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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想要钱,那给他送钱的多了去了……
“那你想要什么?”苏妙戈看着小德子的表情,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
已然成了一个太监,权利和女人都不能沾了,除了钱还能要什么?
小德子摇摇头:“奴才什么都不要,服侍好王妃是奴才的本分。”
说完小德子便转身走了出去,那微有些佝偻的背影显得是那么的苍凉和悲戚。
苏妙戈当真不明白小德子为何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出来!
但是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而是她该怎么瞒住安染夜,或者该不该告诉南弦这个肚中的孩子是他的!!!
苏妙戈从柜子的最底层找出南弦给她的那块圆形玉佩,也许这两个方法都不可行,唯一的办法就是逃离……
告诉安染夜无疑是在自掘坟墓,而对南弦说了,估计他都记不住当晚发生的事情,他又那般的恨她,到时候说不定还平白多遭他的几分恨意和嫌弃。
以为再也不会有交集的人,却没有想到他们的种子已经在她的肚中悄悄发芽生根……
她……到底该怎么办?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好无助,好绝望,原以为自己一个人可以挺过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但是到如今她才知道她走得越远,困难就越多,已经不再是她一个人所能面对的了。
比起王府中现下的肃静,此时的大街小巷却是热闹非凡,喧闹一片。
还没有完全冰化的路面上,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
一阵鼓吹吹过,一对身着明黄色和银白色衣服的军队缓缓的在路中间走过。
曳长的队伍,气势磅礴,一点儿都没有受到冰寒天气的影响,高举着朝旭国的旗帜,沿路敲打着响锣,面貌凛然的走在最前头。
在队伍的最中间,一顶银白色明黄色流苏的马车格外的惹眼,由八匹浑身雪白的白马拉着,车厢内也格外的旷阔足以容纳十数人。
精美绝伦的马车四周都由身穿黑色风袍,手拿炫纹刻蛇大刀的侍卫簇拥着。
前后更是各有四个身材高大,面色肃然的强壮大汉骑着枣红色的马守卫着。
时不时的朝人群张望着,那握在手中的剑似乎只要人群中稍有任何举动,便会立马拔刀出鞘一般。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这架势,这场面,已经不容多疑,这马车中做的是何人。
玄武门关内。
皇上拖着羸弱的身子,带领着皇子和文武百官早已在此等候。
看到那举着朝旭国旗帜的队伍缓缓的进入玄武门关内。
文武百官和驻扎的士兵都其声朝华美绝伦马车中走下来的人跪拜:“参加朝旭国太子……”
雪白色的裘服,绣有龙纹的白色马靴,还有那被风轻轻吹起的头发,在这冰莹的世界中格外的耀眼。
那飘逸俊仙的气质,仿佛都让天地失了颜色。
在还未解冻的白雪旁,他的头发如黑玉般泛着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当真是一个极美的男子,而且身上带着一股仙逸的气质。
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纯白的貂绒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
那淡如紫雾的眼眸,更是让人遐想联翩,勾人心弦。
妖而不魅,邪而不斯,那轻柔的棱角,就已让无数少女往着最纯净的词语上去想,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当真是时间少有。
一直躲藏在暗处偷看的几位公主,一个个都兴奋不已,面泛花痴样。
玉手机看小说哪家强? m。quledU。 ; ;无错小说手机阅读网芙本以为安染夜已是世间最绝美的男子,一个魅惑之极的男子,没有想到这朝旭国的太子,更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美妙。
这两个人若同时放在一起比较,都是极美,也都各有千秋。
安染夜的美那是一种魅惑和狂卷,那一双凤眼便很容易将人的魂给勾去,而朝旭国太子却如神圣一般,纯净和美好,那淡雅如雾的星光,让人一下就陷入了幻想中,美妙的幻想中,仿佛那一切都不如云里雾里一般。
两者给她的感觉都不同,一个妖冶,一个仙逸。
绚暖阁位于皇宫的最南侧,紧靠着温泉山,修于温泉之上,底下长年都散发着硫磺的味道,烟雾袅娜。
因此进入这绚暖阁如同进入了春季般!
褪去厚重的貂绒外套,穿着轻薄的轻纱叠服,席地坐在温暖的地板上也不觉的丝毫的寒冷。
于是皇上便下令在这绚暖阁举办了招待朝旭国太子的宴会。
宴会上,精美的节目,华美的盛宴,自然是不必说。
整个绚暖阁自是沉浸在载歌载舞,热闹非凡的氛围中。
那几个精心策划的舞蹈杂技,还有双横,都创新独特,让在场的大臣无不忍俊不禁。
最压轴的表演自然是五位公主合奏的那一曲凤求凰了。
五位亭亭玉立的公主,梳着公主鬓,身着红,绿,蓝,黄,紫仙女衣服,露出光滑的脖颈,玉瓷般的柔荑,袅娜的身姿光是立在那喷洒着温泉的石狮旁,就已经让人挪不开眼睛了。
底下群臣,看的自然都静默一片,满眼都闪着贪婪和精彩。
安染夜轻嘬了一口汉白玉杯中的醇酒,狭长的凤眼只盯着身穿绿裙的玉芙看,眸低是一一片缱倦缠绵,可不是怎的,看着时间久了,玉芙的脸就慢慢的变成了苏妙戈的容,穿着那飘仙的绿裙在温泉水上跳着冰舞。
有着袅袅雾气的衬托,就显得更美了!
安染夜看呆了,嘴角的笑意翘得深高,直到音乐戛然而止,安染夜才回过神来。
那苏妙戈的容又重新变成了玉芙的貌。
安染夜轻蹙了下眉角,暗暗问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把玉芙联想到苏妙戈的身上。
即使这样说着,安染夜的眼前却迅速的闪过苏妙戈那日在冰上起舞的情景。
小德子轻轻的附到安染夜跟前说:“王妃已经到了宫门,马上就到了。”
安染夜轻点了下头,继而将深远的眼光落到了他斜上方的南宫清弦身上。
从落席到现在,这个南宫清弦便都没有抬起头来,就连那淡雅的眸光也只是局限在自己的白玉桌上而已,那纤长的玉葱指只是勾着那青瓷杯,将拿冻顶乌龙茶一嘴一嘴的送入口中。
不喝酒,放在翡翠筷架上的紫檀琉璃筷,亦未曾动过一下。
那薄薄的双唇,勾勒的便是清冷,疏离,可是却又偏偏带着一股仙逸的味道。
五位公主表演完这一曲凤求凰,齐齐的都将羞答答的眸光落在南宫清弦的身上,似在娇羞着什么。
玉芙也不例外,眸光直接掠过对他微笑的安染夜,一心专注的落在南宫清弦身上。
安染夜端着酒杯的手稍有停顿了一下,便也顺着玉芙的眼光重又落在南宫清弦的身上。
而他依旧未抬眸看一眼,那淡雅透露着薄凉的眸光只是微微的朝正座上的父皇看了一眼,两片薄唇便轻轻开启:“皇上,我连日来舟车劳顿,实在提不起兴致,还望皇上批准我回行宫休息。”
字字淡冷,轻慢,又一丝丝的透露着慵懒。
皇上冲着南宫清弦点点头,也深知太子连夜赶路,自然很辛苦,便也没有强加停留,便让南宫清弦回行宫了。
赴宴的群臣,见南宫清弦离席了,也没有了多少拘束,便捧着酒杯,开始交头接口,说些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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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呢,今晚的兴致也格外的高,又让人奏了乐,跳了几场舞。
本来五位公主本打算表演完之后去和朝旭国太子寒暄几句,却没想,她们刚换完衣服落座,却发现人早已走了。
几位公主只得怏怏不乐的坐在席上。
玉芙是一个主动的人,索性直接起身,告了声身体不适也出了绚暖阁。
“太子……”玉芙出了绚暖阁,便开始四处寻找南宫清弦的身影,终于让她在假山旁寻找了一抹白色,忙温婉一笑的跟了上去。
南宫清弦轻回了一下头,薄唇轻抿,眼里是淡淡的疏离。
“玉芙给太子请安。”玉芙轻盈的走到南宫清弦跟前,行了个礼。
因为出来的太急,忘记穿那貂绒,现下玉芙的身上只是几件薄衣,将玉芙的身子衬得凹凸有致,那被冻红的精致小脸,此时看上去更是娇艳可人,色如桃花。
玉芙那一个弯身,恰到好处的露出白皙的胸口还有那隐隐的春光。
“公主有何事?”南宫清弦轻慢的开口,似乎没有注意到面前的这个女子身着单薄,秀色可餐。
“玉芙听闻太子对琵琶略有研究,所以想要讨教一二。”玉芙微微的颔下首,那一双媚眼却直勾|无|错|小说 m。'qul''edu'。勾的看着南宫清弦,悱恻的笑意更是让人情意丝丝。
“只是天色已晚,男女不能独处一室,本太子实在无能为力。”南宫清弦轻淡的拒绝玉芙的意思。
转身就要离去。
玉芙这时一急,看到前方结上厚厚的冰块,便毫不犹豫的踩了上去,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揉着摔痛的大腿,轻咬着嘴唇可怜兮兮的看着南宫清弦。
南宫清弦淡雅如雾的眸子轻轻掠过一丝冷然,便解下身上的披风交给身板的初喜说道:“快去把公主扶起,送公主回宫。”
说完便加快了脚步离开了这里。
玉芙恨恨的看着南宫清弦离若孤清的背影,接过初喜递过来的披风披上。
她原想用这招唤起男人的同情心,可是谁知这南宫清弦毫不解风情。
她这么一具秀色可餐的躯体在他面前,他竟然毫不动心。
害她白白挨了这一摔。
揉着被冰咯得生疼的大腿,在初喜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回宫。
才走到离玄亭,安染夜那一身紫服便飘然近身,那冰凝的脸上,分明带着怒气。
玉芙便让初喜回去,初喜一走,安染夜便一把抓住了玉芙的手腕,拉到身前来。
披在身上的披风也就此掉在了雪地上。
“王爷,你干什么?”玉芙看到南宫清弦的纯白色披风掉落到了地上,唯恐沾染了尘灰,便急忙挣脱安染夜去捡。
“倒是本王想问你好端端的为何离席?为何和朝旭国太子走得如此之近?”安染夜隐忍着怒气,早已将刚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玉芙故意摔倒想要接近朝旭国太子的时候,他简直怒不可遏。
“我只不过是想向太子讨教琵琶的技巧而已,你何必发那么大的脾气?”玉芙知道安染夜生起气来很可怕,收好披风,便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讨教技巧,也需要假装摔倒吗?”安染夜对玉芙的话自然不会相信。
那一幕似乎好熟悉,在多少年前,他和玉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玉芙便也是这样从楼梯摔下,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眸看着他。
“朝旭国太子性子太冷,不容易说上话,所以我才假装摔倒,到时熟络之后就可讨教弹奏琵琶的技巧了。”玉芙嘟着嘴巴,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安染夜。
但是安染夜分明看得清楚,听的也很清楚,完全不是玉芙所说的这样。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让他带你进他的寝宫!”安染夜一甩袖子背过身去。
玉芙天生媚骨,他岂是不知?她天生眼光高,从未对那个男子流露出今天的魅样,可是今日,她却不惜牺牲色相来接近朝旭国太子。
“夜,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吗?”玉芙听后一脸的痛心样:“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今日你所看到的,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