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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背着她的人身体僵了一下。
她咯咯笑说:";谢谢你救了我。";
他道,";恩。";心里在想,她的唇真凉,山上温度低,她是不是冷了?
";你的身上真好闻。";
迹部喜欢玫瑰,连身上都是淡淡的玫瑰花香。
他闻言笑出声,也没说什么,只觉得浑身用不完的劲。
她搂紧他,将头埋进他颈窝里,有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滑入衣襟。
她想,看着他幸福也好。
[正文:第四十三章 就这点吧]
那些混混毕竟只是一些上不来台面的小人物,因此开口索要的钱也不是很多,毕竟要是价钱开大了人家不肯给就糟糕了。
月野零想告诉迹部会把钱还给他,可是此情此景她实在说不出来,说了太破坏气氛了。
趴在迹部的背上,月野零只觉得很安心,仿佛天塌下来了都没事。
眼皮渐渐合上,睡意袭上来。
到山脚的时候,迹部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想定是睡着了,便将她安置在后座,找来毯子盖在她身上。
月野零醒来的时候还在车上,她揉揉眼睛,目光定在正开车的迹部身上。
“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
呵呵,第一次看到小景开车。
她探身过去,大大咧咧观察起迹部来。
迹部开车时很认真,嘴巴抿成直线,但他的表情是极淡的,好象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到你家了么?”
“快了,你再眯一会儿,到了我喊你。”
月野零实在睡不着,于是从包包里抱出月兔,呵,这小家伙,居然睡得还挺沉!
“月兔醒醒啊,做狗不能这么没有警惕性啊,小心被人做成狗肉煲!”啊勒,没想到自己还挺毒的。
居然还不醒,果然没有共同语言。
于是改揪月兔的耳朵,终于给弄醒了。醒过来的月兔那个高兴啊,直蹦到她怀里,一个劲往她胸口钻,月野零咬牙,你个色狗!
迹部好气又好笑,通过镜子看到后面那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摇头无奈叹息了。
等到了迹部家门口,后面的人还在逗狗呢。
“你准备在车里过夜吗?”迹部打开后座车门,半探身子挑眉问道。
月野零这才抱着月兔出来,讪笑,“一时玩过头了嘛。”
“哇,你家很大很漂亮啊。”月野零瞪大了眼睛赞叹道。
迹部拍拍她的头,让她做到客厅的沙发上去。
她乖乖过去坐好,眼睛亮亮地盯着迹部。
“做什么这样看我?”
“我饿了。”
嘴角抽了一下,迹部真不知道自己和食物这么有缘。
月野零盘腿坐在沙发上,目光始终追随着迹部的身影。
迹部走过来,把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蛋糕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先吃点这个吧,现在太晚了。”
肚子真是饿了,月野零也顾不得形象,直接用手抓起蛋糕就往嘴里塞。
“喏,牛奶。”旁边递过来的。
她口齿不清地说了声谢谢,抓起杯子猛灌了几口。
迹部在一旁盛了牛奶喂月兔。
真饱!月野零满足地拍拍肚子,斜眼看迹部。
迹部歪头看她,才问道,“为什么?”
这没头没脑的问话她听懂了。
“我是月野零,我………”
迹部皱眉,“慈郎的朋友?”
“哎?”
“我听慈郎说过小零,想必就是你吧。”
是她没错,可是她不是应该被遗忘了吗?
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自己解释不清楚要好得多。
“对啊,我是慈郎的朋友,所以………才想到找你帮忙。”
迹部不甚在意地起身,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是不会说真话的。
“要洗澡么?”
“呃?”她愣了愣,随即发现自己衣衫破烂,浑身脏兮兮的。
她尴尬地点头说要,顺手又捞了月兔一块洗鸳鸯浴。这小狗的白毛快变黑毛了。
然后跟着迹部上了楼。
呃~貌似是迹部的卧室哦。
别人都睡了,因此迹部现在也不好去问绯衣瑾借衣服,于是找了一件自己比较宽大的衬衣月野零。
月野零脸色绯红地走进浴室。
好兴奋啊。
她感觉到,这个浴室里全是迹部的味道。
隔着一扇门,迹部能够听到某零在唱歌。
实在是………不堪入耳啊,让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迹部大笑,胸腔因大笑震动起来。
浴室突兀地开了。
月野零轻蹙双眉,歪头问道,“干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迹部一愣,紧接着面色古怪起来。
站在浴室门口的月野零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
她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精灵,无辜地赤脚站在那里,手里是雪一般的月兔。
湿漉漉的短发有些乱却也给她添了分妩媚,眼睛亮亮的依旧像藏了星子,白色的衬衣下是白皙年轻的身体,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漂亮的锁骨,白皙的肌肤。
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眼睛也不晓得往哪里摆好。居然给她白色的,还是一件那么透的,什么都瞧见了。迹部垂下眼睛不看她,闷声道,“我去洗澡了。”
躲鬼啊?!月野零也不多想,直接往迹部的KINGSIZE大床上一躺,闭眼,睡觉!
月兔识相,钻进她怀里,睡觉!
迹部出来见到的就是一人一狗霸占了他的床,被子卷在某零的身上,却只搭在了肚腹上,衬衣下摆早被卷上去了,白皙结实的大腿就这样杵在外面。
迹部眸色渐深,转而才淡下来,走过去,替她拉好了被子。
苦笑,今天只好睡客房了。
转身关好房门,临走他看了拱起的被子一眼,长久以来的空虚意外地没有找上门来。
偶是可爱的分割线………
被人当猴子观赏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月野零硬着头皮吃着原本美味现在却如同嚼腊的早餐。
今天一大早迹部就出门给她买了一身衣服,而且连最最贴身的内衣都有买。那个时候月野零有想他怎么那么清楚自己的SIZE,后来她想想大概是因为迹部眼力过人吧。还记得问迹部的时候,他的脸红得很古怪。
于是穿戴好的月野零下楼了。
于是绯衣瑾呆了。
试想,有一个从没见过的人从你家楼上走下来,你作何感想?
虽然迹部有说月野零是他的,但绯衣瑾看着月野零那张连脸居然有种逃开的冲动。
而月野零此时则在想迹部和绯衣瑾住在一起,然后抚着胸口安慰自己不痛不痛,事实证明这招根本没用,还是凉凉地像是有针在刺一样。
“不舒服?”看见月野零捧心蹙眉,迹部只觉得很是怪异。
月野零赶紧放下手,尴尬地摆手说没什么,汗~居然学人家作西施捧心状,不配不配啦。
还记得自己当初逼迹部作出的选择,月野零想既然他的选择是绯衣瑾那么她和他便再无可能了。只要绯衣瑾横在他们之间一天,他们就不可能在一起。
月野零是这么决定的,所以她不准自己在乎!
她在想什么?表情居然如此变幻莫测,迹部的视线牢牢锁着她。
[正文:第四十四章 好了]
她在想什么?表情如此变幻莫测,迹部的视线牢牢锁着她。
察觉到迹部的视线,月野零就算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脸红了。
绯衣瑾脸色一变,看了月野零一眼,只觉得她怕,怕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
迹部用过早餐后准备去公司,就叫管家备了车。
月野零却大步跟了上去,拽住了他的衣袖。
迹部回眸,眉毛上挑。
“那个………我身上一毛钱也没有………”难以启齿啊。
眉挑得更高。
她一闭眼,狠道,“我要钱。”
噗嗤,迹部眉眼带笑,拍拍她的头,掏出一张卡来。
月野零瞪眼,“给我这个作什么!给我钱就行了。”
“这卡里也有钱啊。”
那分明是一张副卡,也就是说随便她怎么用都用不完。
绯衣瑾也看到了,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月野零摸摸鼻子,“不太好吧。”
迹部笑道,“不要就什么也没有了啊。”
月野零一个激灵,上前就夺了卡,“要!谁说不要!你敢给我就敢要!”
就当三年前的分手费好了。
只见迹部眸色转深,眼里尽是妖娆的风情。
妈呀,月野零不由吞了口口水,咋那么诱惑人呢。
等到迹部走后,月野零还傻站在原处,嘴里喃喃着,“妖孽啊。”
“我从来没有见过小景那么快乐。”
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月野零讪笑着回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也是,要她说什么呢。
绯衣瑾看了她半晌,不解,“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骨子里的喜悦,你………到底有什么能耐?”
这话说得就太侮辱人了!什么叫“你………到底有什么能耐”,不存心瞧不起人嘛!
到这个地步,月野零也就灭必要顾她的面子了,只冷冷道,“我哪来的能耐!他可是你的未婚夫!”
绯衣瑾脸色又是一变,如果她还听不出月野零话里明显的酸味那她真是白混了。
月野零是什么人,早从佣人那打听到迹部和绯衣瑾已经订婚了,想想就来气,两个有婚约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虽然不同房,谁会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怎样!虽说月野零不想再管迹部了,可心里还是堵得慌。看到迹部心总会止不住的跳,即使三年来未有见他一次可是任何人都不能再入她的眼了,何况这次再看到他,居然越发难以控制了,再在迹部家呆下去难保不会嫉妒成狂!
“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在一天,我和他就永远没有可能。”
绯衣瑾脸色一白,拧眉道,“你什么意思?!小景才不可能喜欢你!”
月野零本就是讨厌她的,如今逮到机会还不是想出口气,“他喜不喜欢我又不是你说的算!我告诉你,在你眼里他是宝我还不稀罕呢!你以为天下没男人啦,就你的小景最好?!狗屁,谁爱谁拿去!反正我月野零看不上!”
她实在是气得不得了,可算是新愁旧恨一起算了,只要能打击绯衣瑾她可是什么都搬出来了。
绯衣瑾被她气得发抖,忽然视线越过她看向了后面。
月野零疑惑,也跟着转过了身。
瞬间!她惊喘一声!
迹部看着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竟无限落寞。
“我回来拿份文件。”
月野零呆呆地,“你………全都听到了?”
迹部笑,竟是苦涩无比。
“你说不稀罕,我听到了。”
月野零顿时愣了,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叫你口是心非!可又转念一想自己本就要走还难过什么,断个干净岂不是省事多了?虽然只要想到这个就心痛得要命。
可迹部下一句话让她彻底懵了!
她只听得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
“可我稀罕你,稀罕得要死。”
此言一出,绯衣瑾几乎要崩溃了。他们几十年的感情居然比不是一个才认识一天的陌生人?!
月野零只知道他说得认真无比,不像是在说笑。
迹部直直盯着她,漂亮的眸子深沉得见不到底,可他的眼底只有她,只有那个呆呆的女孩。
“你………你你你……”月野零猛一跺脚,道,“发什么疯啊!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
迹部好笑,“可我就认定你了。”
妈的!月野零愤恨,你当初都没有答应我不见绯衣瑾我倒不相信你这次会答应!老娘才不想让情敌整天在自己眼皮底下晃呢!
迹部正死死盯着她。
要命!月野零拔腿就往外跑!
迹部也不追,只是看着她的身影宠溺地笑。
绯衣瑾见他那样更是生气,“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迹部没有看她,依旧望着月野零离开的方向,“瑾,我很抱歉。”
“为什么?”绯衣瑾轻声问,眼神空洞而木然。
她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迹部叹息,“那样的痛,我不想再承受一次。”
“你在说什么?”
“曾经,我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我以为第二天照样可以看到她,我以为可以等到她妥协,我以为她还会撒娇着叫我小景。我真的很自以为是!”迹部神色痛楚,沉浸在回忆中。
绯衣瑾哑然。
“可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