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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要学习信任他。他相信她正在努力,从前,都是他抱着她睡,她有时候甚至会背对着他睡,这种无意之间的肢体语言可以看出,她对他并非全心依赖。现在,赖在他的怀中,接受他的呵护,像是他是她全部的天地。
他一直问沈曼,究竟对宓儿说了什么,可是沈曼就是不说。最后他也懒得去猜,因为他求的,也只是她的信任而已。她仿佛一夕之间改变了态度,让他越来越觉得,当年那个乐观开朗的女孩回来了。
“宝贝,晚安……”他在她耳畔轻声呢喃,“Ti。amo……”
钱宓在睡梦中,唇边勾起淡淡的弧度,睡得更加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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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钱宓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在一具宽广的胸膛上醒来。实在很喜欢这种感觉。并不需要前晚有一个多么激。情的夜,只是自然的从温暖的怀中醒来,这种感觉,温馨得让人想哭。
想赖他一辈子的念头变得更加强烈。见他还在熟睡,手指调皮的从他的额头一路滑下,直到停留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她一直记得他第一次吻她的感觉,虽然她喝醉了,但是那种软软的暖暖的唇贴在她上的美好,让她怎么也忘不了,也就是那一刻,她才决定把自己交给他。
后悔吗?这七年来她无数次问过自己。不,她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她对感情有时候是冲动,但是即使是对赖少桀,哪怕重新来一次,她也不后悔曾经喜欢过他。她的眼光其实很好,一眼就看出他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只不过,让他爱如骨髓的人不是她,仅此而已。
她一直觉得自己拖累了墨白。这些年墨白对她几乎是无条件的宠爱。其实她当初挺着肚子离开,就是怕他被她束缚住,谁知道,她的离开,虽然没有束缚住他的人,却束缚住他的心。其实她在墨白找到她的时候,有向他提出过解除婚姻关系的,可是他不许。他说宁可用一纸婚姻留住她,也不想她有最好的借口离开。
墨白总是觉得对她有愧。其实她从来没有恨过他。她当时只是觉得墨白被抢走了,她最好的朋友被她暗恋的人抢走了,这种感觉好怪,怪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所以她选择逃避。爱情其实很自私。就像赖少桀,他为了墨白,可以负尽天下。一直以来,她总觉得墨白是她一个人的,直到那一刻,她终于醒悟过来,原来墨白也会离她而去,和他心爱的人在一起。
这些年来,墨白对她,比对少桀好,这一点,不但少桀郁闷,就连她也觉得,墨白对她好的过分了。她知道,墨白是想告诉她,就算是他成了别人的爱人,但是他还是他,那个会永远包容宠爱她的吴墨白。
其实,她对墨白才应该感到愧疚,整件事与他无关,却被她任性的拉了进来,从此万劫不复。
为什么她会如此幸运,遇到的都是这么好的男人,而她却只会给他们带来麻烦,罗裳说,这是甜蜜的负担,让人甘之如饴,真的吗?为什么身为血亲的父母可以轻易放弃她,而根本不该有牵扯的人,却一直被她牵绊着脚步。墨白如此,迪尔更是如此。
她以前怎么会怕受伤而不敢去爱呢,就像一个怕淹死的人,不敢去游泳一样,傻得可怜。这一次,她要学着勇敢。
有些男人,其实是这世上最可爱的生物呢,决定了,她要好好爱。
手指描着他英俊的五官,像是怕吵醒他,轻轻地问:
“我想一辈子赖着你,好不好?”怀孕怎么办睡梦中的赫焰一个侧身,将她揽得更紧了。
“迪尔,该起床了。”她在他耳边轻唤。
“唔……”被长长的睫毛盖住的眼眸动了一下,赫焰睁开眼,看到钱宓,自然的按下她的小脑袋,吻了下去。
“早……”绵长的早安吻后,他的神智逐渐清醒。
“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床。
“凌晨一点左右。”他昨天有应酬,“累了就先睡,不要等我了。”
“我昨天请同事们吃饭……”钱宓觉得这件事还是说一下比较好。
“嗯……”他没时间陪她。
“是去你家的餐厅吃的。”好贵好贵。
“然后呢?”他以为她遇上了不开心的事。
“你不该给我特权的,我会吃穷你。”她好几个月的工资呢,想想就恐怖。
她在小瞧他吗?居然会以为一顿饭就能吃穷他。
“放心,你吃不穷我,就算吃穷了我,不是还有你养我的么?”钱对他来说,其实就是一个数字的变化,已经无所谓多少了。
“嗯,我会努力赚钱的。”钱宓点头。
如果别人说这话,所有的人会觉得这是在开玩笑,可是,赫焰知道,她是认真的。
“这个现在不重要……”赫焰靠近她,“重要的是,我想要你……”
钱宓勉力抵住他的胸膛:
“不要,我们都还要上班呢……”他的眼睛,沾染上了情。欲,浓得化不开,听说男人在早晨的时候,那方面需求比较强烈……
“还早……”赫焰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浑圆。
“要迟到了……”钱宓嘴里这么说着,身体却不自觉的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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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所有的热情,钱宓突然想到一件一直被她忽略的事:
“你没有戴安。全。套!”
她前些日子无意见在无赖的抽屉里发现整打的的套套,终于想起,她跟赫焰之间,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的防御措施。
这件事她一直想说,可是见到他之后又忘了,就这样,一直到现在。
钱宓呼的将他从她身上推开,从床头摸出纸和笔,开始算自己的日期,等到算清楚之后,开始唉唉叫:
“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早上又是最易受孕的,完了完了,怎么办?”手忍不住捶他,他是男人,怎么连个套子都不准备的,难不成让她一个女孩子跑到超市去买不成,“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赫焰斜躺着,赤。裸的身材透着刚与力的美,脸色不明:
“那不是正好,我们要一个宝宝。”
钱宓差点抓狂,猫爪揪住他的手臂:
“你明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们不是夫妻,生的宝宝不合法的,这样对你不公平,对墨白也不公平。”她的小钱心就是这么出世的,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里面的严重了。
“那就离婚。”赫焰试探道。
这男人不会单纯到离婚是说离就离的吧,里面牵扯到很多事的。
“如果我现在怀孕了,法律上我根本就没办法跟墨白离婚,除非证明这孩子不是墨白的,但是那样,墨白会很难堪的。”还有他,他是是罗尔德的总裁,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要是因为跟她在一起,惹上官非或是媒体的诽谤,那岂不是她害了他?
赫焰环住她的柳腰,浑身散发着心满意足的气息,慵懒道:
“放心,你不会怀孕的。”
“我的肚子又不是你说了算!”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因为没有做好安全措施,所以世上才多了一个小钱心,她这方面根本没经验,但是他一个大男人,总比她懂一些吧。
“我注射了庚酸睾酮(一种男性避孕药)。”自从上次颜提醒之后,他就开始注意这方面的事。
钱宓愣了愣,声音变得闷闷的:
“你不喜欢小孩?”那钱心怎么办?她还没告诉他,钱心的存在呢。
赫焰摇头:
“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变成私生子。”小钱心一直在叫别的男人爸爸,这是他做父亲的失职。“我只允许我的妻子怀上我的骨肉。”
他的妻子……钱宓的眼神黯了黯,他是不是在说,她没有资格怀上他的孩子?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妻子以外的人不小心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钱宓小心翼翼的问着。
赫焰知道她的担忧,但是他不点破,只是说:
“这些年,我只和一个女人做过爱,这世上不会有别的女人有机会怀上我的孩子。”
问题是,那个怀上他的小孩的人就是她啊!
“那……万一呢?”她与他之间做过可就不止一次两次了,第一次就中奖,“幸运”得她当时特想买几张彩票。
“没有万一。”赫焰还是那个答案,手还很不老实的摩挲着她的小腹,引起她一阵战栗。
这个男人,冥顽不灵的!钱宓拍开他的手,终于被磨光了耐性:
“就是万一嘛,又没有说一定,假设一下不行啊!”
赫焰看着她,似笑非笑:
“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苟且偷生“呵……呵呵……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钱宓心虚的笑笑。
“又或者……”赫焰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道,“你根本就偷生了一个,所以怕我知道?”
“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偷……偷生……”她被他的眼睛盯得不自在,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她苟且偷生行不行?钱心不算偷生的,她可是合法程序下的婚生子,只不过是让墨白当了便宜老爸而已。
“没有最好,”赫焰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背,继续撩拨她的欲。望,“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钱宓低喘一声,为他的手指,也为他的话。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气弱地问道:
“你想怎么样?”
看着她防备的眼神,赫焰笑了,声音低沉,抱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宝贝,别忘了我的前提,你不可能背着我偷生我们的孩子对不对,所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吃苦受罪了这么久,现在非常恶作剧的想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她心虚的样子太可爱了,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想一口吃了她。而他,向来是行动力为先,低头吻住她,开始另一轮的激战……
而钱宓,由于心虚加存心转移他的注意力,也就心甘情愿的被他吃啊吃,吃啊吃……终于,一声惨叫:
“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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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钱心的存在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谁的种,尤其是钱心那种赖都赖不掉的墨绿瞳孔,根本就是家族遗传嘛,就算她想睁着眼说瞎话,只要钱心一生气,什么底牌都掀光光了。
可是,怎么可能?如果她想跟赫焰在一起,总有一天他会看到钱心,到那个时候,天塌地陷,她该如何面对他的怒气?
还是趁现在他还不知道,赶紧带着小钱心躲到天涯海角去,让谁都找不到,那样她就安全了?
啧,真是个馊主意,别说她不知道该躲到哪儿去,她和钱心已经习惯了这个城市,如果要离开,别说她舍不得,就算是钱心不肯。
不知道耍赖可不可以?钱宓天真的想。反正她都耍赖这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她胜利,他投降……但是这一次好像不好耍赖,他为了不让她怀孕,居然跑去注射避孕药,可以想见,他对自己骨肉的重视……
也不想想他早时怎么不想到去避孕,现在娃娃都这么大了,想到这种事了……错在他,她绝对没错……是吧?
越想越纠结的钱宓差点就打算不顾一切的带着女儿跑路,最后还是赖少桀阻止了她:
“你不会是在想怎么整我的办法吧?”一个下午脸色阴晴不定。
“你有这么大的魅力吗?”就凭他,让她多想一秒都不可能。
“还是你在想什么时候跟墨白离婚?”赖少桀捞起一条椅子坐在她的侧面,大脚很不客气的搁在她办公桌上。
钱宓笑得很假:
“无赖同学,我离不离婚貌似不管你仁兄的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赖少桀夸张的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我天天在等着接收你的老公跟女儿。”
靠,痴心妄想着接收她老公也就算了,居然把主意打到她女儿头上了!
“饭可以多吃,白日梦少做,天长了,晚上别太拼命,你睡眠少没关系,把我家老公弄得没办法工作仔细你的皮!”幸好她跟女儿的房间隔得远,否则依着他这么打拼,她早搬家了。
他扯扯嘴角,要笑不笑:
“你别告诉我你现在不性。福,至少我不会弄到整整一个上午不来上班。”下午才姗姗来迟,不是跟男人出去鬼混了才怪。
钱宓的脸不自在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