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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清冷,“河村,绕操场,一百五十圈!没跑完不许吃饭!”
余下很安静很安静的海堂熏,依旧和平常一样地训练着……额,或许吧!其实海堂同学的内心想法是,部长都做了【脸红】,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做了!?
……
扯得有点远了,回归正题。
不二握住我的手,“那些家伙一结束比赛就会赶过来的!不用想太多!与其听广播,不如让我给你一个爱的鼓励吧!”说完,那厮的灯笼嘴就朝我的脸颊凑了过来。
我在他吧唧到我脸颊上前飞快闪过,然后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转头咬了他的脸颊一下。
粉嫩白皙的脸颊上留着一圈绯红的牙印,我斜睨了他一眼,“手术后豆腐有的是,你急什么?”
“切,”他不满地撇了撇嘴,“那个意义完全不一样啊~人家的心意可是完全灌注在这个吻来着。”
无视之。我推开他的头认真地凝听着比赛。
“首先的第二双打,由立海大的柳生&仁王vs青学的桃城&海堂。啊,这真的是一场令人期待的比赛啊,”貌似有点激动地广播员玛丽,额,或者是小苏,嗓子有点尖地喊道,“仁王君那纤细的腰真的没有问题吗?柳生君会掩护他的对吧?青学看起来很不妙啊,仁王君和柳生君的默契看起来就是非同一般啊!”
我和不二面面相觑,这是,腐女?我是否可以认为那个主播的意思是仁王小受在柳生的掩护下过关斩将,所向披靡?仁王那万恶的,纤细的腰……
“这个社会真是强大……”我有点抽搐着嘴角,腐女的势力已经触及了各种领域,社会要大同了?
风烟在一旁剥着葡萄,忽然停住了动作,歪着头思索道,“确实听由美子姐姐说过我们一个同志在电台来着。名字是叫做,好像艺名是玛丽苏……”她有点黑线,“当初我还说这个名字很是囧囧有神来着。”
我淡定地点了点头,“很油菜的艺名。”
“啊,”电台主播玛丽惊呼一声,连带我的小心肝也颤抖了起来,“青学,青学居然反攻了!?桃城选手和海堂选手以惊人的毅力追了上来,他们的目光一致对定了拥有纤细的腰的仁王选手。Sade,柳生君将何去何从?果然今年黑马的【攻】击力非同凡响。一个两个的爆发力都很惊人!”
风烟把剥好皮的葡萄递给我,有点安抚意味地说道,“嘛~对于那些多余的信息咱无视掉吧!现在是青学的两小攻看上了仁王,要和柳生抢人来着。啊,果然拥有纤细的腰的家伙都是狐媚子啊,一想到仁王运动服下那纤细的曲线,精瘦的腰随着挥拍的动作时隐时现,我的鼻血就要流出来了!”
基本上,到后半部分已经脱离了安抚的主题,直接让我和不二更加无力。
喂喂喂,这样的主播没有问题吗?你一定会被开除吧啊喂!
主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非常庆幸!柳生君守住了自家的阵营,以7…5的分数战胜了青学的两头野心勃勃的狼!冷静睿智的柳生君的镭射光束威力惊人,以强大的气势镇退了想要触摸他威严的桃城和海堂!这一仗打得漂亮!”
很好,很强大。这是典型的一语双关啊。我敢打包票,这家伙绝对是柳生X仁王本命的。
嘛。至少知道了柳生和仁王赢了不是?有了一个好的开头啊。
不二窝在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腰,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
大概是对风烟做了什么暗示,风烟端着一盘葡萄非常之不愿地出门了!
我无奈地转过头,那厮关掉了收音机,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精市,我现在,只想和你独处~”
因希翼而闪亮的眼睛亮得有点刺眼,我抽了抽嘴角,这家伙总是为了到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小新的动感光波都能够无耻地给他山寨了,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恩?我可不认为你要两个人在一起会有什么好事情要做!”怀疑地瞥了他一眼,大抵来说,这个家伙的脑袋里装的是不是稻草我还真的是不知道。
“好过分!精市,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待为夫。”他扁了扁嘴,有点委屈地蹭了蹭我的脖颈,手圈住我的腰,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这和你平时的人品有关吧?如果你平时的表现好一点的话,兴许就不会被我误会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依旧窝在我身上,圈着我。
他身上青拧味道的沐浴乳香气刺激着我的嗅觉,房间里安静而又安详。
我一下子有点恍然,如果一辈子就这样安安静静,平平淡淡,温温馨馨,幸幸福福那该有多好。
“精市,这次你好了之后。我们更加努力好不好?”他打破静谧,声音有点向往,“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买一栋房子,然后种种花,养养家畜。热的话就去游泳,冷的话就在被窝里窝着。”
那种生活正是我所向往的!可是,“喂,你的想法太过老头子了!大抵来说,我们才是国中生,现在去深山中隐居是不是太早了?”
“呵呵呵,”轻笑着的呼吸吹拂到我的脖子上,有点痒。“那就等我们老了,再实现好不好?”
“啊!”为了这个理想,我会拼尽全力活下来的!
“啊!!!”不二忽然惊呼一声,“也不知道柳到底赢了没有!我对于他的那个赌约很是在意啊!”
我也示意他快点打开收音机,对于柳那个仅次于真田的铁公鸡要掏钱这一事情还是蛮在意的!
“背负着对于柳的愤怒的乾,异常冷静地把他们当年那场未完的比赛重现!是想要羞辱还是要让柳回忆我们无人得知,但是能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玩这种比赛重现的游戏的乾君。估计就算是柳君也招待不住!”玛丽的声音已经是兴奋得颤抖,“男人当自强!乾君的勇气及坚强让我们对于这个小男孩刮目相看啊!”
其实你只是想要表达【小受当自强,被甩了也要讨回公道】这个想法吧?
“于是,柳,似乎真的输了……”不二有点错愕,大概是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输掉比赛吧。
我淡定地点了一下头,“貌似还输得非常惨。”
“所以……”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不二这家伙完全没有一种叫做同伴爱的东西,“不仅要赔钱,柳那张脸估计也会保不住了!真田铁拳啊!”
没有对于失去掉一场比赛而又担忧。就算后面的小海带再不济,但是,还有真田压着。现在,扫眼整个初中网球部,估计除了我,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
我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柳啊柳,你说我要怎么嘲笑你比较好?话说,我更想看看你那个赔钱扭曲到心痛的表情啊!
“现在进行单打二的比赛,由立海大的切原vs青学的亚久津!传说中的大小魔王之战,这又是一场令人期待的比赛啊!到底是大魔王老姜更辣,还是小魔王的青出于蓝?请大家锁定频道。咱来插一段广告!”
这是直播吧?直播还插什么广告啊!我郁闷无比地掐上不二。“啊,我很是期待啊!”
他吃痛地蹙了蹙眉,“这也没有办法不是,人家也是要赚钱的!虽然我觉得那个家伙被领导拉去做思想教育的可能性比较高……”
我想了想,要是在网球比赛中出现诸如‘鬼畜’‘互m’等惊悚的字眼,着实很让人难以接受。
闪了闪眼,大抵来说,就不能正常一点直播比赛吗?这样腐女的方式只是一小个群体喜欢吧……
当插完广告的时候,比赛已经接近了尾声,玛丽的声音抖着,“现在,亚久津选手正用网球S,额,抽打着切原选手。切原选手的眼已经红了,给人很是鬼,额,很是嗜血的感觉。”
几次吃螺丝,让我很是确信那个家伙刚刚确实被抓去训话了来着。
不过。切原,这次怕是遇到对手了!
我们的网球都属于对于身体很是温和的风格,即使打赢那个孩子他也不会有什么成长。
人要有所恐惧,才能爆发出更大的潜能。以前那个孩子自认为弱者就应该被欺凌,所以没有愧疚,也没有恐惧。
这次也好,让他尝尝被人凌虐的感觉,学会畏惧,然后成长!
护士推门而入,示意我要先行准备手术的事宜。
我朝有点担忧的不二点了点头,“放心。死不了!我还等着拿关东大赛冠军的奖杯呢!”
“恩,我还在等着你过来给我开苞呢!”
“切!”如果我还活着的话,我想会的!
仁冢很荡漾!
走在东京街头,手冢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他一身便装,在偌大的街头上于众多人擦肩而过。下意识地保护着左手,避免在这么拥挤的路上被撞到。
然后在心里苦笑,现在保护还有意义吗?已经打不了网球了!
循规蹈矩过了十五个年头的手冢,头一次升起了想要反叛的念头。
这是一瞬间的念头而已。不到一秒便让他给扔到回收站。
想要逃避的人都是没用的弱者。他不是弱者!
东京的步调太快了。快得让人都要忘记欣赏沿途的风景。路上走过的是一个一个的面无表情的人。
谁也没有发现手冢心里现在的悲凉。
他觉得有点孤单。
曾经那个和他一样享受着孤单让他很是倾心的不二已经有了幸村,有点迷茫地目视前方,手冢很是愁苦地想道,他到底有什么呢?
就算外表再成熟老练,手冢依旧是处在十五岁这个多愁善感,不尴不尬的年龄。他会迷茫,他会不安,他会悸动。
一只大手抓住手冢的右肩。温热而又宽大的手掌。
手冢的第一念头是‘来找茬的?’,第二念头是‘抢劫的?’,第三念头才是正常人所想到的‘熟人?’。
好吧,原谅手冢爷爷是个警察,正确来说,是一个强大的警察,因此,从小被灌输了太多思想的手冢思维方式让人有点囧。
他面色不动,心中有点惊骇地转过头。
亚久津仁那张凶狠得很有特色的脸印入眼帘。
他皱着眉,让表情看起来更加的凶狠。倒梳起的银色头发一度让手冢纠结过那到底要用多少发胶……
“喂,你这是干嘛呢?”凶狠狠的口气,亚久津仁看起来很不善。金色的瞳仁有点不自在地看着手冢。这个家伙刚刚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见鬼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不不不!手冢那家伙是面瘫!他没有表情!亚久津仁筒子你确定你没有说错?大抵来说,这个是你们心有灵犀才对吧?
手冢很敏感地察觉到亚久津仁这个家伙的别扭。他忽然有点想要恶作剧的冲动。如果说,‘不要命令我’,也不知道他的表情会怎么样?抱着这样想法的手冢,终究是因为为人过于厚道,或者说是死板而没有把恶作剧实现。
他眼镜下的桃花眼闪了闪。“回家!”语言一如既往地简练。
亚久津仁啐了一口,“多说几个词会死啊!”声音虽然很小,却依旧跳进了手冢的耳朵里。
他好笑地看着这个为了追自己而进了青学的大男孩。别扭,强势,霸道,有种很让人难以察觉的温柔。
忽然想起自从他转学进来后,自己高人气便有所降低。比起懊恼,手冢更多的是感激。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迹部一样享受着别人的爱戴的!
印象中自家的邻居小早川思辰对于自己一直有种异常的情愫。也听说过她找过不二和幸村的麻烦很多次。
手冢对于小早川的这种想法很是不赞同。
他的感情不需要别人插手!
听说这次小早川也找过亚久津的麻烦,甚至叫了一群不良少年围堵亚久津。手冢有点抱歉。
虽然叫人的不是他,但事情却因他而起。
“亚久津。”手冢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
“我说过了,叫我仁!不要让我的话说第三遍!”亚久津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什么事。”
‘你还好吧?’这句话在口中过了几遍依旧没有说出口。他觉得如果这样问的话,绝对会遭到亚久津一顿白眼,毕竟他现在能健康站在这里,就说明那个小早川找的人并不怎么样。他有点懊恼自己的贸然开口。“不,没什么!”
“切!”亚久津不屑地撇了撇嘴,“吞吞吐吐地跟个娘们似的!”
人生活了这么多个年头,手冢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像娘们。
说真的,那种感觉很微妙。
像在发酵,有种什么东西在心里满满填满了。
他清了清喉咙,觉得很有必要强调自己的性别,就像被人说成大叔时强调自己的年龄一样、“我是男的!”
“你当老子瞎了啊!老子当然知道你是男的!”亚久津冷哼一声,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让他的很生气的事情,他嘲讽地说道,“还是一个敢于牺牲。乐于奉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