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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半熟
一屋子亮堂堂的烛光下;燕南天正对着怀中的青年上下其手。
万春流呼吸急促;半推半就。说来燕南天这三年多虽是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当真实践出来却反而显得生涩。
燕南天先是对着万春流啃了几口;继而又舔了舔,直至口齿之间都是青年周身淡淡的药香,方才满足的留下自己的戳儿。青年本是低眉顺目便能让他欣喜万分;忽的一抬头,水光潋滟的眼里含了一弯温柔的笑意;燕南天只觉着耳边如同雷鸣;竟是又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万春流起初是无措,但不知为何却有些气息紊乱。来这世间十多年,本就没有妹子愿意怜惜他……再者练那长生功法已是练五姑娘都冷落了不少;这番不知为何竟是有些把持不住。万春流只犹豫了一瞬便觉得脑仁甚疼;索性只用下半身思考。暂且把节操丢到了一边,万春流这会儿却是心思活泛多了。这燕南天,姑且不论将来如何,但只看三年前,当真是他吃亏了不是。这次既然欲与他交心,不妨在此之前先把上次的债连着利息一同讨回来。
万春流自信心膨胀,凭他当年阅尽几Tb学习资料的经验,这番如何斗不过燕南天?
一时间,簇拥在烛光中的两人开始暗暗角逐起来。
燕南天那厢因为激动的不能自己暂且被静默了,万春流慢慢调整姿势,整个人压在了燕南天的身上。他一声□,只觉着这种征服感不是一般的强烈。男人和男人,少了些娇软柔腻,这些个基情碰撞火花四射什么的不也够味!万春流心思七弯八绕,手下却毫不放松,眼见着燕南天似乎有挣扎的趋势,索性手脚并用把他锁住。然而锁住之后他却是有些迟疑……两辈子也从未主动过,这时是先做前戏还是直接撕了开始……青年硬着头皮把燕南天的衣服剥开。这货整一人形火炉,大冷天穿一件单衣还热乎的很。万春流一甩头,不再想有的没的了,只低头,学着回敬着添了两口。燕南天的胸肌很整齐,并非那种极端凸显,而是暗藏着力道,论口感也挺有弹性……万春流忽的脸红了起来,这脸一红大脑也跟着短了路,只是愣愣的停下,坐在燕南天的身上,只一个劲儿的脸红。
燕南天却是着实享受了一番青年的主动。从刚才青年推倒他的那一刻起,他只觉得心上似是被那小猫爪子狠狠挠了一下,正中红心。估计是想的久了,一下子佳人在怀,他却不知该如何下手。嘴上说的倒是轻松,但方才却着实有些后悔,只怕唐突佳人冒犯心尖尖上的万小大夫,再被一爪子挠出去,从此万劫不复……然而他不动,不代表万春流不会动。燕南天几乎是屏着呼吸目见了眼前一系列动作的发生——青年软乎乎的往他身上一扑,继而开始左蹭右蹭的点火。他只稍稍动了一下,青年便蹙起眉头,软软糯糯的吐气。青年只懈怠了一瞬,继而坚持不懈的往他身上爬。青年本来傲娇的紧,这会儿主动凑上来,竟是有些含情脉脉小意逢迎的姿态,一股子风情直让人酥软了骨头。青年扑的很了,乍一看便是坐在了他的身上,两腿无意的张开……燕南天忽的觉得,玩些情趣确是床帷乐事,但若是久了,爬他得生生忍出病来。
待得万春流开始撕他衣服的时候,燕南天几乎是惊喜的快要点燃了,整个嫁衣神功在静脉内疯狂的运转——终于,在青年低头,张开花瓣一样柔软的双唇,伸出若隐若现的舌头的时候,燕南天终于被引爆了。
万春流还未体会够压在南天大侠身上的快意,整个人忽的天旋地转,便是和燕南天换了个姿势。万春流连忙出声:“不行,这次该我在上面……”
燕南天一个熊抱加一个舌吻,过了许久才舔了舔嘴。
万春流继续嘤嘤呜呜的叫,燕南天却是干劲十足,握住他的手腕一面内力不断,一面把他翻来覆去的赏玩。待得玩的尽兴了,便开始剥壳儿。万春流扭得越厉害,燕南天剥的越快,少顷,万春流便光溜溜的被推倒在了盛满了果子点心的桌子上。燕南天却忽的停下了动作。
万春流疑惑,抬了半个头看着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我说过,该我……”
“春流,我喜欢听你叫出来。”燕南天陈恳道。
万春流大怒。
燕南天却是兴致高昂,他慢慢把少年翻了个个儿,的双腿分开,一脸爱不释手。
“放开。”万春流开始吵闹。
“嘘,一会儿再叫。”燕南天那只惯拿剑的手一晃,便从插花的那只瓶子里面拎出一个小巧玲珑的香膏盒子:“上次……是我太冲动,这次,定不会让你疼……”
万春流眼看着大势已定,不由一阵心酸:“明明该我了,凭什么你练嫁衣神功就该欺负我,欺负人啊……”
燕南天只是轻言哄着:“乖一点,别乱动。”
“而且再怎么着也要有个床吧……凭什么在桌子上……”
燕南天朗声笑道:“既然春流主动……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万春流气的很,浑身又一会儿酸软一会儿暖融,往后推也推不开燕渣,索性一张口,把离自己最近的盘子中的蜜饯卷了点撒气似的咬着。
燕南天笑:“不急,慢慢来。”
喵的,谁急了!万春流红了眼。
燕南天低头,青年最神秘的地方已全然向他敞开。那里正随着万春流咬果子的频率一点一点翕动。燕南天微微一笑,食指沾了点香膏,伸了进去。
万春流觉着难受,忍不住扭动的厉害,心思也不住的转。这燕渣当真过分的紧,不若用那吸蓝技能把他给弄得X尽人亡,但若是当真弄到了里面,难以接受不说,弄出来更是艰难万分,坑人的紧……这几年先是在深山老林静修,继而陆陆续续拿燕南天练手,他的等级只差一线就能冲上70的大关。这时用“欢情”吸蓝,估计效力还能大上不少,要不拼着自己受苦,把燕渣狠狠的整饬一番让他不敢再造次?
燕南天毫无所觉,只是在内里一点一点把褶皱展平,他不自觉的扭过头,不去看眼前微颤的身体,只怕一个忍不住就把他强上了——所幸燕南天和每一个好攻一样,都有着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少顷,燕南天又加上了一根手指,这时候万春流已不是一点两点不舒服,而是被异物入侵弄得满脸愤怒。燕南天眼看着不好,瞬间加上了第三根,万春流一声悲鸣,颤颤巍巍的趴在桌子上,含糊不清的呜咽叫着。
燕南天心疼的很,却只能硬下心来继续摆弄着青年的身体,另一只手也不再禁锢身下人的双手,而是很有技巧的抚慰他敏感的地带。万春流渐渐缓了过来,燕南天似乎对他了解的很,那双微带茧子的手在他全身上下点了火,几乎可以忽略后面的动作。
“春流,我进来了?”燕南天直直的看着他,眼神深邃:“别怕,春流,有我在。”
废话,你TM也不看看你在哪里。万春流猛地僵直了,身后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燕南天坚定有力的挺进,万春流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喵的真不是一般的疼:“你……出去……疼啊呜……”
燕南天那厢却是舒适到了极致,但看着身下人的情形却只得强自按下纵情驰骋的**,小心翼翼的抚慰着。但青年拧在一起的眉心始终无法展开,那温润的眸子带了水,看向他的时候竟是多了几分弱势的央求。燕南天心里一紧,一个乱动,竟是更往里面挺进了不少。
烛光下的青年一下子颤抖起来,整个身子都翻出浅浅的粉红。轻软的腰身被身后的男人扶着,一面是被肆意的侵犯,一面是被温柔的怜惜。青年不住的喘息,精致俊逸的面容戴上了脆弱的渴求,但男人却毫不犹豫的把他禁锢着:“春流……忍忍……一会儿就好……”
身下的青年似乎已经没了什么力气,但仍在竭力的扑腾着,燕南天看着心疼,一面爱抚青年,一面小心翼翼的慢慢动着。爆炸开的快感让他如临极乐,燕南天努力的找寻着记忆中的那一点,但苦于三年前神志不清又被灌了药兼之当时内力不稳,记忆几乎是一团浆糊,但他坚信总归能找到……
万春流的扑腾却是在努力的按那技能栏上的“欢情”,无奈技能因为未达到要求始终未能激活。尼玛这是要燕渣爽完了才能激活不是?万春流欲哭无泪。
房内一片混乱。
燕南天急于寻找万春流的X点,动的幅度极大,万春流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串着翻来覆去的烤炙,想晕却又不能。
正在二人焦灼的时候,忽的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还伴随着什么人的喊叫。
二人内力皆具高深,这一刻,竟是都僵住了。
“你你你快出来……”万春流忍着痛,小声道。
“无妨,说不定不是冲着我们……”燕南天有些迟疑。
“燕老爷!燕老爷!”那叫嚷却是越来越大。
万春流心中紧张,竟是狠狠收缩了一下。
燕南天一个没收拾住,差点就把积攒的东西交代了。
“春流,别紧张。”燕南天一面小心的安慰青年,一面慢慢的退出,万春流一动,免不得途中顶到了一两处……
万春流忽的颤了一下,竟是不自觉的小小□了一声。
“原来是这里……”燕南天若有所思,却在万春流反应过来之前迅速退了出来。万春流被牵动,又是狠狠疼了一番。
待得那叫人的嬷嬷敲门的时候,万春流已是迅速被燕南天用衣物包裹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事?”燕南天冷着脸推开一条门缝,闪身出去又合了上来。
“大公子不见了!”
燕南天和屋里的万春流皆是一顿。
新诞生的两个孩子因着父亲是燕南天结义兄弟的缘故,在宅子里被叫做大公子,二公子。先前江枫去看秋香,正是把两位公子交给了嬷嬷照看。
作者有话要说:炖了半熟的肉。。。大家将就着看@@
今天是除夕呢,大家都要开开心的!过个好年~
☆、69线索
来的是个燕宅的老人;手上抱着一个婴孩,神色惶急。
燕南天原本准备喝退来人;再进屋安抚炸毛的万大夫,听得这句;面色陡然沉重了起来。
身后的屋内的呼吸陡然加重;继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燕南天深吸一口气,内力运转周身,暂时压下了一股子燥火,心中已是冷静了下来:“大公子是怎么不见的?”
那嬷嬷神色惶急:“本来大公子二公子都在一处;二公子忽然醒了,哭闹不止,偏是一同守着的圆杏也不在;我怕吵醒大公子,就把二公子抱到屏风外面哄着,哄了一会儿,一回头,没想大公子就不见了……”
燕南天眉头紧皱,却是一挥手往出事的屋子走去:“大公子在屋内,怎的会凭空不见了。”
那嬷嬷终是找到了主事人,这会儿缓过神来,声音里已是带着哭音:“我也不知……明明我一直把着门,从来就没人进来……”
燕南天接着询问了两句,到了最后那嬷嬷也只是那么反复几句,看神情也不似作假。
燕南天当即命人去通知江枫,脚下并不停步。二人走的极快,少顷便到了出事的屋子。
屋子不大,但当时选为两个小公子准备,也是分了内外两间。中间摆一屏风相隔,一扇窗子为怕漏风被锁紧,屋内摆设简单,并无一个刚出生的婴孩可藏身之地。
燕南天仔仔细细查过了屋子中每一处,蓦地神色一沉:“你出去的时候,门拴是否还完好。”
“完、完好……”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燕宅从深夜的寂静中惊醒,不少人正往这一处聚集。
“大哥……如何了?”江枫冲了进来。
“你便是这般把儿子丢给嬷嬷看管?你跑哪里去了?”燕南天怒喝。
江枫一脸焦急:“怎会凭空失踪……”继而冲了进去开始翻找。
燕南天平息了下情绪,闭目思考少顷,蓦地神色一凝,飞身上了房梁。
房梁上的一处,灰尘全无,反是有些泥土的痕迹。
燕南天心中陡然一沉,伸手捻了点泥土。
燕南天跳下来的时候,目光忽的定格了一下。
房梁下面,万春流正神色急切的看着他。青年的衣服上隐约能看见些折痕,衣扣严实,脖颈上方不自觉露出一些方才的痕迹。燕南天一声不吭的走到他面前,把他的领子拉了拉。此时背着光,方才看见青年的脸色惨白,眉头紧蹙,身形也有些发抖,想是方才疼的狠了。
燕南天心下悔的紧,没想青年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秋香还虚弱的很,我把谷风和护卫都派到那里守着,怕有人对她不利。你可有发现”
“方才的人正是躲在了房梁上。”
众人皆是一惊。
“去查查移花宫,江家,万家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