咳”“叮咣”的声音。皱眉,“景景,怎么了?”
景书的声音很疑惑:“咦?这卫生间的灯怎么不亮啊?这么大的声音灯怎么还不亮啊?”
袁朗滴汗:“景景,咱家卫生间的灯是声控的吗?我怎么记得是开关的?”
景书:“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