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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就是想要我完成大学的任务,然后拿到毕业证,而他根本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学校是多么的侮辱我的青春,每个人都像进了只能自我安慰的监狱,父母在还在外面不停的给监狱长送钱,也只有这样父亲才感觉心安,而自己孩子说的话都是假的,每当我想到这里我都会感觉自己越来越脆弱了,因为我关了十几年监狱了,我的灵感,我的天性,我的一切一切感觉都像要被同化了,或是麻醉了,父母他们不再相信我了,他感觉我需要用大学来实现我的人生梦想,而我的人生梦想是什么,我现在自己都慢慢的忘了,更傻了。我想这样的读书只是让我越来越懦弱,父母越来越穷,等到我毕业时父亲的钱也交光了,我也没有能力养活他们了,一个所谓的大学生,一个变傻了的大学生。
妈妈爱我吧,爸爸爱我吧。
争吵后,父亲发了信息说他很是难受,我没有怎么看下去,因为朋友,你要知道我也是很痛苦的,十几年的痛苦,连父母都不相信自己孩子说的话,相信了他们的话。
我没有力气了,在这场电话后安静了有那么几天,然后生病了,病好后我拿着家里寄来的钱回去了东北,交了15000的学费给那个该死的学校。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父亲,还有母亲,而他们这样不觉醒的受骗我不知道他们几时能缓过来,还有多少父母没有醒过来,我时常感觉我和父亲最美的回忆是在我没有读书时,在我读书后就变的不真实不纯粹了。为了读书,上好大学,我知道他会解释这样是对我好,而我也想告诉他,我爱他是因为他爱我,不是因为他给我一个我不知道要来干嘛的学校,我宁愿和父亲贫穷。
那场电话后,我父亲便生病了,对于这场病,我很愧对我的父亲,这是在后来母亲告诉我的,深藏在我父亲身体的病开始恶化的,而真实的凶手是我,还是谁,谁来告诉我。那个该死的骗子,骗了我们一个美丽的家十几年了,他坏了我的童年,还有我和我父亲的感情,我宁做一个乞丐都不愿意去做一个等着骗子发文凭的人。
我愿意得到上天给予我的任何报复,包括死亡,如果是我气死了父亲。
我想我是很爱他的,还有我的母亲,我真的只有爱,除了这个我没有别的,如果有天我富有了,我会和父母一起过着奢侈的生活,不会再上当了,而那一天的到来应该不在最近。
而我知道父亲很相信知识能改变我的命运,他说的改变命运很多是指我有钱了。对我来说这是个谎言,那是谁给他这个谎言,这个谎言不只给了我的父亲,也给了很多个父亲。为了得到周围人羡慕的荣耀,父亲对我的暴力让我选择厌倦这些该死的读书,十几年来我唯一和父亲美丽的回忆是没读书的时候童年的记忆,而眼看着它已经离开我很多年了,像一个红球一样,被推上岸了,不再浮在水上让我们玩耍了,没有了红球我们还能干嘛。那时的父亲很美,母亲很美,他给我做的一切我都记得,都很美,哪怕他们时常的争吵让我恐惧,但都比不上这场该死的骗局。
画室倒闭了,衣服赔钱了,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去学校,父亲也在家开始了病情的恶化,他得了肝癌,而且是晚期,直到我要说的这个故事结束,他维持,挣扎,直到大年初八去世。
故事还要往下说,我现在只是提前说到了的故事的结局。
对了你要相信我的文字是因为有了感情所以变得如此的急躁,你可知道我多么想把一切一切给你说清楚,但我的文字一直跟不上我的表达,我已经没时间来推敲美丽的语句,我只想快点把这个该死的故事说完,然后跑出麦田,自私的活着,直到我有钱去做高于生活的事,我亲爱的母亲,你现在可好,我很想你,很想家,在这个夏天,我小说第一章的文字已经写完了,如果是刻意的煽情的,请你别再往下看。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个孩子背景 【第二章】
回校,自我安慰的希望顺利毕业,走在校园里和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说着谎言,因为只有谎言才能征服他们。那个谎言是关于我在广州是多么顺利的赚到钱,回校是因为我在那边已经赚到钱了,回来完成毕业证。
那些孬种的人儿感觉我很厉害,我确实很厉害,我不会倒下,哪怕骗子很多,我心里没有被屈服过,我只愧对我那个受骗的父亲,他爱我。
1。说实话,回到东北后,我的记忆又开模糊起来,因为生活依旧没有改变,睡觉确实占据了我很多的时间,但还是有故事的,唯一要说的是请你原谅我的文字太过于肤浅,当你要继续往下看时,我唯一能给你的就是保持尽量的回忆清晰,我也是这样的提醒自己,我相信那样故事就能离我心里的感受越近了。
下飞机后,我拖着三箱行李打了辆车去找我一个朋友,他租的房子很大,我在广州时便已近给了他电话,叫他帮我在他家收拾一个可以住的地方,对了他就是我在东北乐队的贝斯手,我很喜欢他家的客厅,铺着地板,书架,茶几,落地窗,一把木吉他,窗外还有一个荒废了的花园,我这样说你会不会觉得很美,但是当我过去后,因为很多个乐队当时在那里录歌,所以曾经的那个客厅便不在了,我进屋子一看,一个麻将桌,几块床垫,满地的垃圾,几个乐队的人在一起录歌,乐队的女朋友们都在客厅打麻将,哪怕我进屋后他们用很热烈的形式欢迎我,也还是感觉心里一阵惶惶,你可知道当时我是多么需要一个安稳的家,那天下午乐队的人和我聊了很久,我也说了很多次谎,因为我不想他们知道我在广州的狼狈样,后来我说的那些谎言也慢慢的让自己也感觉真了,我对他们说广州那边的事情已经顺利,我现在需要回来完成我那个该死的学位,哦,对了,他们当时身上还穿着我寄去的那批我自己做的衣服,他们也问到了我衣服的销量如何,我说很好,稳定下来了,他们说赚了多少,我说第一版衣服我主要是为了宣传没打算怎么宣传,这些该死的谎言说得我心里一阵阵爽快,但谁知道我在广州累得死去活来,而且还赔了八千块钱,接下的日子因为有很多人提及到我创业的事,所以这个谎言伴随着我到离开东北的那天,我乐此不疲,但不会对谁说真话。
那个夜里,我和乐队的那个兄弟,还有他的女朋友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原到了这个房子原貌,只是在落地窗边多了一张床垫,那便是我住的地方,我感觉很浪漫,只是接下来的日子录歌的人越来越多了,我那个理想的住处便成了他们聚会的座椅和摆放零食的地方,我自己的东西也便得没有任何隐私了,也经常有人在我的床上入睡,带着情侣在我的床上入睡,差不多有一个月就那样过去了,我变得很厌倦我住的地方,也时常不回去住了。虽然那里很美,只是人太多了,太多了,我只需要安静而他们有些人开始说我在装高雅,这样的话我挺喜欢听的,只是我确实需要安静。天气越来越冷了,而且只要天一下雪那个城市就像残废了一样,很多开始不方便了,我唯一喜欢的事就是在下午起床,然后吃饭,到附近的澡堂洗澡,然后回到屋子上网,直至通宵,前提是我住的那个地方没人,有人的话我就连回去的欲望都没了,每天都是这样循环的过着,这段日子里我上了一个月的课,而你要听我解释,我们一个月就只有五节课,而且是到了教室之后就可以马上走人的。
其实这次回去带我们班的那个导员并没有那么嚣张了,她做了让我感觉是在帮我的两件事,一件事是带我去找学校领导,求一个主任给我撤销休学的一切手续,对了那个主任也是当过兵的,听说是在部队里当了八年的兵,但是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事情告诉我他是在装的,他拿过学生的红包,对了,我说的第二件事就是她帮我省去红包这个环节。而学费还是要交的,我很不情愿却又很爽快的把一万五给交了,而时事政策的老师还是把我的学分给扣了,我给了他很多电话说我要把作业给补了,但是他很有原则的说必须补考,但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就是一张a4纸大的课堂作业,我是有补写的,只是他不让我交罢了。现在想起那个老师我就想给他一个电话骂他,而我还是没有,因为长途太贵了,我回忆起他时常在上课时对我们说他是世界的唯一,是吧,世界有很多唯一,他是唯一一个把时事政策这门课程当成是自己骄傲的事的人。接下来的日子我回忆不太清楚了,好像很多时间和睡觉有关,当我要告诉你我住的地方那扇落地窗时常在夜里帮助我在入睡时看到一个很白,很美的月亮,那时我记得我还在入睡前看凯路亚克的《在路上》,伴着那美丽的月光,还有外面白得发红光的雪,入睡。那时时常会做一些和月亮有光的梦,可能因为身体的虚弱,我慢慢在夜里习惯性的被噩梦吓醒,有时还会大叫一声,然后看看那个月亮,祈求它保佑我入睡直至天亮。对了那时我住的地方天亮是根本没办法睡的,那个夜里出月亮的地方白天是一个灿烂到不行的太阳,照亮着雪地,猛猛的打在我的床上,整个屋子,虽然很美,但我很想继续入睡,我会盖着被子强忍的睡着,直至身子冒汗也坚持着,因为我需要在下午的一点左右起床,吃饭,洗澡,找朋友玩,有时会去桂林路的红磨坊,有时会去酒吧看演出。
说到红磨坊,其实它就是一个简单的咖啡厅,但很实在,里面的装修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是东北一个兄弟带我去的,他叫大树,说到这里我必须花点时间说下这个大树,他是我在这次去长春的时候认识的,在我住的那个地方,他去找老王,老王是长春乐队的一个主唱,他录歌的地方也是在我兄弟家里。大树过去那晚,我和他在半个小时内说到了一起,因为那个夜里李志来长春演出,我准备要去看,所以我和大树的认识便是这样短短的半个小时,后来大树和乐队十几个人去吃饭了,我没有去,就算没有李志的演出我也不会去的,那样的聚会让我感觉无聊透顶。当天晚上也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因为李志的演出很棒,但那天夜里我又有一个小插曲,我被演出的主办方老张误认为是逃票的,把我捉了,经过解释后我和老张成了好朋友,他也知道误会我了,后来我们经常联系直到现在。
几天后,大树约我出来吃饭,然后那天夜里他便带我去红磨坊喝我喜欢的柠檬红茶。接下来的很多日子我是和大树一起的,一起吃饭,一起到红磨坊喝东西,一起聊过去,我忘记有学校这个东西了,依旧在下午起床,吃饭,洗澡,找大树,到红磨坊,在他家聊天到凌晨四五点,睡觉,第二天的下午,只是多了中间一个环节我便觉得生活挺有趣了,有大树这个朋友。
大树的父母是离婚的,父亲是在北方,母亲在南方,父亲是书香门第,比较穷,也有点脾气不好,母亲选择离开了他父亲,来南方和另一个男的一起生活,大树的生活费都是他母亲给的,我再次知道钱的重要性了,这个该死的钱有时挺有能耐的。我周围挺多兄弟的家庭都是离婚家庭,我实在没办法说起这个问题延伸出来的一切一切故事,只是它陪伴我那些兄弟一辈子了。
后来我时常自己去红磨坊,哦不,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女的,但不是什么爱情关系,我和她也没有身体接触,就是多了一个可以说话女性朋友,她很漂亮,她和我去过两次红磨坊,我记得和她第二次去红磨坊的时候是我已经离开了我兄弟住的地方,到了我另一个朋友的家,他叫阿涛,家在一个离学校不愿的一个小区十六层,我依旧是睡在客厅。有一个夜里,我约了她出来,一起去红磨坊聊天,那个晚上我在出门的时候接到了舅妈打来的电话,我爸住进了广州的医院,据估计,还能活两个月,我想取消这次出门,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没有人能说话了,那该死的雪当时已经下得很大,而且冷得让我身体开始发麻,还恶心的吐出东西。我和她还是去了红磨坊,她说了很多话安慰我,而我的眼泪已经流了,而且还吐了很多东西出来,后来她也说到她的家庭,她说她父亲和母亲关系很糟糕,但我听了一下还是没有我家庭糟糕,我知道她说的是真实的,因为她也流泪了,而且拿起我的烟抽了起来,我知道她不是在装,是真的在说她的家庭,那个夜里我本来应该一个人的,但我没有,我和她在红磨坊聊天聊到很晚,然后她回学校,我回住的地方。在回家的电梯里我想哭但哭不出来,当时在电梯里还有那个接纳我去他家住的兄弟,在这条上去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