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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惊呼声四起,简竹也霍然抬起头来。
这一抬,不期然与他相遇。
他也是在看着她的,那双她所熟悉的眼眸隔着薄薄的镜片,穿透所有,终于与她相凝。
简竹几乎都已忘记,当时顾容昊是如何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念出她的名字,又是如何叫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一个人身上。
身旁的付云芬早窃喜不已,不停用手肘撞她说:“你还发呆?发什么呆?快上去啊!”
她想也没想,机械般动作,所有人的目光便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她站上台去。
上了台,她与他几步之遥的距离。
他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眼底偶尔一丝捉弄,却更多的是平和与宠溺。
顾容昊说:“简竹,恭喜你,恭喜你今天顺利毕业,恭喜你拿到学士学位,恭喜!”
底下早已鸦雀无声,全都怔怔望着他们。
简竹迈步到跟前,本是七月暑热的时候,这间小礼堂的风扇全算全开,也依然热得她头晕脑胀。
她有些懵懂地不知所措,却在靠近他的时候被他轻轻拉住了手臂。
他将她拉到跟前,从伸手拿过事先早有人帮忙准备好的学位证。
她接过他手上递来的东西,他与她贴面行拥抱礼——耳鬓厮磨的瞬间,他竟恶劣地咬了下她的耳垂。简竹羞得红了脸,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抚自己发烫的耳朵与脸颊,却见他忽而又正色道:“我会记住今天,就像今天的你们会记住我,未来在等你们发现,发现一个更好的自己,毕业快乐!”
“毕业快乐——”
“毕业快乐……”
所有的礼帽向上抛起,到处欢声笑语一片。
……
一直到回程的车上简竹仍然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
顾容昊在台上那最后一句,虽是说给台下那许多人听的,可他在说那话的时候,却紧紧拉住了她的小手,像是每一个字都只为敲在她心间。
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逗了一下,轻轻滑过她光滑细腻的脸。
简竹恍然回神,转头就见驾驶座里正含笑望着自己的男人的脸。
顾容昊拉起她的小手在唇前吻了下,笑得如沐春风,“这下,我可不就成为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嗯?”
他还是保持着一边开车,一边腾出右手紧紧拉住她的小手,“我是说,今后的岁月当中,就算有一天你真忘记了我是谁,我也希望在你人生的某些重要片段里出现,让你想起我是谁。”
她难得没有将手抽开,他的掌心温暖,太温暖了,是只要握住好像就能拥有忘记一切甚至不管一切的勇气与心情了。
她说:“刚才有记者在场,明天一定会被乱写……”
“写吧!”他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我与你的事情现在整个边城还有谁人不知?小野猫,我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的重要xing,虽然现在早已不是古代,也没有那么的封建,可我想兑现我所予你的承诺,我们该结婚了。”
简竹的眼前花花的,朦朦胧胧般好像看不清楚前路,却被他拽着小手,心底温暖而踏实。
她悠悠地说:“嗯?”
他重复一遍,这一次转头向她,“我们去拉斯维加斯,也就几天时间,我让何助理帮你转国籍,然后我们一块过去……”
她的心被人狠狠一敲,支离破碎得好像早没了原来的样子。
她还是保持着用力微笑的样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也与你跟我姐姐一样,先转国籍,再到国外去注册结婚,这样我们就算是结婚咯?”
他又吻了吻她的小手,“我知道这与我当初的承诺有些差别,可是,小野猫,你不是一直想要跟我结婚?现在你已经毕业了,没有什么再被我爷爷掣肘的了。只要你同意,我即刻就让何助理去办手续,你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妻子。”
简竹头疼得都快要炸了,所有的话到了嘴边,一个哽咽,便再无声息。
他将车停在路边,转身用力抱了下她道:“刚才在那么多人前,我多想要这样抱你,一直这样抱着你,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这种想法我从未改变。”
她乖乖地趴在他肩头,明明眼底都是泪水,却倔强得一滴都有掉下来。
她说:“顾容昊,我肚子饿了,你教我做好吃的吧!”
他笑着俯在她颈间深吸了口气,才推开些距离刮了下她的鼻尖,“不用,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做,想吃什么,我做给就行了。”
她说:“那好,我要吃牛排,土豆泥,最好再配只好一点的红酒。”
他心情畅快,发动车子向前,“好,我们现在就去超市。”
……
到了夜里,又是彻骨的缠绵。
这夜晚,好像周围所有的一切都被黑暗腐蚀,只餐桌边交颈而舞的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紧紧拥有着彼此。
顾容昊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一把拖住她的tun瓣向上一提,将她抱放在身后的大餐桌上。他动手扫落餐桌上的餐具与烛台,模糊朦胧的光线里只见她半露的香肩与微喘的娇柔——他一直就觉得这女人身上有毒,是他日日夜夜拥有,使用力侵占或是反复折磨都不觉得够。
他热烫的双唇扫过她luo露在外的白皙肌fu,大手用力抓住她的衣襟一拉,华服半褪更是楚楚可怜,她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咬住红唇看着他。她明明与他一样渴望和想要,可那脆弱的神情与柔软的身段却堪堪让他崩溃。
顾容昊几乎不假思索地用力扯碎了她身上的衣衫,今天,他当着全校那么多应届毕业生的面颁证给她,在场的大多数人虽然不明就里,可还是有少部分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向全世界证明,她是他的女人,他顾容昊所承认的,唯一的爱人。
他的吻愈发激狂,带着不顾一切的霸道恨不得席卷过她全身。简竹亦在努力地回应着他得吻,小手用力拉扯,撕开他的衣衫,细密的吻如她滚烫的唇般落于他坚硬而又炽热的胸膛。
顾容昊轻呼了一声,在她的唇落于那一点玫红时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住这个吻。
她或咬或吸,他另一只手已经用力拉扯开裤tou,蛮横的大手拉住她的一只向下探去,狠狠抓握住所有热的源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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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你不许走
“唔……”简竹一声轻叫,顾容昊也是闷哼,真是怎么爱她都嫌不够。讀蕶蕶尐說網
他的手握着她的,带领着她寻找他要的节奏。
简竹热得就快烧着,他的唇还紧紧贴在她的唇上,耳鬓厮磨之间他引领着她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的手心一热,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整个人紧紧攀附在他身上,双眸盈盈水润,似顷刻就会为他化作一滩chun水。
顾容昊几下蹬掉裤子的束缚,刚提枪准备上阵,手机铃声却开始大作了起来。
他这一刻满脑子都是他的女人,他的小女人,狠狠拽过她又吻了吻,才用力掰开她双腿往里挤。
电话铃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焦急匆忙的音乐似要盖过这间屋子里所有动情的声音。
简竹的脑袋都是昏的,整个人都是昏的,她渴望被占you,渴望被自己所爱的人拥有,不管她跟他是什么关系都好,这一刻她只想把爱以外的东西都抛诸脑后。
突兀的,又加入了一道焦急的铃声,只是这一次,是简竹自己的手机。
两个手机的铃声在空中交汇,嘈杂又乱人心智。
他终于有些忍无可忍地翻身而起,去拽裤子里的手机。
她的身上一下没有了他的覆盖,房间里的冷空调直吹得她寒毛都竖了起来,所以也是条件反射地去追随他的体温,见他弯腰将地上的长裤拽起,她便从餐桌上坐起来,娇娇软软地贴住他后背。
她的手机铃声依然在大作,可她却并不想要接起。
她觉得这一刻不管谁找她有什么事,都远没有他重要得多。
只是可惜,她这个他,却未必跟她想的一样。
顾容昊本来是打算拽出电话来关机,可是电话拽出来了,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不过一秒,他就迅速接了起来。
简竹一副心思都在他温暖的后背上,不管是他身上的温度还是气味都好,全部都是她爱的味道,不管靠近几次拥有几次,她永远都不觉得够——她觉得自己真是太贪心了。
“好,我马上回来!”他迅速挂断电话,周围的空气已经又冷了半分。
她像是还没回过神般,定定地望着他。
他已经低头将手中的长裤穿好,然后火急火燎地对她道:“管柔从商场的扶梯上摔下来了,我必须回去一趟……”
“你不许走!”简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他们还那么温存那么美好,怎么一转眼,他竟会冷静成这样?
顾容昊穿衣服的动作一刻不停,他甚至忘记了,那个坐在餐桌上的小女人同他之前的模样一样狼狈,她还没有准备好。
顾容昊绕了一圈,身上的衣服竟然都已穿好,好像刚才与她交颈而舞疯狂喘xi的男人不是他——刚刚的男人时她挚爱的男人顾容昊,这一刻的他,却是别人的丈夫了。
顾容昊抓过地上的衣衫将她简单一包,“我去去就来,小竹,你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今天你毕业了,你该知道,我必须回去。”
她睁大着满是红血丝的大眼睛盯着他,“我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什么都不想知道!过去你总说我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如果长大的代价就是要懂这些,那我宁愿永远都不要长大!”
“小竹,人命关天!”
“那又如何!那是她的人命,不是我的!”她轻吼出声,眉眼都已酸涩了。
他的目光一冷,“过去你从不会这样。”
她的心早就碎成了一地渣渣,“我就这样!我一直都是这样!我只知道刚才你对我还不是这样,可你现在为了别的女人不要我!你是不是也会对她这样!”
“我以为关于这点我们已经达成过共识,小竹,我对你承诺过,如果要你的话就不能要别的女人,这点我向你保证,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
她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感觉到原来做人妾竟会卑微成这样。她原以为为了爱他她可以豁达一些看开一些,不要去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可她到底是俗人一个,永远摆脱不了嫉妒的纠缠。
是的,她嫉妒了!
嫉妒另一个女人可以比她更加光明正大地拥有他!
嫉妒另一个女人只要一通电话就可以把他叫走了!
“可你说过你爱我的啊!”执拗一泛上来,这种情绪她当真是想压都压不住了。
手机音乐声这时候突然响起,顾容昊不用低头也知道是司机汪福把车开到楼下,正在叫他下楼了。
他用力掰开了她的小手,她又贴上来,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的脖颈,“别丢下我!顾容昊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别让我一个人好吗?”
她脸颊的冰凉和泪水都贴着他的脖颈,他心里也是难过得很。可是事态紧急,他多停留一分钟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于是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向两边掰开——他到底是推开她了,简竹的哭声冰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再这样哭过,她的心也凉了。
他安抚地在她额头上一吻,“等我,我会回来的。”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大门走。
她都忘记了自己身上几乎没穿什么衣服,就连勉强覆体的衣物也在她的跑动当中重新落在了地上。
她赶在他触上门把手的一瞬突然挡住门口。
她想自己眼下的模样一定狼狈至极,又狼狈又可笑。
她心里骂着自己下jian,一遍又一遍,可还是止不住心底不断翻涌的嫉妒与执拗。
她说:“从扶梯上摔下来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身边有那么多人,那么多人会照顾她!可我……可我只有一个你啊!”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也焦急起来,用力抓住她的手臂往跟前一拉,另外一只大手已经穿过她的后背触上了冰凉的门锁。
他的眼睛望着她的,“可她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小竹,这个道理你该懂的。”
她的呼吸卡在喉头,所有的冷空气都卡在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