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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奇葩巫答语会突发性年级第一,考前如临大敌佛脚猛抱抱得成绩归。
巫答语对这位同桌的印象本来局限于似乎是可谈可静的人,同桌半年也没有表现出特别友好或是厌烦的样子,似乎平淡安心的坐着,是谁同桌都可以无所谓。
也不是没有嫉妒过余栖川,凭什么轻而易举地就和同学们打成了一片,凭什么老师会迁就纵容,凭什么女生只会欣赏这样长得好看的,凭什么一副很拽唯我独尊的样子。
后来又发现,余栖川除了性格有些爽朗加间歇暴力外,其实许多地方都与女孩子有重叠之处。比如上课时候从侧面看见的长而浓密的睫毛,比如小巧干净的耳垂和尖尖的下巴,比如纤细的骨架和比自己小那么几号的手掌,还有从不长胡须的现象。
然而同样奇怪的是,分明是倔强威慑的眼神,打架时飞快的速度和毫不留情的力道,或是直切要害的手段技巧,当仁不让的霸气,还有仿佛是变声期般的声音,发育中逐渐坚硬的线条,充分显示着他是一个男生的事实。
可是却比任何一个女生都要漂亮。
至于是怎么发现余栖川是女生的,非常恶俗狗血的情节。
如果是一般电视剧中发现女扮男装的袭胸、洗澡、发现是长发什么的还好办,可惜不是一个性质的事。巫答语至今依然十分佩服自己淡定而强大的内心。
其实巫答语也想过,如果发现她的秘密是《花样少年少女》中那样,恐怕心理承受能力也会强一些,可事实是,当他撞到余栖川硬硬的胸膛时并没有产生多大的疑团,然而却在一节体育课上厕所时发现她拿着一包卫生棉从隔间里走出来。
在一番凄厉的惨叫之后,巫答语指着余栖川大吼,“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当时的余栖川并没有太多表示,他冷漠地凝视着巫答语惊讶的神情,,转而继续专心致志地在水槽边洗起手来,非常漠不关心地扔下一句,“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你明明是男的!”之所以这么确定的原因,是因为前不久才看见他在更衣室换衣服来着,那么结实的肩,那样的身材,绝对是男生才有的。
“男的?”余栖川淡漠地扫视他一眼,“的确,表面是这样。”
“表面?”巫答语毫不避讳的说,“怎么?难道你是变态。”
“不过是一种病罢了。”余栖川相当轻描淡写地说。随即留下一句非常耐人寻味的话,“你知道怎么做吧?”
我知道怎么做?
巫答语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过他知道自己是个非常沉闷的人,也就是说,这件事,他从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他连续三个月同一天同一节体育课,都碰到余栖川在厕所做同样的事。
“你……有完没完啊?”当时的他相当无奈的问了句。
“所以,既然你习惯了,知道我的习性,为什么这天还是义无反顾的过来了呢?”
巫答语彻底被余栖川的大胆而冲动的话给愣到了,“习惯……”
“你……不会想……”余栖川一边说着喻意不明的话一边靠近。
“喂!”被突然间拿掉了眼镜的巫答语瞪着迷蒙的眼睛,心中忐忑地想,该不会被海扁一顿吧?
“哟,闷骚男。”余栖川笑得异常邪恶,“你……还真是个美少年啊。”
“啊?”巫答语一愣,差点瘫软到地上。
现在有必要来简单介绍一下巫答语的情况,典型黑发、黑眸、皮肤异常白皙且光滑的男生,一米六八的身高,瘦小。因为父母身高较低,且遗传到了母亲的small size bone,一度害羞腼腆,后发展为重度自卑,长得和巫家长女一模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有过之而无不及。比起男生女像的余栖川来说,到了巫答语面前,也绝对可以称上中性一词。因为巫答语如果不戴上眼镜装作宅男的话,其实就是生错了一张脸。
“你……是女的?”本该由巫答语问的话,此刻变成了余栖川的台词。
几乎是相当羞愤地吼道,“你才是女的!”
结果却意外的听到,“你知道了”这样的答话。
“你明白了?”余栖川并不是十分惊讶的表情,语气却有些意外,“你知道我是女的,你为什么在我每次生理痛的时候来这里?”
巫答语大惊,面红耳赤的惊叫道,“什么?你怎么可能是女的?”大脑完全不能正常运转,巫答语已经被整回了原点。
“吶,不都说了是一种病嘛!”用白眼轻蔑地看了巫答语一眼。
“可是,你换衣服时怎么……”
“那个啊。”余栖川笑得颇不自然,“有什么办法呢?生下来就是这样了。”
“那么……”那么你怎么这么肯定自己一定是女生呢?
这么残忍的话,一直没有说出来。
似乎就这么逐渐友好——
“来来来,答语,把眼镜摘掉嘛。”
“哇,答语,你笑起来像女生一样可爱欸,可是声音这么粗可不行哦。”
“喂,答语,你明天穿女装吧?”
“答语,没考好?不用哭嘛!呵呵,真是梨花带雨,先拍一张……”
像是个自顾自娱乐别人的人,像是个神经大条只会捉弄别人的人,像是个不了解人间疾苦无忧无虑的人,像是个没完没了却异常冷淡的人。
其实他是个表里不一只会隐藏的人,其实他是个胆小懦弱只会强颜欢笑的人,其实他是个无能为力又自欺欺人的人。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就是这样一个孤独而悲戚的人。
他就是这样一个你永远也看不清的人。
模糊不清,却,确实存在着。
周而复始,亦复一日,仿佛时间是在“今天”般如此反复。
起床,穿衣,吃早餐,上学,放学,睡觉……再说得细一些,她左脚比右脚快30秒踏上公交车,在七点二十分准时到达校门口,她踏着铃声进教室,每天这个时候都在读语文,当然这种关键时间也不可能有任何人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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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关系紧张
长相出类拔萃,成绩好,运动细胞也不少,艺术方面也颇具天赋,口才相当了得,是辩论队强将,大大小小干过年级上的职务,得心应手,多少可以称得上完美的人了,何况笑容甜的像糖一样。伪中层阶级出身,西家大小姐——西格堂。
其实她也没有太大本领,人们之所以对她服服帖帖的缘故,是因为有本秘密手册。
“喂,你去给我买一瓶可乐来。”西格堂甩了一张五元在一个看起来很凶的男生的脸上。
男生二话不说,忍气吞声地跑腿去了。
“哇,美穗,你的发卡好漂亮,可不可以给我?”西格堂戏谑地笑了。
“啊?”女生慌乱着犹豫了几秒,“当……当然。”
或者是在别人找麻烦时——
“你,去把他们摆平了。”西格堂随便指了一个人。
“好……好的。”那个人使这样的人服从。
并不是屈服于你的美貌,并不是屈服于你的权威,并不是屈服于你的家世,只是因为那本秘密手册——把柄,在她手里。
“人际关系?师生友谊?形象?我看,并没有那么重要吧。”所以你可以为所欲为,向四周树敌,却又不得不臣服于你,于是为自己筑起了坚不可摧的城墙,顺利地保护着自己。
所以你非常了解,噩喻是个阴险又城府极深的人,正是因为你有她打击报复别人的照片,所以她时刻听从于你。
所以你偷拍了苏荃歇和殷写之争执的照片,因为表里不一的人,你最不喜欢了。
所以你搞到了苏荃歇曾经的证据,所以殷写之偷东西时你在场。
所以你调查到余栖川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所以你知道苏定方喜欢一个怎样的家伙。
所以你明白巫答语其实是个和外表完全相反的人。
所以你对家中父母早亡,还有弟弟抚养的女生说,“你如果不听从于我,我就把你捡到2000元不上交的事公之于众。”
或者,你威胁一个同班同学说,“把明天考试内容搞到手,你是班长很容易办到吧,如果办不到的话,你脚踏两条船的事情,我可就对她说了哦?”
就像一个洞悉一切的观察者,她什么都知道。
可是你却又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专注,为什么那么执着,而你明明知道她的把柄就是威胁别人,你却不敢反抗,你们都不敢揭穿。这是为什么?
你们在害怕什么?
害怕撕破了脸皮,连血肉都没有吗?
所以你们永远是失败者,永远不知道她除了拍下那一张张丑陋的证据外,
还有什么?
还有湛蓝的天空,蔚蓝的大海,向南越冬的翅膀,变迁的四季,还有历尽沧桑的古树,亘古不变的夕阳,满园颓废的旧时光,已暮老人的安详。
仿佛充满沉静的另一个世界。
在那些空落寂寂的眼神后的身影,在那隐隐身影后的眼神,她始终是个观察者和记录者,记录着世间最真实最纯粹的恶念,用非常卑鄙直接的方式提醒你,你,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所以她记录过的日子,她所拍的那些照片,又是……她走过多少失望的路,寻觅过多少人,她在这里盘绕回折,企图发现最为纯净的人。
他在哪里呢?
他就在这里。
他就是你。
所以你的画面,总是这样生动。
天际落日、朝霞孤鹜,亲朋无依,一时无两,光线的表现糜烂的心,你一一挖掘。
生命无谓最初的善恶,你生生的破坏一切恶劣的本色。
相机是一个好道具。
坎坷生命的线条勾勒,大地与天际的相接,长空鹰隼俯瞰的目光,黑夜里不舍的期盼与瞩目,还有那些病逝流连之际紧紧交握的手。
他们怎么会懂得,恶劣的面目只为了下一刻的救赎。
生存艰辛,放弃比起争取显得更为寻常,这世间只有死者还牢牢的紧抓脚下的泥土,活人不能。
阳光对每个人也并不公平,但哪怕家中是南向的夕阳,这也是永远轮回的不落夕照。
落寂孤独欺诈背叛,狡诈的邪笑,刀剑般的眼神,忍气吞声代替了浴火重生。
人生不如树,无依无根,居无定所,千百年固定不住,随风。
时光是线,罪恶成网。
影像是最好的记录。
她看得到许多人看不到是事情,她的事情许多人看不懂。
噩喻满足的神情,苏定方夹杂着悲凉的怜悯,余栖川孤独强大的内心,更多的人前赴后继的怨恨妒忌……
可终究看不穿的是自己。
师具琊,一个令整个七中都闻风丧胆的家伙。
“欸,听说了吗?今天下午师具琊会带七中那帮家伙来我们学校闹事呢!”
“啊?不是吧!上次我们会长被他们打得那么惨!”
“简直无法无天了呢!”
“不知道他这次带谁来呢?”
“是啊,上次是龙潭打头阵吧,那还真是帅啊!”
“还有刘百院呢,他替师具琊宣战啊,不是一般的好看呢!”
“朱行役最帅!”
“玄页最好!”
是的,今天是七中与十中历年来争斗的日子。自从三年前七中老大越男贺上台后,就有每年七中当任总长挑战十中老大的规矩,当然不知当初越男贺与十中有什么恩怨,不过这个优良传统还是被延续到了今天。
“师具琊,你没忘今天是什么日子吧?”此时的七中还处于一片祥和之中。
“啊?日子?”只见一个极帅的少年从课桌上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抚了抚嘴角似乎在确认是否有可疑的哈拉子。
“别少根筋了,不是要去十中找伏夜留吗?”
“说起来,少根筋的是你吧。”少年眯起眼睛,出其不意又一脸平静地抓起来人的头撞向课桌,“以下犯上可不好啊,十夜阑。”
“那么,”十夜阑慢吞吞地从课桌上抬起头揉了揉,波澜不惊地说,“老大,你什么时候去?”
“下午四点放学时吧。”少年眯起漆黑的眸子望向所谓的老大。
师具琊令整个七中闻风丧胆的原因是,这家伙打败了当年七中的学生会长周凝。周凝是七中非常有威望且看似无坚不摧的人。所以当时这则消息在七中众人看来特别不可思议。
“今年七中也没有老大吗?”师具琊夹起一块饼干懒散地问。
“毕竟那是所英才云集的重点高中嘛。”
“那么,就把他们新上任的会长伏夜留作为目标?”
“那是当然啊,不然怎么?”十夜阑古怪地凝视他,“你难道害怕?”
但是,师具琊却是十中都不怕的人物。因为十中这个地方,是全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