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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于是,某女人继续专注又无心地尝试着,探寻着,舔吮着。某男人无力地承受着,又要不让口内这条小舌头发现自己意图地小心回应着,还要让她觉得她学习能力很好,做得不错,真是痛苦无比。某种自然冲动使他恨不能立刻推倒怀中的小女人行那相爱的男女之间才会做的事,但是,打住打住,她还小,还很生涩,这样做会吓到她的,淡定淡定。人生如此美好,我却如此冲动,不好不好。
拼命压下推倒她的欲 望,北门谦往后仰着,避免唇舌上的触感越来越激烈,但是,怀中的小女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他越往后她越追着扑过来,大有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放过你的架势……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这种时候忍得下去就不叫男人了!
搂住怀中发热的身子,后退几步,转身,压下去,目标直指大床。
很好,安全着陆。
床垫的弹性又让猛然陷入的两人身体往上一弹,腹背受敌,白燚被胸前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且刚才由于位置不对,她的牙齿似乎撞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上了,嘴里还有些腥甜,老天,不会是流血了吧?
正要开口询问,那让她恐惧不已的舌又窜了进来,来势更猛,似排山倒海,似火山爆发,似海枯石烂……
推不开,也躲不开,身子被他全身覆住,双手也被握住,按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的白燚顿时慌了,刚才只是压在门板上亲亲吻吻,虽然有些激烈,却不过火。现在可是在床上啊!没什么也可能有什么的床上啊!擦枪走火生米煮成熟饭太容易不过了!
怎么办?怎么办?
看身上这人的架势好像已经有些失控了,虽然依旧温柔,但是力道不小,她的唇有些发疼了,要怎么办啊?
踹开?不行,这是师傅啊,她爱的师傅啊,怎么能这样粗鲁呢!
那推开?但是推不动啊,现在她感觉就像是有一座小山压在身上,她那点推拒无异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啊!
白燚急得面红耳赤,即使知道无效但还是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这磨人的燥热还有自他身上传来的惊人热度。
“别乱动!”北门谦沙哑着声音低吼道,微微撑起身体,让紧贴的两人身体之间隔开一丝缝隙,想让凉气钻入降低一下逐渐升高的体温。可惜卧室内的室温一贯令人觉得非常舒适,压根没有什么凉风,再加上某些特殊运动造成的感官上的温度升高,此举不过是饮鸩止渴,暂时地稍微平复下某种冲动而已。
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小脸蛋,北门谦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别开了目光,生怕再看一眼就真的忍不住将她吃干抹净然后在肚子里慢慢回味了!
“嗯……”白燚本想开口说要他起来的,谁知一开口却是连她自己都羞愧的……传说中的呻吟……OMG,白燚羞得只想捂住脸钻到墙缝里去不出来了。
双手费力地想要挣脱他双手的钳制,但是双臂同时使力,不可避免的需要牵动到双肩,进而造成身体的扭动。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而且已经开始燎原了!
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已经完全放开了,猛地再次俯下 身来……
感觉眼前一暗,接着唇上再次传来那熟悉的触感,白燚在心中鄙视自己:完了,无可救药了你!你竟然开始享受了!!!
悲剧地发现大势已去,白燚也不再做费力且无效的挣扎了,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上的男人想亲哪里就亲哪里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心想:杀头不过碗大的疤,被吃掉却不会少一块肉,吃就吃吧,以后找机会吃回来好了!(宝贝啊,你天然呆了么?再怎么吃都是你被吃的命运啊!额的娘诶,咱咋就生出你这么个呆女儿啊捶地……)
就在某人放弃挣扎并开始享受、某人惊喜地发现身下的小女人柔软了身体,已经有了欢迎他的意思后,正打算进一步动作……
“丘爷,去看看屋里那两个人是不是把饭煮熟了。”晓战忍着笑,大声说着,声音清晰如晴天惊雷一般传入卧室内动作正激烈的两人的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拜托看文案处的公告:下次更新在12。08日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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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有了;
摸,有了;
滚床,也有了;
我圆满了,乃们满意了么?
如此清水的纯洁的“滚床”,哈哈哈哈哈哈
囧了又囧,就这么个事儿我竟然写了整整一章,3。7K啊混蛋,捂脸,我太WS了。
要不是题材和人物的限制,我是不是还会写得更深入啊真要命!!!
PS:帮抓虫子昂!
——2009/12/06 18:51
Part58
菊花不保算什么,某人嘴唇不保才叫悲剧呢!
很快,门板上传来噗噗的声音,这声音北门谦非常熟悉,以前阿丘早上叫他起床时都会弄出这种让他抓狂的声音。
果然,第一波攻击没回应后,第二波又开始了。只听得阿丘在门外呜呜地哼唧着,还不时用爪子刨着门板,两种声音交织传入屋内,效果非凡。
北门谦泄气地趴在白燚身上,在她颈边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们出去吧!”
听到阿丘的声音,白燚才想到现在的处境:他们两人关在屋里做坏事,外面还有两只活生生的年轻男女啊,更何况还有好奇心和精力都无比旺盛的……丘爷呢!
推开身上压着的人,翻身坐起来,不理会黑着脸郁闷无比的北门谦。理了理已经爬到腰部以上的衣服下摆,又抓抓凌乱的头发,拍了拍发烫的脸蛋,呼,好烫,肯定红得不行了!
“怎么办?他们肯定笑死我们了!”低低的声音带着还没完全消退的情 欲,在北门谦听来无异于火上浇油。
快速起身,看也不敢看白燚一眼,北门谦直直走向门口,拉开,一把扯住好奇地把脑袋探入少许偷看的丘爷的项圈就往浴室走去。
过了几分钟,白燚也从卧室走了出来,步子很缓慢,一脸镇定状,目不斜视,眼神也毫无闪躲,自然地走到客厅中央的茶几处,坐下,淡定地喝水,继续游戏。
只是,潮红的脸蛋,红肿的唇瓣,仔细一些还能看出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如此明显的迹象晓战和秦窒弦哪有看不出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但他们也很厚道地没有挑明,反而把头埋得很低,躲在电脑屏幕后面再也不抬起来。
抖动的双肩泄露了两人的真实情绪,白燚视而不见,面上镇定自如,看着画面上载着两人的飞骑猎隼飞过高山,飞过平原,飞过湖泊,遥遥飞向太阳升起的地方……实际上心里乱得要死,一个声音在颤抖着不停地说:他们看出来了他们看出来了……握住鼠标的右手都开始不自主地发抖了,最后哗地丢开鼠标,拿起空杯子跑去厨房倒水,闪……
不一会儿,北门谦也从浴室出来,脸上很清爽,白白净净,依旧是美貌小生一枚,虽然还带着未尽的红潮,嘴唇上破皮的地方也经过一番打理,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晓战和秦窒弦二人看着他也是泰然自若地坐到电脑前,只是跟白燚之间的距离远了一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都在心里暗骂:闷骚的家伙!
“我们回去吧,就这样丢下兄弟自己跑掉潇洒会被鄙视的。”好友信息里,白火这样对九道流雪说。
“好!”仅有的一个字后面带着一个微笑,表明了他在等到这句话时的喜悦。
调头飞回临风原,从高空中往下望去,只见酣战持续着,两帮人马杀得不可开交,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无殇联盟的人已经少了不少,地上也不见尸体,应该是离开这里了吧。
又驾着猎隼在临风原上空盘旋几圈,看清地面局势后,北门谦把白燚放到南宫他们那里,再次骑着猎隼升上高空。同时在YY里说:“西南部的兄弟速度请撤离。”
大家不解,但是很快就有人大略明白了他的意图,惊讶道:“难道……”迅速对其他人说:“大家速度闪开!”说着有几个云隐带头闪,其他人见状也跟着撤离这块战场。
这时战斗正激烈,夜霜喋血在这一块的局势比较险峻,伤亡惨重。他们这时候的大规模撤离没有引起了敌方的警觉,因为人数相差很多,而且几乎胜败已定,无殇联盟众人只当成是他们胆小鬼了所以撤退,所以也没有全力追截。
就在这时,一道蓝影从天而降,携着汹涌浓烈的红色剑气直冲向无殇联盟成员所在的人群。
巨大的红色蘑菇云如火焰般喷射开来,瞬间蔓延到方圆十多米的地区,其内所有玩家都无一逃脱。
大地震颤,鲜血漫天,哀鸿遍野。
待红雾散去,众人只看到满地的尸体,如盛开的曼陀罗花,凄美,艳丽。
“兄弟们,我们还等什么呢?”YY里,一个男音豪迈地说道,赢得许多人的响应。
不断有夜霜喋血的云隐玩家在各地自爆,如同爆开的炸 弹一般,放倒大片大片的无殇联盟玩家。无论级别多高,装备多极品,操作多好,都难逃群灭的厄运。时间间隔太短,他们根本来不及散开,远离那云隐自爆的伤害范围。
即使有的人还剩一层血皮,坚持着没有倒地,也被周围的敌对轻松放倒。
前后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刚才还神勇无比的无殇联盟顿时被灭掉大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弱势医生苟延残喘。
一个小时前还举行着热闹温馨婚礼的临风原,瞬间变成尸横遍野的修罗场。
楼兰:“好了,练手结束,兄弟们停手吧,别让人说我们赶尽杀绝。”留着那群医生去给无殇联盟的人复活吧,不然全部都死回城去,啧啧,那场面也太壮观了些。(这人真坏!)
万万没料到新郎会带头自爆,而其他云隐也会跟从,无怨言的选择自爆灭敌,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因为自爆的代价是惨重的,抽空自身全部气血和真气,化作自身数倍的攻击伤害,灭掉周围十五米内与自己级别相同和更低的玩家,即使有敌人比自身级别高,也会耗尽他当前血蓝量的80%。而自爆者自身当前级别的经验也会全部归零。
无殇联盟自认倒霉,下不了这样的狠手,只能在医生复活后黯然离开。
经过这样一场战斗,大家都很累,再无庆祝的心情,于是集体撤回安全区里,运气行功,然后挂着YY聊天。
这一仗,夜霜喋血可以说是完胜,尽管一开始双方在人数上有差距,但是越到后来,无殇联盟的部分友人就开始撤离,夜霜喋血帮众那样不顾老命不留任何退路的打法不是任何人都吃得消的。他们中有的人一开始本就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来的,遇上不要命的人,自然不愿舍命陪敌对了。渐渐地,双方打成平手,开始了持久战和消耗战,结果九道流雪一回来就来个自爆,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而后接踵而至的自爆更是爆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一连串的自爆来得太突然,加上医生群的弱势,败,只是时间问题了。
“好爽啊——”有人在YY里嗷嗷直叫。
“吃撑了吧,出去跑两圈。”立刻有人打击。
“杀得这帮小子屁滚尿流,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哈哈”
“对啊,尤其是三哥的自爆,哇——看得我目瞪口呆了!”
“我怎么感觉三哥好像是借着这些人发泄似的,一回来就爆死那么大一群人,不过爽翻了!”
“尤其是自爆的路径可是一个心型的呢,你们注意到没?”
“不是吧,老天都帮我们,用敌人的血来庆祝婚礼,简直high到爆了!”
“H?哈哈哈,你小子又勾搭MM去了么?”
“放P,我是说虐那帮小子很high,真是一群8CJ滴家伙,抽打!”
“哼!我看你是H过了头菊花不保,所以哀怨了?”很肯定的语气。
“你才菊花不保你天天都菊花不保!”某人大吼。
好毒的诅咒,一时无人接话。
秦窒弦闲闲地笑道:“菊花不保算什么,某人嘴唇不保才叫悲剧呢!哈哈哈哈……”
“谁这么悲剧啊,技术这么烂?男的女的,要是男的真可以去撞墙了。”
“应该是女的吧,还是处?”
“哈哈哈,很悲剧地告诉你们,这个人是男滴,而且你们都认识。”
“啊?认识的?还是别告诉我们名字了,丢人啊!”
“是啊,要是我我宁愿回我娘肚子里再躲上十个月。”
如霜豪放地猜测着:“可能是小受呢,小攻太猛了,小受太弱所以受不了啊!”
“不是吧,咱帮里真有人玩BL?二嫂快说,这人是谁啊?”
“是啊,说吧说吧,我们不歧视小受的。同性恋情也是值得尊重的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