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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是一跑龙套之说一句台词的樵夫。对此他报以十分不满的愤慨不已的表情表示抗议,被众人一句‘谁叫你平时话少爱装酷来着’给噎住了。
于是故事开始了。
剧情演的是欺诈师仁王立志要欺骗了世上最奸诈的女巫为主线所展开一系列支线任务的典型就是游戏模式的故事。
为了寻找传说中邪恶的女巫,欺诈师披荆斩棘,途中偶遇了樵夫向他问路。
结果人家直接一句‘你太松懈了,路要自己找!’。
口气很冲,和原本预定的台词完全不同!
仁王哈哈笑着说道,“是向前吗?谢谢你啊樵夫大叔!”
真田恨不得把手中那把柴刀劈死仁王,可是那个是纸糊的,他咬牙想到下次绝对要把家里那把真刀给操过来。
于是仁王擦了一把冷汗继续往前。
他看到森林中睡得死死的睡美人,很不道德用脚踩了过去,不闻丝毫声音。
闲凉凉地说道,“不愧是睡美人,就像死猪一样踩不醒!”
隐隐地听到了磨牙声,文太眼见着自己竹马就快要被爆发了的芥川给啃了,连忙用四只脚蹦了上来。
近乎虔诚地盖上一吻。
于是绵羊平静了,他幽幽转醒,纤长的羽翦扑闪着,一双水光盈闪的大眼直盯盯地盯着文太,而文太也由猪变成了英俊的王子,“亲爱的,你就是我的那个唯一!?”
文太很想回答他不是,但是想到那个黑色的一星期,他一脸僵硬地点了点头,“某种意义,可以这么说!”
不理会文太的丝丝挣扎,绵羊君就这样挂在他的身上,手指着仁王说道,“那么,干掉他~”
剧情彻底混乱!对于绵羊已经有点奴性的文太习惯性地听从追逐仁王。
仁王吓得立马撒气脚丫子跑了。
然后遇到大石了。
他摇曳着白布想让自己看起来恐怖一点,仁王傻眼了一下。
他家柳生就是因为这个东西不敢出来看???这也太傻了了吧!
他心中满满的不屑,“你是傻子?”
大石被打击了。他真的有听从组织命令让着唯一一块白布发挥得有用一点,他也尽量让自己阴森恐怖一点——他甚至用粉笔灰涂脸了,天知道那多伤皮肤。
他想哭,他对不起那块白布,他对不起大家的期望,他对不起手冢,他对不起幸村,他对不起生他养他的父母,他甚至对不起默默陪着他的英二,他他他他他他,他已经昏了……
英二惨叫一声‘大石’就退场了……
然后龙马出现了,他揉了揉眼,打了一个哈欠。“你要欺诈我!?”
“对!”仁王很是热血地说道。“你看,那里有UFO!”0
“哪呢?!”龙马一脸期待,仁王一脸得意。
“很好,我已经被你骗了!”
“哈?”
“我困了。”于是龙马窝回后场睡回笼觉了!
后来,欺诈师成功的诈骗恶毒(?)的巫婆,被人人尊奉为英雄,过着如鱼得水的生活。
掌声响得很真切,我微笑地和手冢说道,“真是一部山寨的很是山寨的剧目不是?还不是单一的山寨那么简单,这是有机结合了好几部作品的山寨啊!”
手冢挂了一滴冷汗“幸村你要冷静!”
“……”
时针指向十,晚会正式结束。我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惊悚感。
揉了揉眼,被雷得有点困乏了,和手冢打了一声招呼后准备回房睡觉。
他闪了一下眼镜,“我也累了,一起回房吧,幸村君。”
顺带一提,我和手冢是同一间房。
几乎可以预见的,在我们出了门口的那一瞬间,不二和亚久津同时截了上来。
“精市(喂),今晚你在哪里睡?”
看看看,有人这么叫恋人的吗?我有点挑衅地瞥了手冢一眼,果然心中的那根刺还是存在的啊。
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一下,“我睡教练房。”
“教练房什么的,只剩下一间了吧?”他的目光有点狠戾地朝我瞅了过来,满满的怀疑。
眉角抽搐嘴角抽搐,我差点就把那句‘这世上就你舍身忘义敢撞冰山’给吼了出来。大抵来说,你指望两小受在一起能做什么事情啊?靠之!
“精市,我想和你睡!”
不二挨了过来,让我很想揉揉我的眉角,我真的很困了。
“喂,今晚和我睡!”
比不二更笃定的语气,亚久津二话不说就把手冢给拉走了。他转过头,朝着不二吼道。“你在哪个房间?”
心领神会的不二立马就来了精神了。“208,欢迎你的舍友。”
远远地听见了亚久津切了一声,以及手冢有点不自然地喊着‘慢点!’
我觉得社会还是和谐与美好。如果无视身边的这一只的话。
不二拉着我的手,像幼稚园的孩子一样摇摆着——纯真却能够真实地传达着自己内心的兴奋。
我一下子摇摆不定了起来,要不要告诉他其实纯真这东西他真的是没有拥有过?这年头装嫩还是犯法的呢。
他歪着头,转过脸困惑地看着我。表情是该死的可爱,“精市,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噎了一下,觉得这家伙真是该死的会利用资源了!美人计,屡试不爽!靠之。
“没!”
“那么,让咱来大战个三百回合吧!”
“我想睡觉!”
“没关系,你躺着继续睡,我继续做就好!”
“……”我酝酿了一声,揪着他的耳朵吼了一声,“靠,那样你还指望我怎么睡啊!”
于是,不二像小媳妇一样的委屈可怜眨巴这眼看着我,“我已经禁欲了一个月了精市~”
“……明天晚上!”
“yeah!”
要不要摆脱华村教练明天的训练加大一点让这个家伙没有体力呢?我心里闪动着这个邪念,该死,要是不二归我管就好了!
****************小剧场**************************
后场
“前辈,我要和这条蛇/这颗桃子抱到什么时候啊?我看见龙马他都下场了了啊!”
乾那诡异的白色眼镜一闪,“等到我开心为止!”
终章
时间的笔端勾勒出苍劲而又决绝的弧度,白驹过隙般一去不回头。
夏末的风带点秋天的萧瑟及清凉,卷走夏天最后的一丝燃烧得过于热烈的激情。
秋风,就像一盆冷水,浇熄了夏日燃烧着热情的孩子们。
——比如即将到来的升学考试,比如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
网球部的孩子们一下子沉寂了下来,该背书的背书,该做题的做题。
沉静得就像一个月前,那些个在球场上拼死拼活的活蹦乱跳的主角们不是他们似的。
而在这么难得严肃的气氛里,依旧能够嗅到一丝悠闲的味道。
午后的树荫散发着清新的味道,树叶摇曳着相互摩擦着不甘寂寞地响着,弥补了知了已经不在的寂静。
我和不二并靠着躺下,过长的草挠得我的脸有点痒。
享受着难得悠闲的清凉午后,我的心情飘逸得几乎要飞跃起来。
“这样,不去送她行吗?”
不二的声音空灵地响了起来,打断了我惬意地汲取大自然精华的举动。我眯了眯眼,纯蓝色的天划过一道白色的痕迹,一架飞机在视野中渐行渐远。
“嗯,已经断绝关系了不是吗?”
所谓的父母已经离婚,本以为以夫为中心的久美子却异常决绝地抛弃了相处多年的丈夫。她雷厉风行地甩下了离婚协议书,然后飘逸的紫色长发甩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她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那时,当年那个腹黑而又自信的女人回来了!
不再为了某一个人而活,而是为了自己。
她璀璨耀眼,尽管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的泪水滑出了眼眶,她依旧捍卫了她的尊严。
年轻的父亲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却倔强得不肯认错。
太过硬气的两个人,在一起终究也只是伤害而已。
那辆飞向美帝国主义的飞机上,曾经那个是我母亲的女人可能正望着天空垂泪。
似乎能够听到从空中传来的啜泣,让我有点烦躁地皱了皱眉。
“她想要捍卫自己的尊严,而我尊重她,如是而已。”
“soga!”这样说着的不二,陷入了沉默。
周遭依旧是只剩下树叶摩擦的声音,以及彼此之间浅淡的呼吸的声音的静谧。
风拂过了我两的发丝,纠缠着地缠绵到一块。
亚麻色与鸢紫色极大的视觉反差让纠缠着的发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心中的某一个角落被填满。
我侧过头,对上了不二有点疑惑的表情。蜻蜓点水一般地在他的唇上偷了一个吻,然后笑得有点得意。
“你太松懈了,周助!”
他依旧保持着能过看见我的脸的角度。
周围过于甜腻的磁场让我有点受不了地往后缩了几下子。
他的声音轻灵得像跳动着的音符,殷红的嘴唇开开合合,破碎的音节组成了一句完整的话。
他说,“有你真好,精市。”
我很想吐槽说你丫的这是转移话题。
可心不受控制的一下子高扬起来——远比惬意地纳凉吹风还要飘逸,我现在几乎飘飘欲仙了。
这个家伙认真说情话的时候还真不多。大多时候都是没有营养的乱角色扮演而已。
我沉默良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从喉间迸出一个音节。“恩!”
应完后,我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如此意义不明的应答怎么能从你口中说出。要知道这个字本身就有一大堆吐槽点!我的自我厌恶达到了历史新高。
意外的,不二并没有吐槽。
而是笑得一脸花枝招展地看着我。绽开的蓝眸流光溢彩,莹润着满满的柔情。
额,就像是三月里暧昧而又温暖的春风,温润如玉。
他说。“你又傲娇了,精市。”
于是我知道了这家伙嘴里不出象牙来。
好吧,其实要人嘴吐得出象牙,这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来着。
我不止一次幻想过不二那班洁白的牙齿换成了上等的乳白得有点反光的象牙,然后想着如何把那些牙变卖后到夏威夷买一栋别墅……
幻想之所以称之为幻想,是因为其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
为此,我不止一次泄恨般地拧上了不二的耳朵,心中默念着‘该死的为什么我偏生是唯物主义啊啊啊啊’。
作为出气筒的不二容不下自己吃亏,总是在我拧他耳朵后悉悉索索地饿狼扑羊朝我扑来,接着就是一阵热情的啃咬——带点情 欲色彩。
我想着这样悠闲的日子还能有多少,全国大赛已经过去了,接下来是升学考试,再来的就是忙碌的高中生活。我眯了眯眼,如果不出意外,高中的时候我会步入职网,届时只怕会更加的忙碌。
记忆一下子飘忽起来。我一下子想到了青年选拔赛结束后那新一轮的全国大赛。
不能与之前的对手比拟的强劲对手。非同寻常的各种网球秘技,总是让我没由来地战栗起来。
能够重新握起网球拍的感觉,真好!
当我享受一般地闭上眼睛,狠狠地在网球场吸了一口气时,不二那厮笑颤了声音,“精市,我都不知道,你是这么的喜欢汗臭味!”
当时,全部两百人的部员们扭曲着一张脸不知作何反应。
而正选们则肆无忌惮地偷笑,亦或者是明笑起来。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估计比凯宾的发色还要灿烂,因为那些个幺蛾子立马作鸟兽散,嘶吼着我要练球,我要捡球的貌似很合理性的借口。
如果忽略当时是要结束部活动时候,我相信这些个借口的真实率能上升个0。5%。
而说到凯宾,那个家伙似乎和龙马发展得很顺利——至少龙马现在已经能够完整地记住他的名字并且完整地说出来。不得不说,这是非常之重要而又富有鼓励性的一个突破啊!其实要攻略龙马那种迟钝傲娇系的正太本来就有难度,何况这个孩子本身的脑子就有点不好使,记忆容易混淆甚至缺失,我初步估计这个任务的难度为超s级任务。
这样说可能有点模糊,那打个比方吧。
比如从亚久津手中抢走手冢的任务为B级的话,那么要追到龙马的难度便是超s级。
所以,暂时为前途漫漫的凯宾同志抹一把辛酸泪。
后来凯宾同志要走了。
他趁着最后的几个小时死磨硬泡着拉着龙马说要去约会,结果在一个不认识路一个路痴的情况下两个人绕着同一个地方整整走了两个小时,要不是偶然看到要来送行的青学众人,凯宾觉得他或许真的有可能错过了飞机。然后和龙马在日本幸福快乐地生活。
理想过于美好,导致现实被凸显得更加的残酷。事实上,龙马在走了一个小时几乎一摸一样的路后,脸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