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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指教。”关西狼上前几步朝着对方伸出手,笑得风度翩翩。
'尊重自己的对手'吗?
很良好的品德嘛~只可惜,那样的骄傲与自信却在不久的将来,所有努力付诸东流。
嗯~我摸着下巴开始琢磨这部青春热血运动题材漫画本质上或许;其实;是一部灵异漫画?!要不然,那位151怎么一入学就命犯孤星似的对手‘非死即伤’,不管他们原本拥有强悍的实力多么高不可攀的地位,总之全变成炮灰了吶?
果然,许废那丫毫无根据的挂掉无数WW迷们的本命只为了'哔……'(此为剧透,只好被和谐)的胜利;是因为151是丫的亲生儿子吧?对吧?
不带这样开金手指的啊!真是。
可怜的娃~我用异常痛惜的眼神瞻仰着场地中央的关西狼。
你就安心的去当炮灰吧;放心,许废大神再怎么没RP也不会把原先拜倒在你西装裤腿下的MM们一并归拢到自家儿子的鹭鸶腿下的,毕竟他还用不着。
俗话说的好,那个‘情场得意’的话‘赌场’就必定会失意;网球比赛勉强也算是青春的一场豪赌,所以,就认了吧。
谁让你没个作者爹。
嗯嗯,就是这样。
在内心第N次唾弃了许废的暗箱操作之后扭头看着被牵在自己手里的另一只未来的炮灰;沉默三秒,我这才想起一个被忽略了很久的很严重的问题。
现在,比赛已经进行到单打了?
这么说起来…呃~
“慈郎”怕被里边的人发现,我特地凑到绵羊耳边压低了嗓门小小声的问道“你今天不用上场吗?”
“我是单打二哦~”神经堪比电线杆的某只丝毫没有察觉我的紧张,他不顾我的阻挡朝着比赛场内伸长脖子张望“咦?比分榜上单打二已经结束了吶~好奇怪。”
奇怪个P!
我们摸了这么久的鱼,你的比赛被别人顶掉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以为你家女王大人会放任华丽的冰帝学园网球部与外校的校际交流比赛出现空窗这种不华丽的事吗?!(此长句看时请注意换气)
“好可惜哦~”某只缩回脖子一脸哀怨。
“我个人认为,你先考虑下怎么应付迹部学长的怒火比较重要。”凉凉的吐某只不在状态的家伙槽的同时,眼疾手快扯住他然后一起蹲下,借用防护网外半人高的绿化带遮掩身影以逃过场内某位几乎能与GPS(全球卫星定位系统)相媲美的侦察范围。
好险!差点就 暴露 了。
桦地同学,躲在以你所处的位置算起来绝对是称得上视觉盲角的这里都能有所察觉,我该夸你人不可貌相吗?
蹲在地上把自己手里揪着的,外表纤细实则神经粗犷到俗称‵缺根筋′的绵羊和女王大人家或许称不上英俊但内在绝对贤惠且拥有异常敏锐非凡洞察力的桦地这么一比较…
我忽然十分之想挠墙。
………
侥幸躲过【桦地】牌雷达首轮扫描后,绵羊和我一起蹲在花墙下气也不敢喘。
“吶,那现在怎么办?”终于发现大事不好的绵羊吸吸鼻子,可怜兮兮的想要讨救兵“小景的表情好可怕~”
你问我,我问谁?
近距离赏了绵羊一个三白眼之后,我决定死道友不死贫道“我忽然觉得头疼,想先回房间休息;慈郎待会帮我向迹部学长解释一下”
“诶?诶?!”绵羊流着两条宽海带泪石化当场。
“慈郎,你要加油啊~”请坚强的活下来吧~说完,我站起来转身脚底抹油,不敢回头看某只悲痛欲绝的包子脸。
“唉呀呀~慈郎被抛弃了。”凉凉的事不关己的语调中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真是无情呢~小透。”
诶?!
迈出的脚步停在半空中,我僵在原地汗流浃背。
被抓现行了。
我缓缓回过头。
绵羊仍蹲在原地,看样子还没从打击中回神;他身后的防护网里面,某人站在那里笑得一脸轻佻。
“既然已经到这里了,怎么可以急着走呢?”
“还是…”说到这里某人意味深长的顿了顿,咧开的嘴角分外的笑里藏刀
“在小透眼里我们冰帝网球部的比赛这么不值一看?”
果然…
就知道你的嘴里吐不出象牙
“怎么会呢~您一定是误会了”将嘴角的弧度扯到与某人相同的位置,我眯起眼笑得非常非常灿烂“我只是忽然间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冰帝网球部的比赛不值一看'?你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我将来还有好日子过吗?!
“这样啊~”
“嗯嗯!”装傻啊装傻
对着平光镜下那双狭长狐狸眼中闪动的名为'绝对怀疑'的光芒,我连忙捣头如蒜
“那就快进来吧,小景都等急了”
“呃~”脸皮用力一抽,可不可以不去?我很想拒绝啊~“忍足…学长”
“放心吧,小景对于非网球部成员素来都很手下留情的~”
你越这么解释,我心越慌啊~
关西狼同学很没诚意丢下安抚人心的话之后转身消失在防护网内,我郁闷的挪回绵羊身边蹲下和他一起划圈圈
………
啊啊~是祸躲不过,算了早死早超生。
站起身,拍拍尘土,我伸出手提起蹲在身边已经化为灰白的绵羊一只,理直气壮的走向网球场。
我刚用力推开网球场的铁丝门,一道人影就快速出现在视野之内
喂喂喂~好歹我也算网球部的客人吧?
没来得及看清来的是何方神圣,我侧身拎着手里绵羊让他避开突如其来的劲风,空闲着的另一手扣住来人的手臂,不待对方反应,手腕下滑贴着臂骨寻到手肘部位的麻经,用力。
嘶~来人抽了口气,我定睛看清他那张脸后跟着也倒抽了口气;KAO!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是上天赐予的缘分,那么我眼前的这位就是天谴了吧?
那阴鸷的眼神让人恍若被毒蛇盯住般,忙不迭松开掐着他麻经的手,正想收回却被他顺势擒住。
“看来你没事了。”
他说话没头没脑的,抓着的我手却一个用力就将我向他怀里拖去。
诶?我手腕翻转挣脱束缚却止不住去势直朝着他跌了过去,啊啊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腰上一紧,身后传来的力量又将我扯着向后一仰,踉跄的跌入另一个温热的怀抱。
“小透!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绵羊软软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恼怒,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垂上,很痒。
我想,我的脸一定红了!
“啊!对不起。”我连忙挣扎着想要站稳自己,我粗手粗脚的可别把某人给撞坏了才好。
“没关系,其实我很喜欢这样抱着小透。”
挣扎中的动作僵住,我缓缓扭过头想要确认下现在在自己身后的究竟是不是绵羊本人,该不会…被穿越了?!
“小透呆呆的样子好可爱哦~
绵羊那双棕色眼眸里清楚映出我明显惊吓过度的表情。
“好想亲看看。”
什什什么?!
腰上的手臂紧了紧,绵羊笑得眉眼弯弯的脸里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
我,石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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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掉了。
芥川慈郎拢紧双臂让挂在臂弯里的某尊小石像更加靠近胸口
“真可爱呢~”笑眯眯的把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小脸上蹭了又蹭,抬头,不出意外的发现站在面前的那男生目光灼灼锁住他怀里的人。
“芥川慈郎!”
那男生将眼神从他怀里移到他脸上,一字一句,脸色阴沉。
“比嘉中的木手部长,对吧?”假装没听出对方语气中蕴涵的隐怒,芥川慈郎笑得愈加人畜无害“今天也请多多指教呢~”
这人他认得的。
上次全国大赛中冰帝的对手之一,也是今天前来进行校际交流比赛的客人;迹部曾告诫过需要特别注意的人
比嘉中的木手永四郎
只是,怎么会扯上她?比嘉中不是冲绳的吗?
“指教?”木手永四郎哧笑一声“今天的比赛我是单打一,对手是冰帝的网球部长”言下之意是‘你配做我的对手吗?’
木手永四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不受控制地滑向挂在别人臂弯里明显还在晃神的那张小脸,或许,他可以…
“我听说你们冰帝网球的正选只要在正式比赛中输过一次,就会被永久除名;若是私下较量,我倒是可以考虑”
他的鄙视之意溢于言表,可惜对方丝毫不接受挑衅
“诶~恐怕不行呢~” 垂下的眼眸遮住了那其中一闪而逝的恼怒,芥川慈郎笑得纯真无邪“私下比赛的话,小景会生气的”
如果说刚刚只是怀疑,那么,现在芥川慈郎完全可以肯定
比嘉中的部长对小透有企图。
虽然木手话语中的挑衅表面上都是因网球而起,芥川慈郎却从他偶尔扫向自己臂弯的眼神中察觉了某些信息;木手永四郎看她的眼神不对。
现在这样算不算情敌相见呢?芥川慈郎想。
“不能亲自领教木手君的球技,真是遗憾。”
抱紧手里尚且迷迷糊糊的人,越过木手永四郎朝自家队伍所在的场地走去,擦身而过的刹那,芥川慈郎冷冰冰望向对方的眼神中充满毫无掩饰的战意。
“希望今年的全国大赛上,这份遗憾可以得到弥补。”
………
我想,我的听觉可能出问题了。
要不,我怎么会听到某只居然用那种类似于关西狼把MM的奇怪腔调说出调戏我的话,而且还异常强悍地把别人的挑衅直接反击回去。
绵羊吔~那个整天笑眯眯,无论我怎么态度恶劣怎么牙尖嘴利,生气时间也绝不会超过五分钟的绵羊吔!
是被刚刚的突发状况绕昏头,所以出现幻听了吧?
对吧对吧?那么乖的孩子呢~我悄悄的满怀希望的抬头看了看某只的脸色,
呃~招牌表情不见了,那张小小的曲线精致的脸,平静到波澜不现。
不是错觉;绵羊他,不笑了。
怎么会…
我挂在绵羊的臂弯里,内心开始过滤造成某只忽然间炸毛的原因。
应该,不是我的关系吧?
难道…是还在生之前我不肯跟他‵共患难′的气?还是气我把他拎手上?还是…嗯嗯嗯~还是先说些软话哄哄他吧~不管怎样,他现在这副神情,我很不习惯啊。
明明是个孩子,眉宇间却自然而然流露出矜贵淡漠神态;
绵羊他如今的模样里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会将人拒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或者说,现在这样才是他最真实的形态,之前的那些迷糊﹑天真﹑漫无心机挂在我身上耍赖的举动都是…欺骗的假象吗?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
我用力摇摇头,然后自己被自己的阴暗吓了一跳;
真是的,我在干什么啊~居然会有这种想法;连'欺骗'这种词汇都用上了,只是看见了绵羊平常不太显露出来的表情而已就给他定了这么严重的罪名。
况且,说起来,真正欺骗世人的人是我自己吧?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从初相遇到现在,只要我问,绵羊他不都知无不言从未有所隐瞒吗?谁都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是我自己大惊小怪了。
心思百转千回,我垂下眼眸怔怔看着脚下缓缓向后移动的地板
日光打在地上,映出我和他两人纠缠成一团的影子
既然你展现给我的,是你觉得最能够与我轻松相处的样貌;那么…
“慈郎~”那么,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我就什么也没看见;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我稍稍向后仰了仰,抬起头
呃~瞳孔微微放大
想说的话在双唇碰触到绵羊嫩嫩的脸颊时,就这么消逝无踪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
我猛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