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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你年幼无知,随随便便把你拐去同居,这种人人品能好到哪里去?”顾严霆厉声道。
绵绵也不甘示弱:
“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跟咏晰之间清清白白的,不像你们想得那么龌龊!”坚决维护自己男友的人品。
顾严霆久经人世的眼睛一眯:
“那我问你,他亲过你没有?摸过你没有?除了没上床,他其他的行为算得上一个君子吗?”
绵绵脸一红:
“爹地,你什么时候变成道德家了,就算没有同居,我们是情侣,发生这种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她也害羞啊,可是如果不做这些事情,还算是情侣吗?
“别人可以,我的女儿不行!”顾严霆看着女儿绯红的俏脸,“我从小对你管教严厉,从不会有人说我顾严霆的女儿半句不是,你哪个不夸你乖巧可人,现在倒好,我的女儿跟别人同居,我还是从殷家那小子嘴里得知的,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你就会顾忌自己的颜面,你有没想过我的感受?我都二十三了,你还不许我谈恋爱,不许我这不许我那的,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附属品!”绵绵抗议的叫道。
顾严霆似乎早已对女儿的不满练就置若罔闻的地步:
“不管怎么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跟姓颜的那小子眉来眼去的,用心学东西,一个月后我检查,要是没达到我的要求,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手上拿过一份文件,兀自看了起来,不去看女儿那张讨债脸。
“暴君!”
绵绵脚一跺,气呼呼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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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办公室,跺着脚走进茶水间,准备补充一下跟老爸讲理时消耗掉的口水,甫一进茶水室,便被拉进了一具熟悉的胸膛:
“咏晰……”绵绵刚叫出男友的名字,便被封住了嘴,以唇。
他几乎长驱直入的撬开她的贝齿,勾引着她与他纠缠,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致的脸上,让她有着片刻的炫目,从来不曾这么热烈的激吻,绵绵觉得自己差点要融化在他的热情中……
“我的小棉花糖,想我吗……”结束了仿若一个世纪般漫长的吻,颜咏晰低喘地抵着她的额。
绵绵的手环住他的颈子:
“想,每天都想!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我?”
颜咏晰连亲了她好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
“我忙。”
绵绵的小嘴撅了起来:
“你忙就把我给忘了吗?”男人一旦开始变心,就会推说自己很忙,电视上说的。
“小傻瓜!”颜咏晰点点她已经可以挂酱油瓶的唇,“我忙着为我们的将来打算哪!”小没良心的,他原本一天一份工资都已经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了,现在更是做了远洋企业的大股东兼商业顾问,每天睡眠的时间几乎没掐着手指算。
“对哦,爹地怎么会让你进远洋?”刚刚的吃惊她终于问了出来,老爸不是一副跟他不共戴天的模样吗,现在怎么允许他自由出入远洋企业?
颜咏晰扶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相信我,你爸恨不得扒了我的皮,不过他现在已经拿我没办法了。”女人是装饰绵绵眨眨眼:
“你是怎么办到的?”基本上,老爸的意志还没有人能够改变,而他居然办到了。
颜咏晰清清喉咙:
“本人现在已经是远洋企业的股东了,就算顾董事长想赶我出远洋,也无能为力,况且我‘不小心’让顾董事长见识到我对市场投资的看法,所以,我现在被聘请为远洋企业的商业顾问兼你的经济老师,怎么样,我的顾同学?”
绵绵愣了愣,她确实不知道,咏晰在短短的时间里是怎么办到这些事的: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收购远洋的股份,不怕被人认作是罗尔德集团有意收购远洋吗?”
“不用担心,我是以个人名义进入远洋,这一点顾董事长很清楚,如果罗尔德真的要收购远洋,恐怕就不止这点小动作了,况且……”颜咏晰顿了顿。
“况且什么?”绵绵好奇地问。
“我从进远洋的第一天就说了,我的目标是当顾严霆的女婿,对远洋没兴趣,所以我连对远洋百分之十股份的处理都白纸黑字的写清楚了,这是我未来妻子的财产,就连我自己都只是暂时管理而已。”
绵绵红着脸:
“你是说,除非我嫁给你,否则远洋的百分之十股份顾家永远收不回来?”
“就是这个意思。”
“狐狸!”绵绵终于明白为什么宓宓张口就叫他狐狸,果然是够奸诈。
“你爹地已经夸过我了。”虽然夸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绵绵看着他那一身古怪造型:
“那你干嘛打扮成这副模样?”怎个一五四时期的酸文人,要是发型再挫一点,就可以去博物馆当活标本了。
“你爹地说,做老师要有做老师的样子,不能穿得随随便便的像个痞子!”他只是不怎么穿西装而已,穿休闲点有错吗?“怎么样,这个造型很像五四时期清华教授吧,我原本还打算穿长褂的,但是没找到。”他的秘书说,现在只有一种店还买长褂,那就是寿衣店。他又不是嫌活得太长。
“如果你穿着长褂,估计你会去另一个地方。”绵绵忍住笑,尽量也学着他一本正经。
“什么地方?”剧院?
“天福。”绵绵吐出答案。
颜咏晰还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旅游风景区吗?”为什么她的表情看起来不像。
“没错,风景区,景色宜人,设施先进,进去的人流连忘返,都不打算回来了。”绵绵道,肚子里快笑翻了。
“哦,是吗?那有空我要带你去住几天。”颜咏晰摸着下巴,看着她。
“不用,你一个人去就好,那里交通很方便的,你随便坐一辆出租车,报上天福,他们都知道在哪儿,如果你跟司机笑两声,也许他还不收你钱呢。”绵绵转过身,背对着他,抱着肚子狂笑。
“你现在的样子,完全可以进去住两天了。”颜咏晰已经猜到是什么地方了,某精神病院。
“对不起……哈哈……让我先笑一下……”绵绵笑不可仰,即使被颜咏晰拉转过身,还是止不住,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身子还不住的颤抖,自从被老爸抓回家里,她很少有机会笑出声了。
“小调皮鬼。”颜咏晰无奈的拍拍她的背,不让她因为大笑而岔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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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敲了敲半开的办公室:
“经理,有人找。”
“谁?”钱宓抬头,却看到伊藤佑一一身休闲的在门口站立,“伊藤先生,你怎么来了?”
伊藤佑一看了看钱宓,欲言又止,最后淡淡的开口:
“我来看看你。”
“看我有什么好看的,吃得饱睡得好,没缺胳膊没断腿。”他太闲了吗?可以天天在女人面前晃悠?果然是二世祖。
伊藤佑一看了看她红润的脸颊,比前些日子更添了几分妩媚:
“看出来了。”只不过,她的美丽却不曾为他盛开。
钱宓看着几份等着接洽客户的文件,有些为难的看着伊藤佑一:
“对不起,我现在在上班,如果你来谈生意,我随时欢迎,如果你是来叙旧,那可能要等会儿了,我有些事还好处理。”
伊藤佑一摊摊手:
“你忙,我坐一会儿就好。”
钱宓耸耸肩,随便吧,他喜欢坐多久做多久,不打扰她就好。低头研究了一下,马上联系客户。她虽然已经嫁给了赫焰,却没有辞职,一是这家公司是她和赖少桀吴墨白三个人的心血,在其中投入的精力没有真正办过公司的人很难体会这种感情,况且,公司的客户有大半是她在联系的,不可能说走便走得了,她需要培养接班人。
伊藤佑一看着全心投入工作的钱宓。她的美丽有很多面,醉酒时憨态可掬,宴会上艳光四射,即便是生气时,都是生机勃勃,而现在,他就见识到她另一种美丽。
从来不觉得工作中的女人很美,这种认知可能源于他的美丽的秘书或助理们,与其说她们在工作,还不如说她们都以诱惑他为主要目的,而他也从不期许女人们在工作中与男人一较长短。美女是办公室中不可缺少的装饰,这是他一贯的看法,而这一点,似乎在她身上不管用。除了爱情她美丽火爆,能力卓绝,坏脾气掩饰不了她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现。赖少桀不是白痴,他不可能会让一个只有美丽的外表,却没有能力的人做自己的合伙人。如果说一开始他对她的看法是赖少桀的女人,那他现在终于承认,他的直觉错得离谱。
令人挫败的是,他坐在这里两个小时,她居然连眼睛都没抬一下,或对着一堆账目表皱眉,或因为客户的到款眉开眼笑,或对着电脑迅速处理各种文件,她展现了一个女人在工作中所有的姿态,却独独不曾抬头看他,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撞车后,自己的魅力大打折扣了。不会啊,这期间小前台过来给他添水十余次,眼睛几乎没离开过他,说明他对女人的吸引力还是一向无敌。(无语:要是你知道小刘脑子里想的内容,那你就不止是挫败了,估计跳长江的队伍里会新进一个日本鬼子,所以,为了不要污染长江,还是不要告诉伊藤仁兄这个可怕的事实了,阿门!)
终于,等到手上的一切都忙得差不多了,钱宓的手机也响了,她一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唇笑成了温柔的弧度:
“喂……嗯,差不多要下班了……回家吃吧,热闹……要不再叫上颜咏晰……我保证不是为了嘲笑他,唔,好吧,我是想嘲笑他来着,难得呀……你想笑就大声笑,钱心说憋久了嗯嗯不顺……呸,不正经,别教坏小孩……好,待会儿见……”
钱宓红着脸放下电话,正要收拾东西,抬眼看到伊藤佑一,讶然道:
“耶,你还在?”
伊藤佑一看着一脸绯红的钱宓,神色不明:
“刚刚打电话的人是谁?”
钱宓正要回答,却发现他的脸色像极了发现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眉头一皱:
“我不需要向你交代什么吧?”
伊藤佑一强忍怒气:
“我以为我们算朋友了。”为什么她对着电话可以温柔似水,却从不曾对他和颜悦色。
“我们的确算得上朋友,但是绝不是你期望的那一种。如果你最后的目的是把我拐上床的话,我劝你还是别花心思在我身上了,因为我会让你失望的。”有些事情不说清楚不行。
伊藤佑一不想放弃:
“为什么你连试一试的机会都不给我,如果你不曾跟我交往,你又如何对我下判断,觉得我一定不可能成为你想要那种男人?”
“感情不是试吃品,不是觉得好吃就买,不好吃也无所谓,再选一个就是,如果我对感情是这种想法,也许你早就厌倦我了,”钱宓承认自己在有些方面很保守,做不来一些在别人眼里很正常的事情,“而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不可能给我想要的爱情,所以,一旦开始,伤的会是我自己。”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啊,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伊藤佑一从不曾这般不顾一切,抓着她的手,不停地摇晃着。
“如果你连起码的尊重都不曾给我,你觉得还有交往的必要吗?”钱宓看着他的手,箍得她生疼,却没有挣开,“我想要的,是一个会一直爱我的人,即使我不在他身边,也不会因为寂寞去找别的女人代替,因为在他的眼中,我是无可取代的,我任性的时候,他可以任我欺负,我想哭的时候,他把肩膀给我,我让他做的事情,即使再无礼,他都会一一做到,哪怕是我无心的一句话……请问,我说的一切,你能做到吗?”
细数下来,迪尔付出的一点一滴,在她以为够多了后,更多的爱带给她新的感动,在不经意间,她才发现,爱已经从细流汇成了海洋,让她的生命之舟,再也不用担心搁浅。
伊藤佑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原来你想要的,是一个圣人。”
钱宓笑了:
“对啊,我只爱这样的人。”
“吴墨白是吗?”他记得,吴墨白是她的前夫。
钱宓点点头:
“是的。”墨白除了爱情,把所有能付出的都付出了,生怕她嫌不够,却不知,早已经多得让她无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