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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下,腿型纤长匀称,又有着运动员的健美,即使在昏暗的被内,依然看得某人呼吸加快,气血不稳。
穿过平原,草地,灵活的手指终于到达峡谷幽径,那里柔软湿热,身体颤动间会轻轻摩擦着停住在幽径前方的发颤的手指,带来令人心驰神漾的酥麻。
进,还是不进?
他怔住了。
反观小白同学,微眯着双眼,双颊酡红,显然是烧得迷迷糊糊,辨不清东西南北,又浑身无力,只觉得身体极热,热得像是要炸开一样。她呻吟着很想把身上这个压着自己不让自己动的东西推开,但是那东西像是长了手脚一样把她缠绕得再无空间让她移动。她感觉不爽,很不爽,出于运动员手脚伶俐的优势,她抬脚想要踹开这个东西。
“呃……什么啊……”腿刚一抬起就被一只手紧紧抓住,被拉向一个火热的身躯,没错,那身躯烫得她直想离开闪开,但是那只手太固执了,固定住她的腿又不让动了,于是她又抬起另一条自由的腿继续踹。
杯具啊,这条腿同样被定住,整个下半身完全被限制住了,上半身也被压住,整个人失去控制了。
“唔……师傅,我好难受……”现在是在师傅家,叫师傅总没错的吧。轻声叫着,挺了挺腰想要把身上这个东西挤开,尤其是下面,有个什么热热的东西抵着,很不舒服啊……
“啊——”尖叫一声,烧得神志不清的小白同学哭了,给疼的。
这一叫,彻底惊醒了某个失控的男人,他赶紧挪开手,搂住身下哭得眼泪都流出来的女孩,慌乱地伸手想要去抹去她的眼泪。“小白,别哭啊,不会再痛了,别哭啊!”
“师傅我疼……”低声啜泣着,白燚挪动已经得到自由的手脚,翻了个身,背过身去侧卧着,嘴里还在咕哝着“师傅……”
“在睡梦中都叫着我的名字?”北门谦迅速坐起身,双手紧握成拳,重重击打在柔软的被子上。吸着窒闷的空气,不禁深深自责,北门谦你还是男人吗?竟然趁着小白生病神志不清时想要与她发生关系,真是禽兽不如!(小寒:师傅你真杯具!北门谦怒: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小寒:我得意儿的笑……)
叹了口气,北门谦下了床,给缩成一团的白燚掖好被子,直往浴室奔去。
再回到床边时,白燚已经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了,北门谦摇了摇头,拉开被子,把她的脑袋露出来,看到通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泪珠,他又开始自责,悔恨。
帮她整理好刚才被自己褪去的衣裤,在看到胸前那点点红痕时,北门谦重重地抱住白燚的身子,把头埋进她胸口,闷声道:“小白,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对不起。”
脱去衣物,回到床上,北门谦转过白燚的身子,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确定到她的体温已经比先前低了些,这才松了一口气,给两人盖好被子,紧了紧环抱住白燚的双臂,平静入眠。
(我以四爷之名发四:这真的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啊!)
白燚醒来的时候屋内一片昏暗,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几点钟了。伸手往枕头下面摸手机,可摸了半天都没找到,她挠了挠头,手机去哪儿了啊?
坐起身来,这才发现不是在宿舍自己床上,四下打量一番,“哦,在师傅家啊!”
她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掀开被子下床,突然“嘶——”的一声,好像身下有点痛,而是还是那个地方,不对啊,这样想着,又躺回床上,仔细回想昨夜发生的事。
发烧了……喊师傅陪自己睡觉,一想到自己竟然说了这样的话,顿时觉得老脸丢光了,哀吟一声,扑进被子里扯过被子把脑袋蒙住。
北门谦正好端着药推门进来,看到白燚闷在被子里翻滚的样子,连忙跑过去扶她坐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白燚正觉得奇怪,怎么会那里痛,听到北门谦问起,顿时脸红了个通透,害得北门谦以为她又发烧了,拿手贴上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啊,怎么脸上还是红得跟那会儿发烧一样?
“我……”这一张口,白燚发现感冒更严重了,虽然不再发烧了,却是鼻塞和喉咙痛双重痛苦交加,说话都困难,咽喉处像是被火烤一样火辣辣的疼,鼻子堵塞只要用嘴巴呼气,还有些头晕,浑身难受得要命。
看到她捂着喉咙一脸难受,北门谦一阵心疼,取过她的衣服,要她穿上,“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去!”哑着嗓子,白燚大声拒绝。
北门谦坐到白燚身边,扶住她的肩膀,认真道:“不去看医生怎么行?你看你都严重到什么地步了?”说着就要拉她起来。
“不去——”白燚挣扎着缩回床上,抱着枕头,一脸顽强的拒绝。
她小时候经常生病,而那时一生病就会打针,导致她产生了一种看病就医就要打针会很痛很痛的恐惧。长大后,身体好了很多,不常生病了,加上长期打球,受的外伤不少,身体对外伤的痛感产生一定程度的免疫,只是,对内里痛的恐惧丝毫未减。像有时候的生理痛,她的痛觉就会较其他人更严重,那几天可以说是一年中最痛苦的日子。
现在一提起看医生,幼年的阴影再次拢上心头,她坚决不要去。
“我不要去看医生。”她再次声明。
北门谦无奈地看着他,叹了口气,“好,那你先吃点药,好好休息。”
病了怕打针,却不怕吃药,无论那药有多苦多大颗,白燚眉都不皱一下就一口吞下,再喝口水,然后又老老实实地躺回床上去。
吃了药白燚觉得整个人更加昏昏沉沉的,模糊中好像听到北门谦在跟人说什么,那人严厉地说什么不好好照顾人之类的话,北门谦唯唯诺诺地应和着,好像很心虚的样子,白燚咧了咧嘴角,又渐渐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不开心,写不下去了,后面再继续。
闪……
——2010/01/23 23:53
修了下BUG……
Part72
伤情(二)
这一觉睡得很沉,半夜迷迷糊糊地被北门谦叫醒吃药,吃完她又立刻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
白燚起身刚准备穿衣服,卧室门就被一股风吹开,接着几只爪子同时伸了过来,将她抱得死紧,嘴里还吼着“亲爱的你怎么生病了也不说一声?”“宝宝你好点没?”“死丫头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
白燚只觉得浑身哆嗦,这几只发抽了吧?使劲挣扎脱离了六只爪子的钳制,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奇怪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她手机早没电了,而且发烧得迷迷糊糊都忘记通知她们了。
黄瑞不客气地敲她的头,不过不太用力,“当然是你男人通知我们的啊,你这死孩子,生病这么大的事都不给我们说一声,害我们还担心你遇到什么事了呢,手机又打不通,也不知道让人通知我们,想担心死我们啊?”
回想一下,自昨天中午出门到现在,她好像是没给她们打过电话,也忘记让北门谦通知她们了,难怪会生气,连忙陪起笑脸:“我手机没电了嘛,所以……呵呵……”
“少来了。”木潇珃一把打断白燚那谄媚的笑容,“幸好你家男人比你多个心眼,昨天晚上就告诉我们你生病的事了。”
“什么叫我家男人啊?人家有名有姓的。”虽然平时大家开玩笑也会这样代指某个男人,但是落到自己身上白燚还是觉得很别扭。
木潇珃笑着挤了挤眼睛,凑近白燚耳边笑道:“都睡人家床上了还装什么无知啊?”
“谁装啦?”白燚无力地反驳。
突然,黄瑞捂着嘴笑了起来,其他人问她笑什么,黄瑞指了指白燚的脖子,转过头去,身子直颤。
木潇珃凑近一看,也忍着笑转过身去。
白燚不解,抓过木潇珃的包包,从里面掏出小镜子,一照,怎么会有淡淡的痕迹啊?又是“啊——”的一声,推开她们三个,钻进浴室去了。
黄瑞三人大笑着离开卧室。
过了好一会儿,她重新换了高领毛衣,走出卧室来到客厅,看见陆飞扬也在,白燚高兴地朝他走过去,半途却被人拦下:“怎么就起来了?不多躺一会儿?医生说你该多休息。”低沉好听的男音在耳边响起,接着,一只温暖的手覆上额头。
不习惯在人前跟他这样亲密,白燚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对他笑了笑,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没事啦,已经好了。”可惜,嗓音沙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北门谦皱眉,手贴上她的额头,有些生气:“还有些发热,这就是好了?”
白燚自己也摸了摸额头,然后嘿嘿笑了两声:“差不多了嘛,没事的。”说着就往陆飞扬那里挪去。
放开她的手,北门谦叹气,只好去帮她拿药。
“你太差劲了,就降几天的温也能感冒。”陆飞扬看到一脸病容的白燚,撇了撇嘴。
“天要我生病,我也阻止不了啊!”白了他一眼,白燚自顾自地说着:“人家还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呢,我只是个小小的感冒,没两天就好了。”
“希望如此。”扯了扯她的头发,陆飞扬放柔了声音,极为认真地说:“你啊,可要快点好起来,明天就是篮球赛开赛的日子了,你这样子是没法参加了,我回去帮你请教,康复了再归队。”
白燚惊叫一声,“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请教队长会K死我的。完了完了……”
北门谦正好端着水和药走过来,听到白燚咋呼,便问:“什么东西完了?”
“球赛啊!”白燚紧抓着北门谦的手,急吼吼地说:“明天就是开幕式了,接着就是第一场比赛,我不回去队长会毙了我。”
“不行。”北门谦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身体还没好,不准去比赛。”
“那怎么行?我身为球队一员,不能缺席比赛的。”身为球队主力,虽然不是缺了她球队就无法运转,但第一场就缺席也不太好。而且对于篮球的喜爱和对比赛的高度重视,让她无法接受缺席比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参加开幕式可以,但是比赛不行,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平静无波的声音,少见地透着绝对的强势。
“不行,我不得不去。”白燚坚持。
“我说不行就不行。”北门谦也不看她,径自从两个白色药瓶里倒出几枚药丸,取过茶几上的水杯,一起递给她:“先吃药吧。”
推开那托着药丸的手,白燚义正辞严地说:“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北门谦看了看白燚认真的神情,沉下脸,变得严肃起来,冷然到:“我这不是限制你的自由,而是为了你好。”
知道是为了她好,白燚才不死心地小声嘀咕:“不让我去还是为了我好?”
陆飞扬完全不敢置信,这还是那个有时候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吗?“死丫头,你也有撒娇扮小女人的时候啊?”
白燚气得扬手朝陆飞扬挥过去:“滚!挖我墙角,不认你做兄弟了!”
陆飞扬迅捷闪过,无奈地摊手,叹气:“还是那什么改不了吃什么的本性啊!”
“你给我滚——”气死了,顺手抓起旁边的东西就朝陆飞扬丢去。
北门谦眼疾手快,迅速白燚手里截下即将脱手的水杯,轻斥道:“别管其他的,先吃药吧!”
“你——”拿一根手指指着北门谦,白燚气得发抖:“你们两个都欺负我!”
北门谦的脸色一白,怔了怔,重新拿起水和药,柔声说:“我们怎么会欺负你呢?听话,先把药吃了。”
陆飞扬跳了起来,后退几步,“对对对,你先吃药,等病好了再好好想想我们是在欺负你么?”
“怎么不是?一个不让我去参加比赛,一个就会笑我,还不是欺负人?”
她还真说对了,北门谦是不允许她生病上场,陆飞扬也确实是在笑她,不过都是在开玩笑,哪知她竟然当了真,还计较起来了。顿时,北门谦和陆飞扬看了看对方,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燚还在倔着不看他们俩,也不说话,只听到因鼻塞而变得粗重的喘气声。
许久,陆飞扬认命地摇了摇头,对北门谦低声说:“这丫头倔脾气上来了,我先闪,交给你了。”
客厅里只剩下北门谦和白燚二人,白燚赌气不看他,北门谦叫了她几声,没得到回应,也不勉强,按着她绷得紧紧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则坐在她旁边,握住她的冰冷的手,轻轻揉捏着。
“不要闹小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不让你去参加比赛,是希望等你感冒好了再去。”
“谁闹小孩子脾气了?”抽出被他握住的手,白燚闷闷地辩驳。
“比赛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