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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又要做脑室引流了,好长时间不能上班。你先给我降颅压,不行的时候再去。”这位久病成医了。
中午杜副主任值班,刚吃过饭过来,看到齐寰没走,就说:“你吃饭去吧。”
回头问龙大山:“给你家属打个电话吧,让她来给你陪陪床。”
小华赶紧说:“不用,我在这里就行。”杜副主任只好作罢。
看看已经点滴上了甘露醇,就问:“护理上谁的午班?”
小刘护士就说:“杜副主任,我的午班。”
杜副主任点点头:“有什么事叫我。”和龙大山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值班室。
郑秀秀刚要跟着齐寰一起走,就听里面病房有人叫她:“小郑护士长,我打完了。”
秀秀马上过去,是宁文化,他这几天每天上午过来打疏通血管的针,现在刚好滴完。
小刘护士看不过去,赶紧抢着过去:“秀秀姐,我来,你快走吧,高大夫等着你呢。”自从郑秀秀答应给她那件红黑格子的外套,她就开始叫秀秀姐了。
“不用你,今天给俺扎了三针才扎上血管。回去自己先练习练习再来扎针。”宁文华的一句话,说的小刘护士满脸通红:“我才刚毕业,是新来的,对不起。”
“俺才不管你是新人还是旧人呢,你穿上这身白衣裳,就是护士,就不能一针一针的打不上。”宁文化今天很不高兴:“这几天都是人家小郑护士长打的,一针就进去,那像你,哼。”
郑秀秀和稀泥:“宁大爷,别生气了,你这针也打完了,赶快回家吃饭去吧。”
小华说:“喂,吆喝什么,看不见这里躺一病人吗,打完针赶紧走人。”警察自来就有一股威风吧,他一说完,宁文化就赶紧闭嘴走人了。
小华看龙所长睡着了,就说:“郑护士长,这里人就这样,唬他一下,反而没事了。麻烦你,回来给我捎两个火烧,我就不出去了。谢谢。”
“好的,不客气。”
“哎,给你钱。”
“不用,我请客。”
小刘护士在一边听了,羡慕的不行,看人家大医院里来的人多气派呀。挣钱又多,请人吃饭就一句话的事,两个火烧也要四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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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寰和秀秀出了医院大门,秀秀停住脚步说:“齐寰我不跟你去吃饭了,我自己买火烧去。”
“怎么了?”
“韩强走的时候,拜托我找时间和龙大山谈谈,动员他赶紧跟母亲见面,现在正好是个机会,我想先和小华警察谈谈。”
“也好,那我先走了。不过,韩强都没谈成你行吗?”
秀秀一笑:“试过才知道。”
“好,看你的了。”
“嗯,如果成功,你要奖励我。”
齐寰拍了拍胸膛,对着他家秀秀夹了夹眼皮儿:“没问题,我早已经准备好了,随你使用。”
“齐寰,坏死了,大街上也敢这么色。”齐寰哈哈大笑,昂首挺胸的走了。
秀秀买回火烧,和小华一起吃:“小华,你说龙所长为什么不肯叫他的爱人过来陪床?”
“这个,嫂子在家要带孩子,伺候老人离不开。龙哥很体贴她,自己有这个病,不想让嫂子担心。”小华不忍心说给秀秀听,这么英俊潇洒的龙所长,妻子是个瘸子。
而他不知道的是,面前这位他所尊敬的郑秀秀护士长,丈夫也是个瘸子。只不过不同的是,郑秀秀和高齐寰的婚姻,是建立在相互爱恋的基础上,而龙大山和他妻子的婚姻是一场交易。
“哦,那龙所长的兄弟,我们可以打电话通知他们吗?”
小华有点为难的说:“龙所长好像没有兄弟。”
“那他的父母呢?”
“也没见过。”看来,小华是不了解情况的,这龙大山的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秀秀感觉和小华的谈话进行不下去了只好作罢。
甘露醇液体滴到一半时,龙大山就睡着了。睡了两个多小时才睡醒,其间打完针,郑秀秀给他拔针时,他感觉到了。
龙大山睁开眼,看到郑护士关切的看着他,心里就感动了一小下:“谢谢了,郑护士长。中午没休息吧。”
“没事,现在感觉好点了吧。”
“好多了。”
郑秀秀赶紧又给他量血压:“头还痛吗?”
“不痛了,就是有点头晕无力。”
“注意休息,很快你就能恢复的。”
郑秀秀犹豫了一下:“别人拜托我跟你说几句话。”
“唉,说吧,如果不让你们说,更麻烦。”
“这个,有些事能忘记的就忘记吧。就当是为一个快八十岁的老人完成一个心愿,回家吧。”
“唉——是啊,该回家了。再不回去,我可真成了孤魂野鬼了。”
“就当是为自己活一回,可也得高兴是吧。自从认识您,几乎就没看到您一个笑脸。你看,你虽然和韩强长相一样,但是你们站在一起,我一眼就能识别你们。”
“怎样?”
“是气质不同,韩强很阳光,而您,很忧郁。龙所长,您快被自己的伤心压垮了,宽容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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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小诗苑
谨以此篇送给我的书友秋水美眉
与病共舞
病中的生命,
决定于细小的事物,
穿衣吃饭睡觉走路,
单调或者繁复,就像
为你掩上被角,
擦去残留的血渍,
替换掉尿渍的衣裤,
端上可口的饭菜。
人性乃至人道的光辉,
照耀伟大或卑微的生命,
这是永恒的道德的力量,
以护理的职业体现。
病中的生命这么的脆弱,
我观察饭菜对你起的作用,
我以诚挚爱心记载,
你的血压体温和脉搏,
我这样以你为中心,
你的需求是我的动力,
我精细安排你的房间,
体现起健康的理念,
阳光充足,床褥柔软
远离噪音,墙壁清洁。
你眼中的欣喜,
是我毕生的追求。
我为你梳理紊乱的发丝,
修剪长长的指甲,
我听到你心底舒展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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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荡在白色的静谧,
我在一滴汗中欣慰,
生命是这样美好,
生活是这样圆满
第二卷心跳第062章俺亲爱的傻媳妇
第062章俺亲爱的傻媳妇
宽容一些,饶恕一切罪恶和自私,不是圣人谁能做到啊。可是,命运就是这样,到一定的时候就会逼着你去做。
龙大山喃喃自语:“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他迈步向门外走去,小华走在他身边,小心的问他:“所长,你和郑护士长在说什么?”
“一些陈年往事。”龙大山阴沉的脸快要滴出水来了。
小华就不明白了,我和龙所长在一起工作这么长时间,没发现他有什么陈年往事。怎么这刚认识的小郑护士长,反而知道所长的一些陈年往事呢。所长不说咱也不好问,就当不知道吧。
第二天是星期六,小刘护士休班,她穿上秀秀刚送给她的外套,脸上抹的红红绿绿的,去超市闲逛。
齐寰的剃须膏没有了,急忙去超市买,交钱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秀秀,——”女孩转过身,吓了他一跳,浓重的黑眉毛,涂了灰绿色眼影,红色唇膏,头发鸡窝一样蓬乱着,在后面扎起一支大大的马尾巴。细细的高跟鞋看上去有点太高,让她走路小心翼翼的。
“嘿嘿,您好,高大夫,连您也认错了,我是小刘。”今天可真高兴,穿上名牌衣服的效果就是不一样,本身的气质一下就显出来了,连高大夫都高看咱一眼呢,人家可是大地方来的,见过世面,能够得到他的称赞,说明咱也有派了。
“小刘护士,你这外套——”
“秀秀姐昨天刚送我的,高大夫您看我穿着好看吗?”
“好,你慢慢逛,我先走一步。”好看才怪,齐寰的腹诽只能自己听见。
“好的,高大夫再见。”这位大帅哥要是没结婚该多好啊,那么咱就可以和他谈谈了,可惜啊可惜。
齐寰有点不高兴,秀秀,那是老公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可以送人的。他一边走一边想,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当时买这件外套时,秀秀穿上可是让我眼前一亮的,可现在看这外套好像也不怎么样。
不过,我亲爱的傻媳妇怎么不经同意,就擅自把我送她的外套再送别人呢。哼哼,今儿晚上,我可有惩罚她的理由了,嗯,让她给我干什么好呢,昨天晚上那一大盆衣服要是我不洗该多好。
对了,再让她给我查资料,跳钢管舞,这可是她最腻歪的事了,谁让她别扭咱呢,那外套可是咱精心挑选的好不好,所以嘛,咱也得别扭她一回。
齐寰一肚子坏水的边走边想,上次的钢管舞,郑秀秀跳的那别扭样,他情不自禁的嘿嘿笑出声来。
这谁呀,一个人走着路傻笑。喂,是高齐寰,还文化人呢,看他边走边傻笑的得瑟劲,啧啧,现眼了吧。
粉点儿的亲爹赵更生推着他收废品的三轮车站在马路边,齐寰从他身边走过,居然没有看见他。
过来一个卖废品的,赵更生拿起秤,他光顾看走过的高齐寰,就忘了手里的秤了。
“哎,师傅,发什么呆,你赶紧称啊。”卖废品的人催促着他。
这个人取代俺成了三丫头的爹了,俺那亲亲的三丫头现在见了俺叫老爷爷。难不成俺很老咋的,还不是被齐寰这小白脸给比的显老喽。哼,还老爷爷,在俺老家比俺老的怀里还抱着奶娃呢。
赵更生早忘了自己把粉点儿抛弃的事实,他现在收废品,收旧家具然后翻新再卖,攒了俩钱,就又动了将粉点儿领回的心思。
他下意识的跟着秀秀齐寰粉点儿一家子,这不,人家一家人来团子沟支农,他就跟着来团子沟收废品了。
他掂量过,知道自己现在没能力养活三丫头,就想着法的多看两眼粉点儿,如果哪一天粉点儿多和他说一句话,或者对他笑了,这一天肯定是赵更生最高兴的一天。
亲生父亲做到他这份上,是无知和不肯承担的责任造成的无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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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知道,如果现在对粉点儿说自己是她的亲爹,要她现在就跟自己走,绝对不会成功的。
现在,他只是下意识的积攒力量,逐步培养粉点儿对他的好感,至于以后怎样,说实话他真的没想过。
最近,赵更生发现镇西头有一刚死了男人的寡妇老婆,想将家里那些笨重而又陈旧的家具处理掉,说是省的看着就想起她家男人来。
以他这些日子揣摩旧家具的眼光来看,还能称俩钱。
首先,这木料是早年间的整木,八仙桌加上四把笨重的木椅,倒手说不定能大赚一笔。那婆娘少了三千元不卖,现在都给到一千八了,不是说拦腰砍吗,咱一天去磨叽她一回,看意思怎么也能省下三百五百的。
哎,对了,咱看看能不能给她使个美男计呀。那婆娘上次说她自己四十二岁了,咱可是三十六岁的老小伙呀,给她施展美男计是眼里有她。
“哎,你满眼桃花的发什么梦,看清楚人家那是帅小伙,不是大闺女。这头发你到底要不要,不要俺可不卖喽。”这婆娘一吵就把赵更生的美梦给炒没了。
“哎呀,大妹子,你看看,刚我看到好像是个熟人,一转眼就不见了。对不起耽误你了,这就给你称。”赵更生的嘴甜着呢,把卖头发的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媳妇叫的心花怒放。
“哎,大兄弟,这么说还差不多。秤头高点,你这准星在哪里。”说着,她还用手臂一碰秤尾,这秤杆儿就悠悠的又上去了点。
赵更生就大声说:“哎,你这个大妹子呀,你也是行家里手呢。”
得了他这句似贬似褒的话,那婆娘像是中了彩一样,满脸的笑意。
赵更生好像心痛一样,慢慢掏出一摞十元一张的钱,一张一张点给那婆娘。
那老媳妇瞪大眼,艳羡的看着赵更生手里那厚厚一摞。
赵更生数给她四张,第五张两根手指夹着,似是不情不愿的缓缓递给她,那婆娘一把拿过来:“再加十块,少一分俺也不卖。”
“哎呀,大妹子呀,我这给你的都是优惠了,你咋还不满足呢。得,我今天赔本赚吆喝,拿好喽,再给你五块,你卖我收,你不卖我就走喽。”赵更生看上去心痛的要哭的样。
婆娘一咬牙,就把这青春的印痕给卖喽,这是她做闺女时的一条油亮的大辫子,又粗又黑。拿到多出的五块钱,婆娘像捡了个大便宜,欢天喜地的走了。
这里,赵更生心里这个乐呀,这么好的发质,这一根根就像黑丝一样,绝对能卖个好价钱,不翻到十倍绝不出手。
回头他也不做别的生意了,急忙把三轮车上的废品送去收购站。赵更生坐上了回鸢城的长途车,那里收长发比这小镇价钱高多了,减去来回路费,净赚六倍也不止。
赵更生上午去的鸢城,下午就回了团子沟镇。他想盘下镇西头高寡妇家的那套纯实木的八仙桌。拿着转手卖辫子的钱,再加上平时自己收废品的收入,有了这些资本,他感觉有点底气了。
赵更生把自己打扮的焕然一新,特意到理发店把自己那个刺猬头剃得干净利索,下巴刮得光鲜鲜的,来到高寡妇家。
“小高姐姐,你在家吗?”
“赵师傅来了,快里面坐。”之前,两人就谈过半仙桌的事,因为高寡妇要价超出了赵更生的承受能力,没有成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