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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我是挺感激他,以为他良心发现,知道我这么个主席当的辛苦,做的难,我一心为社稷着想,我不容易。结果……我发现我错了。这家伙明明就是来折磨我的啊!!!!!
早上一睁眼,就发现白涛在那削苹果,拜托,我记得昨天睡觉前就看他在那削苹果的啊?究竟是他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脑子有问题?我疑惑的看着他。结果,他抬起头,有些腼腆的问:“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我吐,跟这人根本没办法沟通。我懒得理他,干脆闭了眼装睡觉。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气的睁眼瞪他,就见他一脸酸酸的表情看着我。真叫人窝火。我皱着眉头说:“别闹了,我没体力很你玩了。我认输。”
白涛就是那种翻脸比翻书页还快的人,就见他瞬间摘下痴情种的面具,显出原形,邪邪的一笑说:“既然你非要求着不行,打着走,那就怪不得我了。”说完,削苹果的刀立即成了杀人凶器,就见他恶狠狠的拿刀子压在我脖子上,压低了声音说:“敢喊一声,我抹了你。”我被他这么一吓,立刻清醒了不少,瞪着眼睛,问:“你想干嘛?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他那眼神是认真的,我看的出来,就见他嘴一裂,嘿嘿一笑,把刀刃往里一压,咬着牙说:“死了我也要缠着你。”
我真是欲哭无泪,哪有这么流氓的啊?就见他缓缓低下头,眼看就要亲上来了。我眨着泪汪汪的眼睛,脑子里飞速旋转,就在他要亲到我的时候。灵光一显,计上心来。我一捂头,大叫一声:“好疼啊。”这一下他始料未及,愣住了。我知道凭他那么鬼,跟定猜的出我是装的,所以不能放过任何机会。就在他愣神儿的时候,我猛然夺过刀,然后压在他脖子上,恶狠狠的吼:“再来啊,谁怕谁啊?”
就在这时候,同学们出现了,就见全体二年二班,外加教导主任一起出现在病房门口,就象变出来的一样。我当时那叫一个尴尬啊。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咳嗽一声说:“刘言,你伤还好吧?”
我红着脸,有点心虚的说:“还好啦。”
主任指着我手里的刀问:“你这是?”
我总不能说白淘要强吻我吧,可是我怎么解释啊,急的我眼泪汪汪。就听白涛嘿嘿一笑说:“没什么,这两天我老给削苹果吃,她大概是吃腻了。”
病房里一片虚声。
就听后面有人切切私语
“没想到白涛对女朋友这么体贴哟。”
“对哟对哟,主席好凶啊。”
“是啊,居然为这种事情动刀子。”
“安啦,你们看白涛笑的那样子,人家就喜欢这样的女生嘛。”
什么叫凶?什么叫就喜欢这样的?我沮丧地坐在病床上。这是什么世道啊,我明明温柔又体贴的啊。都是被他诬陷的,我斜着眼睛瞪他。他笑着小声说:“难道你想我说实话啊?”
他个肥猪的。
娘亲曾经说,让我回A中,毕竟这里太恐怖了,我又被伤成这样。本来我是打算要回去的啦,结果,这天晚上,他说他要替我娘来看护我。我一听就急了,冲娘亲喊:“娘啊,没你在我睡不着。”
白涛象哄小孩似地说:“听话,让阿姨回去睡个安稳觉吧,我在这也一样的。”一样你个鲸鱼头啊。我在床上打滚。
娘亲也生气了,说:“你看看人家白涛,跟你同岁,人家怎么就这么懂事,你再看看你,还跟三岁小孩似地。我都请好几天假了,不上班拿什么攻你上学?”
我被吼的泪眼汪汪,眼铮铮看着娘亲走掉。白涛送完娘亲,一转身就变了个人,笑嘻嘻的走过来问:“你真要回A中啊?”我警惕的四周看了看,恩,很好,水果刀不在。
我冲他点了点头。就见他面色越来越难看,笑容也开始变狰狞。我立刻解释说:“你冷静点,白涛,听我说……”他哪是那种肯乖乖听话的人?冷笑着把手压在我的手腕上,我手腕上还挂着点滴。我立刻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泪眼汪汪的说:“我转回A中,咱们还有机会见面。你要杀了我,你以后就再看不见我了。”
他一脸正经的问:“听说,在一个人静脉上只打几毫升的空气,就能让人官能衰竭而死。你说那能是个什么滋味?”
我拼命摇头:“我不想知道啊。”
白涛用另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发,那眼神特象追悼会上,看死者最后一面的眼神。我吓的直缩脖子。我敢肯定,他脑子绝对有问题,绝对。就听他慢条丝语的说:“乖,别怕,杀了你之后,我马上就跟过去,绝对不会叫你等。”
我拼命摇头:“我不想死啊。要死你自己去死啦,你个神经病。”
白涛噗嗤一声笑了:“没错,我就是神经病,大变态。你再骂也没用,不能同生,那就共死。”说着,轻轻低下头,然后…………我的初吻就这样含着眼泪被夺走了。他一个人在那狂投入,我这边除了恐惧就是恐惧。趁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我另只手摸到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拿起来,照他脑袋就是扎。他被扎的措手不及,闷哼了一下。我趁机会把他推开,摘了点滴。鞋也顾不上穿,转身就跑。他实在太可怕了,不容我不跑了。我撒腿在医院走廊上狂奔,谁也拦不住。就挺后面白涛边追边喊:“啊言,别跑。你伤还没好呢。”好你个大猪头啊。我头也不回,一路狂跑,到了楼梯,连蹦带跳的往下冲。但是我速度比他实在是慢太多了,再加上我头还在隐隐做痛,脚下又没穿鞋,感觉他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更是害怕,眼看他手就要拉到我了,我一急,脚下一软,跌了下去。当时天旋地转,搞不清状况,就觉得好象被什么东西包着一样,跌在地上也不疼,软忽忽的。等我清醒了,才看清,原来包在我外面,软软的东西就是白涛,他手抱着死劲,脑袋上花花的出血,我也不知道是刚才我扎的,还是滚楼梯时候弄的。
这时候医生护士都赶来了,见他脑袋上在流血,忙问:“这位同学你没事吧。”白涛刚开口想说没事,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把在场的人都吓到了。我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医生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我:“你为什么突然跑啊?你看,要不是他舍身救你,估计你这会儿脑袋上又要包一层。”
白涛靠着墙坐着,喘着粗气,解释说:“她可能是看到什么幻觉了,突然就冲出来。大概是脑受伤的缘故。”
我委屈,我冤枉。明明是他脑子有病,现在成了我有神经病了。
果然,医生和护士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意思是,明天该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一个护士过来要扶白涛去看医疗室。他连连摆手说没事,还说什么让我一个人呆在病房他不放心。
不放心你个头啊,你在才危险好吧?我拼命摇头说:“我没事我没事,你们快带他走吧。”结果他们更觉得我脑子有问题,所以就简单给白涛包扎了一下,就让他扶我回去了。他那哪里是扶,我可怜的手腕都被掐青了。
就这样,为了我的性命,为了我的清白,我决定暂时委曲求全,答应他不转回A校。
第10章 我胡汗三回来了
太阳高高照,小鸟呱呱叫,我背着大书包,幸福地抱着学校的大门,老泪纵横,我胡汗三终于又回来了。而站在一旁一脸失望的白涛连连叹气:“要是能继续那美妙的医院生活该多好啊。”我瞪,后者立刻乖乖闭嘴。
回想我这一个月的残不仁睹,犹如地狱般的生活,我就一个字:恨。不但没有病人的特权,还被这么个人渣恐吓,更委屈的是总是被欺负的我,居然成了医院里有名的野蛮女友。天理何在???
我懒得再想这些,白了他一眼,径直奔象我可爱的教室。一推门,就是踩到一块香蕉皮,时间立刻转成高速,在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很多,最后终结一句:不会吧。
正在我要摔倒的一瞬间,一双有如上帝般圣洁的手臂牢牢的接住了我,刚要说些感激的话,定眼一看,居然是白涛,我在心中对上帝道了720遍的忏悔,忏悔自己不改污蔑圣明。就见白涛强忍着笑,装出一脸关切的问:“老婆,你没事吧。”早上的班级很安静,他声音不大,却正好传遍在场每个人的耳朵。我瞪,我磨牙。这家伙居然保持着这个支持搂的死紧,我整个人成四十五度角斜躺在他怀里,用不上力,挣了半天也没站起来。
人渣继续一脸关怀,问:“是不是很疼?”感觉到同学们投射过来的目光,快要把我点燃了。我一手拉着他的胳膊,一叫力,站了起来。这家伙居然给我得寸进尺,顺势蹲下就摸上我的脚踝。现在是夏天,女生的校服都是裙子,他这个姿势,明显是,明显是……占我便宜。我气的脸通红,抡起大书包,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拍,现在这个角度,不拍他脑袋就浪费了。嘣的一声,白涛显然是被扎的有些眩晕里,刚要摸我脚踝的手顺势撑在地上,身子晃了一晃。
全班一片死静,连我也有些后怕,这家伙可是一流氓加变态的大人渣啊。
就见他停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我惊呆了。流氓高中的流氓老大,变态中的冷血变态,此时此刻当着众人的面,居然用委屈的不解的眼神往着你,而且还是被你猛揍一顿之后?这认谁都会惊呆,我知道他很会作戏,也肯做戏,但是玩这么大,连脸面都不要了,我还真不得不甘拜下风。
就听他继续柔声的问:“你怎么打我啊,是不是脚很疼?”
死静的班级终于爆发出了一片嘘声。更有人小声议论着:“主席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也。”
“对啊,白涛好温柔啊。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爱情能改变一个人嘛。不过主席真的是太过分了。”“对啊对啊,好过分哟,人家对她好,她就这样整人家。”
我含着眼泪,默默承受着宛如细雨般缠绵不断的攻击。英雄回来不是该大家欢呼,鲜花逢上,掌声如雷的吗?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啊,为虾米,为虾米论到我就这么凄惨?正在我委屈的要下雪的时候,白涛缓缓起了身,不温不火地继续加油添醋,说:“你们嘟囔什么?我愿意被她打,怎么了?有意见冲我来。”我险些昏倒,这家伙是闲我死得不够彻底啊。果然,他话音未落,班级里的女生已经开始花痴的把迷恋的目光投向了他,相应的我也收到了不少冷冽的杀意。男生们也对我多少有些不肖,而对他们这个有情有义,侠骨柔肠的老大又多了一份敬意。
他个肥猪的。我有些气节的回到座位上。白涛很讨好的跟了上来,又是帮着放书包,有是帮着擦桌椅。班级里再次嘘声一片。我叹气。
本以为放任他一段时间,他自己玩腻了,也就收手了,结果我大错特错。这家伙对“孝忠男友”游戏乐此不疲。在教室里演演也就顺他了,居然还给我演到食堂里去。拜托,他这么个风云人物,突然一改往日霸气,装的可怜西西的跟在旁边,又是打饭又是占位置,反而更引人注意。结果不到一天的时间,全校就闹的沸沸扬扬。可恨的李可,居然借着自己是宣传部长的身份,跑来搞采访,说要做个头版头条出来。我哭着问她是不是闲闹的不够大。这小妮子推了推眼睛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主席,我们应该好好抓抓典范,做个榜样给大家看啊。”我流着泪做了个鄙视的手势给她,算是我的回答了。
白涛这小子就不同了,看得出他对这次采访相当的感兴趣,滔滔不绝如同长江水一般的豪言壮语连带着他那一脸的痴情,感动得李可边听边抹眼泪。我无力的爬在桌子上,这俩人啊,真是坏蛋见流氓,两眼泪汪汪。足足采访了一堂自习课,我才被放了回来。走出学生会,我无精打采的险些成为四足动物。白涛却余兴未尽的跟在后面。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上很安静,只能听见我两的脚步声。我没有回教室,而是径直地上了六楼,开了铁门,上了天台。白涛也跟了上来。我有些疲倦的坐在地上。回想起来,我第一次上天台还是活蹦乱跳的,现在却已经疲倦不堪。看着眼前这个打不跨,嚼不烂的滚刀肉,我长叹一声,靠在铁门上,说:“白涛,我累了。”我声音不大,淡淡的随风而逝。
白涛背冲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有低沉的声音:“你认输了?”听到他这么问,我多少心里有些发酸。笑自己居然还真抱着那么荒唐的幻想,我摇摇头,说:“对,我输了。”
白涛转了身,笑着说:“你真叫我失望。”
我一笑,我刘言,是高二的学生,我要考大学,将来的路还长的很,居然就为了一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