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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宓愣住了,她怎么忘了,赫焰是意大利国籍,他的家在意大利,而中国,只是他的暂居之地。
“爸妈这次过来是催你回去的吗?”钱宓问。
赫焰没有回答,只是问她话里的语病:
“为什么是我,而不是我们?”
钱宓垂下眼:
“我没有心里准备。”
“我现在告诉你,你可以开始准备了,我给你时间。”
“我们要定居意大利吗?”钱心歪着小脑袋。
“心心喜欢吗?”
钱心想了想:
“我是没问题啦,但是妈咪很有问题哦,她学了十年的英语,还经常搞错ABC,你觉得她在意大利能跟人沟通吗?”
赫焰抱着女儿,眼睛却看着钱宓:
“爹地家里所有的人都会说中文,况且,在中国学意大利语,跟在意大利学习意大利语绝对不是同一种效果哦,其实妈咪只是排斥学英语而已,并没有她自己说的这么语言障碍。”
“比如?”
“比如你妈咪会说很多个省的方言。”为了报复他用意大利语说“我爱你”,她居然用了十几种方言版的“我爱你”,他每用意大利语说一次,她就用一种方言说一次,害得他一开始听得云里雾里的,后来才知道妻子的用心。
“也就是说,妈咪其实没那么笨喽。”
“敢说我笨,你想跪算盘不成!”钱宓横眉竖眼。
“这里没有算盘,何况算盘不都是老婆让老公跪的吗?”她才不怕,有爹地护着她,要跪也是爹地跪对不对,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算盘是什么?”一种垫子吗,还可以跪。
钱心瞪大眼睛:
“爹地,你居然不知道算盘是什么?”她还以为爹地是百科全书的说。
“对啊,你居然连算盘都不知道?”数典忘祖的死洋鬼子,别忘了他还有一半的中国血统,“钱心,你告诉爹地什么是算盘,好好给你爹地上一课!”
“嗯,”钱心领命,开始对赫焰讲解老祖宗的伟大发明,“算盘是中国古代的一种刑具,上面很多珠子,通常是老公不听话,老婆体罚老公用的。”
“怎么体罚?”
钱心耐心讲解算盘的妙用:
“很简单,跪上去就行,老公不听话,跪几次就听话了,不过听说很多穷人买不起算盘,就改用搓板,也很有用哦!”
赫焰受教的点头,而钱宓,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没鸡毛掸子伺候:
“谁跟你说算盘是刑具的?”还搓板,这都是哪学来的。
“少桀爸爸说的呀,上次电视里有个母老虎要罚老公,就是用算盘,我还特地问过少桀爸爸,他特别耐心仔细的给我讲了一遍,还让我长大了记得去买一副对付男人。”少桀爸爸知道很多事情哦。
“赖、少、桀!总有一天,我让你跪算盘!”钱宓咬牙切齿。
赫焰不干了:
“不是该我跪吗,我才是你老公!”
钱宓的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着,看着一脸好奇的父女俩,感觉自己需要氧气:
“我终于知道台湾的阿扁为什么会说义工的义行‘罄竹难书’,而教育部负责人会说‘三只小猪’是成语了。”泪流满面,普及教育的失败啊,丢人!
“妈咪,你要给我讲故事吗,‘三只小猪’我已经听过了,‘罄竹难书’我没听过,也是童话吗?”妈咪说的,有问题就要及时问,不要留到第二天。
“不是,说的是隋炀帝,当时这个皇帝做了很多坏事,很多人起来反对他,其中有一个叫李密的人还写了一个反对他的檄文,其中就说到隋炀帝的罪行就算是把南山上的竹子都砍光了做成竹简,都写不完他的罪行,所以这个成语是指一个人的罪行已经多得写都写不完了。”一定要抓住每一个机会教女儿一些知识,否则真的要闹笑话了。
“可是,为什么要用竹简写罪行啊?白纸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在那个时候,我们老祖宗还没有虽然已经发明了纸,但是都没有普及使用,他们最常用的就是在竹简或布帛上写一些正式的文件……”
赫焰看着妻子教育钱心时的专注,不觉得看痴了,他一直知道宓儿对女儿投入了全部的爱,却是这一刻才真正的感受到那种浓烈的爱,让人连嫉妒,都嫉妒不来。
门外,罗尔德夫妻俩走进书房,也开始听母女俩类似对话的学习,不一会儿也听得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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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女儿终于问完了所有的问题,钱宓才发现一家人都在,连忙解释道:
“那个,我通常都是这么教她的,有问题就问,她的问题多,如果我不会,就跟她一起找资料,所以……”
“你教的太好了,”赫冰握住钱宓的手,“我刚看到她时,一直在想什么样的人,会教出这么聪明可爱的孩子,现在我终于知道了。”
第一次被人夸她的教育,钱宓有些不好意思:
“我随便教的,登不了大雅之堂。”也许,意大利的教育更合适钱心,国内的,太拘束。“太晚了,你们还不睡吗?”
赫冰看着钱心笑道:
“我是要睡了呀,所以来找心心。”
钱心好奇宝宝的特性再度抬头:
“奶奶也要跟我们一起睡吗?”火莲花开赫冰一脸茫然:
“一起睡,除了你还有谁?”
“爹地妈咪啊!”钱心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跟爹地妈咪一起睡?”赫冰分明看到了她一手抱一个的计划流产。
“以前都是我跟妈咪睡的,后来爹地说,他也喜欢抱着妈咪睡,我就分了一半妈咪给爹地。”她可是孝顺女儿呢,“奶奶也要一起吗,床很大,虽然可能会有点热,但是开空调就好。”
赫冰看着儿子笑得有些苦的脸,觉得必须阻止这种事,伸出一根食指,对着钱心摇了摇:
“心心不可以跟爹地妈咪一起睡。”
“为什么?”
“因为——因为心心要陪奶奶睡啊。”赫冰抱起钱心,“难道你不喜欢奶奶了,你白天说的话都是在骗奶奶?”
“我没有骗奶奶!”钱心立即否认,看着一脸可怜兮兮的赫冰,终于点头,“好吧,我陪奶奶睡,妈咪,你就陪爹地好了。更多精彩尽在…”
“这才是我的乖孙女,奶奶给你买了好多玩具呢,我们去看看喜不喜欢。”赫冰抱着钱心离开了书房,走出门的时候,抛给儿子一个加油的眼神。
直到三人的走出他们的视线,赫焰终于有机会抱住他的妻子:
“终于是我们两个人了。”
从签订结婚证书那天起,他几乎没有跟他妻子独处的时间,有时候刚觑了个空,想要有一番亲密举动,女儿就能从某个角落蹦出来,睁着好奇的大眼,问爹地在干嘛。
钱宓红着脸,横了他一眼:
“钱心听到这话会伤心的。”
赫焰的笑容有些无奈:
“虽然我很想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但绝不是在我跟妻子独处的时候。”
钱宓看着他有些抱歉的眼神,捧着他的脸:
“你没有欠她什么,你只是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已。”
“可是,我毕竟从她的生命中缺席了七年。”从她开始在宓儿的肚子中形成生命体,他就一直缺席。没能听到她有力的胎动,没能看到她呱呱坠地,没能听到她牙牙学语,没能牵着她的手,走进学堂……
看懂赫焰的眼中的遗憾,钱宓突然觉得好抱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
赫焰的大手覆上她捧着他脸颊的柔荑: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一直在想,当初我没有在你最需要我在你身边的时候离开,或是早点回来,我们不会错过……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没有来这座城市,而是去了别的地方,或许,我们这辈子都见不到了,每次我只要一想到这个,便会从睡梦里惊醒……”
“可是我们还是遇到了呀,虽然晚了七年,但是我跟你都没有变过,当你告诉我,七年来,你从未有过别的女人,我就想告诉你了,迪尔,不管我是否有过婚姻,我在外面的风评有多难听,我从来都没有其他的男人,这身子,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它只属于你。”这些年,不是没遇到过好的男人,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以为是自己对感情已经看淡了,却不想,再次遇到他时,还是一头栽了进去。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从她羞涩的反应中早已看出了端倪,很多事,嘴是可以骗人的,身体确实最诚实的,所以他才会听到客户说她的绯闻时忍不住揍了客户。
“我也只属于你,永远。”他承诺,继而问道,“现在,我可以‘欺负’你了吗?”
钱宓眨眨眼:
“我比较想‘欺负’你!”
不管谁“欺负”谁,总之今晚,他们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伊藤佑一说对了,钱宓是一朵火莲花,美丽而妖艳,但只有在赫焰这簇以温柔与爱情点燃的火焰中,才会开得那般灿烂,那般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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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枕着赫焰的胸膛,被汗水浸湿的发贴着他的身体,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钱宓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如果我说我没有准备去意大利呢?”
“我说过,我会给你时间准备。”赫焰拂过她细致的背部。
钱宓抬起眼看着他因激。情尚未褪去,仍呈墨绿色的眼眸:
“那如果我一辈子都没准备好呢?”
赫焰捧住她的脸,一字一顿:
“那我等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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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送出国,绵绵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乖乖的跟着老爸去远洋企业。
“事先申明,如果远洋倒闭了,可不干我的事!”说清楚比较好,免得到时候什么倒霉事都怪她。
顾严霆似乎对女儿的乌鸦嘴已经很习惯了,看着女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道:
“放心,我给你找了个老师,如果你在他的教导下还成不了事,那我就真的死心了。”按下内线,“你进来一下。”
到底是哪个老师这么伟大,老爸居然放心把她交给他?绵绵的眼睛看向门的方向——
“咏晰?!”暴君老爸“咏晰,你怎么会在这里?”绵绵站起身。
颜咏晰扶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请叫我颜老师。”
“颜老师?”绵绵愕然,继而看看他那身古怪的打扮。一身黑色中山装,不知道从哪个大伯级人物的柜子里翻出来的,浆洗得直挺挺,黑框眼镜,如果框架再圆一些,绵绵会觉得这应该是从民国时期哪位酸文人坟里挖出来的,大且笨拙,如果不是黑框眼镜下那双晶亮促狭的眸子,绵绵真的以为来人只是长得很像颜咏晰,而绝非她那位穿着时尚随性的男朋友。
顾严霆一贯严厉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
“这是我为你请来,专门教你商业经营的老师,哈佛大学工商管理硕士颜咏晰,以后他就是你的老师了,跟着他好好学,如果再把企业营业表当成利润表,不但你要遭殃,连颜老师都要跟着你一起倒霉。”
“可、可是……”顾绵绵指着颜咏晰问道,“你不是不让他进我们家的门吗?”
顾严霆横眉竖眼:
“谁说我要让他进顾公馆了,在公司教就行,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他,下班马上给我回家,要是他敢有半点不轨,我放出来的就不止是狗了。”
颜咏晰对着顾严霆点头:
“董事长请放心,我一定教导好绵绵小姐。”他一定会非常非常“用心”教她的。
“嗯,你可以下去了。”顾严霆挥退颜咏晰。颜咏晰也不啰嗦,起身告辞,从头到尾,只看了绵绵一眼。
绵绵呆呆的看着自家老爸,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颜咏晰这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在商界新生代的年轻一辈子,我还是比较看好他的,你跟着他可以学到不少东西。”顾严霆说出心里的想法。
“人家人品哪里差了?”绵绵最看不过老爸动不动就说咏晰哪里哪里不好。
“欺你年幼无知,随随便便把你拐去同居,这种人人品能好到哪里去?”顾严霆厉声道。
绵绵也不甘示弱:
“要我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