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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是半睁着,索xing抓住她的手臂绕过餐桌,将她从座位上拉起,狠狠去吻她的唇。
他用舌尖想要挑开她紧闭的双唇,她便疯了一把紧紧咬住不放。
大手在她的腰肢上一掐,立时疼得她轻呼出声——也就是在这关头,他的舌尖长驱直入,在她嘴里一阵翻搅。
简竹的眼睛都睁大了,她这是在吃东西啊!他难道就这么不嫌弃她吗?
可顾容昊却像是越吻越上瘾,气息吹缭乱之前,他赶忙将她放开。
大手抹了一下自己沾上面汤的唇角,他一边喘xi一边紧紧地盯住她迷乱的眼睛,“再不好好吃面你就试试。”
简竹的脑袋里早就是一堆浆糊了,她刚才吃进嘴里的东西,竟然……竟然……都被他给吃了进去。
兰姨这时候从厨房出来,无意撞见眼前的情形,正尴尬地又要往回退,顾容昊却已经先行与她错开身子,走进了厨房。
简竹脸红心跳,又尴尬得要死,抓过餐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才假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坐下重新开始吃面。
因为顾容昊不在,她再夹起面条的时候还是有空吹上一吹。
顾容昊从厨房里面出来,手中一只透明的玻璃水杯,水杯里几块尚未融化的冰,他把水杯往她面前的餐桌上一放,才丢下一句:“我在楼上等你。”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餐厅。
简竹吃完了面上楼,站在房间门口,她其实忘记了刚才顾容昊说过的话,他的房间在二楼,而她的一向在三楼,他说的是在哪个楼上等她?
简竹站在二楼的房门口犹豫了半天,刚才听兰姨说过,温妍搬进这楼里的几天,一直都是住在二楼他的卧室里的。
虽然,他也不常回来,可温妍到底是真正以着顾家长房孙媳的身份住在这里的。
而自己呢?
过去是弄不明白,现在,既已明白,又有什么资格要住二楼?
没有多少犹豫她就转身上了三楼。
推开套房的房门,才发现里边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
她的腿脚早就有些发麻,艰难地往前走,走到房门口将门板轻轻一推,就见床头柜上亮着一盏小灯,顾容昊居然戴着眼镜背靠在床头,一边翻着手里的文件一边头也不抬地道:“关门,刷牙,睡觉。”
她不确定他今晚是不是决定在这个房间里留宿了,转身向浴室去的时候,还是发现这间房里好多东西都不太一样——好像,多了很多不属于她的东西。
简竹盯着盥洗台上成双成对的刷牙缸和毛巾,还有男士用的刮胡泡与剃须刀,她才终于明白过来,刚才在进屋的时候发现的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究竟是谁的了。
这男人真是把二楼的属于他的东西,大部分都带到了三楼。
那么眼下,这还算是她的房间吗?
简竹从洗手间里出来,顾容昊正好将文件往床头柜上一放,抬眸看她一眼,摘了眼镜。
她已经许久未与他同床共枕了,本来原来同床共枕的时候就不多,这时候整个人简直忐忑得要命,磨蹭了半天,才在离他最远的床边上躺下,将被子盖好。
关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整个卧室,瞬间陷入浓浓的黑暗。
她是一直保持着背对着他的姿势的。
想是这样的姿势是不是就不用去面对,至少是这一晚,她的身体跟心里,都太累了。
……
初晨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窗帘,投射到房间的大床上时,正照耀在相互纠缠的男女身上。
简竹睡得迷迷糊糊,大脑里面都是昨夜里的紧张,她本来以为那男人为了享受自己的权利,肯定是要对她做些什么的。谁知道躺下不过才半分钟,他在她身后的沉重的呼吸声便已传来——似乎他比她还要累似的。
简竹的胸腔有些憋闷,后半夜她才拖着沉重的身子睡着,这时候却像是被梦魇着了一般,难受,却无力挣扎。
渐渐的,难耐的呻yin声在房间里响起,简竹终于在临近高chao的前一刻,腰线弯折出一个非常漂亮的弧度,轻叫着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就对上顾容昊在自己眼前放大的容颜,他额头上的汗水如豆粒般大小,一颗颗砸在她的脸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腰腹一紧,只觉得被他用力向上推了几下。
简竹睁大了眼睛,已到山顶不得不发。
她咬住下唇,还是没能够忍住崩溃的声音,被他压住的整个身子都开始扭曲。
顾容昊在这时倾身吻住她的耳朵命令:“叫!再大声点叫……”
她抓紧身下的床单,终是在他也崩溃得嘶吼出声时大脑一片空白,坠向云端……
……
直到吃晚饭的时间二婶心里还很不是滋味。
偌大的餐桌边上,她斜眼看了顾母一眼,就后者的脸色也是难看,但总好过自己。
她吃了几口便再吃不下去,将碗筷往餐桌上一放。
顾老爷子心知肚明,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前的饭,江叔便着人从厨房里盛了炖好的汤要往“东苑”里送。
那两人,自回了屋后便是到现在,都没出来过。
兰姨在门口接过佣人递来的汤壶,即便是中间隔着一层楼,还是无法避免地听到了楼上的声音。
那声音隐隐约约的,有床板撞击墙壁发出的“砰砰”声,也有床垫“吱呀”的声音。
那声音是从上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停止过。
第125章姐夫?
送汤的佣人红了脸,兰姨便也红着脸笑道:“年轻人感情好,是件好事。”
那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唇角微微一抽。
这个家里,也就只有兰姨把简竹当回事了,可简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却是人尽皆知,他们顾家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用得着跟她感情好么?
……
夏明怀夏书记到顾宅来时,已是全国企业家年会结束之后的第三天。
顾老爷子特意起了个早,让江叔将家里收拾了个干净,又专门着人去各楼里通知,要求午饭的时候所有人必须到场。
简竹挣扎着从床上醒来,好像整个人都不对了一样,腰酸背痛得要命。
顾容昊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从主楼来的消息给吵到的。
睁眼看见那小女人在他旁边挣扎,下意识伸出手帮她按压。
简竹只觉得后腰背的位置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压住,虽然算不得专业,但到底是每一下都压在她要害上的。
舒展了筋骨从床上下来,她简单梳洗过后才想起自己并没有带什么衣服回来。
披上浴巾,猫着腰在更衣间里翻翻找找,那里面堆放着的,都是他原来胡乱给她买的衣服,而她从申城带来的那些,早就被她扔掉了。
简竹本来打算放弃,却意外在角落里发现自己那只已经坏掉的小行李箱。
小行李箱周围的架子上,整齐堆叠着已经被她扔掉的衣服。
简竹怔了一下,随意拿过两件。
那上面的清香味刚好,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明明是被她丢掉的,却又被人捡了回来,而且还洗过了。
“穿上面的。”
更衣室的门前,突然多了一道身影。
是刚刚从浴室里洗浴完出来的顾容昊。
简竹蹲在地上回身,一转头就看见他只围了一条纯白色的浴巾在腰间,腰以上,是肌理分明的坚实胸膛和健康的小麦肤色。
不管与他亲密接触过几回,这样毫无顾忌地与他对视,她还是有些受不了地娇红了脸,把头低下。
顾容昊的发顶身上还滴着水,他甚至拖鞋也没穿,就几步跨了进来。在琳琅满目的更衣间里一通乱翻,最后找出一件裸色的长袖连衣裙往她跟前一扔,“穿这个。”
简竹从申城带过来的衣服颜色都偏深,一下接触到这么件又浅又娇的衣服,皱眉还没来得及拒绝,顾容昊已经一把将她身上的浴袍扯开,强行要她穿他选好的衣服。
简竹还是被逼换上了他让她换的那身衣服。
两个人相对无言,多半时候他其实也不太与她说话的,好像这次回来,她也没有什么与他好说。
简竹换好了衣服,也梳好了头发,站在鞋柜前翻找出一双同是裸色的细高跟鞋,恰到好处的高度,将她整个身形都衬托得极其纤细柔美。
简竹低头去试鞋,顾容昊清浅亦灼热的呼吸便突然靠近,阵阵吹拂在她的颈后,害她浑身的毛孔一缩,下意识想要躲避,可他已经换好自己的鞋子推门往外走。
两个人一块搭乘电瓶车去的主楼。
简竹从车上下来,顾母已经早早在门口等着。
见他们过来,顾母先是有些别扭地看了一眼简竹,才赶忙过去拉住顾容昊道:“容昊,你舅舅来了。”又有些欲言止地道:“还有……还有温家的人也来了。”
简竹以为顾母说的温家的人温妍,心底刚刚一闷,待走到前厅,才发现住在大沙发上与各位长辈嬉笑来去的,竟然是温礼乔。
简竹与顾容昊一同进来,后者自然也是看到他的。
只是顾容昊的面部表情并没在温礼乔的身上停留多久,而是揽着简竹上前,到顾老太爷的跟前,唤一声:“爷爷。”再看向夏明怀道:“舅舅。”
夏明怀一见顾容昊就笑,“不到午时你就是不起来,没想到这么些年没见,容昊你越发懒了。”
“公司里事情太多,这几天犯懒,让舅舅见笑了。”
顾老太爷笑着指了指温礼乔及与他并肩而坐的一位中年男人,“快来见过你温伯父,他也是好些年没到咱们家来过了。”
简竹顺着顾容昊的视线一块望去,就见那位“温伯父”的模样与温礼乔像极,只是相对于后者眸底的稍显轻佻,他的眼神则要沉稳内敛的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跟前不久才多过这个家里的温妍的父亲温兆荣,无论是身形还是气质都极为相似,只不过他浑身上下的霸气与威严要比温兆荣的狡猾气质稍重一些。
顾容昊冲温兆康点了点头,“伯父。”
温兆康笑道:“企业家年会上我们才照过一面,不过那时人多,没来得及跟容昊聊更多的事情。”
二婶娘家来了亲戚,自然格外热络,亲自从厨房里端了菜过来摆放,又亲热地招呼着自己哥哥上桌。
顾老爷子首先起身招呼各位入座。
简竹依然要去她的副桌,而夏明怀与温兆康父子则以客人的身份被安排在了主桌。
简竹径自走向副桌,在与温礼乔擦身而过的时候,左手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她没有回身,只是一怔,从刚才到现在,温礼乔同她一句话都没说,可他却在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十指勾过十指,不动声色地,缠上了她的。
她没有刻意拒绝他就已经抽手离去,礼貌地在温兆康身边坐下,与平常玩世不恭的他一点都不一样。
简竹有些心悸,也说不清道不明此刻的情绪。
右手轻轻抚过左手,抚过每一个指节,好像刚才的余温还在那上头。
背后如芒针在刺。
即便不用回头,简竹也知道,主桌那,已经有个男人发现这边的动静了,甚至正用他那双犀利的眸狠狠盯住她的后背,看得她不敢再多久留,赶忙快步到她的位置上去了。
饭桌上,无非是往来送迎,即便是大中午的,顾老爷子也让江叔去拿了陈年的茅台出来,说是无论如何要与夏明怀喝上几口。
简竹的位置虽然坐得遥远,可竖起耳朵去听那桌上的对话,也隐约能够感觉,顾容昊的舅舅与顾家只是表面和谐,也似乎多年未有来往,尤其是顾容昊的母亲去世以后。
只是后来,顾容昊在“焦阳”里掌了权,顾父也慢慢移交了一些股份给他。本来还在为自家亲妹子因为家道中落去做别人小的事情耿耿于怀,眼下见着自己的亲外甥能够成为顾家的下一任当家人,他才又松了口,变了立场,愿意再跟顾家打交道了。
只是简竹实在是闹不明白,这事跟温家父子有什么关系?照理说自上次顾容昊与温妍的婚事黄了以后,两家人的关系实际上已经算是交恶了。
夏明怀又道:“我这难得到边城来一趟,若不是借着这次的全国企业家年会,顺便来帮g省招商引资,怕也难得有机会可以尝尝边城的名小吃了。”
顾容昊的母亲是土生土长的凤城人,就在距离边城不远的地方,快一点的话,两个小时车程就到,只是夏明怀年少从政,妹妹嫁到边城来后便鲜少过来。
顾父一笑,说:“那还不简单,兄长你愿意在边城多留,我让容昊陪着你,再到处走走逛逛。”
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