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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一拐子抽开了餐桌,笑得很是血腥。
“说不算你也不会信吧。”我捂着肚子蹲下来,尽可能护住肚子不被他抽到。
结果还是糟糕的一天啊,痛经还要被咬杀,果然不该圣母心发作给云雀准备义理巧克力的。我一定要尽快摆脱这种人生才行。
不过真是奇怪,怎么会总觉得看不顺眼一平送的巧克力呢,我痛经已经传染到大脑了吗。
黑曜,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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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XT下载黑曜,重伤 事情发生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因为回家途中在拉面店吃了碗拉面,所以回家的时间晚了些——但我没有想到,居然会因此再次“巧遇”上次在家里借宿的外国男人。
凤梨头少年不在,那个野兽一样的少年——我记得是叫犬,他身边换了一个戴眼镜的家伙,两人都穿着黑曜中的制服。“诶~第六名的家伙居然是个女人吗~”浑身散发着明显杀气的犬很恶劣地擦了擦嘴角,露出危险的饥渴表情,“真是没趣啊,这女人不就是上次那个奇怪的家伙吗?”
“看起来这次不是为了借宿的事情而找上门啊,”我警惕地看着他们,稍微后退了一步——这两天并中的学生连续遭受袭击,该不会是跟他们有关吧:“你们就是最近在袭击并中学生的人?”
“呵,没错。”犬承认得爽快,几步上前来就二话不说地开始攻击。
比起上回在家里的突袭,他的速度显然快了很多——要不是刚刚有所准备,我现在恐怕已经被打断肋骨了。
我的躲避让他很不耐烦,在几击落空之后暂时停下了攻击,拿出像是假牙一样的东西套进了嘴里——接着,他身上的毛发就突然间长长,像是生化电影里产生异变的实验体一样,让我惊悚了一番。
这家伙……不是人类吗?!难怪上次很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上野兽的气息,原来生理构造根本就不同于常人。真是糟糕,情况好像不妙了。
套上假牙之后,他整个人都像是狮子一样凶猛,以我的实力根本就压制不住——而且速度太快,想要逃走是不可能了。我放弃了抵抗,护住要害承受了他的攻击——结果头被按住狠狠砸向墙壁,晕厥之前甚至听到了墙壁碎裂的声音。
……还好碎的不是头骨。
清醒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并盛医院。时间还早,我昏迷了六个小时左右。床头放着一个怀表,我打开表盖对了一下医院挂钟的时间,它看起来是停在了六点上——这个我听说过,被打的学生旁边都会放着一个坏掉的怀表,而且所指的时间一定是固定在准点的某个小时上。
我记得从草壁那里打听来的好像是说,前两个被打的学生旁边的怀表,是指着七点——联系上昏迷之前从那个犬嘴里说出的“第六名”,看起来是意有所指的啊。
走廊上一阵吵闹——我反射性地跑下床,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像被卡车轧过一样痛。该死,真没人性,我都已经昏迷了也还要继续殴打吗!
又是一个受伤的学生,这次是拳击部的部长笹川了平。赶在他被送进急诊室之前查看了他胸前的怀表,上面的时间停留在五点。
……没错了,那个所谓的名次,应该就是并中打架强弱的排名。
太糟糕了,也就是说对方挑衅的人是云雀吗?
我回到病房不久,云雀就进来了——他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差,但多半是因为睡眠被打搅了。“看清是什么人了么。”望了我一眼后,他直截了当地发话。
“黑曜中的学生,不是日本人。”我点头老实交代,又抓过床头的怀表递给他,“时间停在六点,对应的是我的排名——估计对方是冲着并中打架强弱的名次进行袭击的,手里应该有重要的情报源。”
“哇哦,这是在挑战并盛的秩序吗。”他拿过我手里的怀表,随手一甩就把它扔向了墙,砸得七零八落——看样子起床气不小,不过这旺盛的怒气没让我莫名其妙的烦躁消失,反而更加的不安了。
“下手的人应该不是主谋,但是有不属于人类的能力——所以主谋应该也不好对付,你最好还是——喂喂,等我把话说完啊云雀!”云雀压根就没再继续听我说,已经兀自转身走向病房的房门,我一急就扑腾下了床,结果头一沉重心不稳,跌了个狗吃/屎他也没回头扶我一把。
真是好心当驴肺啊,被他咬杀了十年有余,就不能稍微给点面子听我说完吗。
我四下里看了看,还好书包就搁在了旁边——扭动身子痛得龇牙咧嘴地把书包抄了过来,我翻出随身带着的电子书,掰开内层进入追踪器模式。
屏幕上显示了整个日本的方位图,我点击那个移动的红色小点放大了并盛町地段——果然在火速赶往黑曜乐园。
这玩意儿是五年前云雀夫妇寄过来的,据说是为了在特殊情况下还能掌握云雀的行踪而准备的,至于追踪器已经安在了我都不知道的隐秘地方——说起来这事还很惊悚,我试过在云雀冲澡的时候用这东西查他的所在地,结果屏幕上精确地显示他就在家里的浴室。
——所以说云雀夫妇到底是把追踪器安装在哪里了?!云雀的身上?!
口胡,这一家人到底是多让人吐槽不能啊!
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我下了病床准备去黑曜乐园。不管凶兽有多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万一这回真碰上什么喜欢耍阴的对手,可就大条了。
在护士站打劫了一些急救物品,我边把绷带缠在手臂上塞进袖子里藏着边急忙跑过走廊,没想到又听说草壁也惨遭毒手了。
沢田一脸慌张地抓着头发站在急诊室门口,他前面是手里拿着怀表的Reborn——我经过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我,但也只是扫了一眼,没有多表示些什么。看来这次的事件跟他没关系。
潜入黑曜的过程可以说是畅通无阻,一路上看到的都是黑曜中的学生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地,可以想象云雀咬杀出一条血路的血腥场面。
我走进大楼的时候,还有个没被收拾的家伙抓着铁棒挥过来——躲闪让我被打伤的地方很痛,所以我没多浪费时间,一脚踹向他胯/下后就继续按照追踪器显示的方向找过去了。红点已经有近四十分钟的时间没有移动过了,我不觉得这是好事。
这幢大楼我还算熟悉,选了一条比较安全的隐路到通往地下的走廊后,从下水道入口爬进了被锁着的隔间里。
然后我看到了云雀。
面无表情地从下水道里出来,我捡起他掉在一边的沾血的外套,来到他旁边蹲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他还在昏迷,但是警觉的本性还是因为我这个举动放出了杀气,居然睁开了眼。
“不要动,我帮你简单处理一下伤口。”我没什么表情地对他说着,尽量避开他的伤把他的衬衫褪了下来,再掀开自己的衣服,把藏在里面的创伤药和棉签拿出来,给他上药。
他伤的很重,似乎还断了几根骨头。最让我惊讶的是,他现在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十一年里,是第二次出现这种情况——上次云雀重伤的时候,还是在八岁那年。当时他是被近百个人围殴,虽然最后赢了,但回到家的时候是直接倒在门口的。那时候我几乎吓懵了,首先想到的是给夫人打电话而不是联系医院,结果云雀用最后一点力气一拐子抽飞了电话,警告我敢告诉云雀夫妇的话就立刻把我咬杀。
在那之后我就特地学习了急救的方法,尤其是应对创伤的——只不过云雀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他遇强则强的怪物能力让他迅速成长,受伤的情况几乎成了零。
我以为再也用不到这些见鬼的医学知识,没想到倒霉的事又发生了。
“对方耍阴吗?”大概能猜到他重伤的原因,因为他那眼神里全是愤怒和不忿,“没关系,稍微休息一下,咬死他们就好。我不会带你回去的,教训完他们之后你自己回家。”
“……你是怎么进来的。”难得第一句话不是咬杀,云雀勉强撑着眼皮看着我。“以前为了躲避你的咬杀,我经常跑来黑曜乐园——对这里的熟悉程度当然是胜过那些外来的家伙。”一想到那三个人的嘴脸,我就感觉到一股怒火窜上了喉咙,有种怒不可遏的趋势莫名其妙地蔓延上来,“我不会告诉你怎样可以出去。你最好是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再自己想办法出去咬杀那群人渣。”
换做平时我绝对不敢用这种语气跟云雀说话。但是现在我很恼火,他受了伤也奈何不了我,所以暂且适当地发泄一下。
自从Reborn出现,很多没必要发生的事情都该死的出现了,我讨厌生活秩序被打乱的感觉——这种厌恶感在刚刚见到受伤的云雀之后变得异常的强烈,我真想找个人来让我狠狠痛揍一顿。
“痛不痛?”看着他肩上的撕裂伤,我镇定地掳起袖子把缠在手臂上的干净绷带撕下了一段。云雀没有啃声,但眼神里写着的显然是“咬杀你”。把那一小段明显不够用的绷带缠上他的肩膀,我冷着脸用力用它们勒住他的伤口,果然马上看到他变了脸色,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
“痛不痛?”我继续问。
“……咬死你。”杀气高涨。
“好。等你咬杀完那些混蛋,伤好了之后随你杀。”我把被血浸红了的那小段绷带丢开,给他上了点药之后重新用干净的绷带帮他包扎好,可以感觉到闷火更加旺了,指不定等下控制不住就对他断掉的骨头再踹上两脚。
突然有点明白那次被绑架过后云雀咬杀我的感觉了。
终于帮他处理好大部分的伤,已经是深夜了。我趁云雀不备,把外套盖上他的脸好遮挡他的视线,然后快速从下水道口爬了出去。早上看到的那些“死尸”并没有被搬走,看起来对于主谋来说这些家伙只是不值一提的棋子而已。
Reborn应该会让沢田来处理这件事,到时候即使云雀还是不能动弹,也会被发现的——不过我觉得他在顺利出来之后直接把主谋咬杀的可能性更大。
回到家以后,我一拳打碎了洗手间里的镜子,看到被玻璃扎出血的手才终于消了气。给夫人报告过情况之后,她交代说不需要操心,几个肇事者是从什么复仇者牢狱逃出来的越狱者,蛤蜊的九代目已经派人处理了……虽然听不太懂那些专有名词,不过我大体还是明白了,这事果然跟黑手党有关。
中午的时候接到了风机委员会的电话,说是云雀已经被转移到并盛医院了。
我煲了凤梨汤,简单地把家里收拾了之后,打算去趟并盛医院,打开大门的时候却见到了意外的拜访者。
“Ciao。已经收到云雀的消息了吗?”站在门口的杀手先生微笑着看着我,“独自潜入黑曜乐园的经历很棒吧。”
云雀,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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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XT下载云雀,指环 “那一刻,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男人啊——他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虚弱地张开双臂拥抱他,他的臂弯还是如此温暖……我终于无法控制,一刀捅向了他的小腹,狰狞着面孔疯狂地把刀抽出,插向他的脑门,脑浆立刻喷在了我的脸上。我大喊着,‘你怎么还没死啊!?你不死的话我怎么能死啊?!’——”
“啊喏……理惠小姐,怎么突然变成惊悚系了。”草壁嘴角抽搐地打断了我。
我咬了一口刚削好的苹果,合上小说丢去了一边:“不读惊悚系的他怎么可能醒来。”
“或许可以换其它的办法……不要这么极端吧。”他扶额,又小心地看了眼正在上演睡美男的云雀——凶兽已经昏迷一天了,我试过抓住云豆来一个美妙的人兽之吻,但效果不佳。
看来只能用终极手段了吗——虽然后果不堪设想,但是一直这么下去的话我也不好跟夫人交代。
“草壁,我建议你先出去。”把碍事的水果盘放在了桌上,我啃了一大口苹果,含糊不清地说着,“最好把医生也叫来,如果我因为没有及时被抢救而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草壁闻言很识趣地退出了病房——我算准时间,把果核丢进垃圾桶后,蹲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清了清嗓子开始高唱:
“绿荫葱郁的黑曜~很大不小~中庸最好~每天变着花样~阴险而美丽~啊啊——一起讴歌吧~黑曜中学——呜哇!”
最后那声惨叫是因为一不注意就让带刺的拐子差点挥中了。
我看着已经从病床上坐起身的云雀,突然很后悔自己真的用了最后的手段——他是极少在咬杀我的时候用上刺的,刚清醒过来就直接爆发出杀气,显然是觉得被挑衅了。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