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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真的能够忘记盛砚礼,然而要做到彻底似乎很难。
自己不小心对他产生感情已经很不应该,为何偏偏连盛砚礼也对自己……
唉!对他的思念竟是与日俱增,他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哲生,中午了,要不要我帮你带点什么回来?”
自从好几回邀不到韩哲生共进午餐后,邱宁贞已经放弃了,她只求韩哲生至少要善待自己。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吃。”
“我陪你。”
“宁贞,不好意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昨夜又没睡,他真的提不起劲去应付其他人。
“你已经一个人很久了。哲生,为什么你始终要将我撇除在外呢?我是你的女朋友啊!你究竟有没有将我当成你的女朋友?”韩哲生不愉快,连带也影响她的心情,忍耐好久之后,她终于爆发。
韩哲生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笑。“对不起,为了案子,我好几天没睡好,才会有点精神恍惚,如果你不介意要走很远的话,陪我去吃好吗?”
邱宁贞立刻微笑以对。“好,我去拿皮包。”
头一回跟盛砚礼以外的人到东老宴,是韩哲生再熟悉不过的店,也是熟悉的服务生帮他们点菜,他点的是同样的菜色,但味道就是不同。
韩哲生低头默默吃着,却吃不出以前的味道,他心底有疑问,随即招来服务生。“请问你们是不是换了主厨?”
服务生面对这个熟客,微笑以对。“韩先生,没有啊,我们东老宴的主厨并没有更换,怎么了吗?”
没有更换主厨,那味道为何尝起来似乎少了点什么。
“没有,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因为味道尝起来有点不同。”
服务生听了点点头。“是喔……”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什么的回道:“喔,对了,会不会是因为每回都是由盛先生先帮您点菜的原因?”
“什么意思?”
瞧韩哲生的表情似乎不太明白,服务生连忙解释。“是这样的,因为每回都是盛先生先过来点菜,他会先跟我们交代一下今天的菜色该怎么调配,因为我们是养生料理,会根据客人的体质来做适当的调整。假如韩先生没有身体不适的话,我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他都不晓得原来盛砚礼竟然是这么细心的照顾自己。
看见韩哲生低头不语,服务生又问:“韩先生,您怎么了?”
“没事,谢谢你,我知道了。”
“那菜色有需要变动吗?”
“不需要了。”
盛砚礼说的没错,忙于公事上,他几乎忘了怎么照顾自己,已经很久一段时间他都是依赖盛砚礼惯了;如今他不在,才发觉自己需要他的程度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不断掩饰自己喜欢上他的事实;竟不知在自己的心底早已经不能没有他!原来错的人是自己,认定需要他是因为兄弟的感情,最后才明白那是单纯的喜欢。
因为喜欢,才会放任他接近自己,才会对他无所防备。
错的人,其实是自己。
“哲生,你怎么了?”邱宁贞发觉了韩哲生的不对,刚才听见服务生说“盛先生”,应该是盛砚礼吧,原来他们经常来这间店吃饭。能陪盛砚礼来吃饭,身为他的女友,他们一块儿用餐的次数却是寥寥可数,到底她算什么呢?
静默好一会儿,韩哲生放下筷子,轻唤:“宁贞。”
“什么?”
“对不起。”他心底已经有了决定。
听见这三个字,邱宁贞的表情当场刷白,为何要让她听见这三个字,她不想听啊!根本不想听!
“什么意思?”
“我们……分手吧!”
既然已经确定自己的感情,即使自己跟盛砚礼永远都不可能,他也不能耽误邱宁贞的幸福。
因为他很固执的,一旦喜欢上某个人就很难改变;而当他发现自己爱上盛砚礼后,便注定他永远都不会喜欢邱宁贞了。
或者是其它人。
韩哲生站在落地窗边,外头下着雨,和他的思绪一样混乱,灰蒙蒙的一片。
那天跟邱宁贞提分手,她什么也没说,继续静静吃着东西,然后两人一同离开,但之后她请了假。他们也三天没见了,对于她的答复他也不清楚,不过他们是非分手不可了,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人而已——
他的心全被盛砚礼占满了。
说要担起找到盛砚礼这个责任,哪是说到就能马上做到,即使他够了解盛砚礼的想法,他的手机不开,他依然找不到他。问了他的大学死党,没有下文,最后只能到他经常去的地方找寻,不过仍是一无所获,盛砚礼就像是与全世界失去联系一样。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却意外接到育幼院打来的电话,说是盛砚礼在他们那里,而且已经好几天了。
挂断电话,韩哲生连忙赶到育幼院。
当他亲眼看见盛砚礼睡在他曾经睡过的房间后,才松了口气缓缓走近他。
小孩子的床,让他这个身高超过一百八十的男人来睡还真是挺委屈的,瞧他卷曲着身体,这样怎能睡得安稳呢?
“他喝了不少酒,大概是想藉酒浇愁吧。”是院长通知韩哲生前来领回失物。
在院长面前,韩哲生不敢太乱来,拼命忍着想要碰触盛观礼的冲动。“真是!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胡来!院长,不好意思,给育幼院添麻烦了,我现在就带他回去。”
“哲生,我想你应该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吧。”
韩哲生低下头,不敢看院长。
“你要怎么看待他对你的感情呢?”
“院长,你知道了?”
“砚礼很烦恼,我让他说出来的,这下害我也烦恼了。院长看得出来他对你很认真,要不然他这种个性,怎么可能会喝酒,你又想怎么做呢?一直拒绝吗?”韩哲生就像是她的小孩,她当然也了解他。
“院长,你该明白我的处境,我不能像他这样任性妄为,我有我的考虑。”还以为院长明白后应该会站在他这边,可现在听来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当然明白,只是你自己的心情呢?有孝心当然好了,难道你就要彻底压抑自己,这样真的会好过吗?你以为自己不快乐,就能让其它人快乐吗?”
“院长,那样做就太自私了!我情愿自己痛苦也不想让叔叔他们伤心。”韩哲生好不容易坚定的意志又因院长的话而有了动摇。
“唉!我也明白你的顾忌,但是院长希望你是幸福的,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都希望你快乐。”
“我明白,谢谢院长。我把砚礼带走了,有空我会常回来的。”
盛砚礼喝得醉醺醺的,韩哲生只得先将他带回自己的住处。
瞥见他睡熟的模样,他坐在床沿,轻摸着他的脸颊、他的头发,以及他的——
曾经是小小的孩子,如今在外表上却早已超过自己。回想他们过去的点滴,心头不断涌上一股酸涩的情愫,他何尝想放开盛砚礼?只是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放开,免得最后伤了两人。
抚着他的唇的手指轻轻颤着,韩哲生终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他,一解连日来的思念。
本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在盛砚礼突然醒来之际,反被压制在床上,被迫与他缠绵。
淡淡的酒味透过了唇传到韩哲生嘴里,不常喝酒的韩哲生被这味道呛得有些晕,一时间无法反抗。
而盛砚礼则是近乎疯狂地吻着、咬着韩哲生,似乎将他当作最美味的猎物,非将他吃到一点也不剩为止。
韩哲生宛若砧板上的肉,任由盛砚礼进犯,直到他差点无法呼吸才被放开。
两人的身体相贴,盛砚礼舍不得离开,伸手拨着韩哲生凌乱的头发,又多亲了他好几下,似是意犹未尽。
“你没醉吧?”等呼吸平顺之后,韩哲生开口。
“错了,我一定是醉了,要不然你怎么会在我面前?”盛砚礼其实也想醉,醉了之后才能暂时忘记他;无奈他的酒量好,根本无法醉倒。
“你真爱我?”盛砚礼的这个吻,仿佛是把锐利的刀,霎时切断韩哲生心底早盘算好的一切,令他的思绪混乱起来,他坚定的意志仿佛也烟消云散了。
“你是我的,是我先发现了你。我们认识十六年,也是我先爱上你!陪在你身边最久的是我,谁对你的感情能比得上我?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想跟我做爱?”
“当然。”
“那就试试看吧。”
明明他没有喝酒,为何却有醉了的感觉?
肯定是受到那个吻的影响,才让他忘了约束,甘愿沉沦。
“你确定?”这会儿换盛砚礼迟疑。
韩哲生却以为他是临阵退缩,根本只是图新鲜而已,心底一恼,遂而下床脱去自己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就着外头的月光,将他干净漂亮的身体映照得十分美丽。
盛砚礼不禁吞了口口水,下腹窜上的燥热差点将他逼疯。
“看清楚!我是个男人,你确定要跟我做爱吗?”韩哲生情绪激动地问。
深深吸了口气,将韩哲生的美丽全烙印在眼底后,盛砚礼笑了。
“当然要了。”他轻轻托起他的脸,再印上一吻。
就在韩哲生承受他的温柔之时,柔情乍停,紧接着是如同狂风暴雨的激烈。
盛砚礼将他压上了床,视线不过交错几秒而已,韩哲生还不及开口说话,盛砚礼又缠上他的唇,一手托高韩哲生的腿,让他圈住自己的腰。
盛砚礼的唇游走于他的颈子,下半身不断动作。
隔着牛仔裤的摩擦,韩哲生受到挑逗,双手搂着他,情难自禁地呻吟。
“伸出舌头来。”盛砚礼温柔地说。
既然韩哲生自动送上门来,他当然不会放过,他定要让韩哲生永远都忘不了今晚,忘不了自己所带给他的战粟与欢偷。
韩哲生一伸出舌头,盛砚礼凑近便含住吸吮着,手也没停地继续挑逗他的身体,搓揉他胸前的红点,试图引燃他体内的欲望,令它燃烧。
或舔、或啃,两人的嘴始终没有分开,牢牢黏住。
面对韩哲生的热情,盛砚礼简直快要乐上天,在今天之前,他还不敢奢望他们能相拥;没想到现在,韩哲生竟然在他身下。
他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处,指尖所滑过之处皆燃起熊熊火焰,几乎要烫着了韩哲生,他开始挣扎,却无法躲过盛砚礼的存心挑逗。
“想逃?”
“不是……感觉很不一样。”即使跟邱宁贞有过亲密关系,他也不曾有过那么特别的感觉;就好像是躺在温暖的海面上,承受暖暖的阳光,感觉十分舒服。
“你跟邱宁贞做过了吧?”突然放低身子,盛砚礼在韩哲生耳畔低问,下半身则紧紧压庄他。
“这是当然的。我是健康的男人,一定会有生理需求。”
“你都怎么跟她做?”真是令他不高兴的话。
“问这个做什么?”
“不能问吗?只是想知道你跟女人都是怎么做的,这样我才不会犯了你的忌讳。”他挑衅地说。
“你在嫉妒?”韩哲生敏锐地发觉盛砚礼的眼神燃着怒火。
“是又如何?”他摆明了就是在嫉妒。
“除非你是处男,要不然就没资格批评我。”他们都知道盛砚礼很早就有过经验。
听出韩哲生有点不高兴,盛砚礼只得暂时消气。“那好,你希望我怎么做?”
“要你当零号,你肯不肯?”尽管在床上,韩哲生依然非常妥善地利用他谈判的本能。
“你要上我?”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盛砚礼已经成功挑起他的性欲,再假装没受到影响就太幼稚了,他是个男人,会有需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唯一不正常的是他这次的对象是个男人。
盛砚礼挑了挑眉,唇角略微上扬几度笑得邪气,又凑近韩哲生耳边。“好啊,只要你有办法让我很爽的话,我就让你上……”
“那你又能让我舒服到哪里呢?”韩哲生反问。
“想知道吗?那就试试看吧!”
语毕,盛砚礼坐起身,将衣服一一脱下,扔至床下,然后他半跪着,双手抓着韩哲生的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碰触着;只要他一动,韩哲生轻易就能感受到他身体上急遽的变化。
他的下腹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着,以他的理智为柴,不断释放出凶猛的火焰,逼出他的汗水、逼出他的喘息,亦逼出他的欲望。
盛砚礼的指尖自韩哲生的额头一路下滑,沿着眉心、鼻梁、喉结,顺着胸膛来到下腹,就在要到达他的致命处之际,却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