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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物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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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可能!明明就是她杀的,你骗人——”殷写之发出仍然歇斯底里的挣扎声。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呢?”趁警察注意力集中在苏家母女悲惨故事的身上,苏定方悄声问殷写之。
    遗憾的是殷写之对苏荃歇的弟弟并没有多少敌意,她甚至是怯弱的闪避,“我…我只是听兄长告诉我的。”
    兄长吗?好正式的回答,殷写之心虚的侧过脸,恼怒地补充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真的是这样吗?在十中,恐怕同学们不敢正式称呼会长的名字外,还有一个人——和自己同级,以第二名成绩考入的西格堂。
    今年中考的题难到在其次,问题是她的名字是西格堂。
    西格堂是不能提及的心照不宣的禁忌。
    如果说伏夜留之所以让人胆怯是因为他的权利与霸气,那么西格堂则是智慧与阴谋。
    当然不可能仅仅是这样,毕竟拿把戏威胁别人获取利益,的确很卑鄙,可西格堂获取的利益,仅仅是获取一个看戏的资格而已,以及,怎么把这出臭戏按自己的剧本完完整整的演绎下去。
    一个刚刚十五岁的女生能有多少能耐?这仅仅是许多成年人的思想,反观现在的世界,很多事情已经不能用常识来解释了。如果说西格堂在进校之前已经掌握了三个年级各个重要人士的把柄,有谁信?很多人都嗤之以鼻,可当威胁来临的时候,欲哭无泪之后只好尽量按她的剧本进行,以求自己以后不要被她抓到更多的把柄。
    西格堂除了这项爱好外,也兼职贩卖消息。
    据说只要你需要的消息,无论是多么冷僻甚至细微到别人的隐私,你肯出代价——她所满意的东西或事情,她都能帮你找到,非常地匪夷所思。不过,苏定方还没有见过她。被她握住把柄的人都绝口不提她,把她搬上台面就等于宣告自己玩完。直到去年还在初中时,一位女生遭西格堂威胁,心里承受不住,成了精神病患者,这才引起了一头埋头书海的苏定方的注意力。
    一个人背负发黑暗势力,探测人心恐惧的力量,比明目张胆的暴力、血腥暴力甚至谋杀更令人惧怕,哪怕是一句话,都可能让你粉身碎骨!甚至不会动到她一根手指。
    苏定方回想了自己可能存在的各种惧怕,最终锁定在夏日飞舞的发丝上。不,也许自己根本没什么利用价值吧?而且,这个把柄——迟早会失效的不是吗?
    “你有什么把柄被别人扼住了吗?”苏定方不怀疑殷写之向西格堂买消息,反而认为是西格堂有殷写之的把柄才叫她这么“勤奋”指出苏荃歇可疑。毕竟殷写之可是与自己同班吶,母亲来接苏荃歇,这是全班都有目共睹的吧?哪有人杀人还有母亲帮凶作案的?况且死者坠楼时自己又在场,这可不是灵异或心理暗示游戏!而且有心理暗示的话,苏荃歇也不会发生一年前的惨剧了,现在应该“幸福”生活着好吧?这种简单的推理,作为14岁天才少女的殷写之没道理想不到吧?
    殷写之侧过头,恐惧地瞪了苏定方一眼,泄露了此时她的情绪,极力颤抖又奋力保持冷静,“你……你有毛病啊……”
    “是西格堂吗?”
    听到苏定方这句话殷写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死瞪着苏定方没有开口。
    “难道是她杀了你哥才威胁你死命嫌疑我姐?不对啊你这么爱兄如父怎么会为了自己的把柄背叛‘兄长’呢?”苏定方扬起了微笑。
    殷写之抬起了头,一副显然不可置信是西格堂杀了殷年之的模样,沉痛道,“绝对没有这样的事!”
    “‘绝对’一词从何而来?你难道当时和她在一起?或者说,你没有背叛你兄长?”
    “我绝对不可能背叛殷年之!”
    “那即是说,是否是西格堂杀了殷年之还是一个未知数了?假如是西格堂杀了人,那逮捕她还真困难呢!行踪不定,把柄众多,万一她控制了警察,那就麻烦了呢。”
    只见殷写之不屑一笑,接着冷哼,“西格堂控制警察?你也太害怕她了,假若她这般为所欲为,为什么不早抢银行卷款而逃而是留在这个庸俗的人间见证搀和我们的无聊事。”
    见苏定方闷闷的说了声,“那不一定,如果是真的闲到没事干,说不定留在人间的意义还大一些。”
    殷写之又思虑了一会儿,“不是她,她没有害我哥的理由。”
    “仅仅是这样吗?”苏定方对殷写之的突然表态感到诧异。
    “不,因为……她和我哥做过一场交易,我哥哥……有她的把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哥居然有西格堂的把柄?你确信?”居然苏定方差点脱口而出,但他还是止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决定循循善诱,他不动声色又不失时机的追问道,“那不是更有犯案的动机了?”
    “不,那个把柄并不是关于她,而是她亲人的。”
    殷写之不忍的开口,似乎在隐瞒什么。
    “你哥什么都告诉你了?”这句话无意是相当压抑的,苏定方此人没见过西格堂,对她的行事作风根本不熟,但无缘由的,他只是因为西格堂的势力和实力感到这绝对是一个狠角色,而这样的狠角色,绝对不是殷年之那样的男生可以只手只凭一个所谓的把柄解决的。
    这也是他急于纠缠殷写之好奇这个把柄是什么的原因。
    会不会问的太急功近利了?苏定方小心的偷瞄殷写之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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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没头没脑的暗示 

    而殷写之却是神色仓惶的答道,“差不多……”
    所以苏定方也觉得她这样不妥,“那你告诉我这些……”
    绝对是有目的的吧!
    “我希望,如果可能,你可以帮我查下去。”
    “那你……?”
    “我有把柄被握在西格堂手中。”
    “那种把柄,即使是你哥死了还生效的吗?”苏定方隐约觉察到、或者暗地已经在心中确定事实的是,殷写之的把柄是什么,绝对和她哥脱不开关系!
    殷写之一愣,但很快表情舒展了,“你知道了?”
    “我猜到的。”苏定方不确定的瞄了眼殷写之通红的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这样陈述,“你对你哥……”
    “嗯。”殷写之及时阻断了苏定方的话语,极度自怜的低下头,“所以,一切拜托你了。”
    “凭什么是我?”你难道不觉得拜托敌人的弟弟调查已经在官方既定的事实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吗?
    接下来的问句苏定方没有说出口,毒舌绝不能在如此情况下发生,哪怕对方是自称敌人的人,但至少在一个脆弱欲泣的女生面前,起码的绅士风度必须有。
    “虽然目的不一样,但是很明显你不是也在调查这件事吧?我可以看出,你对你倒是没什么关心的氛围,相对于这个事件背后的隐藏的你倒是乐在其中呢?苏定方,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个阴暗的人?”
    苏定方眼睑下垂,看样子殷写之也不也是一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样子嘛。
    要答应她吗?苏定方犹豫着,毕竟他之所以与巫答语调查这件事,只是觉得余栖川在这时突然消失不见,很可疑不是吗?何况这件事还牵扯到苏荃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吗?我尽力查查看,毕竟我能力有限……或许不出几个月警察便查出来了?”
    “你少敷衍我?现在的警察有什么实际效率!思考的时间,这个可以有。”殷写之的语气相当不豫,“你不是有她的把柄吗?”
    “你说她亲人的把柄?这个我暂时无可奉告,毕竟让她知道把柄被我泄露出去的话,我也不好明哲保身了,她的威胁可不是我殷写之能独自承担的,你应该明白吧。哥哥死去后,我的父母也不愿意再失去一个女儿了。”
    这不是前后矛盾吗?先前对西格堂还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接下来怎么又坦言承担不起的假话?没胆子承担怎么会独自背负这个把柄到现在?
    “所以你就用你所知道的把柄与她对你的了解抗衡?”
    “你的姐姐……我的确太粗心大意没有意识到她根本没有机会杀我哥。但西格堂的确没威胁我嫁祸嫌疑犯,这点你可以放心,你应该明白,她不是会把把柄用在这么没价值的地方的。”
    这算是澄清他们之间没有厉害关系吗?殷写之的态度变化太大,引得苏定方频频侧目。
    难道平时她一副义愤填膺为兄报仇的模样只是为了弱化西格堂的注意?
    “啊,对不起。”苏定方相当绅士的为向殷写之展露的怀疑深感抱歉,此时脑海中却盘绕着殷写之是否可能自己杀殷年之的命题。
    如果是她故意这么做让自己死心再加上西格堂的确威胁,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苏定方从来不了解西格堂此人,更谈不上怎么去相信她的人品和手段。
    不过要让人在死后前来嫁祸凶手,对凶手来说这种手法对心境也太残忍。殷写之的伤感,眼里红色的血丝,大可以是多年积压的情感宣泄所致。
    她是自发的宣泄或被迫的利用这个机会,那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说,明白你姐姐是无辜的,我哥又死了,以后这摊难事我是不会再管了。”
    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傻话?苏定方几乎想趁机翻起白眼,但见到殷写之一脸严肃的用手背的冰凉敷眼睛,只好乖乖的闭上嘴忍住即将出口的讽刺。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苏定方才叹口气,殷写之却不失时机的抢夺了他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你也很关心你姐姐吧?今天许多人都见你跷课蹲点校门口调查,上次你和余栖川在教室校门外偷听也是……总之我们都是血亲关系到这个案件,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心情。”
    “你说余栖川……”苏定方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会认识她?
    的确很古怪啊!余栖川上次在教室门口当自己偷听时突然出现,这次殷年之死后她突然消失,难道殷年之的死与她有关?
    “怎么知道?!你难道在校门口调查这么久都不清楚吗?殷年之的死亡,余栖川的失踪,殷写之认定苏荃歇杀了殷年之,苏荃歇是否杀人,当年怎么欺骗感情…这可是当今校园内的校园内的热门话题啊!”言下之意就是作为犯罪嫌疑人的弟弟你要有一丝觉悟啊!
    可觉悟拿来干什么?能防止同学们好奇的骚扰吗?不能!所以苏定方没过多纠缠这个话题,“那么,余栖川也被嫌疑了?”
    “差不多,不过他失踪究竟怎么回事还没弄明白呢!他不是与会长前去打群架了吗?或许伤了谁谁跑回去躲仇杀也大有可能。”
    “所以警方对她的涉嫌并不大?”
    “嫌疑该是从最大的下手吧?况且一个中学生的命案不如警察被绑架更有新闻价值,也更不会有年终奖金,能不勉强定为自杀,肯找嫌疑人交涉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还肯动用大量人力、物力去搜查一个有不在场证明、又没有动机仅仅是时间适合的嫌疑人呢!”
    “所以你之所以咬定你哥是我姐姐杀的,为了只是引起警察关注这种案件吧?”
    “这不也是为媒体做贡献?”殷写之自嘲的笑了笑。
    “现在来看,嫌疑最大的就是我姐了不是吗?她没问题,还有谁可能对你哥有杀机?”
    “我高一住校,对我哥的交际不是很了解。”
    这句完全是假话了,作为一个兄控,殷写之没理由不知道关于殷年之的一切,她想必是在隐瞒什么。
    “这杀人杀的也是时候,非得在5点摔在我面前,一般作案人不会在深夜犯案吗?这样模糊了时间几点死者死亡,不是对凶手更有利?”
    所以凶手至少暗示了三点。
    一,凶手对现场拥有良好的掌控能力
    二,白天犯案反而能减少对凶手的嫌疑
    三,凶手需要苏定方作为不在场证明
    “你是说,杀死我哥的人是临时起杀意的?”
    “不错,也许是有什么重要事议,否则也不可能选全校最僻静的地方——两人去了天台,结果起了争执……”
    “有什么事商议在校外找个咖啡厅谈不是很方便吗?非得在文学社诗社都在社团活动的实验楼?”
    “那你即是说凶手是文学社、诗社的人,杀人是计划好的,一旦成功便混迹人群,制造不在场证明?”
    “所以说查查文学社诗社半途是谁离开了很久,就可以查出……”
    “这么明显?是我的话还不如躲在高三教学楼犯案,杀了人后躲进自习室,说一直在学习,那里的学生死命埋头苦干,十个人一齐离开都不可能觉察……”
    “因此很不可靠啊,凶手一定是蓄意谋杀,要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那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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