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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柳寄悠亦是生疏有礼的回答。
「那就好。」容想微笑道。「当初我来王府时,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兴许是对方先开了头,打破沉默的厚墙,柳寄悠对他起了兴趣,尝试与他谈话,容想并未冷漠以对,态度友善。
柳寄悠性情闲适随和,惯来人缘好的他颇善于与他人相处,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稍稍的熟稔起来。另两名公子则静坐一侧,冷眼旁观,没加入他们。
未及半刻,门外传来高扬长声:「王爷到——」
众人纷纷起立,站至桌旁,躬身垂首的迎接王爷。
柳寄悠愣了愣,他以前未曾以此种姿态迎接过宋烨,稍觉不自在的站到容想身边,学他们的样子。
宋烨跨入屋里,视线一扫众人,第一眼便瞧见柳寄悠,眸光闪了闪,坐至大圆桌首位,说:「免礼,都坐吧。」
「谢王爷。」众人齐声道。
入座后,与王爷同桌的夫人们自是努力争取他的注意力,温柔婉约的问候,尽展千娇百媚,害得爱美人的柳寄悠忍不住一直偷瞄她们,对被美女环绕的宋烨好生嫉妒,恨不得自己也能坐过去,就算不能碰触,近些的距离总能多沾点胭脂香呗。
再观自成一桌的公子们,静静坐着不主动献媚,看来十分谦卑,可见在王府里他们的地位确实低下,完全不能与夫人相比。
好吧,既然美女不能大大方方的接近欣赏,那多看看身边的标致少年郎总成吧。柳寄悠退而求其次,眼光瞟回同桌。
仔细瞧瞧他们,可也都是千里挑一的美男子,比起鹿芳苑的四大头牌毫不逊色,且他们由来只伺候过五王爷一人,无送往迎来的风尘俗媚,多了干净的味儿,特别是清俊柔雅的容想,很对他的脾味。
看着看着,心猿意马,双眸不自觉含笑盈盈,弯弯如月牙儿,吃进嘴里的东西顿时美味加倍,所谓秀色可餐,正是如此。
宋烨一边进食,一边应付身旁献殷勤的姬妾,还得一边不由自主地悄悄注意隔壁桌的柳某人,见那人又开始桃花乱飞,笑得勾人,口水都快涎了满桌子,心头没来由生起一股子瞎火,甚为不快。
他今日故意将所有的夫人公子全召来,故意把柳寄悠放在这些美人之间,彷佛把鸭子放入天鹅之中,美丑立现,那么他也许就会对他失去兴趣,或者不再那么偏爱此人。
结果,柳寄悠纵使于美人丛中更显平凡无奇,宋烨的目光依旧会不知不觉投向他,无论其它姬妾男宠比他多漂亮悦目,却都不再能吸引他,这平凡无奇的人,于他眼中似乎散发着无形光芒,三千红粉全黯然失色了。
对于此发现,宋烨只觉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不禁摇头哑然失笑。
「王爷?」身边夫人疑惑。
公子桌亦被他的笑声引去目光,包括柳寄悠,眼角一瞥,恰恰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心虚的赶忙收回视线,埋头吃饭,怕以为王爷大人看穿了他瞅着美人想入非非,很不纯洁的妄想意淫……
咳,子曰食色性也,他到底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时常被男人压,偶尔也希望能恢复男人本色,去压压别人……咳咳,柳七少当然也没有敢动王爷男宠的天大狗胆,他以后还想五体健全的娶妻生子呢!
当晚吃完饭后,六名夫人都希望今夜能获得王爷召幸,莫不争相献艺讨他欢心,有的弹琴跳舞,有的吟诗唱曲,各个拿出看家本领来争妍斗丽,倒也养眼热闹。
好歌好舞不看白不看,柳寄悠怡然自娱的在旁观赏,看得乐呵呵,白白捡了宋烨的窝边便宜。
歌罢舞休,在众美人的冀盼眼光中,王爷宣布今晚获得最后胜利的幸运儿:「柳寄悠留下,其它人都回去休息吧。」
六夫人美目含恨,三公子恭顺拜退,柳寄悠则眼巴巴觑着美人鱼贯而去,独独丢下他一人水深火热,也想双目含恨了。
「京城好玩吗?」宋烨淡淡问。
「好玩。」柳寄悠回答,双眸闪闪发光,不掩对外头花花世界的喜爱与向往。
宋烨心头莫名的不悦感更甚,突然不想让他走出王府之外,这人像只爱玩的猫,或许哪天出去就与其它母猫私奔,不回来了,枉费一番饲养及调教的工夫。
「可有与人结识?」淡淡又问。
「有。」
「谁?」
「礼部侍郎,李大人。」柳寄悠坦承回答,他在李家书肆亦结识了一些文人雅士,然而交情全比不上李从青,他们实在太气味相投了,连爱看的书的类型都差不了多少,常常单一本书即能尽兴讨论,滔滔不绝。
宋烨其实是明知故问,跟在他身边的人会定时报告他的事,岂会不知他在外头与哪些人有接触往来。
不再多问什么,让人带柳寄悠到养心院的浴房净身,他屏退下人,自己坐至汉白玉砌的浴池边舀水洗浴,才刚冲了几次水,身后忽传来宋烨的声音。
「下去,洗干净些。」
柳寄悠吓一跳,心想这人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回头望去,才知他赤足而来,身上只松散披了件丝薄软袍,内里一丝不挂,两襟大方豪迈的敞开,露出精赤赤的健美肌理,双腿间还乌沉沉垂伏着,可仍极具雄浑气势,叫人看了即心惊胆颤又脸红心跳。
咕噜一声咽了咽唾沫,说句实在话,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极致俊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完美,包括那里那里,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形状和尺寸。
宋烨瞧他一眨不眨瞅着自己,双眼睁睁发直,嘴角妖孽一勾,走过去,抬起腿,陡地轻轻一脚将他推进浴池里。
哗啦一声,柳寄悠被暗算得措手不及,噗通噗通的扑腾挣扎浮出水面,喝了好几口水才站稳,呼哧呼哧的气得直喘,愤愤瞪着他,心中忿忿粗口大骂,你他娘的想淹死我啊!
重说一次,这个男人虽然外表俊美至极,个性却恶劣至极,人神共愤啦!
宋烨好整以暇的褪下软袍,徐徐跨下浴池,命令道:「转过去,趴在池边,本王亲自替你清洗。」
「不用了,小的自己洗就成,哪敢劳烦王爷贵手。」撇了撇嘴反抗道。
「不听话?」宋烨挑眉。
「……不敢。」柳寄悠作低眉顺眼貌,心里却气得要命。
「那就去趴好。」
「……小的遵命。」硬挤出声音,几乎快咬牙切齿了。
宋烨用手指按了按臀谷间的后庭穴口,说:「最近老爱往外跑,乱吃东西,这儿可比以前脏了。」
「才没有。」柳寄悠小小声嘀咕,他每日沐浴,都细心洗得很干净的。
「翅膀飞得硬了,都敢顶嘴了。」冷笑,一根手指冷不防捅进去。
「唔唔……」柳寄悠低低痛吟一声。
宋烨抽出手指,伸手从置于池边的托盘上拿来一碟香脂,手指沾满,复插入穴中转磨,润滑扩张。
柳寄悠咬牙忍耐,宋烨也曾在沐浴时要他,没啥大不了。
穴里穴外涂满香脂,进出滑顺了,宋烨再拿来一只牛皮雕纹水袋,黄金制的细长尖嘴缓缓伸入后庭中。
「王爷,你做什么?!」柳寄悠身子一僵,回头惊叫,本能紧绷夹住冰凉的入侵物。
「放松。」宋烨拍拍他的屁股。「本王刚说过,要替你洗干净,包括身体里面,你最近吃太多外头的杂食小吃,该清清肠子了。」
「王爷,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清肠子,以后我不吃就是了。」眨眨泛水光的眼睛,低声下气的求道,宁愿吞一斤巴豆狂泻肚子,也不想用这种充满羞辱的法子。
「不可以,快放松,不准夹紧,否则像其它男宠一样灌洗三次。」
柳寄悠又忿怒又想哭,完全莫可奈何,只得努力松缓僵硬的肌肉,感觉尖嘴慢慢深入,它虽比宋烨的那话儿小很多,可反而使他感到更不舒服,无论身体或心灵。
待尖嘴全部没入,宋烨挤压鼓囊囊的水袋,将微温水液缓缓注入。此兰汤乃宫廷御医特别调制,以清晨花露浸泡多种珍贵药材,滴滴皆是金水玉露,目前只有某位侍郎得以用其滋体润身,养护后庭,前些时候皇帝赐他一瓶,今日拿来用在柳寄悠身上,也不算浪费了。
温水灌入肚子里的感觉令柳寄悠抑不住轻颤,双手紧扣池缘,关节都发白了。
水袋中的水全灌进去后,宋烨用一只翡翠玉势塞住入口,不使温水溢流出来。完成后,翻过柳寄悠的身子,赫然发觉他竟紧咬下唇,无声流了两行泪。
「乖,忍耐一会儿就好。」不快的情绪不觉缓了些,和声轻哄道。
忍……忍你大爷去死啦!柳寄悠差点破口大骂,腹腔隐隐绞疼起来。清肠子个屁!根本就是想整死本少爷吧!
宋烨拿起布巾花皂,果然亲自替他净身,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刷洗得清洁溜溜,连脚趾头缝都不马虎,彷佛想把他从外面沾回来的味道全洗掉,不容留有一丝一毫,这个人的身上只能沾染他的味道。
打出生起便娇生惯养的人,舒服惯了,实在难忍腹疼,痛苦呻吟道:「王爷……疼……我真的好疼……」
「去净房排出来,洗净后去床上等着。」
「是。」柳寄悠得了令,忙不迭爬出浴池,踉踉跄跄的冲进净房,总算解脱了。
再次清洗干净后,气力已消耗掉大半,想到接下来还要像条鱼一般,被七颠八倒的煎来煎去,忽忽能体会佛家所言的爱欲之狱,如今他亲身得证,果真欲如炼狱,一失人身,万劫不复……
不甘不愿的拖着身子,爬上宽阔的大床,颓废倒头一躺,整一副自暴自弃了无生趣的模样,痴心祈求宋烨能大发慈悲,屌下留情,别再像之前马车和爬墙那两次一样,小命被操去了七八分。
这夜,宋烨用一条丝绢编织的软绳,将柳寄悠绑起来操弄,不仅缚手束足,连青茎根部都用一根细红绳绑住,还说这是为了他好,常言道一滴精十滴血,太常丢精很伤男人的肾。
柳寄悠心道,那我前两次早该被你弄得失血过多,败肾死绝啦!
「寄悠,我想就这样把你永远绑着,想狠狠操得你下不了床,让你只能躺在这张床上,哪儿都去不了。」
「王爷,别……这样……唔……」
「以后不许每日出府。」
「嗯……知、知道了……」
「不许胡吃外头不干不净的东西。」
「啊……好……」
「不许结识乱七八糟的人。」
「嗯……王爷……啊啊……放了我……让我丢吧……」
「再等等,等我一起……」
「啊啊……受不了了……王爷,求你快给我……让我去让我去!啊啊啊——」
宋烨见他扭动辗转,苦求不得,心软的放他先丢一回,继而重整旗鼓,再战半宿,弄得双双一泄如注了,方才收手。
这晚柳寄悠丢两次,但感觉比丢了五次更疲累不堪,手脚上的软绳尚未抽走,便神识不清的沉沉睡去。
宋烨只发一回,抱起柳寄悠再去浴房重新清洗,已经意识到他有生以来,头一回对一个人产生独占欲,而且颇为强烈。他不得不想,是否,该对这个人放手了?以免陷入更深、更难以自拔,终至作茧自缚脱不开身。
可是他完全不想放手,至少现在不想。
算了,何必为无关紧要的小事煞费心思,想怎么就怎么,该如何就如何。宋烨又想,小情小爱与肉体欢愉这种事,不该使他困扰为难,况且这个人这件事,三年之后都不再能陷他于无谓的懊恼烦虑中。
三年时光良宵短暂,那么,何不及时行乐呢?
后来,他召柳寄悠侍寝的次数愈加频繁,每召别人一二次,便召他一次,别人半个月才能轮到,他差不多每隔四天六天就给叫了去。
幸好宋烨没再太折腾他,种种淫情艳趣刺激是刺激,可太常耍也会失了趣味,因此多是一夜弄两回即了,完事后搂着他睡。
逐渐的,只想抱柳寄悠,对其他人越来越性致缺缺,愈感无趣,只对柳寄悠是越干越来劲儿,意犹未尽欲罢不能,若不是顾虑他的身体无法负荷,必然日日求欢,夜夜春宵。
柳寄悠的身体早已习惯同男人欢好,每次侍寝后虽不至于下不了床,可多少仍会有点腰酸腿疼,后庭不甚爽适,且总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所以当日不能出府去玩了。
而这,大概正是五王爷最想达到的效果吧!
第七回
独照影时临水畔
锦帐春 第三回 巧儿失身失心 泣恨世态炎凉
东坡有云:不秃不毒,愈秃愈毒。
常人又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