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窍,所以她就算是再觉得没脸见人,也要往脸上刷一层厚厚的石灰武装自己,然后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努力赚钱。
“我会让颜特助把你所需要的全部整理好交给你。”赫焰顺着她的话,既然她要先谈公事,那他就先说公事。
“呃……谢谢。”钱宓没想到他会这么合作,愣了一下,抬起眼看着他。
他的眼眸又变成了墨绿——他是在生气吗?
她正要开口询问,电梯已经到了顶楼,他率先走出了电梯,径自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钱宓很想逃,但是她也知道,若是现在逃走,她可能会很惨,毕竟生气的人最大,而她,向来是威武马上屈的人,所以,她只能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也走进办公室。
“把门关上。”赫焰的声音不见半分温度。
“哦。”等到钱宓很听话的将门关好之后,才突然想起,她不是他的部下,回过身子正要抗议,却见他的双手撑住了门,刚好将她桎梏在其间。迷情白兰地“还有什么需要罗尔德提供的吗?”他鼻翼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关于比稿的几家广告公司能不能给我们一份名单……”她尽量往后靠,但是后面就是门了,她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
“好,我叫施部长传真给第四色。”他看起来很好商量的样子,然后继续问,“还有其他的公事吗?”
“暂时……没有。”他能不能别靠这么近,她都没办法思考了,不知道自己长得帅啊,害得她的心一如当年,莫名乱跳。
“很好!”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夺魂摄魄的迷人笑容,“公事谈完了,我们来谈谈私事。”
钱宓呆呆的跟着点头,唉,这个男人还是这么帅,不,或者说,更帅了,看起来更稳重,也更具男性魅力,他的眼睛,就像最妖艳的罂粟,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迷醉,然后,不能自拔。
“很高兴我们能够达成共识,为此,我们可以喝一杯。”赫焰成功的达到目的之后,放开她,转身走向办公室一角的吧台,倒了两杯琥珀色的酒。
来自他的压力突然没了,钱宓出现片刻的怔忪,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高脚杯。
呃,有什么值得喝酒的吗?他刚才好像说喝一杯,因为达成了某项共识——她怎么不知道。她下意识的闻了闻这杯色泽金黄晶亮的液体:
“好香……”是白兰地的味道,但是比她以前喝的都要醇香得多。
“五九年份的法国干邑,你喜欢就好。”他优雅晃了晃酒杯,浅酌一口。魔魅的眼眸盯着她的脸庞,存心勾。引她。
钱宓第一反应就是,不知道把这里的酒偷出去买能赚到多少钱。她不敢问这么一瓶酒的价格,否则她根本就不敢喝下它,心会痛。但是,她深吸一口气,真的好香——
“好喝!”甘冽醇美,没有比它更好喝的了。
赫焰突然笑了起来:
“我记得七年前,你一边说着酒一点也不好喝,一边把整瓶葡萄酒喝光了……”那一脸醉意的纯真娇媚,让他每每想起便觉得是世间最美的一道风景。
“……”非要提这么丢人的事吗?她当时心情不好嘛,借酒消愁懂不懂?而且她那时候是第一次喝酒,真的感觉好难喝,不明白为什么从古至今会有这么多人喜欢这么难喝的东西。钱宓一脸闷闷的将手中的酒全部喝光光,哼,喝穷他!
“还要!”钱宓一旦打定主意,便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举着酒杯讨酒喝。
白兰地虽然好喝,但是度数可不低,一般酒量的人,只需一杯便能醉了,而她几乎是用灌的,这种喝法最易醉人,可是,赫焰还是为她倒了一杯,或者,他是故意的。媚态可掬钱宓喝下第二杯,觉得开始有些发热,不自觉的以手扇凉:
“再来一杯。”钱宓还是不放弃喝穷他的打算。
赫焰却摇摇头,她简直就是牛嚼牡丹:
“白兰地不是这么喝的。”
“那怎么喝?”她的嘴不自觉撅了起来。
她好美,红润的颊,嫣红的唇,慵懒的神情,迷朦的眼,让人不饮也醉。
“像这样……”他含了一口酒,然后吻住她诱人的唇瓣,将酒哺进她的嘴里。舌与舌不可避免的纠缠在一起……
她不自觉的闭上眼眸。感受着缓缓流入喉间的醇美,意犹未尽的咂咂嘴:
“真好……”却不知这好,是指入口的琼浆,还是这突如其来的吻,仰或是两者皆是。
“你在勾引我……”她现在媚态可掬的模样,无一不饱含着邀请,邀请他吃了她。
“也许吧……”钱宓嫣然一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她一定是醉了,才会开始胡言乱语……
她喝酒的模样真可爱,一如七年前,赫焰忍不住再次覆上她的,这一次,他开始细细的品尝她的味道……
铃——
一声尖锐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迷咒,钱宓的神智立即被拉了回来,立即推开仍在沉醉中的他,只见赫焰低吼一声,一脸挫败的瞪着那支打扰到他的电话,希望它能立即从这世间消失,可惜那支电话仍是不懈努力的响着,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
“你他妈的最好有什么比我现在做的更重要的事,否则就等着回家吃自己吧!”赫焰对着电话开火,该死,他就要成功了,现在居然功亏一篑,看着她已经从迷醉中清醒,他没有把握还能不能将她将她迷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一阵子,声音突然变得小心翼翼,“我是不是打断了什么好事?”
“你、说、呢!”赫焰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那个……咳咳……您继续,请忘记我的存在!”电话那一头的颜咏晰果断的挂断电话,开玩笑,要是让赫知道,他打这一通电话,只是想问他待会儿下午茶给他带什么口味的蛋糕,赫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碎尸万段。欲求不满的男人最恐怖了,他现在能躲多远躲多远。
“¥%#&……”赫焰骂了一句国际通用的词汇,一把将话筒狠狠地砸在座机上。
一阵巨大的静默突然弥漫在办公室内,她低着头不语,而他回过身子看着她,也不知该说什么。
“我先回去了……”钱宓起身,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想赶紧逃离这种暧昧不明的气氛。
“别走!”他疾步上前,手覆住她那只想要开门离去的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在她耳边呢喃,“求你,别走好吗?”绝不离婚“放开我……”钱宓声若蚊吟,手想掰开他的桎梏,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柔情攻势。天,她醉得厉害,否则怎么会对他的软语这般无力?
看着她离去的态度软化下来,赫焰开始得寸进尺:
“不放,这辈子你也休想我会放开你……”他轻噬着她小巧的耳垂,引起她一阵战栗。
“别……”她呻吟出声,身体像是被他放了一把火。
赫焰继续噬咬她的,“别什么……是别这样……还是……”他的唇开始在她的耳后游离,“这样……”
“勾引有夫之妇是有罪的……”她拼命的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好难。
他的身子一僵,唇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那就离婚吧……”
离婚?!听到敏感字眼的钱宓立即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面无表情的推开他:
“休想。”她不要离婚,想都别想。
赫焰颇受打击的沉下脸:
“你就非他不可吗?”为什么她不肯离婚?难道她更爱她的丈夫吗?
“没错。”有些事情的确非墨白不可。
“那我呢?我算什么?”他低吼,心口一阵纠痛。
钱宓耸耸肩,说的漫不经心:
“我跟你,不过就是上过一次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很平常啦,不用太认真,我就不信你没跟别人上过床……”
“没有。”他神情木然。
“呃?”钱宓眨眨眼,不明白他说的意思,那个,他刚才好像说——
“在你之前,我承认的确有过几个女人,但是遇到你之后,我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他轻描淡写道。
钱宓心中的弦突然断了,看着他,第一次正视他对她的感情,她看到他眼中的痛苦与挣扎,更多的是忍耐,她想上前抱住他……
一阵和弦铃声响起,她轻声的道了一声歉,背过身子接听电话:
“喂,墨白,有事吗……你说什么?钱心被人带走了……你先别急,我马上回去……嗯,好,待会儿见……”
钱宓挂断电话之后方寸大乱,幼儿园居然让钱心被陌生人接走!不行,她要马上回去!
“对不起,我家里有急事,我要马上赶回去!”钱宓神情慌乱的告辞,开了门就要走。
“我送你……”赫焰的心也跟着纠了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无措的样子。
“不用了,你是公司的总裁,有很多事要办……”她的心已经乱了,其中有一部分便是来自与他,所以现在她不能带着他去找女儿,那会让事情变得更乱。
她几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就在赫焰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的时候,她突然回过身,奔到他面前,用力拥住他,亲吻了他一下,像许诺般的说了一句:
“下一次,我们好好说说话,等我!”
说完,转身离去。
她还是要回到吴墨白身边吗?而他,留不住她。
手无意识的重重一拳打在墙壁上,他闭上墨绿的眼眸。差别待遇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大腿上,头低的不能再低,几乎与地面平行,眼睛时不时的瞄向三个铁青着脸的人,充分的感受到什么叫做三堂会审,特别是中间这一位,青面獠牙,怒目圆瞪,随手拿起一本字典充当惊堂木,往茶几上用力一拍:
“认不认罪!”
顾绵绵咽了咽口水,心虚的拭了一把冷汗,嗫嚅着:
“对不起,我错了……”
显然,她的认罪态度不是很合主审官的心意,美目一扫,威严道:
“说,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把钱心带出去玩……”手开始无意识的绕着弯。
“你、你、你——”一根食指直冲她脑门,隐忍的火山终于爆发,“带钱心出去玩我一句话也不会说,可是你不该连声招呼都不打,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个一下午什么都没做,一直在找钱心,你手机呢,为什么不开机?”
钱宓差点急疯了,幼儿园那边的校长一个劲的道歉,说是新来的老师,看到来人手里拿着棉花糖,以为是家长来接人,没太大注意就让人把钱心给带走了。她气得揪住校长就是一顿臭骂,她每年贡献上万的学费给学校是扔水里的呀,居然让人轻易把小孩带走,太不负责任了!
要不是墨白比她冷静,从新老师嘴里的描述中,判断出可能是熟人,她非掐死校长跟老师不可。然后三个爸妈开始一一打电话给每一个钱心认识的人,谁知没有一个见过钱心的,除了打不通手机的绵绵。就在钱宓急得要报警的时候,就见到两个玩疯了的一大一小女孩相携走入,看到他们冲出来并排站的时候,还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
“耶?你们都在啊,好巧哦!”
气得钱宓当场抓兔子,神经很大条的顾绵绵终于觉察出不对劲,缩缩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们——该不是在等我吧?”
三个大人六只眼睛刷的全瞪向她……
“我开机的呀,喏,你们看——”顾绵绵连忙从包包里拿出心爱的手机以示证明,谁知道按了一下,刚找回来的一点气势就又被掐灭了,小声懊恼道,“呃,没电了……”
“你——”钱宓开始给她定罪,“没轻没重、没心没肺、愧天愧地、丧权辱国、一手遮天、为虎作伥、草菅人命、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罄竹难书……”
只见顾绵绵委屈的捂住耳朵,可怜兮兮的问:
“有这么严重吗?”她只是带人出去玩,忘记打电话而已。
“有!”三人异口同声。
“哦……”顾绵绵缩了缩身体,哀怨的看了一眼身为同犯,蜷缩在沙发上好命的钱心,玩累了的小家伙,一回来还没怎么挨骂,就昏沉沉的睡去——宓宓还给她盖了一条毛毯。而只有她接受着三个大人的口水攻势——打雷啦,下雨啦,而且一直打一直打……
呜呜,差别待遇也太严重了吧,她要求跟钱心同待遇……她想洗澡,想睡觉,想躺在家里柔软的床上抱趴趴熊……问个问题“你在做什么?”赖少桀洗完澡,随手拿着浴巾擦拭湿发走出浴室,就看见某个早该睡下的女人在他浴室外徘徊,蹂。躏他的地板。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乌龙“绑架”事件惊吓过头了。
“赖少——”钱宓看到他,突然对他笑得很谄媚。
“别对我笑,我对你没兴趣!”赖少桀跳出一米开外,生怕被八爪女抓住引起墨白的误会。
“我也对你没兴趣。”钱宓对他的自恋翻白眼以对。
“哈,这话我要是七年前听到,一定会放鞭炮庆祝的。”赖少桀皮笑肉不笑,死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