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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笑中,我晕乎乎地瘫在了椅子上。
满屋女人(103)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打开了电扇,风照着我吹。一只舌头伸过来,舔了我的额头、鼻梁,又舔我的下巴。但似乎不是女人的舌头,因为,舌头粗糙,有浓重的腥臊味。紧接着,舔我的家伙猛地撞入我的怀里,偎着我的胸膛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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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节:满屋女人(37)
谁会躺在我怀里睡觉呢?可是,就凭这气味,我断定,这绝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难道他们给我招了小姐?
风大起来,刺骨的寒气终将我从梦魇中激醒。这是在哪儿?揉了揉眼睛,我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菜地里。紧偎着自己的是一条大黄狗,它的胡须上沾着我吐出来的饭粒,此刻睡得正酣。
舔我的是此狗?我倒抽一口凉气,脸也痒起来了。慌忙推了推身旁的大黄狗,它竟纹丝不动。
他们竟把醉酒的我丢在这儿?我大骂着,拍拍身上的黄土,踉跄着走上了一条路。看样子,这是市郊的江边。
我迷迷糊糊地往前蹿,胃里火辣辣的难受。
忽然,右前的江边又出现了抬东西的骷髅。
我揉了揉眼睛。可骷髅依旧是骷髅,并没有消失。
还好,我的提包还在,里面有数码摄录机,便屏住呼吸,趴在地上,将骷髅们的一举一动收进镜头,直到他们渐渐远去。
第二天上午,我把这段视频输入电脑仔细研究,但找不到谜底,只能肯定这是客观存在的一种现象,绝不是我的幻觉。
于是,我找来公安局宣传科科长唐岩一起看,〃我想揭开这个谜底,这一定是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
不料,他却不以为然: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最好不要去碰,小心被骷髅吃掉。
听你这口气,好象知道谜底似的。
遗憾的是,我不能告诉你什么。不过,我可以明确地给你建议,这事你最好睁只眼,闭只眼。
你越说,我越觉得玄乎,越觉得应该搞个明白。
那我问你,你相信世上真的有鬼吗?
〃如果世上没有鬼……〃唐岩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欲言又止。最终,他摇摇头,走了。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这更激起了我破案的欲望。
满屋女人(104)
看来,搞清这事单枪匹马是不行的。于是,我又想到〃巴北007调查事务所〃的赵神探。
于是,在全国人民欢欢喜喜过年的时候,我和赵神探带上红外线望远镜、照相机等侦查器材夜夜蹲守在江边。
腊月二十八,深夜,我们潜伏在骷髅出没点100米左右的壕沟里。
等了三个小时,凌晨二点,骷髅们现身了,他们是从江边一个废弃的防空洞里钻出来的。
我数了一下,骷髅大约15个,而以往我看到的最多只有五六个。
四个骷髅从洞口,分别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走去,走路时,一跳一跳的,动作跟僵尸无异,最后,站在四个角上不动了。其中一个,竟向我和赵神探走来,手上有什么玩意儿一闪一闪地发光。赵神探一把将我按在沟里,拉过事先准备好的草盖在身上。大约十分钟后,没有动静了。赵神探小心翼翼地拨开草堆,探出头去,我也紧跟着探出脑袋,看见一个骷髅站在离我们50多米的地方。
紧跟着,大队骷髅抬着棺材往江边走去,一转弯不见了。稍后返回来,又抬出一口棺材,前后共抬了二十多口棺材。
两个小时后,骷髅全部在转弯的地方消失,并没返回他们出发的防空洞。
见骷髅不再回来,我便要跳出去看现场。赵神探又一把将我按住。
怎么了?你这神探也胆小如鼠?我急不可耐。
赵神探不说话,气定神闲地抽完三支烟,把鞋子脱了,在泥壁上磕了磕掉在里面的土渣,慢慢穿上。又把耳朵贴在地上仔细听。见没有什么动静,也不叫我,他一个人先翻出了壕沟。我紧紧跟着。
赵神探猫着身,在骷髅们活动的那块地上走来走去,这里嗅嗅,那里嗅嗅,有的地方,又翻开杂草,用电筒照着仔细分辨着什么,甚至拿出塑料袋,在草根里刨点土装上。
大约半小时后,赵神探才开口说话:回去!
为了不暴露目标,赵神探的QQ车停在两里路以外的大堤上。我们走在大提上,夜深了,刺骨的江风扑打在身上,让我不停地打寒战。
赵神探脱下他的夹克给我披上:兄弟,我们这行可是玩命的,你今天有体会了吧?以后,多帮我们呼吁,让人们多点理解和关怀。眼下有些人把我们视为另类,想一棍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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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节:满屋女人(38)
难道我们这行就不是玩命的?我有些不满。
满屋女人(105)
QQ车在中央花园的嘉都大酒店停下,赵神探把我领到19层。打开1919房,赵神探把东西迅捷地堆在桌子上,〃你先睡吧,我得出去玩玩。〃他咕咚咕咚往喉咙里灌了半瓶凉水,带上门出去了。
第二天,我睁开眼时,赵神探正在刮胡子。我拉开遮光窗帘,看见楼下车水马龙:你一夜没睡吗?
〃睡了啊,躺在美女怀里,睡得那个香啊,这女人枕头软软的,香味灌得你鼻孔满满的,弄得你全身酥酥的,睡眠质量高高的啊。〃
〃这样的好事也不叫我去享受享受?〃
〃怎么能叫你们这些假装不食人间烟火的记者去呢?这不是为难你吗?〃
〃你不怕在那温香软玉里防线崩溃泄密?很多英雄好汉可都是在风月场上失手的!〃
〃我只是放松一下,自有分寸,不会陷得太深。每破大案,我必放松,必让女人给我灵感。〃
〃昨晚,在女人那里找到灵感了吗?〃
〃当然收获不小,不出一周,准破案。不过,老实说,你在旁边,还得照着你,反倒制约我的行动。所以,这几天,你不必跟着我了,反正我很快会给你答案。〃
〃那行,我正好一大堆事要忙呢。〃
满屋女人(106)
除夕上午11点半,一个关于〃春运〃的稿子赶完后,我便马不停蹄地往龚大饕那里赶。因为,龚大饕和田垄女要在正月初一举办婚礼。此时,女人们凑在龚大饕家里团年,顺便帮忙布置新房。
龚大饕所住的经贸局大院离我的公寓三公里路。在经贸局大门外,老远看见卤鸡蛋老头,在漫天雪花中推着炉车卖蛋。他不是在我的楼下卖吗?可能天太冷生意不好,只有走街串户了。
我向老头走过去,他立即来了精神,又大声吼起了顺口溜。
年终公司闹兮兮,
客人一批又一批。
消防队来查消防,
防疫站来查防疫。
普法办来查普法,
计生办来查节育。
税务分局前脚走,
后脚来了物价局。
谁来都要老板陪,
谁来都要摆宴席。
〃又是新诗啊,过年过节的,你也不容易!〃我要了两打卤鸡蛋,拿了一张百元钞票给他,叫他不用找了。
我刚走到门边,老头却追了上来,将一把钞票塞进我口袋:你别看不起我!
一进门就听见司马虹说,婚庆公司原计划骑马抬花轿迎亲的,却下雪了,只能坐车了。
我没说话,心想,婚庆公司真是弱智,也不事先看看天气。不过,也不能全怪婚庆公司,说不定是这些图浪漫的单身娘子军们执意坚持的结果。
房子是顶层带楼顶花园,有两百多平方米,是早些年龚大饕他们单位分的福利房,只是旧点,但装修得很漂亮。全部铺的实木地板,屋里弥漫着原木的油香。他的电视墙很有创意,白色面板上,挖出很大一个逗号形状的窟窿,露出猩红的底。没想到这个大吃大喝的家伙还玩点抽象艺术。
我独自躺在书房的藤编秋千椅上睡觉。听见龚大饕骂骂咧咧地准备出去:妈的!什么玩意,要老子带上三万元钱去陪一常委打麻将。老子单位又不是造钱机器,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龚大饕狠狠地带上门走了。女人们的吵闹声刺着我的耳膜。正有点烦躁,教授打电话来了:你在哪儿?你在哪儿?有要事相商!
满屋女人(107)
〃什么鸟事,就在QQ上聊吧!〃
可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毕竟教授也是人,一个孤苦伶仃的人,还是叫他过来一起吃个团年饭吧。
教授披着一身雪花来了,进门就急迫地说:快帮我拿个主意!
〃什么事?〃
〃还是我和老婆的床上录像失窃那事!〃
〃怎么?〃
〃对方索要20万元过年钱,款到账,即归还手提电脑和录像,否则将那段视频上网。并且不准报警!〃
我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三圈,说了三点意见:一、必须立即报警。二、拖住对方。三、配合警方侦查。
虫工木桥◇BOOK。◇欢◇迎访◇问◇
第109节:满屋女人(39)
教授死活要我陪他去报警。
警方分析案情后,提出了四点意见:一、教授立即跟对方联系表示同意付款。二、尽量跟对方讨价还价,把赎款降低到最低限度,并尽量谈成分批付款方案。三、尽量跟对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四、尽量拖延时间。
可是,教授一再哀求,对方也只是把赎金减少了5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以,但要在当晚12点以前付款。钱到位后,就告诉教授,手提电脑在哪里,自己去取。
这贼够聪明的,他不像通常的敲诈犯那样,以数次变换交易地点的方式来逃避警方的捉拿。他采用了动态方式,使交易地点始终在不确定中。他让教授把钱装在一个黑色的结实的塑料箱子里,登上晚上7时29分巴北开往成都的火车,挨窗口坐着,随时听口令,在对方认为合适的地点将钱箱投下。
满屋女人(108)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警方通过特殊的无线通讯技术手段,提前侦测到了其活动坐标,埋伏了下来。因此,他捡到钱袋,还没跑出200米,就被警察拿下。
没想到的是,这贼竟是教授带的一个研究生。
这个研究生因为在网上赌博欠下巨额债务,不得不铤而走险。兔子不吃窝边草,可他却在自己导师身上下手。据他交待,他原本只想偷点现金,发现了这手提电脑就顺手拿了回去。没料到在电脑里发现了那段录相,起先只是自己有空时拿出来看看。后来,实在没钱逼慌了,才想到这招。其实,也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在导师身上下手。可是,最后走投无路,还是下手了。而移动交易法,则是在侦探小说中学的。
我全程跟踪了侦破过程。回去时已经凌晨三点了。雪下得很大,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经过小区门前龚大饕同志平时最为引以自豪的那棵百岁高龄的黄桷树时,被树根狠狠地绊倒了。
我挣扎着起来,才发现绊倒我的是两条人腿。
满屋女人(109)
我立即摸出手机,用屏幕的灯光照着仔细看,发现竟是龚大饕,人快被雪淹没了,防寒服压在身子底下。
我赶紧脱下手套摸他的脸,感觉到冰雕一样的坚硬和寒气。
我立即拨打了120急救热线,又打了电话给田垄女。
女人们刚刚从院子里冲出来,救护车就到了。
我们把人送进急救室不到10分钟,主治医生就出来表示:回天无力!病人喝了大量的白酒,系醉酒后低温死亡。大夫分析,龚大饕酒后因家醉倒在路上,又因酒后毛细血管扩张,浑身燥热,就脱掉了外衣,然后昏昏沉沉地睡去,很快就在寒风中冻僵。
听说龚大饕醉死在路上,第二天一早,邀他打麻将的常委派秘书送来五万元慰问金,告知此事到此为止。
田龚女要我帮忙出主意。我说,放一边吧!五万元就能买一条命?这样的狗官必须为自己的无耻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秘书把一个大信封扔在桌子上,灰溜溜地出去了。田垄女要把这信封扔出去,我阻止了。因为,这也是一种证据。
婚礼转眼成了葬礼。中午,参加婚宴的宾客,前往殡仪馆吊唁。
田垄女穿着中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