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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去吧,要早点回来。”
月野零跳起来欢呼,吧唧一口咬上某人的下巴,“最爱小景了。”
迹部拉住她扣进怀里,“这样就够了?”唇印了上去。
长吻过后,某零晕忽忽出了办公室。
迹部眼睛眯得更细,随手拨了个号码,“是不二吗?”
。。。。
月野零呐,你貌似把自家老公想得太好了点咩,要知道网王里哪个不是腹黑?
一个小时之后,某零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迹部甚是关心,“看到龙马没?我也好些日子没见他了,不知道现在混得怎么样。”
自发爬到迹部怀里,闷闷的,“诺诺临走的表情好苍白啊。”
迹部亲亲她的额头,“哦?怎么回事?”
“哎不二把她给带走了,定没诺诺好果子吃。”
“真是可惜。”迹部很是为她难过,“下次再看就成了。”
月野零振奋,“对,下次再看!”
却忽略了迹部嘴角挂着的诡异笑容。
手机铃声响起,迹部接通,“恩?知道了,不用谢,大家互帮互助,以后合作的地方多着呢。”
挂断电话,迹部笑得开心。
月野零抬头,“谁啊?”
迹部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商场上的一个朋友。”
呵呵,原来不二是你商场上的朋友啊。
月野零不疑有它,点头,“这样啊。”
“小景………”
“怎么?”
月野零冒着被抛白眼的危险开口问他,“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啊?”
又是这个问题,他按了按额头,就知道她没一刻消停。
“到底什么时候啊?”月野零不依不饶。
迹部神色冷下来,“永远不要问这个问题。”
“小景……”月野零小声,为什么突然露出那般冰冷的表情?
迹部看她害怕的饿样子,不禁叹气,“好了,说了不要问不要再问了,恩?”
月野零怔怔,“知道了。”
迹部方才一瞬间冰冷的表情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
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事吗?
作者有话:关于小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在以后的番外里会讲,因为文收尾收得急,所以有很多地方没交代清楚,所以就留在番外里吧。
[正文:柴田夜]
“猎人”酒吧。
“大家难得齐聚一堂,今天一定要玩得尽兴!”月野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别看她喝得爽快,其实都是果汁。
水诺凡窝在她旁边眯着眼睛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难得?众人默默,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聚会了,她也好意思这么说。
幸村悠然开口,“迹部怎么没来啊?他和小零不是一向都是形影不离的吗?”
月野零哀声,“我哪里敢喊他一起来啊。”
迹部是个小气鬼,限制她的自由,不许她做这做那,她看最好是买根链子栓着自个儿迹部才放心,虽然迹部这样黏她让她很有成就感啦,可日子久了她就觉得无聊啦。
忍足用力向天翻了个白眼,他几乎可以预料到某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惨境了。
一群人吵吵闹闹,文太和切原已经混到舞池里去了。
“这是你们点的青柠朗姆酒。”
忍足抬眼看去,竟是柴田奈的妹妹,看来又转战到这家酒吧做服务生了,生活这么拮据吗?
月野零眼尖,见忍足盯着人家小美眉瞧似乎有那么点苗头,涎着脸凑过去笑得万分猥琐,“哟,这妹妹长得满漂亮的嘛。”
水诺凡“啪”地一下打上某零的头,某零痛得哇哇直叫,“你听听你听听你那是什么语气?整个一中年大叔调戏良家妇女的破烂戏码。”
月野零委屈,缩在一边咬手指,眼睛是一刻不离忍足和那服务生。
柴田夜听到月野零的话并不在意,放下酒就准备离开。
某零跳将起来,指着柴田夜大声叫嚷,“我想起来了!我说看你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我见过你的,就是在XX酒吧!我还是你恩人呢。”
忍足按了按额头,很是无语,转眼看柴田夜呆楞在原地没反应过来的傻样不禁好笑,拉了月野零坐下,要不然人家要被她吓坏了。
幸村饶有兴味地观望着。
忍足朝柴田夜温柔一笑,“别介意,她就是这样喳喳忽忽的。”
柴田夜悄脸微窘,听到忍足的话忙摇手,“我不介意的。”
忍足怔怔,随即了然,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女孩子喜欢自己,想他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他不觉得自己会爱上什么人,等不到可以让他心甘情愿爱上的人,那么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吧。如果是这个女孩子,他想他是无所谓的,甚至是有些期待。
“我需要一名助理,如果你愿意的话,后天找我面试。”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名片递至柴田夜眼前,忍足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柴田夜不敢相信地盯着名片,张了张嘴却不晓得要说些什么好。
她对他很有好感,不可否认这份工作让她很是心动,但是………他是什么意思?她可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向她抛出橄榄枝。
月野零看不过去,两个人磨磨蹭蹭地太墨迹了,一把抢过名片塞到柴田夜手里,“拿着啦。”又凑到柴田夜耳边小声而八卦地道,“我告诉你说他肯定是对你有意思,你看他都想把你安在身边了耶,好机会呀一定要抓住,他这人还是不差的。”
柴田夜脑子里嗡嗡作响,月野零的话搅乱了她的心,真的吗?
幸村抿了口酒,美丽的容颜浮上笑容,忍足真惨。
捏紧了名片,柴田夜慢步离开,听见身后忍足优雅而漫不经心的声音,“你可以给我电话。”
回到吧台,柴田夜一把捂住狂跳的心。
她可以吗?
她是亲耳听到柴田奈宣布追忍足的,而柴田奈看中的人她有能力抢吗?
忍足勾起一抹笑,笑容深不可测。
水诺凡看着柴田夜的身影若有所思,她忽然想到了白天找忍足时看到的女人,那个有着一头嚣张暗紫长发的女人。
月野零轻易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露出贼兮兮的笑来,“侑士啊,换口味啦?”
忍足朝着她笑,笑容灿烂至极,更是透露着浓浓的温柔缱卷。
月野零一阵颤抖,向后缩了缩,“做什么这么看我?”
幸村撇过头,一丝笑意自眼中闪过。
一双手自身后环过锁骨,温热的躯体贴靠过来。
月野零身体僵住,慢动作地转过头,挤出难看的笑容,“小景……”
“呀!”某人惊讶,“老婆眼里还有为夫的么?”
水诺凡哈哈大笑,极尽幸灾乐祸之能事。
忍足冷哼,还笑得出来?!
果不其然,笑声戛然而止。
对着如天使般柔和的男子,水诺凡实在没心思欣赏自家老公的美容了。
“诺诺,夜深了,我来接你回家。”
不二温柔地牵起她的手,那般小心翼翼,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可水诺凡就不这么认为了,她已经相当地后悔出来鬼混了!现在的她只觉得脊背阵阵发凉,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
那边厢,某零吊着迹部的脖子使劲蹭啊蹭,“小景小景………”
忍足垂下眼睛,悠悠叹气。
月野零和水诺凡同时瞪向他,眼神里透露着不会让你好看的危险信号。
忍足无奈,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两个人呐。
月野零和水诺凡被押回家了。
忍足理理衣服向幸村告别,“先走了,你在这里等文太他们吧。”
幸村眼里笑意,盯着忍足的眼神让人脊背发麻,“你恢复记忆了。”
忍足怔住,眼神犀利地瞪着那悠哉着戳破他伪装的幸村,却犹自嘴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幸村站起身,“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吗?”
忍足不发一言,冷冷地站在那里。
那原本,是他极力掩藏的事实。
虽然被人揭穿是件很不爽的事,但忍足非常确定以幸村的个性是一定不会跟第二个人说的。
于是,忍足没再理会,转身离开了酒吧。
他想不在意的。
。。。。可幸村怎么看都觉得那人的背影萧索得让人想掬一把同情泪。
偶是可爱的分割线……
接下来的每一天,忍足都能看到柴田奈在自己跟前晃来晃去,要有一天不见她还真会觉得不正常呢。
柴田奈收拾好食盒,冲着仰靠在椅背上的忍足扬了扬精致的下巴,有些傲慢不可一世的千金小姐样。
忍足嘴角抽了抽,他实在是搞不清楚她大小姐到底抽什么风,每次中午吃完饭都要他例行公事一样说那些话。
“路上小心。”
柴田奈嫣然笑开,“恩,我知道。”
忍足满脸黑线,知道还要逼着他天天说!
“不要到处乱逛。”
她微垂眼帘,“恩。”
忍足不确定是否看到那女人害羞的表情,打量良久最终确定柴田奈那个强势的女人是不可能有这么纯的反应的。
“还有,早点回家。”
柴田奈甩开暗紫长发,轻挑起眉眼,漂亮的脸蛋神采熠熠,“我走了。”
忍足心下高兴,终于要走了。
不是没有察觉到忍足显而易见的雀跃,而是装做不知道,柴田奈深呼了口气,大踏步往外走去,眼睛里黯然一片。
柴田奈前脚刚走,忍足便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正文:小景和小零]
“第几次了?”
迹部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优雅而慵懒,墨色的眸子似笑非笑。
月野零狠狠打了个寒战,必恭必敬地立在沙发旁,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
迹部朝她勾了勾手指,一瞬间妩媚至极。
呜………好想扑上去!月野零哭丧着脸挨近迹部,“小景………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不就是找了幸村忍足一起玩玩顺便搭上了他最不以为然的诺诺嘛。
“哦?”又是那种极其勾引人的笑,迹部想是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诱惑人,于是变本加厉地应用在某零身上,“来………告诉我,你有多少个最后一次?”
月野零僵硬了。
她貌似说过很多遍了哦。
“你很冷吗?怎么一直在抖?”迹部动作温柔地拉月野零坐在自己腿上,脸贴近她,嗓音低沉下来,像是歌唱般,“我是你老公吧?”
“。。。是。”声音在颤抖啊。
迹部抚掌轻笑,“那我是一家之主喽?”
“。。。是吧。”他想说什么啊?月野零皱起眉头很是不解。
“那么………”迹部声音微冷,“你是不是应该听我话呢?”
我靠!绕了那么久就想说这个啊?月野零简直要无语了,不过她还真不明白迹部为什么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非要把自己栓在身边。
她………会感到很闷。
“小景………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下。”月野零试探着开口。
迹部沉默良久,半晌笑起来,“想说什么?”
是错觉吗?怎么觉着气氛更僵冷了?
“知道小别胜新婚吧?”
迹部轻哼。
不回答?没关系,她继续,“总是腻在一起会影响感情的。”
迹部身体一僵,搂着月野零的手渐渐握紧。
月野零浑然不觉,自顾自地掰着手指长篇大论,“我们应该寻找一个更合理的相处方式,我就不用到你公司上班了,整天没事干很无聊的。你说怎么样?”
转眼看迹部,悚然惊住。
那………是什么眼神啊?
迹部轻轻推开她,一言不发地看着。
“。。。小景?”
“。。。”
“小景………”月野零没辙了。
迹部走到饮水机旁,动作悠然地给自己倒了杯水,随后倚在墙壁上遥遥凝望着她,那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在看戏似的。
月野零不清楚他在卖什么关子,只是迹部什么也不做更让人觉得猜不透,她紧张焦躁起来,咒着眉头也望着迹部。
“小景………”你说点什么好不好?虽然月野零坚持自己并没做错什么,但每次遇到迹部便会有心虚的感觉,就好象她欠他的,要用一辈子来还,而她,也注定要被这个男人压得死死的。
室内一片死寂。
月野零张开嘴巴用力呼吸,心想自己就像是脱离了海洋的鱼一样窒息得难受。
说点什么吧。
她动了动嘴,刚想随便扯些什么来打破沉默那人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他是那样看着她的,让她无法忘记的苍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