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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站起身,决定去快餐店把这个月的保护费缴收,顺便再吃个汉堡。
想到那个不懂分寸的草食动物要消失两个星期,云雀恭弥不免有些烦躁——虽然这样就不会有人来啰嗦快餐不营养,但这也同样会导致他的饮食混乱。而且他不会乐意去吃餐厅里不地道的和食,零时找来的厨师也不可能清楚他的口味;再者,最近频频出现的草食动物们让他很看不顺眼,回到家没有供发泄的咬杀对象的话,也很麻烦。
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损失多过好处。
下次果然不能再随便放她出国了——这么想着,他懒散地打了个呵欠。
回来之后要咬杀她才行。
从快餐店出来后,云雀恭弥顺手咬杀了几个在街边敲诈小学生扰乱风纪的不良少年,想起今晚还有那个棒球部的草食动物的战斗,就准备在晚上去观战打发时间之前再睡一觉。
他也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考虑到不想跑太远,他遵从就近原则,一拐子抽进了那个出了国的草食动物所租住的房子,直接到二楼的房间小憩。云雀恭弥总是比较满意理惠生活的地方——他多数时候都能嗅到自己身上不重的血腥味,但只要是在这只草食动物长期待着的住宅,就闻不到那股味道。
而且那只草食动物本身也干净得出奇,小时候没有幼童该有的奶香,现在也没有少女身上通常会出现的气味。
这在某方面也促使了云雀时不时想要一拐子抽上去制造点血腥味。
再次睡足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他阴郁地到一楼的厨房想要找食物,一眼就发现了那只阴魂不散的草食动物留在冰箱上的便签条。
扫了眼上头的内容,他撕下便签纸丢去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了寿司和汤,把寿司搁在餐桌上后端着汤来到微波炉前——果然又看到了微波炉上同样贴着便签条。
“多此一举。”心情愈加糟糕地把它撕下来,他把汤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一切动作连贯又果断——居然用这种弱智的方法来指导他,那草食动物果然是欠咬杀了。
等她回来之后一定要咬死她。
但就在发现汤热得太烫手没办法端出微波炉后,云雀还是拿出浮萍拐把汤和微波炉抽成了废铜烂铁。
吃完还算令他满意的寿司后,他瞟了眼时间,打算在出门前冲个澡。
来到浴室前却又见到了让他火气旺盛的便签条——它碍眼地贴在浴室门口,写着的是家具维修工和草壁的电话。
抽烂门的同时他再次确定一定要狠狠咬死那不知死活的草食动物才行。
不过这的确有点不大对劲——那只草食动物以前出门都不会留下这些挑衅的东西,如果是单纯地因为最近跟其他草食动物群聚过多而不懂分寸,似乎又过火了。
云雀恭弥鬼使神差地想起黑曜事件后那女人在医院里说过的话,下意识地露出了危险的笑容——哇哦,她该不会是逃了?
这样猜测着,他在冲完澡后又去了趟二楼的房间,打开衣柜扫了眼里面的衣物——那草食动物带走的的确只是两个星期的需要量,不过真要逃走的话她也不可能愚蠢到那么明目张胆地把所有东西带走。
也就是说还是有出逃的可能性么?
他拿出手机打给了草壁哲矢,要他在十分钟内查清云雀理惠有没有在米兰的酒店订房间。草壁的工作效率很高,五分钟后就给了他消息。
她的确是有订好酒店的,而且在一个小时前已经登记入住了。
看来这家伙还没猖狂到会出逃的地步——云雀恭弥满意地将手机收起,披上外套就不紧不慢地前往并中。
不过,即使真是逃走了也没关系。
抓回来咬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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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XT下载录像,云雀 我收到了未知人士寄来的录像。
原本以为是夫人的恶趣味,但是在半夜里播放这盘录像后,我陷入了长时间的恐慌状态。我不该在半夜里看的,这录像的内容简直就媲美欧美惊悚片。
因为它是记录蛤蜊指环战全程的录像。
在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我就已经受到很大的惊吓了。在香港安稳地住了四个多月,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什么波折,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蛤蜊的人发现了——不过我大概能猜到谁才会寄这种录像过来。
在发现云守战前的几场战斗都自动快进后,我更加确定这是谁寄来的了。
婴儿杀手果然恶劣啊,让我看到以云雀恭弥为主角上演的血腥记录片,是想要告诉我云雀很快就会找到我了吗。
但是真的太让人毛骨悚然了,没想到四个月前的云雀已经进步到这种程度了。
在那么危险的枪弹里穿梭战斗还毫发无损就算了,大空战的时候居然能凭自己的力量克服那据说是野兽都没办法抵抗的毒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素质从某方面来说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这种违背常理而且理由又如此中二的现象,不是已经多方面证明云雀受中二病查毒至深的现状了吗。
……要是被抓到,我会死的很惨的吧。
把电视关掉,我窝在沙发上扯了薄毯盖在脚上,关了灯准备睡下。香港的九月没有空调简直活不了,太热了。但是在生理期还是多注意一下吧,更何况是在这么特殊的时间——如果云雀突然找来了,还得留着力气逃跑。
突然后悔落跑了。
云雀先生明确地说了,被找到的话就后果自负——也就是说,即使是被云雀杀了,他也不会插手管这事对吧。
不想死也不想回并盛啊,怎么办。不然明天一大早就走好了,暂时混去非洲也好,不论哪种情况都不会比一直待在云雀身边糟糕。
混乱地思考着睡着的后果就是做噩梦。梦里听到门铃响了我就去开门,结果刚打开门就被云雀一拐子抽到了——更糟糕的是,在噩梦里惊醒的时候,门铃真的被按响了。
我连滚带爬地跑到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才去开门,为了防止梦里的状况出现还特地在猫眼里看了一下——还好,是邻居家读幼稚园的小正太。
“早上好,陆翔仔,”用不算太熟的中文跟他打招呼,我捂着痛经得厉害的肚子,尽可能对他笑了笑:“妈妈又忘了买盐了吗?还是鸡蛋不够了?”“李惠姐姐,我刚刚在楼下碰到一个小哥哥哦!”他高兴地看着我,“保安把他拦住了,我听到他说要找你,就让保安放他上来了~”
我顿感一阵惊悚。小哥哥?!等等,难道是云雀!?
不对,如果云雀被保安拦住的话,应该会直接一拐子把保安抽得头破血流才对,不可能是云雀——才怪。
看到小正太身后从电梯间里走出来的人,我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
太迅速了——明明我昨天才收到Reborn寄来的录像,凶兽居然今天一早就到了,难道已经愤怒到需要立刻咬杀我了吗?
让我没有反射性关上门跳窗的是,云雀手里没有握着浮萍拐——但脸上的杀气完全没有遮掩。“Is she the person who you are looking for?”正太拉了拉凶兽的衣角,用他牛逼的英文满脸等待糖果奖励的表情期待地看着凶兽。
……其实我是在做梦吧。这一定就是所谓的梦中梦对吧。
“Yes,”云雀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脑袋,危险地笑着看向我:“Thank you。I found her a long time。”
于是陆翔仔被他感谢之后就欢快地回家了。
……
看着他蹦蹦跳跳逐渐远去的背影,我感受到了久违的绝望。
“日安,云雀。”我对已经抽出了拐子的云雀点点头,“很热吧?要进来坐坐吗,我可以切个苹果什么的……呜哇!”
凶兽完全没有要跟我浪费时间的意思,二话不说就冲上前来咬杀。
“等等,冷静啊,云雀!”我边躲避边试图阻止他——碍于家里太狭窄,他两拐子下来就有好几件家具被破坏了,“这里是天朝——啊不,是中国!如果被邻居发现我被你咬杀了,是会招惹来警察的——呜哇!我说真的,会变成国际问题的!会上新闻的!!”
我意识到真正见到云雀的时候我已经没在担心被他咬杀的问题了——十一年不断被咬杀的经验只会让我冷静下来,但是我现在只担心大门没关,要是被天朝的人民看到这种常人无法接受的暴力场面,会闹出很大动静的。
——然后它真的发生了。
“李惠妹子!!”——约好今天跟我一起去完成实践作业的陈瑞惊恐地站在门口,惊呼声成功地让凶兽暂停了继续毁坏家具的行为,“那人手里拿着什么?!噢天哪,你快点躲开,我报警!!”
“别报警啊陈瑞!”一想到报警的后果我就毛骨悚然,赶紧企图用坑爹的话忽悠过去:“这是玩具,玩具!”
“玩具你妹啊!?他已经把家具打烂了!!”陈瑞少年很激动,拿着手机急急忙忙地摁着什么号码,“你快躲他远点,被那种金属棍子打到是会死的!!”
“哇哦,他是想要报警?”即使是听不懂中文,云雀也反应迅速地猜到了他要做什么,转过身面向门口,横起拐子笑得血腥,“那就先咬杀这只好了。”
别开玩笑了,那只是普通的天朝学生,你一拐子下去他就要去见马克思了啊——
“云雀,冷静点!”我三两步冲上去,已经顾不了被咬杀的后果,拦在云雀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腰防止他冲去咬杀陈瑞,接着对门口的陈瑞大喊:“不要报警!这是我弟弟,他只是刚到中国来还没调整好时差——”
很显然我低估了陈瑞的反应能力,他虽然停下了报警的动作,还是没有忘记要吐槽我:“你忽悠谁啊妹子!哪会有人没调整好时差就拿着金属棍子乱挥啊,我都说那是会死人的啊!”
不知道是因为被我阻止还是因为听懂了陈瑞的话,云雀动了动手臂像是要把碍事的我抽开,我一时火气就上来了——痛经让我情绪很不稳定,这大概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大胆到捉住了他手里的浮萍拐,还几乎是吼着看向他:“我都说冷静点!我不想看到我的同学死在这里!”
“哇哦,”云雀当然不会被我的愤怒吓到,反倒是因为我的态度更加杀气腾腾,手一用力就挣开了我的钳制——我不得不松开抱住他的手臂,但是肚子还是被拐子狠狠抽到了,“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草食动物。你是在挑衅我吗?”
“四个月的自由生活足够把胆子养大了,”我捂着肚子踉跄了一下,在陈瑞的惊叫声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痛经再加上四个月左右没被咬杀,这一拐子已经让我脱力了,“我讨厌暴力讨厌黑手党——该死的这两样东西都跟你有关!如果不是因为你一直我行我素根本不可能不跟那些人扯上关系,我也没必要离开日本!”
嘶喊得太用力,我可以感觉到下面血崩得严重,说不定云雀刚刚那一拐已经把子/宫抽出问题了,好痛。趁着现在还在气头上,干脆就把话说清楚吧——至少死也要死得明白一点。
“我已经受够了!就算你把我抓回并盛,我也会再落跑的……不管几次都会落跑的!”
“说完了?”和我一样无视了门口大喊着要打急救电话的陈瑞,云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难能可贵地稍微收敛了杀气,“你可以试试看。我会把你抓回来咬杀的。”
“嗯,我会的。”一辈子都在落跑和被抓的夹缝中也没关系,我要尽力争取自己的人生,“等下邻居被引来了不要乱咬杀人,天朝不是并盛。”
我话刚说完,他就一拐子对着我的脑袋抽上来,让我顺利闭了嘴。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并盛医院。
手背上插着针管,我看了眼吊瓶上的标签——看起来不只是单纯的痛经,肠胃炎也是造成我肚子抽搐的原因吗。从时间上来看,云雀应该是在抽晕我之后直接把我带回日本的,陈瑞应该被吓坏了吧——不过以后应该都不会有机会见面了,想象还真是有点可惜。
第一次落跑换来的只有四个月的平凡生活,被咬杀得全身是伤还要回归原点,真是糟糕的一天啊。以后再落跑的话果然该设计好更复杂的路线吧,要多积累经验才行。
病房的门被推开——居然是云雀。
他抱着云猫——小家伙四个月没见,长大了好多,一见到我就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到床边小声地叫。我伸手让它趴在我的手臂上好把它捞上床,挠挠它的脖子它就舒服得哼哼。
对了,云猫是公猫,难怪没像云豆一样黏着云雀。
“把这个吃了。”云雀丢过来一个瓶子,看上去似乎心情不怎么好,面无表情的样子让我不敢多问——好在瓶子里只是普通的钙片而已,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