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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说什么呢,你是在骂我还是要帮我。
我冲着阿四龇牙咧嘴,说:“我可现在还一肚子火没地方泄呢。”
阿四服软说:“得,你也就跟我有本事。”
我捶胸顿足,说我真的不甘心,我还真没有如此窝囊过。
阿四说:“放心吧兄弟,看来我不出手是不行了,你继续冲,我在后面掩护你。”
我转脸看阿四说这句话听着熟。
阿四说:“真是好心当作那什么。你不冲难道还是我冲啊,你去吧,我在后面指导你,我们随时保持联系。放心吧兄弟,有我的帮忙,一定势如破竹。”
另外一次是在学校外面的KTV,那是一个周末。
因为这次是我主动约她的,时间和地点都由我选所以不用担心有什么样的诡计埋伏。
而之前我已经与阿四约定好电话联系。为此阿四特别放弃出门狩猎的机会让我感动的简直涕零。
临走的时候我拿着阿四的袖子擦掉鼻涕嘱托说:“阿四你一定要坚守岗位,如果让我发现你又出去不务正业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 想看书来
这是第六章
在阿四向我保证之后我才出发。
唱歌我还可以,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这样谦虚。想象一下,如果五音不全的人约会敢在KTV吗?
记得阿四曾对我说:“三,你的这副嗓子,不用来追女孩子,简直都可惜了。”
尽管阿四喜欢说反话,但那次我坚信阿四说的并不是反话。因为有着某种自信,也因此我敢约她出来唱歌。
最重要的是,据我判断她在这个领域并不擅长,或许是很生疏的,因为据说她来KTV的次数很少。
冯叔叔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和潘长江比个高。当时我觉得他真的够损。但是现在想来这可是生活之中很有用的哲理,做人不仅善于发现自己长处而且还要善于寻找别人的短处,而且一定要无耻到能够用自己的长处和别人的短处比。
阿四认为这种先河还是不要开的好,否则会造成恶性循环,导致冤冤相报何时了的不良局面。
我说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这人这么多才多艺,聪明伶俐,什么情况应付不来。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埋。
阿四一听便冲我破口大骂。“看你这厮一副猖獗的德行,她要是跟你比胸部,你比得过她吗?”
然后阿四格外语重心长。“而且如果她不擅长甚至到时候出丑的话,那么她心中一定会不高兴,说不定会心生怨恨,那么你就有可能被fire掉。”
我说我不管那么多,先前我的脸面已经丢尽,迫切需要建立威信。
我真的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几次交锋,我均处于劣势。
感情能够有所突破固然是好事,但是现在我的心里,在潜意识中似乎更渴望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找回一些尊严。
阿四说也对,在她面前你也总不能够老是一无是处,反而更糟,是给她个下马威的时候了。而且兵法有云,欲擒故纵。
那天她还是一贯的装备,上身草绿色的体恤很随便的套着一件花格子的短衫,只是右肩挎背了一个灰色和红色相间的双肩背包,下身穿了一件牛仔裤,已经洗得发白,却有掩饰不住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让我又开始有一些情不自禁。
我的表现很不错。我已经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之中有某种变化,我权当作是欣赏吧。尽管只有一点,一闪而过。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但是意料之外的是她的歌唱的也很好听。她的声音有一种特有舒服的味道,感情充沛,拿捏的不错。
这女人有了美貌还要有这样的歌喉,对于别的女孩儿而言,上帝也实在太不公平。
而我也不用担心因为自己的风头太盛而使得她心中不爽。
唱歌也如同对弈一样,需要对手,势均力敌才能够维持长久的趣味。
可是我的手机却恶作剧似的突然唱起来,我知道一定是阿四的杰作,这本是事先约好的功课。
想阿四今天果然守约,这个在他很不寻常。
但是为什么他守约的时候却往往是我最不希望他守约的时候。难道阿四这小子在我的生命中注定要扮演的是哈雷的角色?
看时果然,阿四出奇的准时。走出嘈杂的包厢接电话,刚接通就听到阿四那边喊:“三,你还活着呢”。
我想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
“我当然还活着。”我也冲阿四吼。“你小子就那么不喜欢看我活着。”
我说我现在进入了非常阶段,没有多少时间跟你泡我得抓紧时间去泡她。
阿四说你小子不仗义了不是。才多长时间啊,就觉得哥们儿烦了。有句话叫做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说老大我服你了还不行吗。有什么事咱回去说,咱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我有今天的机会不容易。我这里刚进入状态你就来电话啦。
阿四说:“别,你先别挂”。然后这小子笑得跟汉奸似的,说:“看来你今天状态不错”。
我说:“闲话短说,我很忙。”
阿四说:“我记得你是属狗狗的怎么也跟属老鼠的一个德行,撂下爪儿就忘。咱不是说好了的吗。我给你出谋划策,快给我说说,你们一晚上都干什么了。”
我说:“也没有干什么啊,就唱歌来着。我们就是为这来的,不唱歌还能干什么啊。不过她唱歌还真的不错,只可惜你没有机会听。”
阿四说:“你发烧了吧。小子你搞清楚,唱歌那只是个幌子。你就没有干点别的什么?”
我说:“没有啊。我还能干什么?”
我感觉阿四仿佛要从电话里面跳过来。
阿四喊:“我真让你给笨死了。真的就只唱歌,她没这方面的意思你可以有啊。”
我说:“哎呀,我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你让我好好想想。”
阿四说:“那你跟我说,她都唱什么歌儿。”
我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想原来泡妞里面的学问大了。
我说:“很多啊,比如那个香水狠毒。”
……
还没等我说完呢,阿四冲我喊,“NND。三,恭喜恭喜,你的处男生涯终于到头了。你知道么,这个歌内涵可丰富了,从某种程度上说有相当程度的性暗示。”
我一听性暗示心情特别激动,但是一思索脑袋开始蒙。我说:“我怎么听不出来。”
阿四说:“你脑袋上次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这个都想不明白,那个香水怎么的是怎么唱的。”
我说:“我听过那个,那首歌没问题吧。”
阿四说:“关键是歌词”。
……
你身上有我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你的美
脱掉一切陪你睡
……
我一想还真的是啊。但我马上就明白个味儿来了。
我没有错是阿四错了。这家伙整天给别人修改歌词,挺好的词儿从他嘴里出来完全改变性质。
要命的是他还特喜欢唱歌,于是寝室里的我们这些人整天就干巴巴这么给熏着,结果孰假孰真寝室所有的人都经常性犯迷糊。
我说:“是你把词儿给弄错了,你小子别让我犯错误啊。”
这是第七章
阿四那急了,冲我喊:“就知道你小子有贼心没贼胆。谁让你直接就那个了你至少要拉拉手啊。你是干什么去了真以为去唱歌玩儿啦。要你这样长征可什么时候走完,跟蜗牛似的。”
我想阿四还真是够意思。人家大周末的陪着,看我追女孩子比自己追都着急。
让阿四一鼓动我心又开始猛跳,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兴奋。想起古代贤者教育我们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今天我豁出去了。我总不能够老是单身吧,就算我忍受的了生理的需求但是面子上也忒过不去。何况我又是那么一个好面子的人。
阿四那边继续鼓动军心,说:“三,那你还犹豫什么,还不上。”
“若需开房给我电话,我给你推荐一个干净又便宜的去处。现在时间对你来说尤为重要,我就不打扰你了。”
听到开房我的血压更是直往上涌。
挂了电话。我回到包厢。
那冰山翻着白眼球看我,不满意地说:“谁的电话,讲这么久?”
“室友。”
“寝室着火了?”
“那倒没有。”
我发现今天她的脸上有一抹红晕,也许是屋子里面有点热的缘故,但是不管为什么,总之让她看起来格外娇艳。
我想到一句话叫做外表冷若冰山,内心热情似火。
我想再怎么开放也不会开放到开房的地步。而我心中也并不希望她那个需求很随便。如果希望的话就是希望只对我一个人可以这么*,千万别对任何人都这样。
不过她真的是那样的人吗?不是吧,这座冰山号称没有人可以接近她三尺之内。
我胡思乱想了很多,该想的不该想的我全想了。
……
但是我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将罪恶的手伸向她。
当我触碰到她的手指,我的身体为之一颤,我想我破了一个记录,我能够明目张胆的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
然后我用手轻轻的抚摸那一段段光洁纤细的手指,不禁赞叹它们是如此的可爱。
她突然抬头起来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看着她饱满的嘴唇,虽然有些干涩,但是她的面孔还是很娇艳的。
她是不是也在期待着什么?
可是当我继续,想要握紧她的手的时候,突然间天昏地暗。
我知道,我又被她给掀翻了。
我突然想起来阿四曾形容说多年来倒在她牛仔裤下的人无数,真是贴切的比喻。
那一刻,我知道,轻易走进她的男人,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她一定不是很随便的人,她是天使,圣洁的天使。
我再次被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疼痛清晰的在我的头脑之中,挥之不散。
然后这个女人挥动着拳头,劈天盖地的朝我扑过来。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我突然又觉得,她是魔鬼,嗜血如命的恶魔。
我一边揉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对她抱怨怎么能够狠心下这么重的手。
她却将眼睛瞪大,狠狠地说:“谁让你碰我的?”
我退后一步确保自己的安全,辩解说:“牵一下手,有什么大不了。”
她又瞪我一眼,却没有再次冲我嚷,而是很狡黠的笑,说:“我要你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够这么做。明白吗?”
看她如此嚣张,我想我给气的就要炸了。我想再次冲她嚷,可是她瞪眼的时候真的太可怕了。
KTV的包厢里面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了,而我也再没有心情高歌。
我今天衰透了,挨揍又赔钱,当然是我掏腰包,要不人家KTV老板不让我走。
……
路上很黑,几盏昏暗的路灯,闪闪烁烁,还有走一段路才能回到学校。原来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夜深了。
我一边揉捏自己的脸上的创伤一边走的飞快,我心中还很生气。赌气不跟她说话。
我能感觉到她在拼命的跟着我,但是似乎有点跟不上了。
“等我一下不行么?天黑我有点害怕。”她终于打破沉寂。
我心中暗暗诅咒,就是要吓死你才好。于是我走的更快,而且有点幸灾乐祸。
“你给我站住!”
想到她又要发疯,我心有余悸。于是只好站住。
“想死啊!慢点走!”
这下她走前面了。我在后面低着头怯怯的跟着。
想我大好男儿,竟然沦落至此。就连我的老妈都没有冲我如此嚷嚷过。我心中不禁又开始诅咒她。
她说:“天黑,我有点害怕。”
我嘟囔说:“有什么害怕的,你还怕鬼。”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说:“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鬼。”但还是心虚的很小心的向四周看。
我说:“那你还怕什么?”
“就是怕黑。”
“黑有什么好怕的。”
“走你的路,说那么多干嘛。”她又开始冲我嚷。
我心中越发不痛快,却只能忍着。
于是继续走路。
不一会儿,她说:“喂,跟我说话。”
起风了。看她瑟缩了身体用手揉捏自己的双肩,我知道她有些冷。
我本来想脱下外套给她,但是现在我心里特别的恨她,要让她吃点苦头才行。看到她的样子,我不禁心中感到有些痛快。
“叫你跟我说话,你死了吗?”
竟然还这样跟我说话,于是我依然用无声来表示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