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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受一丝一点的委屈。
“孩子的头黑亮,像缎子一般,这点像阿杏!皮肤雪白,这却是像元丰了,轮廓也很像元丰了,将来长大又是一个俏郎君!”雪妃在旁边笑眯眯的说。
阿杏将孩子抱在怀里,细细地看着孩子的脸,浓黑的眉毛,紧闭的眼睛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挺直的鼻梁,微微嘟起的小嘴,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可爱。
两世为人,阿杏却是第一次体会到当母亲的感觉,那时一种异常的满足,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珍而重之,小心呵护,非常的幸福,非常的开心。也非常的甜蜜。
看着怀中熟睡的孩儿,阿杏的目光变得非常的柔和,嘴角自然而然地浮上一抹微笑。
“可惜他闭着眼睛,看不到眼睛的颜色。”阿杏有些遗憾地对元丰说。
沈元丰一手抱着阿杏,另一只手指在孩子的脸上轻轻地摩挲,听到阿杏这句话,便轻轻一笑,说:“不管他眼睛是什么颜色,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便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孩子!”语气中流露出骄傲和自豪。
阿杏被他这句话逗笑了,此时她怀中抱着漂亮可爱的孩子,身边靠着温柔体贴的丈夫,她忽然觉得,她已经得到了身为女人最大的幸福。
旁边的巧莹,陈静看到阿杏在受尽苦难后终于得到了幸福美满,也衷心地替她开心。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师太忽然走到阿杏的身边,低着头看着阿杏,平静无波的双眸透出看破红尘的恬淡与智慧,她笑了笑说:“恭喜施主功德圆满,施主一切的苦难皆是命中注定,施主能以宽大的心胸,坚毅的心志面对这一切,施主定有无限后福。”说着又看向孩子,摸了摸孩子的头:“这个孩子是天生的福星,能保人间太平盛世!”说完,将手腕上的一串造型古朴的木质佛珠戴在孩子的身上,说:“此佛珠颇具灵气。能报孩子一世平安,就算是贫尼给孩子的见面礼。”
在长所有的人都对这名师太心怀感激,阿杏挣扎着起身,要向师太磕头谢恩,沈元丰不欲妻子受累,当即走到师太面前跪下,向师太说:“我内子身子不适,但是我明白内子对师太的感恩之心,其实元丰对师太的感激之情一点都不亚于内子,请师太受元丰一拜!”说着就弯下腰向师太磕头谢恩。
谁知师太身影一闪,眨眼间,人已至门口处,师太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阿弥陀佛,真龙之礼,贫尼万不敢当,就此告辞!”话音刚落,人已消失在门口处,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众人皆愕然,细细品味着师太的话,看着沈元丰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种狂热之意。雪妃小声地问巧莹,“你在哪里找到的这位师太?”
巧莹说:“哪是我找到的。我正哭的伤心了,一回头就看见了这位师太,说是可以救阿杏,我糊里糊涂之下就将她带了进来!”
雪妃眸光闪烁,“莫非是神仙下凡?”她自言自语。
沈元丰陪了阿杏一会,直到她睡着后才离开。因为军中事务实在紧迫,所以当晚便回了军营。以后每隔一天便回来看看孩子和阿杏。
虽然沈元丰曾经严令不要将师太关于他是真龙的言语外传,但是在晋王的刻意安排下,沈将军是真龙化身的言语仍然悄悄地在唐人中流传开来,对于这条流言,各方将领心怀各异。跟随沈元丰的下属自然是欢欣雀跃,而另外一些实力较为雄厚的原唐朝将领,心中却有另外的想法。
像实力最为强劲,原唐国的西北大将军唐琅,手握二十万兵马,从联军手中夺得五座重镇,实力与沈元丰不相上下,虽然不曾打出旗号自立为王,但隐隐已有自成一国的态势。
听到关于沈元丰的流言后,便认为这是沈元丰在为自己以后登基称帝造势,他与手下谋士商量此事,手下谋士说:“如今沈氏皇族一脉被金人尽歼,旁支中论威望,论实力却是晋王一脉为最,晋王年事已高不理战事,而晋王世子死于联军手中,沈元丰虽是庶子,但皆连几次胜仗,已在唐人中得到很高的声望。再加上这次的流言造势,沈元丰的声势却有隐隐盖过将军之势!”
唐琅沉默良久,才轻声问:“照先生所说,唐某难道已经毫无希望?”
“将军手握重兵,又占得五方重镇,手上又有沈家血脉,将军想拥立手中的沈家血脉为帝,再徐徐图之,也不是不可行,可是一来,将军手中的沈氏血脉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不能与沈元丰相比,号召力不足。再者,沈元丰此人打仗有鬼神莫测之能,观之他每一次战役,皆是神出鬼没毫无章法可循,如果将军真有称王之意,将来势必与沈元丰有一争,其结果……也是五五之数!”
唐琅听到这里心想,五五之数怕还是高看我唐琅了。沈元丰的战术。就连他也不得不服,就因为他对此人生出些许的顾忌,才会有今天与谋士的一番详谈。
“那依先生之间,唐某该如何是好?”
“将军不妨等等看,如果沈元丰这次能拿下项城,那么其更是如虎添翼,将军不妨投之,以将军的实力,再与沈氏联姻,将来自是封侯拜相,贵不可言,如果沈元丰不能拿下项城,那于他的声势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那么将军所谋之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联姻?”唐琅皱起眉,“沈元丰已然娶妻,听闻其妻还于近日诞下一子,正室之位只怕无法相谋。”
“将军,那安华夫人乃先帝亲封,正室之位是绝无可能了,但是安华夫人家世薄弱,如果唐小姐日后能为沈元丰诞下一子,将来嗣位谁属还未可知!唐家世代荣华已然可见!”
唐琅脸上逐渐露出笑意,他伸手摸着颌下的半尺长须,点了点头。
***
阿杏的身体逐渐得到了恢复,本来雪妃怕孩子哭闹,吵到阿杏的休息,想将孩子带到别处照顾,可是阿杏坚持要自己照顾,亲自哺|乳,这虽然不合家族规矩,但雪妃怜她生孩子时受苦良多,而且又为沈家诞下孙子,所以便依了她的意见。
坐月子是十分无聊的,每天躺在床上,不能下地,不能见风,这要注意,那也要注意,有些规矩竟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像是一个月不能洗澡洗头,吃的东西不能放盐,不能看书,不能做针线,就连说话说久一些也会有妈妈来提醒她注意休息,否则会影响嗓子,简直比坐牢还惨。
好在还有孩子这个乐趣。阿杏每天给孩子喂奶,孩子睡着时就休息,或是和巧莹陈静聊天,孩子醒时,和大家一起逗着孩子玩乐,日子倒也不难过。
加之沈元丰一抽空便会快马回来陪伴她一小会,风尘仆仆的来,还没休息多久又要风尘仆仆地回去,如此劳累让阿杏心疼之余,又觉得非常的甜蜜。
这天,阿杏正在给孩子哺|乳时,沈元丰满面风霜地走进来。见阿杏给孩子哺|乳,便大踏步地走到床边,坐在阿杏身旁。
第272章 攻城之法
沈元丰坐在阿杏的旁边。看着阿杏怀中的孩子闭着眼睛吸奶,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非常的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孩子的脸。
阿杏见到,眼明手快将沈元丰的手打开,嗔道:“一脸一手的灰,也不洗洗就来摸孩子,小心孩子得病。”
沈元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乌黑,手掌中满是灰尘,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疏忽了,我马上去洗。”
马上便有丫鬟端着水和肥皂走到他的旁边,沈元丰洗干净了手脸,又换了一套衣衫。阿杏在一旁看着他认真清洗的样子,指甲缝用小刷子仔细地清洗干净,看着看着,阿杏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是一个认真负责的父亲了!
收拾干净后,沈元丰重新做到阿杏的身边,屋里的丫鬟婆子都知趣的退了下去,让他们单独相处。
阿杏将身子往里挪了挪,又掀开被子。看着他笑着说:“上来坐吧。你这么歪着身子坐,怪难受的。”
沈元丰巴不得与妻儿亲近,哪会不愿意,当即除下靴子,上了床,坐在了阿杏的身边,手自然而然地环过她的腰。阿杏抱着孩子歪在了他的怀里。
沈元丰伸手摸摸孩子的头,看着孩子嘴巴一撮一撮的吃得欢腾的样子,不禁笑了:“这小子还真能吃。”说着,又稍稍低下头,对孩子轻轻地说:“霖儿,爹爹来看你来了,你不睁开眼睛看看爹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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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轻轻地划着孩子的脸,孩子小小的眉头皱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小手还轻轻地挥了挥,像是要将脸上那只手挥掉一样。
沈元丰乐了,抬头看着阿杏笑道:“这小子,还不耐烦了!”
阿杏笑:“人家在吃奶了,你还去弄他,要是你在吃饭人家弄你你恼不恼?”
沈元丰做出伤心的样子,“娘子,你帮着他骂我,你有了孩子就不疼我了。”睫毛低垂,轻轻地颤动,委委屈屈的样子,声音中竟然还透出一丝撒娇的意味。
阿杏又好气又好笑。这就是大家口中的那个战场上的无敌将军?让人看到他此时的样子,保管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这么大个人,还吃小孩子的醋,没羞!”阿杏啐他。
沈元丰低下头看着他,轻笑出声,蓝眸潋滟生光。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要你一辈子都把我放在心上。”接着又看了看孩子,无奈地加了句:“好吧,最多孩子的地位和我一样重要,但是不能过我!”
阿杏伸出手指在他额角一点,笑:“孩子气!”
沈元丰目光扫过她的胸口处,却见她另一边的奶水溢了出来,“奶水流出来了……”不假思索地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的**轻轻吸/允了几口,将溢出来的奶水都舔舐干净。
阿杏被他弄得全身轻颤,酸软无力,羞急之下,不由嗔叫出声:“元丰!”
沈元丰抬起头,见阿杏双颊绯红,目光如水,情意绵绵,不由地痴了。他看着她促狭地笑了笑,说:“我只不过是怕弄脏你的衣裳……你想到哪里去了?”
阿杏的脸红得像番茄一般,沈元丰见她这种样子更为心动。他将头抱紧,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等你坐完月子,看我……”声音越来月低,可是阿杏的脸却越来越红
听到后来,阿杏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胸口轻轻一拧,“**狂,坏死了!”
沈元丰捂着胸口装可怜,连连呼痛,阿杏见状又帮他揉胸口,接着两人笑成一团。
心中就像是喝了蜜一般的甜。
一番玩笑,倒把孩子都吵醒了,不知什么时候起,孩子睁开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们,眼中充满好奇。
阿杏倒没什么,可沈元丰却兴奋极了,他指着孩子,激动地说:“霖儿张开眼睛了,回来了这么多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睁开眼睛了!”说着将脸伸到孩子的面前晃了晃,“霖儿,霖儿,我是爹爹。”接着像是现了新大6似地,回过头对阿杏说:“阿杏,霖儿的眼珠是黑色的!”
阿杏笑:“你再仔细瞧瞧。”
沈元丰仔细看了看,又叫出声来,“哎呀。黑色中又泛着蓝光,好漂亮!”他回过头一脸的惊喜,“霖儿就是我们的综合体了!”
阿杏说:“可是他们都说像你多一些。”
“像我多一些有什么不好?将来更有男人气概!”沈元丰得意洋洋的说。
阿杏忍不住笑。沈元丰看着孩子,心中极爱,忍不住伸手来抱:“阿杏,让我抱一下。”
阿杏有些不放心,“孩子身子还软着了,你行不行,别闪着孩子的脖子了!”说着又教他正确的姿势。
沈元丰按照阿杏所说将孩子小心地抱入怀里,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像毛毛虫一般!”他耸着鼻子,声音中却是充满爱怜。孩子睁着一双眼睛咕噜噜地看着他,不哭不闹,很是亲近,让沈元丰更加开心。沈元丰学着别人逗孩子的样子做出各种各样的鬼脸,孩子虽然不会笑,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眼珠子却转来转去,显得极为开心。
阿杏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着笑,心中期盼着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孩子和沈元丰玩了十几分钟又睡着了。
快乐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沈元丰看看窗外的天色。将孩子放回床上,有些不舍地对阿杏说:“天色不早,我要回营了!”
阿杏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有些舍不得他走:“这么快……”声音有些闷闷不乐。她知道她不应该给他带来负担,她应该笑容满面地送他离开,可是她永远都不能习惯这种离别,哪怕是短暂的,也让她的心酸酸的很不好受。
沈元丰又何尝想和她分开,可是军营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他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说:“等我们将项城打下。我就可以好好地陪你们一段时间。”
阿杏抱着他的腰身怎么都放不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