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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某以为万家妹妹不同于俗世女子,难道没想也同旁人一半在乎世俗礼法不成?”
“只要他愿意,我自会为他奉上。但……凭什么是你?”
“怜星已故,从此这世间能撼动他的,也只有燕某一人而已。”
万秋香一声嗤笑:“你倒是自负的很。我万秋香的哥哥要什么没有?就这样被你圈了去,岂非委屈的紧。”
“燕某不才,闯荡江湖十年,浪得侠少虚名。能给他的,唯'真心'二字而已。”燕南天洒然一笑。
万秋香挑眉。
燕南天转身,望向方才离开的方向,眼神坚定:“无论他如何,燕莫誓死护万春流周全,一生一世,绝不离弃。”
身后一阵沉寂。
忽的一声长吟,竟是万秋香拔剑出鞘:“既如此,就让我看看你的真心在哪里。”
燕南天一阵后悔,没想这邀月宫主如此不好对付,自己这厢做足了情圣范儿,仍是逃不过这一劫。
邀月宫主威震一方,在他估摸武功也不过差他的嫁衣神功一线而已,然不幸她却是自己的妻妹,更不幸她还有孕在身。燕南天只道是自己挑错了点,不得不一面单方面接受邀月的虐打一面温言劝说妻妹顾着身子停手。
夜色深沉之后,秋香一行人的才算安顿完全。西门谷风自告奋勇帮厨,江琴在厨房内看着他以免生事。厅内一瞬间冷清了下来,唯有江枫找了半晌看不见秋香便粘着万春流聊天。江枫毕竟是江家大公子,虽然性子弱了点,谈吐见识却一样不差。万春流左敲右打一番见江枫对秋香当真死心塌地便也收了心思。好歹进了门也算是万家的女婿,一家人能和和睦睦便好,万春流也不再计较原著里那个江枫的三心二意。
待得一桌饭菜摆上桌,秋香才施施然出现在了正厅。站桩输出了半个时辰当今第一武林才俊燕南天,万秋香自觉旅途乏闷顿解,一时神清气爽。又过了少顷,在后院用嫁衣神功化去了脸上淤青的燕南天也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万春流招呼着一群人皆落了座。厅内灯火通明,融融暖光下,似是回到了三年之前,唯少了杜杀阴九幽,多了谷风与江琴。万春流不由遐想连篇,当年穿越之初,何曾想到这么多正派反派BOSS齐聚一堂?虽说这番改变了剧情,估计也没原著什么事了,但是……看看秋香,燕南天,谷风,这也挺好不是?
许是因为话唠江枫终于从晕车缓了过来,许是因为少了秋香燕南天间的剑拔弩张,少了万春流对江枫的偏见,这一桌子因为乱七八糟的夫妻、基友、结义、师徒关系而出奇的和谐起来。
这场家宴为未来很长一段和谐平凡的小日子开了个好头,直至不平凡的事情发生——万春流终于当了舅舅,还是两个包子的舅舅。
作者有话要说:QAQ大家新年好呀
☆、67烛光晚餐
一个月后,秋香顺产。
江枫喜的手舞足蹈;抱着刚降生的两个儿子不知所措。
万春流惊得目瞪口呆——江枫无论如何;都是注定中双彩的料么?
秋香视生娃如同下饺子一般,这会儿虽然身子还虚着;精神气儿却是十足;万春流好说歹说把她劝去修养;另一边,小少爷们已是都清洗完毕。
秋香暂不能见外人;江枫便进房侍奉于秋香左右。秋香却是托了万春流为两个孩子气行周天;万春流行医多年;身上气息温和,长生气劲滋润静脉,对行宫活血极好。万春流借着两个小包子刚出生时含带的一口先天真气,长生诀行遍,完罢再拍了两个驱散技能,忙了半晌,两个娃已具是睡得香甜。
两个包子均是根骨极佳,眉眼还未张开,却都是粉嫩可爱。
入夜,万春流把孩子给妹妹送了去,顺便给秋香把脉。秋香在封闭的房子里呆不惯,便拉着万春流闲话家常。
“两个公子。可惜不能接手宫中事物,但若是愿意跟着我学武,或是跟着哥哥行医,也是不错的。”
万春流默默为侄子流了一把辛酸泪:“他们根骨都不错,若是不练武当真可惜了。而今天下动荡,弱肉强食,在宁芳尚且有你护着,若是外出游历,少不得要学些武艺防身。”
秋香略一思索:“倒也在理。这两年宁芳旧俗也被侵蚀的厉害,索性就把一个带到宫中去养着罢。七代宫主也有收男弟子,只要不触碰宫中事务,想来也不算违旧制。”
“一个?”
秋香颔首:“明玉功练到八层以上便会与练相同功法的人相互排斥。若是此时两者同练便会生心魔。抑制不住,稍有不慎便会流血漂橹,即使抑制住了,也难免会抑郁偏执。小时候娘骗你说这功法只有女子能练,也是怕我与你而后会纠结。”
万春流目瞪口呆,原著里的移花宫主竟是这般才……
“宫中曾有一时,出了两位天纵奇才的前辈。在三十岁上下,二人几乎同时突破了明玉功八层。自明玉功问世以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般境况。也是从那次起……方才有人知道这功法竟会互斥。明玉功气息牵引,八层之上,只要对方不死,便心魔不灭。后来这其中一位花姓前辈自废了武功,入了典籍阁,终生钻研明玉功的这一缺陷。虽是最终未能实现,但却将明玉功前几层改进了不少,若是从前四层起改练其他功法,一是可功力化用,二是根基较常人更扎实。也便是这样才为后来宫中广收门徒奠定了根基。往后宫中为了纪念这位前辈,入宫的弟子都是要冠以这位前辈的姓氏,待功法小成之后才可更改。”
“竟是这般……那若是有弟子与你一同到了八层……”万春流蓦地忧心起来。
“我既是宫主,自然修炼比旁人快的很。三年前宫主师父旧疾突发,选了我做继任,方才拿到第八层心法。若是宫主师父健在,我便会在七层之后暂且放下内功,去精研招式或是处理其他宫中事物。明玉功何等艰难,就是现在妹妹也才练到六层罢了,哥哥何必担心?”秋香笑笑:“这两个孩子根骨一般优异,若是同与我到宫中免不了会争得厉害。既是小公子,我只求他们一世安宁,何必让他们自己做出那等抉择?”
万春流默然:“那另一个……怎么办?”
秋香微微一笑:“哥哥可愿帮忙照顾?”
“咦?”万春流一愣。
“哥哥的事……妹妹早已知晓,若是哥哥喜欢,愿意和谁妹妹都不在乎。只是若是将来颐养天年,少不得需要子嗣照顾。一个带到宫里,除非他功法不拔尖,否则便可能要为移花宫羁绊一世。另一个,却是该尽我万家子弟的心力。父亲与哥哥的医道需要传承,我万家好歹也是江湖中一大势力,偌大的基业,将来哥哥撒手交给他,倒也算是妹妹讨巧呢。”
万春流听得极是迷茫:“我的何事?为何又会扯到子嗣上……”
秋香一脸关怀,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哥哥放心,妹妹不是拘于俗礼之人。哥哥有何事都可与妹妹说……就算将来受了欺负,也大可来找妹妹。妹妹替你剁了他,再去江湖上绑些俊美的侠少,只消哥哥挑中,说什么也给哥哥送上门来!”
万春流当机了半晌,忽的醒悟,昨日燕南天似是与秋香一同消失了一阵……
“燕南天!”万春流恼羞成怒,一拍桌子便待冲出门外,忽的想起身后的妹妹,“刷”的转身:“你莫听他瞎说,我……我同他清白的很!”话音未落,身形已然不见。
守在门外的江枫听得声响立时跑了进来,却只见秋香慵懒的坐着,似是在自言自语:“……他说的对,若不是在乎,怎会别扭成这般。若是能让他忘记怜星……我何妨推一把?”
招招手,江枫过来蹭了蹭:“孩子终于不哭了,嬷嬷在侧院看着睡觉”。
秋香顺了顺毛:“江郎,今日,我可要告诉你件喜事……”
万春流一把推开燕南天的房门,却见正主儿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前,几根粗大的蜡烛把屋子照的明晃晃的,一桌小蜜饯小果子整整齐齐摆着,中间摆着个听风瓶,却被不伦不类的插了朵花。
“燕南天!你同秋香说了什么?”万春流咧嘴。
燕南天微微一笑:“坐。”
“坐你妹!”
“我没有妹妹。”燕南天笑容温和:“你有妹妹。而且她还告诉我,你从小便说。往后若是有了心爱的人,便要放一桌红烧肉,挑个兴致高昂的晚上,借着一屋暖融融的烛光一起,一聊就是一夜。可惜你现在不爱吃红烧肉,但想来有果子也是好的。”
万春流皱眉:“那也不是同你……”
燕南天蓦地一伸手,万春流连忙格挡,没想却是虚招,一时收不住力道,身形便是一晃。燕南天瞅准空当,虚招变实,往下一带便把万春流拉入了怀中。
“放手!”万春流恼怒。
燕南天内力暗吐,眼见着万春流软□子,便在他鬓边细碎的亲吻:“三年,有你,我真高兴。”
万春流嘤嘤呜呜的捏他:“混蛋啊,再这样哥打铺盖就走!”
“不许走……”燕南天一面上下其手,一面正色道:“吃了我南天大侠的果子,就是我的人了。”
万春流只觉得浑身酸软无比:“人渣!变态!鬼畜!”
“嘿嘿……”燕南天吃了几口豆腐,终于把怀里的身躯摆正:“嫁给我吧。”
“你说什么?!”
燕南天给青年理了理衣服,一个巧劲,青年已是如煎鱼般被翻了个个儿,四目相对,万春流似是有些惊慌,燕南天却含着笑意,眸色沉暗。
“有时候做梦,会梦到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你也有享受到吧?”
动来动去的青年猛地僵住:“你胡说。”
“春流,你这个别扭性子,若是不来硬的,大概一辈子我便只能受你欺负了……”燕南天忽然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你……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你不答应嫁给我,自然是欺负我。”
万春流跳脚。
燕南天享受着青年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说真的。跟燕大哥过一辈子好不好?春流……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眷念,就别走……”
万春流只觉得这话酸掉了大牙,趁着燕南天一不注意亮起爪子,没想却被禁锢的更紧。
“春流……若是酒劲过了,我大约也不敢说出这些了。”
万春流呲牙,眼神这么汹涌,哪里像喝醉的样子。
“我燕南天对天发誓,若得万春流,必护他一生一世,永不离弃……春流,这半年,你是……不讨厌我吧?”最后几个字像是被咬了很多遍,说出来竟是莫名的小心翼翼。万春流那颗两辈子的少男心忽的一磕,似是被燕南天过于坚硬的牙口砸了个缺口。
一片沉寂。万春流慢慢放松了下来,闷闷的低着头。若说毫无感情,自然是假的,半年吃他的住他的,霸占了燕宅最好的房间最繁盛的果树。燕南天之于他,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只是被炖的久了,习以为常,碍着一道坎,生生不让自己过去。万春流自己自然不会在乎什么世俗礼法,但若是当真就走这么一条路,他却觉得自己对燕南天还没有到那么惊天动地的地步。但若是别人却更是不会,若是他,若只是他……大约,也是不坏的?
他总觉着自己和燕南天还隔着什么。燕南天一代豪侠,义比情重。他万春流本来只是个胸无大志的宅男,在万家的熏陶下却是走上了追寻医道的道路。二人各走各的道是还相安无事,抵足夜谈兄弟之间情比金坚之类的倒也划算。若是真走上了搅基的不归路,怕是自己这个伪神医陷进去,燕南天潇潇洒洒走出来,落得和那原著怨妇邀月一般下场。万春流迟疑,不知那南天大侠的誓言是否可信……
“春流,春流,你是当真不讨厌我的对吗?”燕南天感觉到面前的青年软乎乎的靠在他身上,一时间欣喜若狂,再接再厉表露真心:“你……相信我,我,我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怕若是酒醒只是醉梦一场……但就算是梦中半晌贪欢,也好……”
万春流闷声道:“你让我再想想……”
燕南天的手猛地一紧,万春流吃痛叫了一声,只觉得身前人的心跳骤然加快,似是变成了一只精力过剩的大型犬类,蹭着他嗷呜嗷呜的乱叫:“春流,你是答应了!”
万春流还未应声,忽的感觉温热的内力再次走遍全身,燕南天整个身体都把他扑的死死的:“别动……我记得三年前,你是有享受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从前有个画戟……然后它去渣游戏了……变成了画渣……
然后它回来了……
☆、68半熟
一屋子亮堂堂的烛光下;燕南天正对着怀中的青年上下其手。
万春流呼吸急促;半推半就。说来燕南天这三年多虽是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当真实践出来却反而显得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