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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心吐了吐小舌头,不承认不否认。
“姓钱的,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赖少桀眯着眼眸,盯着一直以来的死对头。
钱宓乜了他一眼,一声冷笑:
“真好笑,我离婚关你屁事,至于向你报告吗?”就是不说,他能奈她何,真可惜,她真的有想过瞒他一辈子的,谁知女儿的嘴还是太快了。
“你——”算了,他早知道这女人能怎么玩死他,她就怎么玩。“墨白?”
墨白将最后一个小发卡递给钱宓后,连眉毛都不抬一下:
“有差别吗?”少桀一直都是肆无忌惮的,有没有这一纸婚姻的束缚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他还是会天天睡在他床上,怎么也赶不走。
“当然有!”他这个地下情夫当了快七年了,能不郁闷么,“多久之前的事?”
“宓宓生日那一天。”既然都知道了,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半个月了你居然一个字都不告诉我?”继续怨念。
“墨白,我最近想搬到公寓去住,收拾一下,什么时候帮我搬家。”钱宓对赖少桀的哀怨视若无睹。
墨白皱眉:
“那边太小,不合适钱心住,你先别急着搬……”
赖少桀火大了,站起身一声吼:
“赶紧搬,早走早清静!”
哦噢,钱心双手捂住眼眸,少桀爸爸要惨了——
墨白站起身,无波的眼眸对上赖少桀,看着赖少桀有些后悔,却死撑着不肯说半句道歉的话,半晌之后,平静的吐出一句话:
“好,我们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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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墨白不是没脾气,而是不喜欢生气,但要是真正惹到了他,那一旦发起火来,便如燎原之火,一发难收。当天夜里,他便带着钱家母女,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搬到酒店去住。
“墨白,别玩这么大,你早知道无赖那张嘴毒得要死,这些年也习以为常了不是吗?”钱宓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她先烧起这把火的。
“他喜欢清静,让他一个人清静清静。”吴墨白面无表情。
“那也不用住酒店,我那里还能挤几个晚上,总比住这里划算。”她的小公寓麻雀虽小,但好歹五脏俱全,还有充气床垫,收拾起来临时住人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总觉得有家不住住酒店,太奢侈了,最奢侈的是要了两间房,明明每个房间里有两张床。
墨白摇头:
“我们离婚了。”他们若还是夫妻,住在她家无可厚非,如今离婚了,总要对她的名声负责。“既然你打算要跟他在一起,就必须跟我之间划清界限。”
钱宓心口一紧,嘴撅了起来:
“我跟他没关系了。”
墨白叹息,正色道:
“宓宓,你不再是孩子了。”
“对,我是黄脸婆。”钱宓的嘴撅得更高了。沈曼虽然比她大,但是毕竟没生过孩子,况且明星本来注重保养,不像她,连所谓保养品也只是贴几片小黄瓜。有时候对着镜子,告诉自己还年轻貌美,都觉得像白雪公主的后妈在自欺欺人。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墨白一语戳破钱宓的打哈哈。
钱宓不语。
“七年前你任性,因为你还小,我无法阻止你,所以由着你胡闹,但是,你现在已经是钱心的妈咪,考虑事情的时候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钱心是赫焰的女儿,就算你再怎么逃避,也改变不了血浓于水的事实,就算你最后不打算跟他在一起,也无权替他决定一些事情。”
这几乎算是墨白最严厉的指责了,钱宓突然觉得一阵委屈:
“也许他现在正在跟大明星搂搂抱抱,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我或是钱心呢!”
墨白盯着她的眼眸:
“别说赌气的话,你比我更清楚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是吗?”
钱宓别过眼,她承认她多疑,明明知道他跟沈曼之间也许并不存在什么暧昧。可是在那天成功逼退沈曼的同时,她心里还是不舒服,脑中里不断浮现出他跟沈曼在一起的画面。
墨白抱住她。他太了解她了,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而这种安全感的缺失有一部分是他造成的,所以他无能为力。
“你不是要赌一次吗?为什么现在开始打退堂鼓?”既然她知道赫焰爱她,为什么在离婚之后,依然不肯告诉他她的决定。
钱宓沉默的埋进他的臂弯中,半响后闷闷的吐出四个字:
“齐大非偶。”赌性坚强钱宓一直记得,当初墨白带她回家的时候,吴妈妈指着她的鼻子,说她配不上优秀的墨白。当赖少桀刻意制造她是他豢养的情妇时,赖世雄曾经拿了一张七位数支票扔到她脸上,让她远离他的宝贝儿子,因为配不上。所以这些年,她虽然不会乱来,却从不顾惜自己的名声。甚至有些人说她是张伯伯的情人她都不去避嫌,有时候甚至顺应他人猜测的打情骂俏,她的名声也越来越差。
赫焰是谁?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天生的光芒四射,不论出现在什么场合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而她,经历了未婚先孕、结婚、离家、离婚这一系列的经历,又如何配得上他。
之前她只知道罗尔德集团是跨国集团,世界百强财团,但是对之并没有具体的概念。自从第四色与罗尔德的合作越来越密切,资料越详尽,她的心就越往下沉,罗尔德集团仅在亚洲的版图便足以与赖氏财阀一较短长,更别提遍及全球的产业。如果,她连做赖少桀的情妇都没资格,更何况是罗尔德集团接班人的妻子。更多精彩尽在…
在报纸中看到他跟沈曼在一起,她虽然吃醋,但是心中却知道这才知真正的金童玉女。沈曼有一句话说对了,明星跟氏族门阀之间的婚姻是最正常的,而她,是所有的父母都不敢考虑的儿媳。
只爱美人弃江山的温莎伯爵只有一个,赫焰就算再爱她,也敌不过家族的压力。他可以为了她不娶,却不一定能为了娶她而与父母的意愿相左。
至于钱心,如果赫焰娶别人的话,应该不会在乎这个女儿的吧,毕竟有的是女人为他生孩子,而她,只有钱心。
墨白说得对,很多事情她不能做决定,钱心有知道她爹地是谁的权利,而赫焰,有知道钱心存在的权利,这一切她都明白,她只是想做一只鸵鸟,将自己埋进沙子里,越晚揭示真相越好。因为后果她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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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的活动,因为沈曼的加入变得异常浩大,从原本的只是地方媒体重点宣传变成了全国性的娱乐。风驰电掣般的选秀速度让众人眼睛为之一亮,而因为沈曼的加入和罗尔德的影响力,越来越多的专业人士也加入到这一场选秀中。
第四色前所未有的忙碌,伴随着老板空前的低压情绪,全然没有了之前的一派闲适。每个人恨不能一天有七十二小时。最令众人无法适应的是向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赖少桀和吴墨白,形同陌路一般,就算见面了也不打声招呼,直接无视走过,而因为压力过大,为了调节一下情绪,赌性坚强的第四色同仁由小刘开庄,赌两位老板谁先低头。
好吧,钱宓承认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该制止的赌约直接掺了一脚,押了几万块赌墨白赢。不知内情的只以为是支持自家老公,殊不知这种冷战她以前经常经历。看赖少桀在那边装作无视,一不留神就用眼睛死盯着墨白,只要有人一接近墨白,立即找借口将大堆工作压向那人,不论男女,一视同仁。顺便找了很多事情让墨白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在外人看来,是赖少再趁机打压墨白,其实他只是为了防着墨白到处放电。
所以说男男恋最令人同情。如果墨白是女的,他只要防着男人即可,但是墨白是男人,他除了要防着女人的同时,也要防着男人的狼爪,赖少桀就像一只守着自己猎物的狼,只要一有人接近墨白,立即露出獠牙,就差没见人就咬了。
只不过赖少桀还在郁闷离婚这件事他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的,所以即便是孤枕难眠,也不肯把墨白拖回家暖被窝。钱宓从来不怀疑赖少桀必输无疑,她只是赌他可以坚持多久,就连钱心也跑去押墨白赢。
选秀分男女场,从中选出一对男女为罗尔德酒店广告做代言,其中要拍一段宣传片更是请来了国际名导捉刀。沈曼几乎没什么悬念的胜出,而男选手杀出了一匹黑马,由一位并没有任何演出经历的选手胜出。每个人都在猜测这样的组合能碰撞出什么火花。所以广告脚本还没定好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开始期待这一支空前规模的广告选秀到底能拍出什么宣传片。可以预见,这位男选手一旦跨入演艺界,必然是一帆风顺。
罗尔德酒店的事也让赫焰忙得分不开身,忙得他连去找钱宓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即使在同时出现的场合都没有见上面,待到再一次正式见面已经是罗尔德酒店开张的前三天。
宣传片剪辑完成,她和赖少桀作为代表出席宣传片首映。
“我警告你,再踩我脚你一个人去。”他绝对是故意的,晚礼服配上十几寸的高跟鞋已经够惨了,赖少桀还心不在焉的踩了她好几脚。
“踩坏了可以报销。”赖少桀脸上虽然有笑容,却达不到眼底,每天对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做了一桌子菜却想起只有一个人吃,他甚至开始想念起以前天天跟钱迷斗嘴的日子,墨白一脸无奈的坐在一旁看着,钱心在一旁计分,无耻一点就跟墨白打赌到底谁能赢,两个没良心的甚至还会喊口号。
“别一脸别人欠了你几百万的表情,笑一下。”钱宓用两根手指努力撑起他的脸皮,发现笑得太丑之后只能作罢,这几天阳光男子变成阿修罗,状态很不稳定。你是我的报应“错,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赖少桀扯了扯嘴角,“我这辈子最惨的事,就是得罪过你,你是我的报应。”绝对是报应,他怎么会去招惹这号害死人不偿命的女人。
“别说得这么暧昧。”钱宓还给他一个很假的笑容,亏他有脸说,如果当初他不拿她当幌子,或许就没有之后这么多的事。“你心里知道就好。”
“什么时候让钱心回家住,酒店住多了对孩子不好。”人多嘴杂,教坏了小孩可不好。
“想让墨白回家就别拿钱心做幌子,我们母女没打算回去。”变相认输可不行,她等着收钱呢。
赖少桀露出两排牙齿:
“酒店很贵的,我就不信你不肉疼。”打蛇打七寸。
“放心,墨白不会让我出钱的。”钱宓跟他比牙白。
赖少桀咬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拿我跟墨白打赌。”他的赔率高得离谱,赌他赢的人用凤毛麟角形容,几乎每个都觉得他必输无疑。
“怎么样,决定让我赢点钱了吗?”钱宓笑得没半分愧疚之心。
“休想!”
钱宓耸耸肩。无所谓,反正吃苦受罪的不是她,每天光看赖少桀瞪着墨白,一副想吃又不能吃的样子就值回票了。
“你会有报应的。”赖少桀诅咒。
“哈哈,你慢慢等。”钱宓笑得张狂。突然瞄到站在酒店门口的人,笑脸立即收敛。
“看,报应来得真快。”这次换赖少桀笑了。赫焰挽着沈曼,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迎向他们。
“好久不见。”赫焰对钱宓点头,客气而疏离。
钱宓垂下眼眸,看着他将手搭在沈曼的腰上,刺目得很:
“想来赫总裁的时间过得很慢,我们‘才’二十一天零二十个小时四十分没见而已。”这句话几乎没咬碎贝齿。她还记得上一次的狼狈模样,赤着脚从这里逃离。
赫焰眼眸中露出一抹笑意,快得让人捉摸不透,凑近她,就是一个法式的吻颊礼,在她耳畔轻声道:
“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更多精彩尽在…”精确到分,很好。
钱宓眼眸一眯,他在嘲笑她吗?
“相信我,谁有这么一个糟糕的生日,都会把时间记得很清楚的。”就差没把时间写在草人上钉着玩了。
“原本可以很甜蜜不是吗?”赫焰似乎并不反省。
“你现在不是也很甜蜜?”钱宓眼睛瞄瞄赫焰一旁,提醒他身边还有一个大明星。
赫焰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沈曼:
“还行。”
“只是还行?”沈曼笑得风情万种。
“你得到的溢美之词已经够多了,不需要锦上添花。”
“那要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