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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野零,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往后的日子你得紧着点啊。
脚步轻快起来,最后索性跑着回家了。
进门连鞋也没脱,直往卧室奔去,呈大字形躺在床上,不过片刻就睡着了。
她真是累了,今天耗费的脑细胞是平时的几倍,早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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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小景?”
“恩?喊我有事?”回神望向绯衣瑾。
绯衣瑾挑眉,“心不在焉!你在想什么?”
迹部不自然地笑,“想比赛的事。”
“哦?”聪明地不再追问,绯衣瑾笑笑靠过去,“我不在,你有想我么?”
他垂下眼睛,道,“有。”
“那就好。”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他一愣,苦笑,“这算什么?”
“怎么?你不稀罕?”眉毛竖起。
抬手擦了擦,他看她,“还是不要惹人误会的好。”
眉挑得更高,“你不想谁误会?”
“谁?”眼神凉下,“我也想知道。”
从沙发上起身,他不再看她一眼,自己上楼去了。
留下身后的她,眼神怪异。
偶是可爱的分割线……
这里是哪里?
白茫茫的。
月野零四顾,恍然。
分明是一间病房。
“咳咳………”虚弱的咳嗽声将她的注意力拉去了。
循着声音看过去,她顿时呆住了!
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是她的妈妈!
怎么会憔悴成那个样子?
记忆里,妈妈是优雅高贵的,即使年过四十也无损她的美貌,温柔得像水,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够收服她那桀骜的老爸。
可是这个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女人真的是她妈吗?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焦急的男声询问道,一双大手扶住女人嬴弱的身子,“快躺下,小心受凉。”
爸爸!月野零想喊却发现怎么都发不出声来,惊恐地不知如何是好。
生出了许多白发呢。
“好想………小月,小月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月野零看见女人皱紧了眉,说话很困难似的。
她想哭,哭不出来。她想喊,喊不出来。
爸爸疼爱地搂紧女人,“不要担心,阿智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
爸!妈!对不起!
对不起………
我好想你们
“妈!”惊叫出声,月野零从床上猛地坐起!
是梦!幸好………
月野零后怕地拍胸口,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
反正睡不着了,索性就等醒着吧。
坐在床上靠着枕头,她静静地发呆。
天还没亮,房间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睁大了眼睛,叹气,不孝!
走到这一步,回不去了。
汗浸湿了睡衣,黏在肌肤上凉凉的竟有丝刺骨的疼。
看看闹钟,时间尚早,开灯,下床。
到浴室放了一缸热水,整个人浸在里面,立马舒服地叹了口气。
慢慢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中,眼皮合上了。
也不知道泡了多久,她终于觉察到冷,醒过来,发现水冰冰的。
拿了毛巾擦干净身体,包了条浴巾就爬上床了,窝进被子里,竟有些睡意了,也就放任自己睡着了。
只觉得冷,被子裹得再紧都没用。
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像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痛一波连着一波袭上来。
再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正文:第三十六章 生病]
她没有来上课。
迹部坐在网球场内的长椅上,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想去找她?忍足冷笑,现在的迹部恐怕没有这个权利了吧,你不好好抓紧她的,能怪谁?
";迹部,我要请假。";来到迹部面前,忍足开门见山。
";做什么?";喉咙一紧,迹部紧盯着他道。
拉好球袋的拉链,忍足笑,";和你想的一样。";
";如果我不批准呢?";拳头死死拽紧。
忍足耸肩,";无所谓啊,我只是通知你而已。";
";你………还是没有放弃她吗?";声音低哑无力,迹部冷冷瞪视忍足。
忍足顿住脚步,";是你给了我机会。";
是我………给了他机会么?
偶是可爱的分割线………
呜………好饿啊。
月野零缩在被子里,浑身无力。
好象没有请假哦,会不会倒霉啊。
肚子瘪瘪的,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可是实在没有力气下床,该不会死在这里都没人发现吧。
想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无力感更甚。
网球部的人应该知道自己没来吧,怎么还没人来找她啊。
快来人啊,我就算不病死不饿死也要无聊死啊。
想吃香喷喷的鲫鱼糯米粥………
妈妈做的鲫鱼糯米粥最棒了!
泡了一夜的糯米,用文火小心熬着,等到糯米边粘稠时再放入一早熬好的鲫鱼汤,再切了细细的姜丝去腥,
放炉上慢慢煨着。
真是人间美味啊。
果然生病的人容易脆弱啊。
只要有一碗粥就满足了。
";叮玲玲";,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破了她的幻想。
靠,鲫鱼粥飞了!
门铃声一阵急过一阵。
谁啊?!她没力气下床也!
";谁啊?";
因为高烧声音嘶哑无力,根本不可能传到门外。
";有人在吗?开门!";改为拍打大门了,吼声也透过门板传进来。
当我家大门不是用钱买的哦,真是的!耶……不对!那是迹部的声音………
难道没人在家?迹部大为皱眉,那她会去哪里?
想到自己白痴似的为了跑在忍足前面去见月野零,迹部不禁觉得自己太不华丽了。
欲再敲门,岂料门自己开了。
门后探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月野零眨眼,现如今她娇弱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
嘴巴委屈地耷拉着,因为生病看起来格外大的眼睛无辜地盯着迹部。
迹部心疼,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你怎么会来?";
";你没来上课,老师让我过来看看。";脸色微红,他伸手扶住她。
原来不是他想来看她啊,失望。
顺势闷在他衣服里,";我饿了。";
转角处,谁也没有看到,那个一脸失落的少年。
还是来晚了啊。忍足转身,嗤笑,自己还在妄想什么?!
可是迹部,既然舍不得她,就不要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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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掖好被子,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伸啊伸。
";不要乱动,躺好。";皱眉轻斥。
";哦。";讪讪缩头,真凶,吸吸鼻子,";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他笑,";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就好。";
哎?迹部还会做饭?看不出啊,貌似和他华丽的作风不符啊。
";我要吃松花蛋,还要香香的糯米粥。";某人恬不知耻地点菜,冰箱里也只有这些东西了,";会做松花蛋么?就
是把蛋炒炒………";
";不劳你操心,你给我乖乖躺着。";
";哦………";闭上眼睛,她甜甜笑着。
不一会儿,空气里飘来清新的粥香。
好温馨~
现在她觉得好安心,可以什么都不想,只要乖乖享受就好,不用烦恼。
幸福,原来离她很近。
[正文:第三十七章 俺扭曲了]
也许是感冒鼻塞的缘故,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呼吸声实在不小。
他轻笑,站在床边,良久,才发现自己看着她入了迷。
生病使她的双颊染上病态的红晕,小小的鼻子时而不舒服地皱起。
突然间,他舍不得把她喊醒,不忍心打扰她的好眠。
";呜………好香啊……";
鼻子嗅了嗅,眼睛这才缓缓睁开,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
是汉语。迹部暗想,是啊,她是中国人,在不是刻意的情况下,最本能的语言还是她的母语。
她说起来很好听,带着些微的睡意,软软的直击他心底的柔软。
";醒了?粥熬好了。";
他找来简易桌放在床上,转身又从厨房端来粥和松花蛋。
真想不到哎………迹部果然是零缺点啊,还会做饭!
月野零夸张地瞪大了眼睛,眨了眨,道,";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迹部没有回答,往她手里塞了一把汤匙。
滑滑的糯米粥,还没到嘴里就是一阵馨香扑鼻。
还有松花蛋,金黄的颜色,粉嫩的样子。
她顾不及形象,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粥很爽口,温度也正好,应该是迹部有先降温了一下。
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迹部摇头轻笑。
";慢点,没人和你抢。";
";可是很好吃哎。";她不理,依旧狂吃。
摸摸肚子,她心满意足地擦嘴巴,还打了个饱嗝。
";早点睡。";收拾好桌子和碗筷,他俯身,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点低烧。";
用被子将她裹紧,不让一丝风透进来,";盖好,等焐出汗病也就好了大半。";
她低低应了一声,眼睛撇开不去看他,";你要回去了吗?";
愣了愣,他才向她展颜,";不早了,我在这儿陪你,夜里有事我还可以照应一下。";
";哦。";语气淡淡的,心里却是在狂喜,他是担心她的,";你打地铺吧,衣橱里有被褥。";
打好地铺,他躺进被窝里。
过了不知多久。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睡了吗?";
黑暗里,呼吸声格外清晰。
许久,她听见他说:";还没。";
";聊天好不好?";她这样问到。
迹部转了个身,被子发出簌簌的声音,";你说吧。";
她静了下,笑,";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我特烦人吧。";
";确实很烦。";可他还是喜欢上了她。
他听她不满地哼了声,";你就不会骗骗我吗?";
";不想对你说谎。";
是吗?迹部,你可知道,我可是隐瞒了你那么多才能待在你身边呢。
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是朋友吗?
分手的情人还能做朋友?
哎~她的小脑袋天生不适合想这些复杂的事情。
她不再说话,睁大了眼看着天花板。
他也不说话,听着她的呼吸,心里很是满足,唇角不觉上扬。
他想,只要以后身边一直有她哼哧哼哧像小猪的呼吸声,要他怎样都可以。
…偶是可爱的分割线………
绯衣瑾是迹部家收养的小孩。
从小和迹部一块长大,一块接受精英教育。
也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然后么就是什么日久生情………
";呸!";听到这里某零大为不屑地打断。
凤好笑,";你还想不想听了?";
";想!想!";忙做出认真听讲的乖宝宝式样。
那个时候的绯衣瑾还不姓绯衣,而是叫迹部瑾。
迹部家怎么可能让身为兄妹的他门在一起呢?于是乎~拆散喽。
强势如迹部,怎么可能让心爱的人(说到这个的时候某零又不满地哼了声)受苦呢?只不过,人家绯衣瑾不像他那么有勇气啦,所以就同他说清楚然后就去维也纳学她的大提琴了。
";靠!";听完后月野零大呼,";搞什么飞机!小景喜欢她居然还推开,她脑子是有病哦~换我说什么也要巴着不放啦!现在她是怎样啊?想回来重修旧好?没门!当初她没有勇气和小景在一起,以后就休想,是她硬生生推开的!";
凤拉她,";其实瑾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都是借口!我就不会像她那样!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小景放弃了什么?!你不会知道!";气呼呼地打断凤的
话,月野零抚着胸口,气死她了。
凤黑线,你不是正常人啦。
靠!娘的!她得去找那个吃回头草的女人把话说清楚。
想到就做,人已经没影了。
……偶是可爱的分割线………
哎?居然在理事长休息室里!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