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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掏出了刀——在伊姆斯没有来得及转身的瞬间。阿瑟抵住伊姆斯的脚后跟,转到伊姆斯的前面。
刀径直刺在阿瑟的右臂上,阿瑟用左手拉过刺伤他的人,用胳膊夹住他的脑袋,拧断了他的脖子。
伊姆斯解决了最后的两个人。 森林里重新恢复了安静,阿瑟的血滴在地上。
“你没必要给我挡一刀。”伊姆斯说。
“我比你强壮。”阿瑟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止血带递给伊姆斯,“并且我的忍耐力在你之上。”
伊姆斯的汗水滴下来,他接过阿瑟手上的止血带,撕开阿瑟的袖子,将它绑在阿瑟的上臂上。
“继续前进。”阿瑟用左手擦擦脸上的汗水。
森林重新陷入寂静。
刀伤并不算什么大事——至少从阿瑟的反应来看确实如此。如果没有伤在阿瑟的惯用手上的话,可能事情会更小一些。阿瑟的呼吸依旧平稳。
伊姆斯没有询问阿瑟感觉如何。无意义的询问没有迅速完成任务来得实际。
大约十分钟之后,伊姆斯开始感觉不对劲,无论是阿瑟的姿势还是他的气息。
在他准备开口询问时,阿瑟给了他回答。
“那把刀涂了点什么东西。我没有在梦境中构建枪支,目标人物的潜意识就对刀具进行了改进,试图形成最强的的攻击力。”
“速战速决。”伊姆斯说。阿瑟为他挡了一刀,现在他说任何东西都没有用。他与阿瑟之间无需那些废话。
“最后三百米。”阿瑟用左手擦擦头上的汗水,他的整条右臂已经僵硬。
伊姆斯走到了阿瑟的前面,现在应该由他充当前锋。
基地终于出现在前方,射灯旋转,照进森林。
“东侧有个缺口,从缺口进去贴墙走,稍加停顿可以躲过射灯范围。”
“计划更改,我打前锋。”伊姆斯说,“跟紧我,阿瑟。”
伊姆斯向前看去,他确认了一下基地的实际形状(阿瑟在入梦前给他过设计图)和森林的植被状况,他选择了一条最便捷也最好走的道路绕过小片沼泽,来到基地的东侧。
东侧的基地围栏有一个缺口。伊姆斯掏出包里的铁钳,剪断旁边的围栏。
“好在你没有设计带电的围栏。”伊姆斯说。
“为了我们自己考虑,我不会干那么愚蠢的事。”阿瑟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的右手垂在身侧,像只断臂。再过一段时间僵硬将会蔓延到他的身体,止血带阻挡了僵硬的脚步,但阿瑟支持不了太久。
“如果有下一次,”伊姆斯收起铁钳,“别干替别人挡刀的蠢事。”
“应该庆幸现在受伤的是我,如果是你,我担心你无法迈步。”
“那还真是多谢你。”伊姆斯向阿瑟伸出手。
阿瑟握住伊姆斯的手,咬着牙跨入了铁栅栏。
躲避射灯没有花伊姆斯太大的精力,他之前看过详细的结构图。
阿瑟的手臂已经麻痹,他的肩部和背部却刺痛不已。梦境中的毒药总是不合常理,它们拥有奇异的力量并试图摧毁人的身体和意志。伊姆斯为阿瑟重新绑了一遍止血带,当他们躲避完射灯并躲在楼后时。
进入主楼内部,错综复杂的钢铁迷宫式道路像艺术品一样展现在伊姆斯的眼前。对一个曾经的文物伪造者来说,记清结构图并运用它显得易如反掌,图纸映在他的脑中,随时读取。
从后面悄无声息地干掉了五个士兵之后,伊姆斯带领阿瑟闯入了放有保险柜的房间。
之前的一切还算顺利,不过伊姆斯必须快点打开保险柜。他放倒的那些士兵很快就会被发现,映射和城主会意识到有人在侵入这座堡垒,他们会朝伊姆斯和阿瑟而来。一群受过训练的Alpha映射并不好惹——何况他们只有一把枪。
“你搞得定那些映射吗?”伊姆斯蹲下来查看保险柜的锁,“解开这个密码我需要至少二十分钟,但在五分钟之内他们就会闯进来。”他从裤子口袋摸出枪,递给阿瑟,“你必须用这个。”
阿瑟接过枪,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肌肉的刺痛:“原本我的计划是,这一关由我徒手挡住他们。”
“那你应该让我受伤。”伊姆斯说,他从包里拿出工具,一字排开,“你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这不符合你的逻辑。”
“你的任务是打开保险箱,打开保险箱需要完全的清醒状态。”阿瑟说,他的汗水滴落下来,他用没有麻痹的那只手擦了擦额头。
伊姆斯活动手和脖子,带上听诊器,将精力集中到保险箱上。他试图完全忘记周围的事物,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呆在这儿开锁,集中精力是提高速度的唯一方法。
第一批映射在五分钟后砸开了门,阿瑟站在房间中央,举起手枪,稳住。
第一个映射闯进来,阿瑟朝他的脑袋开了第一枪,映射的血溅到了后面的人的脸上。
阿瑟这样干掉了好几个映射,直到他们将匕首扔向他。他躲掉了第一个和第二个匕首,在第三个到来的时候他的大腿挨上了一刀。尖锐的疼痛令他倒在地上。他坐起来,向后挪动身体,靠住伊姆斯的背。
疼痛在继续,但除了枪伤他什么都可以忍耐。
阿瑟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重新举起了他的枪。
伊姆斯解出了第三圈的密码,还剩下两圈。
阿瑟打完了最后一颗子弹,他从伊姆斯的口袋里摸出另一盒弹匣,咬住弹匣,为枪换上子弹。
他腿上的血流到地上,他开始感到麻痹。
伊姆斯解开了倒数第二圈密码。
“坚持住,Darling。”
环境过于嘈杂,伊姆斯听不见听诊器中的声音,他所能做的只有凭借多年的盗贼经验去猜测最后一个密码。
阿瑟打完了最后一个弹匣的最后一发子弹。
伊姆斯解开了密码,他拽开保险柜,拿出文件。
映射们拿着匕首向他们冲过来。
阿瑟因疼痛和刀上的毒素嘴唇发白,全身发抖。
伊姆斯转过身,毫不留情地用手臂扭断了阿瑟的脖子。
梦主已死。
梦境开始垮塌,钢铁如纸片一样扭曲变形,巨响在四周产生,空气中充斥爆破后的味道。
伊姆斯从窗户跳出去,破碎的玻璃扎伤他的手臂。他在发生着大地震的草坪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
伪装者站起来,打开那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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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姆斯睁开眼睛,他看看手臂,开始拔针头。
阿瑟皱眉:“是那份资料吗?你记住了多少?”
“全部。”伊姆斯说,“伪造文物曾经是我的主业。”
“你不应该那么快就把我弄死,我是梦主,你留着我多一点时间就能够多看几眼文件。”
伊姆斯不想和阿瑟说一句话,他耸耸肩,收拾好PASIV,提着箱子离开了房间。
下午天气并不像早晨那么好,天空灰蒙蒙的。
伊姆斯的心情同样不好,他在开往阿瑟家的路上一度想转弯回家。
他现在要去把凭记忆写下的文件交到阿瑟手上,交到那个不近人情的的Omega手上。
阿瑟说出的话像小学生“你不应该那么快就把我弄死,我是梦主,你留着我多一点时间就能够多看几眼文件。”哦没错,聪明的阿瑟,伊姆斯想,我把你留在满是Alpha映射的房间,让你被他们折磨致死,然后赢得可怜的时间去读文件?
伊姆斯把车开到阿瑟家门口,拿着资料走出来。他敲开阿瑟的门,阿瑟的脸色很不好看。
伊姆斯觉得自己受够了,受够了阿瑟知道他喜欢他而不把他当一回事。不过他总是飞蛾扑火一样勇往直前。伊姆斯觉得自己看上去大概像个笨蛋。
“你的脸看上去像吃了炸药。”伊姆斯说。
如果阿瑟朝他发怒他们就干上一架,看看是阿瑟先把他扔出窗子还是他先把阿瑟揍趴在地。他已经做得足够多了,而阿瑟不知满足。
阿瑟让伊姆斯进门,他将文件扔在一边,盯着伊姆斯,像蛇盯着猎物。
伊姆斯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微笑,他扯下领带,扔到地上,在沙发上坐下:“你不用看看那些文件?我提供良好的售后服务,帮助修改。期限是今天之内。明天起我要去度假。”
“你从没有和我提过你的度假计划。”
“是吗?”伊姆斯反问。实际上他是十五秒之前才决定度假的。
阿瑟走到伊姆斯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伊姆斯闻到一个成熟Omega的发情气味,那像是越橘对一头月熊的诱惑。这味道扰得伊姆斯非常不自在,他是个正常的Alpha,他很显然会因为这种气味而发情。
好在他在进来时就掩盖了自己的气味,他现在看上去是个毫无攻击性的Beta。掩盖Alpha气息也许会让阿瑟心情好一点。
他的确心情糟糕,并且有足够理由和阿瑟打上一架,但打完架之后呢。阿瑟会和他玩完,他连陪练都当不成。
“你是多么憎恨我才会在每次见我时伪装的像个Beta?”阿瑟站在那儿,手插在口袋里,散发出一只黑豹般的压迫感。
“我为我的生命安全考虑——在你这种暴躁的Omega面前。”伊姆斯回答,“出于动物的自我保护。”
阿瑟动了动嘴唇,伊姆斯看得出他气得几乎发抖。
“应该生气的人不是我吗?”伊姆斯凝视阿瑟。
看来他们打上一架在所难免。伊姆斯像动物宣战那样停止掩饰,任凭他的Alpha气息散播到空气中。
他知道他搞砸了。
他们会玩完,然后阿瑟将一直把他当做一个敌人或许对手。
阿瑟扯下领带,解开第一个衬衫扣子,抬起手,朝伊姆斯的脸上狠狠地来了一拳。
伊姆斯擦擦嘴角,举起拳头——他的确完全搞砸了不是?
“操,”阿瑟骂道,他把伊姆斯压进沙发里,“你是个性冷淡吗伊姆斯?”
铺天盖地般的Omega气息传导进伊姆斯的身体,流淌进他的每个细胞,伊姆斯的全部毛孔都在接纳阿瑟——一个成熟Omega的气息。
伊姆斯很快勃起并且硬得像快石头——那仿佛他的阴茎看了一眼美杜莎。如果阿瑟再这么贴近他真的会忍不住拔下阿瑟的裤子,把他的阴茎塞到阿瑟的屁股里。搞不好尤瑟夫第二天早上就会发现伊姆斯全身多处骨折,被折成一个球型塞在垃圾桶里。
“阿瑟,”伊姆斯的声音接近低吼,“你是想引诱我上你然后把我的胳膊变成麻花?操,你这个该死的Omega,挨千刀的暴力狂。”
“闭上你的嘴!伊姆斯!否则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在那之前我会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的脑子里装的是稻草吗?”阿瑟的汗水顺着下巴滴到伊姆斯被他扯开衬衫而露出的胸口上,“快点干我,你这个狗日的性冷淡。狗日的。”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伊姆斯还不提枪上阵的话,那估计就是他的脑子出现了问题。现在就算阿瑟明天会把他的胳膊拧成麻花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伊姆斯把阿瑟拉过来吻他,咬住他的薄嘴唇。
阿瑟把舌头伸进伊姆斯的嘴里,伊姆斯的脊背与此同时掠过一种奇异的震颤。他们的唾液交汇在一起,这种小范围的体液交换让伊姆斯几乎快发疯。
阿瑟绝对不是个接吻高手,甚至可以说他的水平和当年他们在热带雨林时一样糟糕,但他对于伊姆斯来说是个最佳的性伴侣。
嘴唇分开后,伊姆斯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阿瑟。
阿瑟的嘴唇被彼此的唾液打湿,他浑身散发出浓郁的发情气息。在发情气息之外,是黑色的如同乌云过境一般的低气压感。伊姆斯敢说,现在的阿瑟能够一只手把一个人的颈椎捏碎。这个苗条的家伙是个可怕的Omega,一个武器专家,一个狙击手,一个搏击高手。除了伊姆斯,没有一个Alpha能够与拥有这种力量和性格的Omega相抗衡。
阿瑟浑身发抖,一半是因为愤怒,一半是因为情欲。
伊姆斯解下阿瑟的裤子,让阿瑟坐到他的阴茎附近。他接过阿瑟递过来的润滑剂,将润滑油涂在手上,把手指伸到阿瑟的身体中。
阿瑟仰起头,放松身体以接纳伊姆斯的手指。他的Omega气味传递出来,如毒素一般浸渍入伊姆斯的皮肤和血管,随血液循环通过伊姆斯的心脏。
伊姆斯几乎开始发抖,而阿瑟已经浑身发抖。
伊姆斯转动插入阿瑟身体的手指,阿瑟闭着眼睛发出迷人的呻吟。
伊姆斯将手指的数量增加到两根,之后是三根手指。确定阿瑟已经被扩张完毕之后,他拔出手指,将阴茎移动到阿瑟的入口处。
伊姆斯插入阿瑟的体内,在阿瑟发出呻吟的同时,伊姆斯感到一阵致命的眩晕。
这个迷人的、曾经像颗青李子一样的Omega完全成熟了——像是伊姆斯饲养了一只柔软的猫科动物,现在他长大了,变成了一只皮毛光亮,能够一口咬断猎物脖子的黑豹。
阿瑟仰起头,他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看上去致命并诱惑。
伊姆斯握住阿瑟的屁股,以便他的阴茎能够完全埋入阿瑟的身体再抽出。他们连衣服都没有脱完,润滑油流到阿瑟的裤子上。
伊姆斯摩擦到阿瑟的前列腺,阿瑟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叫声。
伊姆斯将阿瑟翻过来,让阿瑟跪在沙发上干他。他抓住阿瑟的腰,阴茎在他的身体里反复进出。
阿瑟在被他顶到敏感带时双腿颤抖地射精了,他从喉咙的后部发出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