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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碗热腾腾的爱心蛋炒饭便大功告成。
安染夜看着苏妙戈端来的爱心早餐,先是一愣,继而会心的笑了。
用鸡蛋和金黄色的米饭竟能摆出造型来,然后又用蔬菜加以点缀,安染夜觉得这不是饭了,而是一个很可爱的笑脸。
这是第二次让安染夜觉得苏妙戈是一个奇特,并且特神思妙想的女子。
用勺子挖了一口米饭,本以为味道不会怎样,但是却香及了,与一般的蛋炒饭截然不同。
立马安染夜便将盘中的鸡蛋和饭消灭的一干二净。
擦着嘴唇,很贪心的问苏妙戈还有没有了。
那可爱的模样,惹得苏妙戈也欢笑了起来。
“有,我再去做。”苏妙戈接过被安染夜吃得一粒不剩的空盘子说。
说着,却突觉胃中一阵翻腾,苏妙戈忙转头对着一边干呕起来,面色也变得极为的难看。
“怎么了?小德子去找大夫。”安染夜冲外边的小德子说道。
“没,没事,许是……呕!”苏妙戈刚想说是吃坏了东西,但是随之又呕了起来,这次却是把早上刚刚吃过的早膳给吐了出来。
但是苏妙戈还是下意识的去拉安染夜的袖子:“我没事,一定是吃坏了东西,喝点水就好。”
“不行,你身子本来就弱,还是找大夫看了才好。”安染夜不放心的看着面色惨白的苏妙戈。
坚持要找太医。
“王爷,我真的没事,是早上我贪吃,这么冷的天吃了凉的东西,才会这样的。真的没事!”苏妙戈怎么可能让安染夜去把大夫找来。
说着,又怕安染夜生疑,生生忍住再次要呕吐的冲动,便拿着空盘子出去了。
一出了房间,苏妙戈就蹲在了草坪上,吐了起来。
却硬生生的吐不出任何的东西来,越是这样就越发的难受。
这几天害喜害得太严重了,要是这样,安染夜迟早会察觉出来。
而且她也没有办法让安染夜不接近她,要是哪一天摸到她的肚子,肯定会生疑。
她现在就是再不想告诉南弦,也必须让南弦知道她怀孕的事。
她自然不祈求什么,也不会用这孩子企图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而是,她告诉南弦只是想保住这个孩子而已。
不想这个孩子沦为玉芙的药引。
而现在能帮她的也只有南弦!
长亭外,古道边,西祠珏,南宫清弦一身的雪白华袍,落座在千山暮雪之中,纤长的玉指缓缓的拨弄着琴弦,低缠的音律,丝丝哀鸣。
“太子,律王爷府的苏侧妃求见太子。”初喜提着被雪浸湿的前摆说。
“嗡“南宫清弦拨弦的手停了下来,心中说着不见,可是嘴上却不知为何说了见。
“姑娘原是律王爷的侧妃,正好皇上今日要律王爷带本太子去民间走走,我也正好要去律王府呢!”南宫清弦轻慢的拨弄着琴弦,不疾不徐。
“太子,可不可以屏退左右,我有话要跟太子说,说完我就走。”苏妙戈的盈盈的水眸闪烁着坚定,纵使南弦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纵使他还恨她,她也要说。
三
孩子是无辜的,她不想她的复仇之路上白白陪葬了一个无辜的孩子。
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如果肚中的孩子再次失去的话,恐怕她会发疯!
南宫清弦停下了动作,看了一眼初喜。
初喜便带着众人退了下去。
“说吧……”南宫清弦语气冷漠,疏离。
“南弦……”苏妙戈犹豫的叫了一声:“我知道你是南弦!你也还在恨我,可是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她希望南弦能看在她怀了他孩子的份上,能够原谅她,即使不原谅她,也要帮助她腹中的孩子。
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南弦能够在她生下孩子的时候,不让孩子落入到安染夜的手中。
南宫清弦薄冷的双唇慢慢启口:“侧王妃,认错人了,本太子叫南宫清弦,不是南弦。”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知道南弦不会承认,但是这冰冷陌生的话从他嘴中说出来,还是让她受伤万分。
“太子,我知道你就是南弦,和太子妃青梅竹马的南弦,你不认我不要紧,不帮我,我也不会怪你,但是你一定要帮住我肚中的孩子。”苏妙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然后静静的等待着南弦的回答。
[无''错]小说 M。quLEDu。cOm南宫清弦听后却露出了一个冷笑:“苏侧妃真是会说笑,这肚中的孩子与本太子有何干系?”
“因为这孩子是你的。”苏妙戈紧接着下一句说道。
这句话一下就让一直低敛着首的南宫清弦,猛然的抬起头,那淡雅如雾的眸子中却深深的弥漫着耻笑和冷毒:“呵呵,苏侧妃,真是越发的会说笑了,难道和本太子说一句话就能让你怀孕了?呵呵……真是可笑。”
话语如一针针冰凝,一针一针的刺入苏妙戈血淋淋的胸腔,让它变得千疮百孔。
“难道你忘了我替太子妃守完夜回来,你将我带到一处农舍处,你忘记你喝醉了酒吗?”苏妙戈字字铿锵的说道。
本以为,南宫清弦会有所反应,但是南宫清弦却越发的冷笑起来:“本太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苏侧妃你是该要吃药了。”
但同时放于袖中的手却紧紧的握起。
“我在说什么,你应该清楚,你喝醉酒之后就帮我当成了太子妃,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发现你脸上的人面具,不然我怎么会认出是你。”苏妙戈的眼睛中已有了血丝。
南宫清弦藏于袖中的手传来一阵轻微的关节扭动的声音,那白皙的肌肤中也隐隐的映出一丝青筋在跳动。
“苏侧妃,这是本太子第一次来凤炼国,以前从未踏足过凤炼国一步,许是苏侧妃口中的南弦和本太子长得有几分相像罢了。”南宫清弦平稳的口气从嘴中说出,但却没有了刚才话语的轻松和慵懒。
“那这枚玉佩呢?”南宫清弦一说完,苏妙戈便将手中的玉佩拿了出来:“你敢说这枚玉佩你也不认识吗?我是识字不多,但是着玉佩上刻的朝字,我还是能认得出来的。”
南宫清弦怔怔的看着苏妙戈手中的圆形玉佩,藏于袖中的手更是握得生紧,任由指甲镶入到皮肉之中。
“这玉佩是朝旭国所有,但是这枚玉佩在朝旭国是最为普通不过的了。”许久,南宫清弦才淡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初喜上前禀报去律王府的马车已经备好了,律王爷也在宫门外等候。
南宫清弦看了一眼苏侧妃,便淡然的对初喜说道:“走吧!”
“太子,你是当真不认识这枚玉佩了?”苏妙戈对着南宫清弦的背影叫道,那眼中闪烁着一种决绝。
缓缓的,南宫清弦从嘴中吐出:“不认得。”
“好,不认得是吧?”苏妙戈却惨笑了一下,甩手就把那枚玉佩扔到了雪松中,然后等待着南宫清弦的反应。
而南宫清弦却直接转身离去,仿佛丝毫不认识那枚玉佩,也丝毫和苏妙戈没有任何瓜葛一般。
苏妙戈看着南宫清弦渐行渐远的身影,喉咙一再的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流连的剪眸也有了些晶莹的东西在眼眶打转。
南弦,你就那么的恨我?恨到连肚中的孩子也不想承认吗?
那枚玉佩可是你亲手交给我的,可以调遣军队的玉佩,你却看也不看一眼……
南弦,你当真就那么冷血吗?
直到出了苏妙戈的视野外,南宫清弦才转头对初喜说:“无论如何也要把那玉佩找回来。”
“是。”初喜应声。
宫门外,律王爷的马车早已等候,安染夜整好整以暇的闭眸面朝着滋润的眼光,见到南宫清弦走来,只是露出一个微笑,也不行礼。
“今日有劳律王爷了。”南宫清弦踩着矮凳上了马车说。
坐在南宫清弦对面的安染夜却只是笑着,提来一壶炭烧的暖酒给南宫清弦倒上:“南弦,本王知晓你的身份不一般,却从未想过你竟会是朝旭国的太子。”
安染夜的话语很淡然,想来是早已就认出了他。
南宫清弦也不假装什么,端起酒杯,便一仰而尽:“王爷,是何时认出我的?”
四
“第一眼便认出你了。”安染夜端起酒壶又给南宫清弦倒了一杯:“一个人可以改变他的容貌,他的声音,但是却无法改变他的行为举止,走路姿势,甚至说话的方式!”
南宫清弦轻笑了一声:“王爷果然观人入微,先前我受了很多王爷的恩惠,今日我便还王爷一个恩情。”
“怎么个还法?”安染夜轻慢的说道。
“那晚你也看到了玉芙公主对我的所作所为,今晚我想让王爷看一出好戏,认清玉芙公主值不值得王爷深爱。”南宫清弦浅沾了一口酒慢慢的说道。
说道玉芙,安染夜脸上的表情就发生了一丝变化,紧接着眸低就变得森冷无比,但依旧笑着说:“也好,若本王觉得这恩情值当,太子的秘密,本王之后也绝不会再提,本王只当第一次见到太子。”
“本太子要的就是这句话。”南宫清弦举着杯子于安染夜的被子碰了一下:“本太子绝对会让王爷觉得物有所值的。”
浓稠于墨的黑夜中,于那还未化去的雪景,接连一天。
太子行宫内点的灯笼要比往日格外的亮,两排雨蝶灯,耀眼的立在过道两旁。
玉芙一路走来,脸上皆是惊喜。
“玉芙参加太子。”玉~无~错~小~说~m。~QUlEDU~芙跨入寝殿,更觉寝殿内点的灯,如同白昼一般,而一直不苟言笑的南宫清弦,正冲她淡淡的笑着。
南宫清弦站起身,从太监手中接过一把狼玉镶嵌的琵琶,在灯火的照耀下,狼玉一下就变得流光溢彩。
“本太子,接连几日都忙去选取太子妃,无暇顾及当日公主的请求,只得趁夜请来公主,相授一二,公主不会觉得本太子冒昧了吧?”南宫清弦的话语清冽,眉宇轻笑。
“若太子不请,玉芙也会将太子当日留下的披风送来,如此,玉芙和太子两人倒是心心相印呢!”玉芙轻捂了一下嘴角,略显羞涩状,将那叠得整齐的披风送到南宫清弦面前。
南宫清弦看了一眼那白色镶丝的披风,又打量了一下玉芙今日的穿着。
“如此胜寒之日,公主穿得如此的单薄,可别冻坏了身子。”南宫清弦说着便轻捻披风一角,将白色的披风披到了玉芙的身上:“初喜,多加些炭火,可别冻坏了公主。”
玉芙见南宫清弦这般举动,自然暗自欣喜。
南宫清弦将琵琶送到玉芙面前,温润的说道:“不知公主对琵琶那有不解之处。”
“长相思,是一首难得的曲子,玉芙想要用琵琶弹奏出来,可是苦于技巧生涩,不知太子可否教玉芙弹奏这一曲呢?”玉芙接过那琵琶,触手的感觉便知这支琵琶价值不菲,心生不由又翩翩然。
“玉芙公主的心思果然独特,那本太子先弹奏一下给玉芙公主听。”南宫清弦接过琵琶,轻车熟路的便将长相思的音律从琵琶中流泻而出。
比不到用古筝那沉缓的音律,但是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轮到玉芙弹奏的时候,玉芙拨弄了一下,媚眼却泛出狡黠的光束来:“太子,下面我不会了,你教我吧?。”
南宫清弦温笑了一下,便抓住玉芙的手,一点一点的教着她。
殊不知守在门旁的一个太监,暗地里却狠狠的握紧了手指。
一靠近玉芙的身体,南宫清弦便轻易的嗅到了她身上扑散的香粉味儿,轻蹙了下眉头,但是却说:“玉芙公主涂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