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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Omega Arthur + Alpha Eames
使用O和A相对发情期的设定。无肠道粘液,无生殖系统的设定(太不科学了怎么想都过不了心中这关)
分级:NC…17
简介:阿瑟在Omega的发情期会变得暴躁并充满暴力倾向,离他最近的Alpha伊姆斯总是躺着也中枪。
类型:有肉 欢乐 甜饼 无虐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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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气味训练场
阿瑟首先是个前哨,再接着是个筑梦师,最后是一个Omega。
盗梦者们几乎人人都知道,在阿瑟先生的Omega发情期,总会有几个Alpha遭殃。
伊姆斯是个Alpha,虽然他常常散发出Omega的味道。这位伪装者有时候闻起来像Omega,有时候则是Alpha,更有时候他的味道类似Omega和Alpha的混合。不过阿瑟知道伊姆斯是什么玩意儿,他们上过床,即使带了套阿瑟也知道伊姆斯是个什么鬼东西。
在阿瑟的Omega发情期,所有接近他并不受他喜爱的Alpha都会遭殃——阿瑟通常不喜欢任何人。作为阿瑟的长期合作伙伴,伊姆斯常常就是那个最倒霉的Alpha。
骑在马上的阿瑟拉了一个满弓,手臂的线条彰显出稳定和沉着的力量。 伊姆斯骑着马在阿瑟的不远处溜达,他的弓背在背上,他根本没准备用它,他只是个没用的陪练。
阿瑟松开右手,箭立即离了弦,以九十八米的初速度划破空气,在两秒内击中近百米外的靶心。
伊姆斯的位置在阿瑟和箭当中,他几乎听到那只箭划破空气的哨声。
箭击中靶心。
不远处的阿瑟看了一眼伊姆斯,从身后的箭筒中抽出第二只箭。
在看到他瞄准的地方是靶而不是自己之前,伊姆斯吓出一身冷汗。
伊姆斯和阿瑟正身处一个马场。
整齐而优雅的卷层云贴在蓝天上,这是个适合躺在草地上野餐的春天。
阿瑟穿着黑色的骑师服,骑在一匹深棕的英格兰纯种马上。他是个略微瘦削的男人,被深黑拉长的线条让他看上去像一匹黑豹。他的两条长腿搭在马肚子两边,如同即将参加马术的选手。
伊姆斯知道这和马术无关,阿瑟所训练的是快速移动中的射箭的技巧。
阿瑟正处于发情期,即使在这样的空旷场所,伊姆斯依旧能够闻到他的味道。运动所产生的汗水和热度让气味更为浓重,如同琥珀遇到皮肤时的香气。这味道钻入伊姆斯的头皮,令他的脊背开始发麻。
伊姆斯开始掩盖他的Alpha味道,他尽量使自己闻上去像个Omega,试图让他的气味和阿瑟的变得相似——这样阿瑟就能够忽略他。伊姆斯希望阿瑟忽略他,最好当做他不存在,他非常清楚阿瑟在Omega发情期会变得暴躁并充满暴力倾向。伊姆斯曾看到他把一个接近他的Alpha揍得进了半个月医院。
阿瑟的Omega体质成熟于三年前,从那时起,只要阿瑟一到发情期,伊姆斯就恨不得连夜逃回英国。在发情期期间,阿瑟会从一个脾气直率、略微有点暴躁的男人演变为一个纯的暴力狂,而催生他暴力倾向的正是Alpha的气味。
作为被要求散发Alpha气味的陪练,伊姆斯正偷偷地把Alpha气味伪装成Omega的——他可不想死在今天看起来格外可怕的阿瑟先生的手下。
伊姆斯曾经试图向他的好友尤瑟夫寻求这当中的解释。在他之前印象中,Omega在发情期只是希望和Alpha交配,并没有暴力方面的问题。
“实际上,”尤瑟夫一边把特制的Omega抑制剂交给伊姆斯一边回答,“性欲和暴力有异曲同工之妙。在Omega发情期中,的确有的人会表现为杀戮欲,比如阿瑟。”
“如果我早一点知道,我一定会一直呆在蒙巴萨!”伊姆斯接过Omega抑制剂。他确信阿瑟会需要这个东西,就算阿瑟不需要他也需要。如果阿瑟试图干掉他,他可以在阿瑟拉满弓之前给他注射这个,他真的真的不想死在阿瑟的手上。
“我应该拒绝柯布,就为了那些钱我三年前走出蒙巴萨。如果不是费舍尔事件我不会重新遇到阿瑟。我们在此之前有点不疼不痒的调情经历,费舍尔事件结束之后我就跟他去开房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是个未成熟的Omega。阿瑟那时就像只青李子,迷人得要命——我差点爬不下床。说实话,伙计,我那时觉得我离不开他,甚至认为我愿意为他去死。我准备呆在他身边,等他成熟之后追求他,和他结婚,不让他被其他的Alpha先弄到手。结果半年之后阿瑟的确成熟了,但他变成了一个可怕的Omega。”伊姆斯摇摇头,他把抑制剂装起来,“在他的发情期,我放弃了我那些不受他欢迎的花衬衫,我只穿西装,并且抑制我的Alpha气味。这不是梦境,我无法抑制得非常完整,更何况他的观察力一直令我怀疑他有蛇一样的信子。我唯一流露出来的一点Alpha气息让他的暴力倾向成倍地上涨。尤瑟夫,他看我的眼神永远是猎手看猎物那样,不,不,这不是比喻义,我指的是原意。那是狮子看羚羊的眼神,是蛇看老鼠的眼神——他等着咬住我,把毒液释放到我的身体里,他准备在五秒钟之内把我变成一只死耗子。”
“这可不像你说出来的话,一般都是你把他耍得团团转。”尤瑟夫露出一个让伊姆斯觉得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伊姆斯靠在椅子上,玩他的筹码:“科尔瓦,记得他吗?那个在梦境中用枪崩了我脑袋的家伙,盗梦圈最铁血的筑梦师,一个Alpha。那家伙有一次被阿瑟吓得发抖。尤瑟夫,两个我都无法放倒的盗梦者被发情期的阿瑟吓得发抖。”
“你现在有了抑制剂,你可以不用怕他。”尤瑟夫摆摆手,意思是放轻松,别紧张,阿瑟是个人类,和你一样。
“你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吗?”伊姆斯不放心地拿出抑制剂,看了看,“他说他在发情期需要Alpha的气味——当然不是为了和我上床——他想要在被Alpha气味干扰的情况下进行射箭、射击、搏斗练习,他说这利于提高集中力。”伊姆斯拉松了领带——托阿瑟的福,除了训练中,他现在西装从不离身。惹发情期的阿瑟不高兴不是闹着玩,他真希望自己也是一个Omega。
尤瑟夫递给伊姆斯一杯威士忌。伪装者接过来,第二次把抑制剂装回兜里:“我的格斗和射击水平在三年里进步了几倍,虽然我以前和以后都不会靠这两样技术吃饭。”
“你看还是有好处。”尤瑟夫说得非常轻松。这更容易让人想象他在幸灾乐祸,他保持着特有的笑容,喝了一口酒,在伊姆斯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伊姆斯单指敲敲玻璃杯:“代价是我被当沙包打了三年。”
“被当沙包你还是要呆在你的小阿瑟身边。杜姆三年前找你时提到阿瑟你才加入的计划。你是个小偷,弄到钱的方法很多。”
“我三年半里得到的唯一好处是在成熟期前和我的小可爱上过床,成熟期之后我就成了他的御用沙包和空气清新剂。”
“你看上去乐在其中。”
伊姆斯看看天花板,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我无法说服自己允许别的Alpha碰阿瑟。”
“没有Alpha敢碰阿瑟。目前的状况是一个没有Alpha敢动的Omega吃死了你,你成为了出色的人体沙包。”尤瑟夫看了一眼伊姆斯的肚腩。
伪装者把西装往中间拉了拉,遮住肚子,干笑了两声。
三年半前,费舍尔案件令伊姆斯对柯布绝望透顶。曾经,看在梅尔的份上(基于一直以来的巴黎情怀和对深色卷发的挚爱),伊姆斯有段时间挺喜欢柯布——直到这位拿别人生命开玩笑的先生把整队人拖入可怕的梦境。唯一为柯布加分的地方源于伊姆斯后来的自我安慰:是费舍尔事件让他重新见到了阿瑟。意识到这点之后,柯布在伊姆斯心中的分数因此不再是负数。
伪装者一般不需要做太多事,费舍尔案件的最后一层梦境中伊姆斯却成了先锋队,这是他擅长但不喜欢做的事。前期讨论时的确是他主动要求下到第三层梦境中,如果他不下去阿瑟就得下去——前哨会在冰天雪地里冻僵,看看他可怜的脂肪含量。
更早之前的故事是,伊姆斯和阿瑟谈过一场没有明说的恋爱。不过他们当时没有上床,伊姆斯至今认为这是他一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
那是漫长的一周,他们两人住在梦境的雨林树屋里。目标人物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废弃了多年的秘密基地,他们需要通过长期观察了解目标人物布置防御力量的习惯以及对侵入人员的处理,这直接影响到筑梦师第二层梦境武装力量的安排。
观察和监视非常无聊,伊姆斯和阿瑟很多时候就在望远镜后头接吻。地板和阿瑟的舌头一样都是湿漉漉的。雨林里的气味始终是腐臭和霉味,屋子外的榕树上攀爬着巨藤,到处都是着生植物。阿瑟和伊姆斯穿着短袖或者干脆不穿上服地靠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斗嘴,他们的邻居是鸟、飞鼠、猿猴、树蛙,还有蛇。那一周的日子相当不错,阿瑟不喜欢潮湿和炎热,对伊姆斯来说这种气候不算糟糕。伊姆斯宣布他们看起来像去丛林探险的放暑假的小学生,心情好的阿瑟甚至没有反驳。
那次任务后伊姆斯不辞而别,阿瑟发来的邮件也只回了一封,内容不过是告诉阿瑟他在蒙巴萨。不辞而别的理由伊姆斯在喝醉后和尤瑟夫讨论过,尤瑟夫坚持认为是伊姆斯爱上了阿瑟,但阿瑟先生明显不喜欢伊姆斯。伊姆斯认为是丛林监视的日子太美好,他们光靠接吻就能活下去,这种不真实的日子得快点逃离它。
后来伊姆斯在费舍尔事件里重新见到阿瑟,他对天发誓他当时的想法是:就算阿瑟把他当做沙包打一辈子,他也愿意留在阿瑟的身边——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这个梦想已经圆满地实现了。
在柯布还没有来得及将钱打给每个盗梦者之前,阿瑟和伊姆斯就迫不及待地跑去开房了。酒店前台的接待人员在登记伊姆斯的护照时,看到他的裤子口袋里鼓鼓囊囊,结合伊姆斯和阿瑟在酒店前台眉来眼去的样子,不难猜测里面是什么——阿瑟首先不愿意用酒店提供的避孕套和润滑液,其次不愿意把避孕套和润滑液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伊姆斯和阿瑟进了电梯就开始接吻,他们一边接吻一边顺着走廊撞进房间。阿瑟用脚把门关了,捏住伊姆斯的下巴把他压在墙上吻。伊姆斯的膝盖抵住阿瑟早就硬了的阴茎。
在他们滚到床上去时,伊姆斯和阿瑟都已经脱光了对方。伊姆斯把阿瑟压进床单里,阿瑟散发出让伊姆斯发抖的味道。
“你是个未成熟的Omega,阿瑟。”伊姆斯说,他真不敢相信他和一个Omega搞上了。
“你从蒙巴萨来到这个团队时我就注意到你是个成熟的Alpha,伊姆斯。”阿瑟眯着眼睛。
他现在闻起来像青橄榄,或者某种品种的苔藓。伊姆斯退下去舔他的阴茎和入口,阿瑟仰起脖子陷入床单。
对未成熟的Omega来说,成熟的Alpha气味像是伏特加之于一个连啤酒都不会喝的人。阿瑟因伊姆斯用舌头伸入他的身体而抓紧伊姆斯的头发,他发出的声音只能用喊叫来形容。
未成熟的Omega气息像毒素一般在房间里扩散。伊姆斯迫不及待地在手上涂满润滑液,朝阿瑟的体内伸入第一根手指。阿瑟的腿部肌肉随即绷直了,他发出听起来像在表达满意的呻吟。早在梦境中的热带雨林树屋,伊姆斯就幻想往阿瑟的身体插入他的手指接着是他的阴茎,把阿瑟操到恳求他干得更狠。
伊姆斯抵住阿瑟的额头,吻阿瑟张开的嘴。湿润的舌头搅到一起,口腔黏膜增加了想象力,他想起雨林中搅死大树的藤蔓——阿瑟的唾液快让他失去理智。
阿瑟迷人得他快要窒息,伊姆斯无法想象当阿瑟变成成熟的Omega后会有多性感——半年之后,伊姆斯会意识到他的阿瑟像一台专业Alpha绞杀机器一样性感,尤其当他骑在马上用弓箭指向你的时候。
“伊姆斯,你在等什么?”阿瑟支撑起身体,他把避孕套扔给伊姆斯。
伊姆斯撕开包装,将那玩意儿套上。他把阴茎抵在阿瑟的屁股上,抵在阿瑟被他的手指操得柔软的入口上,缓慢地顶进去。
阿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嘟”声,像被挠了脖子的动物。伊姆斯捏住阿瑟的屁股,无法抑制地往前顶他。
“把我操出来,伊姆斯。”阿瑟把头抵在床单上,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他在喘气、呻吟,随着伊姆斯的节奏前后动着他的屁股。他发出的声音让人着迷,更别提他的味道。
伊姆斯抓住阿瑟的腰,阴茎在阿瑟体内完全抽出再完全进入,摩擦阿瑟前列腺。
“给我更多,伊姆斯,把我干出来。”
伊姆斯弯下腰,啃咬阿瑟的肩膀,握住他前段早已经湿漉漉的阴茎,为阿瑟手淫。
“阿瑟,看看你撞向我的淫荡的小屁股,我等不及标记你,可惜你是个未成熟的Omega。等你成熟了,我就把你操翻,操到你求我把精液射到你的体内,求我把你染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