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有什么心事。”
娘诶~~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怎么说,难道告诉他她在烦恼要怎么主动‘吃’他吗?
“婚礼举行的怎么样?可热闹?”
听他问起来不痛不痒的调调,堇色气便不打一处来。
“宝贝,我发现你越来越理智了。”
“恩?”
“别人跟我成亲你都不吃醋。”不高兴的反而成了她。
微风吹拂头顶发丝,他的胸膛在脸颊下轻轻颤抖。
堇色抬头,伸出爪子将他摁倒在枕头上,眯眼恶道:“不许笑。”
威胁无用,他依旧满面春风:“你怎么知道我不吃醋?一定要上擂台跟他大打出手才算吃醋吗?”
“你都不生气。”
“我舍不得生你的气。”
“还笑!你就不怕我变心?”
“我相信你,比相信自己更加相信。”
心弦被触动了。
气氛一上来,堇色忍不住就想吻他。
磨合间俩人都有些迷醉,手掌顺理成章探索到他睡衣的腰带上。轻轻一扯,松脱。
不待柔软玉指有下一步动作,大掌盖来,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千黎的目光瞬间变的深沉。
堇色抬头与他对望。
“不行吗?”
她吐气如兰,微微嘟起的嘴唇像没有要到糖的孩子,看在他眼里,是致命的诱惑。
“……你确定?”
一问一答,气氛全部跑光光。
瞧他紧张的样子,想来是她太急了。
“不跟你闹了。”匍匐在他胸前笑耸了两下肩膀,她将手从大掌下抽出,转而捧起他异常认真的脸在额头上啄了一口:“早点休息,晚安。”
保持一个姿势坐太久,腿麻了,刚站起来又跌回床上,还好死不死蹭到他身上将无腰带束缚的睡衣搓落半边。
瞠目,堇色几乎立即坐直转身,俏脸飞起两抹娇艳之色。
母亲呀~~~她的千黎居然梅川内酷!
“我,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起身欲跑。
只闻他晒声一笑,手腕被擒她跌回床沿,惊呼之下铁臂横腰搂来,下一秒已被他拖入暖烘烘的被窝。
(河蟹之风吹过~~~关灯—盖被—打滚—天亮—自己想象。)
清晨第一屡光线透过薄窗打在工作台上。
如果他是她的老公,她一定会在每天清晨醒来亲吻他的嘴唇。
俩人在游戏里还是夫妻的时候,有时候早晨醒来看见身旁的他未醒,堇色总会忍不住这样想。
在游戏里的时候虽有夫妻之名,实际上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远。那时的他过于梦幻,即使牵着她的手站在她身边,依然令人感觉不真实。
直至今时今日,堇色仍然认为千黎是上天赐给她的一件宝贝。
天宫里的宝贝。
因为有了瑕疵,被神仙随手一扔落在了她的身旁。
可即便有了瑕疵,宝贝还是宝贝。
属于她的宝贝。
侧身凝视了他的睡颜很久,葱白嫩指落上饱满额顶,隔着一层绒毛的距离,描绘凹凸有秩的鼻梁一路下滑至微启的红唇……指腹轻点,被它开合咬住。
他醒了,早在她翻身赖近他的时候。
她痴痴一笑,以手肋撑起半身覆上他,两片柔唇取代了手指,跟他道早安。
手臂紧跟着缠上腰身,重复昨夜温柔。
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交握于枕边,堇色冲他鼻尖轻咬了一口:“不许使坏,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他充耳未闻,动不了手改动口,腻她耳边发懒:“为夫昨夜伺候夫人一宿,哪还有‘精力’上班?”
堇色通身发烫,松手捶了他一记:“满嘴胡言,明明是……”
“恩?是什么?”
明明是她伺候他一宿!
“少贫嘴。”争脱,拾起地上衣服钻进卫生间,几分钟将自己清理干净。
出来,撞上他掀开被子挪到床沿,精瘦身子一丝不挂暴露在她眼前。
略带一丝捉弄的朗朗笑声中她别开脸走向落地窗,拉开窗帘,早晨清爽的空气吹散一室暧昧。
他去洗澡,她去做早饭。
饭后,陪他一同下山。
“萧叔叔建议我们搬到山庄去住,你说好不好?”她推着他,漫步在蜿蜒却不崎岖的开阔山道上,心情甚好。
“还叫叔叔?”昂头看她,他满脸揶揄:“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心中暖暖,她徉装羞怒在他额顶敲了一记:“你少打岔。”
“你想下去?”
“不想,可是叔叔年纪大了,老这么上上下下的跑,不好。”
“放心吧,他还不老,上下山有助锻炼。提议搬下去是为了方便我们,可能不希望你每天陪我来回走。”
那他就不知道了,每天陪千黎来回上下山,是堇色喜欢做的事情之一。
“既然如此,呆会我去跟叔叔说——不搬。”
“早上爸爸好象看见你从我房里出去,呆会你还喊他叔叔,他该哭了。”
堇色被他逗乐:“不许你再拿它说事,真要闲不住,唱歌给我听!”
“遵命。哪一首?”
“还能哪一首?你不就那首最拿手么!”
“看来夫人还没有彻底了解为夫,为夫会唱的曲子何止千百?”
“不怕,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了解。既然夫君如此了得,那就把所有你会唱的歌曲全部唱一遍吧,为妻洗耳恭听。”
“夫人饶命……”
笑闹过后,一曲《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飘荡山间。
鸟儿为其伴奏,笑语为其添乐。
他们是上天赐给彼此的一件珍宝。
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在彼此相爱的人面前,世上没有最遥远的距离。
即使朝华白首,天南地北……想起对方,他/她就在心里。
还有什么距离,比心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