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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恨不得立刻就跑到那山谷里。塞一个会爬树会做饭的师娘在师父身边。
西门谷风的隔壁睡得却是燕南天。燕南天本想提点一下少年便走,没想在看过少年脉息之后却是吃了一惊。少年内力平稳悠长,生生不息,无时无刻不在滋润着经脉,神秘至极。燕南天闯荡江湖多年,竟未曾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一位专攻道家法决的能人能教出这般的徒弟。
三年间,燕南天带着万春流给的火魄,练起嫁衣神功再不会有内息不稳的情况,然而进阶之后等待他的却是困扰了他许久的瓶颈。燕南天武功走的刚猛路子,孤阳不长,若非别有突破,再照着前人的路子练下去也是难有提升。西门谷风的内力虽与他截然相反,那奇异的运功路线却是让他很是震撼。若能参透其中的奥秘,燕南天几乎可以肯定,普天之下,鲜有敌手。
然而一派秘籍却是一派之根本所在,燕南天自然无法开口向谷风的师父讨要,然而西门谷风却很是坦然,只道是他那师父为人随和,若是能谈得来,指点一二不在话下。
燕南天曾有些疑惑那神秘隐士的身份,没想西门谷风却是苦着脸:“师父不许我在外面说他的名字,他说我太弱,给他丢脸……”
燕南天哭笑不得,没想这高人也是小孩心性。
如此,燕南天便是略微打点了一番与西门谷风同行。二人带着一众莺莺燕燕,往北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谁说那少女是谷风认定的师娘?
是师娘之一啦
爬走……
☆、保命招式
“谷风你根骨极好;内功底子也是扎实;不知你师父是何方高人……如此精妙的剑法,世上罕见。你所缺的;不过是时间罢了。”
西门谷风恭恭敬敬的答道:“师父也这般说……但是那日我拔剑的时候,那些个家丁护卫;明明往日于我都不在话下;但那日,却是打的十分艰难……”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
燕南天看了他一眼;道:“无妨;你只是没见过血罢了。”
西门谷风顿时涨红了脸:“我当然见过!我何曾怕了……”
燕南天本想宽慰这娃儿;如他这般大的名门弟子不用真枪实剑的与人拼杀,但转念却忽然想起当年的自己早就在江湖上闯荡了。套路是一回事;真正与人对上却又是另一回事。燕南天有惜才之心,只一思索便道:“如此,明日你便随我去个地方。”
西门谷风美滋滋的应了,心里只道是,来日若能打赢了师父,大概能劝着他吃些肉了吧?单吃果子多难受啊,师父看上去风一吹就能飘走……话说,师父的腰好细啊……西门谷风瞄了一眼身边虎背熊腰的恩公,心里暗暗点头,还是这般比较威武,师父一看便是要人照料的……
西门谷风忽的有了个疑惑,不知师父和恩公打起来谁能赢?
两人都是他极重要的人,西门谷风纠结了。
“想什么?”燕南天拍了拍他的脑袋。
西门谷风方才清醒过来,向恩公告了罪,下了马车把黏在路边胭脂摊子上的师娘们领了回来。
队伍继续行进,马车里又回复了平静。燕南天看着西门谷风扭来扭去坐不热凳子,便沉下脸唬着他打坐练功。万春流平日里从不考究西门谷风的功课,看着燕南天,西门谷风方才知道原来恩公竟是无时无刻不再练功……西门谷风立时像打了鸡血一般振奋起来。燕南天给了他一个努力的方向,若不是出了山谷,估计他一辈子都以为天下的武林高手都如师父一般天天发呆睡觉吃果子。
一旁的西门谷风闭上了眼睛,燕南天却是缓缓睁开了眼。身边这娃儿总是有让他嘴角抽搐的本事,看着他,便总是隐隐约约想起一人……燕南天心里一声长叹,扭头看向车窗外边。
这边儿景色与那小镇已是不同,估摸着方位,竟是到了长江边上。燕南天不知怎的心里便有些胆怯——那人,莫不是也在这里?这些年,听得江枫说,那人是与他的……妻子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若是三年前,燕南天如何也想不出来为何他那般跳脱的人会愿意守在一个地方,但若是为了所爱,便是守一辈子又能如何?况且……与他何干?燕南天心里苦笑,他堂堂一个男人,这些年竟是怯了。不敢看他与他所爱在一起的样子。三年,竟是不敢去看他一回。
若能从头来过……燕南天心里惆怅,自己又怎敢毁了那人?
次日车队停在了一个极小的镇子上。里面几乎没几户人,却是有个极大的镖局。燕南天似是和这里掌势的极是熟稔,略略说了几句话便把西门谷风推了出去。那人却似是有些诧异。
“你儿子?”
燕南天顿时黑了脸。
“不像啊……哎,兄弟,我懂了。女人嘛,总该使些手段看住才是……”
“会说人话么你?”
那人嘿嘿一笑:“矮油你显老啊。这才几年,胡子拉茬的。”
燕南天不答。
那人讨了个没趣,便把目光转向了西门谷风:“少年,来,陪叔叔玩玩。”
西门谷风毛骨悚然。这人约莫三十来岁,脸色极白,轻功看上去好得很,走起路来都是飘着的一般。
“矮油真羞涩,过来吧。”那人哼着小曲儿便带路去了。
这镖局内里极深,不知弯了几道,三人停在了一扇小门外面。
“进去,打赢了三个就出来。快死了就认输,别死在里面,麻烦的很。”那人诚恳道。
西门谷风沉默。
“里面都是些精锐高手,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好好向前辈请教,他们不会难为你的。大不了我在旁边看着。”燕南天宽慰道。
“矮油不去见老大了?”
“等谷风这番完了之后再去拜会杜兄。”燕南天摇头。
那边,西门谷风已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过去,只等燕南天一声令下便冲进这扇小门。
“你招式虽精妙,却未能被你吃透其中精髓。我且先教你几招。”
西门谷风一下子振奋了起来。
“不是些精妙招式。都是江湖人惯用的。黑虎掏心,恶狗扑食。名字虽不大好听,却是实用的紧。否则也不会有这许多人练。切莫小看,生死关头,许可救命。”
西门谷风立时便懂了,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人飘了几步便到了前庭,只见一个漂亮小厮站在那里,笑盈盈的对他道:“阴大侠,大公子让我问问,为何这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女人?”
阴九幽颇有微词:“矮油架势大了,还派小厮来问?”
那小厮微微有些无措:“大公子只是受不了这里的气味……”
阴九幽哼唧了两声,便进了前厅。
前厅不深,明媚的阳光方好透进来,里面连空气都是暖洋洋的。上首左了两人,一个是个冷脸的男人,只有一只手完好。另一人却无论如何让人移不开眼。那人极俊,眉目淡雅出尘,似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一般,略微带着一点笑意,却只是淡淡的挂在眉梢眼角,端的是出尘之姿。
阴九幽看着看着恨不得一脚把这人踹到前院,让那些个女人把他先X再X,再X再X……还说不喜欢胭脂味?几年前看到漂亮妹子就软了骨头,骗鬼啊!还占着杜老大不放……
“那些妹子哪儿来的?”万春流捏起一颗果子问道。
阴九幽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语气极酸:“不是你们带来的么?”
“我何时带了这些妹子来?小九,别瞎掰啊。”
“不是燕南天领进来的么?”
“燕南天!”万春流顿时被噎住了:“他也在?”
“你们不是一道的?”阴九幽终于反应了过来:“早说嘛。他领了个小男孩,让我去开后院的门。”
“后院是先生手下的……杀手吧?”万春流看着杜杀,有些疑惑。
杜杀点了点头:“大概是带徒弟来见见血。”
万春流随便应了一声,心里却是复杂的紧,没想这番来见杜杀,竟是和燕二撞了上去……喵的,不就是三年前被XX了嘛。有毛好怕的?
万春流故作镇静的喝完了茶,道:“我去看看。”转眼便是没了踪影。
出了前厅,万春流再次被院子里的脂粉气熏得连打了几个喷嚏,没想树上忽然跳下来一个妹子,两眼放光的看着他:“阿哥,你可是生病了?”
万春流吓了一跳:“你、你是谁?”
“路过暂住……”
“你可是燕南天带过来的?”
“那是谁?我家小主人叫西门谷风……”
“谷风?他在哪儿?”
“被他恩公带进去了……”
万春流呆了半晌,心思电转,终的把这其中缘由连成一线。想明白了,他撒腿便跑向后院。
喵的什么带徒弟来见血?保不齐带的是哥的徒弟!哥在山里面养了几年本该是和小龙女一样纯洁无暇的徒弟,怎么就被你这二货给捞了去?万春流几个纵跃便到了后院,立在墙上,便清楚看到了里面的情形。顿时,万春流的一张脸黑了下来。
喵的,哥辛辛苦苦教的漂漂亮亮的梅花剑法哪儿去了?
这恶狗拼杀一样的招式哪儿学的?
恨恨的扫了一眼打的正欢的徒弟和在一旁欣慰点头的燕南天,万春流咬牙:二货,哥和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不能颓废了!要码字!要日更……如果俺能坚持的话……
?(???)?
☆、木火之争
西门谷风学的极快;从恩公那儿方才学了招式;不一瞬便是使得极好。他体力也是极佳,连挑了三人;原本走了套路的剑法竟有了些贯通。燕南天那三招当真有用的紧,几次遇险;西门谷风只消癞皮狗似的一翻便又掌握了先机。
燕南天看的暗暗点头;这娃儿根骨好,没想到领悟力更好。
西门谷风看到一旁恩公神色;登时如打了鸡血一般抡起膀子;不想却是露出了个破绽。谷风身前的对手勾了勾嘴角;剑尖斜挑,刺目的银光闪过——西门谷风瞳孔骤然放大。
燕南天估摸着少年已是到了极限;便欲上前护住,没想有人却是比他先了一步。
燕南天身形猛的僵住了。
一道白色的人影攫住了他全部的视线。那人从墙上跃下来,身法如行云流水,一个纵跃便到了西门谷风面前,只一伸手,便逼着对手硬生生退了两步。
那袍袖里露出的一段皓腕极白,却也极纤细,那人看似细弱,武功却是深不可测。他一转身,拉过两眼放光的西门谷风,一手握住他的脉门,便开始仔仔细细的检查他全身上下——“没事……”那人微蹙的眉展开,松了一口气。
燕南天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只觉得浑身真气逆行血脉倒流,仿佛是在三年之前,又仿佛是在昨天,他只是浑浑噩噩的走上前,却又不敢去触碰那人——
这么多日子,都放在心上。忽然有一天,就这么见着了。
“春流……”
“师父!”西门谷风清脆的嗓音立时盖过了燕南天的喃喃自语。只见方才生龙活虎的少年瞬时变得软软糯糯,开开心心的黏了上去:“师父,你来啦?”
万春流敲了一下西门谷风的脑袋:“我若不来,任你胡闹?”
叮嘱了徒弟一番,万春流终是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只见燕南天正呆呆傻傻的站着。这货,三年不见,愈发二了。
当年一张朝气蓬勃的脸已经棱角分明,带着浓浓的阳刚之气。即使是在发呆,也有一种呆萌呆萌的感觉;然而这一切都被掩盖在浓浓的胡须下面——万春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白白净净的小嫩皮,长叹一口气。哥才不承认哥嫉妒了呢!尼玛,三年里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万春流有些蛋疼的愤慨。
虽是新潮澎湃,万春流面上仍是一派气度。他拿捏好语气,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春流……”燕南天有些紧张。
万春流看着眼前野兽派的一张脸,也不知说些啥,二人沉默了半晌,万春流终是纠结开口:“……比一场?”
燕南天大脑当机。
“比试一场?”万春流一字一顿道。
站在一旁的西门谷风立时有些担忧:“这样……不好吧?会不会……有危险?”心下却是思绪百转,师父和恩公竟然认识?这番模样……难道是仇家?看上去,貌似是恩公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
燕南天立时反应过来,有些犹疑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恩公他会不会……有危险?”西门谷风对着万春流糯糯道。
燕南天差点没一头栽下去,却只见面前的青年对他勾了勾嘴角。青年比起曾经,益发俊美。精致的五官极是好看,白衣广袖,立于庭院之中,周身却自带圣洁气场,让人不忍亵渎。燕南天忽的觉得,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然而若是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