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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那句没关系刺得顿住;却不肯服输地哼道;“是啊;那你去告诉你现在的男人;我们刚才到现在都在干什么!你跟已经分手的男人在干什么?”
“你……”他来强的还要栽赃她?不能让淳卿知道;他肯定会马上抓她走人;更重要的是;他一定又会误会她在拿他演戏报复;他们才有一点点进展的关系又会冰回原点。
“就算这样;你还是不肯走;要继续多管闲事留在这打工是吧?那我就看你能忍多久!”
箫夭景收回圈禁她的双手;双臂环胸斜倚着墙;示意消磨战正式开始;看谁能耐到最后。
苏家袄横冲直撞;不懂低头;不知礼数;可雪工坊是什么地方?龙蛇混杂;什么蛮不讲理的人没有?以她不拐弯的性格不和客人打起来就偷笑了;雇佣她当服务生准保赔本。箫夭景是这样想的;也打算等着看她混不下去;自己知难而退。
连圆滑地推开酒杯都不会;还大言不惭说要保护朋友?笑话。
他坐在吧台前;眼光却紧扣住那个忙碌穿梭的脑袋;直到乔钦站到他身边敲了敲台面;他才满是不爽地拉回了视线。
“她没咬你舌头吗?”乔钦毫不避讳地问他。
“……”忆起刚才的亲昵;他不动声色的掩饰被轻易拆穿;提起杯子作势饮下一口;保持缄默。
“哼;你真好运。”酸溜溜的话从乔钦嘴里飘出;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烙下的咬印;挑了挑眉头; “怎样;吃到了一半会不会甘心一点?”
“……你说的鬼方法根本不管用。”甘心?他觉得他的心被养贪了;只是这样还不够;他要的更多;要她心甘情愿;要他名正言顺;要她的眼睛越不过他的肩膀;要她乖乖地跟他走;而不是留在这里跟路人甲乙丙周旋。
乔钦轻笑;抬眸瞥向舞池;不意外地看到那两个麻烦综合体又在被人搭讪;苏家袄毕竟不经事;僵直了背脊完全不会应付;可那白笑叶却能笑着拿出手机跟人换号码。
很好;她完全看穿了他的伎俩;他故意叫吧台领班将她们好好打扮;目的就是让她们陷入窘境;本想找个机会显示风度地帮她解围;让她欠下自己一个人情也好;毕竟以服务生的立场拒绝搭讪不太妥当;可这个女人根本不稀罕他多管闲事;自力更生得让他根本无从插手;还特意让他看到她混得风生水起的样子;非要让他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好吧;如果他肯承认他看得很怄很刺眼;她会不会消停点?
好在这里还有一位难兄难弟;有他在;至少他还能调侃这位少爷转移一些他胸腔的郁躁;于是;他装得事不关己; “喂;她被人搭讪;你还坐得住?”
箫夭景努力压住蠢蠢欲动;眼神略微瞟向那几个碍眼的混蛋; “我在等。”
“等我店打烊再收拾那些人?”呵呵;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顾虑他的面子和感受的;可他现在不需要这份多余的体贴;那几个家伙太碍眼了;碍眼到他第一次想整顿下自己店里的歪风邪气;谁准他们在他的店里对女人那么随便的;又是搭肩又是调笑。上去揍吧;不用给他面子;说不定他会仗义相助箫少爷关门打狗。
箫夭景斜白了他一眼;“谁管你的店;我在等她求我。”
“可她看起来完全没有求你的意思。”
“……”
“啊;被人拉进舞池去跳舞了。”
“……”
“诶;她表情很好笑呢;完全僵硬了。”
“……麻烦你盯着你自己的女人好吗?”
“我干吗要盯一个和别的男人跳贴面舞的女人。碍眼。”
“……”
站在舞池里;苏家袄很尴尬;因为她完全不会扭;就连最简单的摆动身体对她来说都很困难;打架时的身体协调技能在这时候完全不管用;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像分了家;腰部那截完全僵化;不能动弹;仅有的手部动作和脚部也很难协调。
跟笑叶一起下舞池;她完全是舍命陪君子;看着旁边水蛇般笑叶在舞池里如鱼得水;她却像被扔进了水里的旱鸭子;勉强的狗刨着。
好在身边的舞伴男生还算体贴;知道她初入舞场;降低难度;召集了朋友来跳兔子舞;所谓兔子舞就是一大队人肩搭肩;随着音乐节奏前进后退舞步再学兔子跳;简单又低级别;一大队人在舞池中间拖出长长的队伍;抢眼又眩目还能互动。
苏家袄渐渐玩上了手;手脚也跟上了节奏;HIGH得了没了戒心;当兔子舞的队伍已经足够长度;男男女女围成了一个圈;这个时候玩闹的级别升高了;进入国王皇后秀阶段。所谓国王皇后秀;就是围圈的众人只要随节奏跳简单的舞步便好;可要是被人推进圆圈中心就势必要秀高难度的动作;博得大家的掌声就可以随意带走一位圆圈中中意的人去旁边单独聊聊;而被选中的对方没有拒绝国王皇后的权利;这等于是舞池里的临时联谊。
“别怕;我会把你赢走的。”身边的男生突然低头对苏家袄低语;拉成圈的手还紧扣了她一下;她这时才知道自己着了人的道;被莫名其妙拉来联谊;还没拒绝的权利。
“手放开;挡路了。”突兀的声音插进这个圈子。
箫夭景低睨着两只在他眼前紧扣的手;第一次对他玩到腻味的国王皇后秀感到打从心底的厌恶。
两只手匆忙松开;让出一条道让他顺利地跨进舞圈中央;他省略热身动作;直接单手撑地倒立旋出好几个大圆弧;腰链银饰被舞池灯光照射的光彩逼人;华丽干脆的动作让围圈的人咋舌惊呼。
挥下额间的汗珠;他弹跳起身;不等周围人掌声的肯定就径自走到某奖品面前;笃定又嚣张地道; “求我。求我;我就赎回你。”
他的小人行经让她抬眸射他;他却不以为意地扬高下巴;对自己旗开得;能在第一时间把她赶出雪工坊感到胜骄傲得意。有没有什么舞能压过他;有没有什么舞能眩到让他靠边站?她苦思冥想;手抓紧了胸口的制服;低头咬唇。
眼见她势必要对他低头了;他正得意洋洋的等着她的回答;可身后突然传出一阵喝彩的口哨声;他不信邪;有哪个男人敢跟他在舞池里公然叫板;打扰他的好事;他就把他揍到满地找牙;反正他就是霸道又不讲道理!
可头一回;他脸色纠结地杵在原地;只因那个公然跟他叫板的家伙不是男人;而是他绝对揍不下去的女人;也许脸色纠结的还不只他一个;他下意识地向不远处的乔钦瞥去;像他看前女友跟别人玩国王皇后秀就受够了;实在和难想象有人能镇定自若地看前女友当众钢管秀。
好在她们的制服是牛仔裤而已;不会走光。
“箫少爷;好象看得起我的人比较多;棉袄是我的了。”男人舞跳得再眩目也敌不过女人秀辣舞;这是大势所趋;但本来男女互挑异性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怪只怪他们俩刚好看上了同一件奖品。
白笑叶跳下舞台;正要顺理成章地领走破棉袄一件;似乎还嫌箫少爷脸色还不够阴郁;她故意耸耸肩;大度地哼; “你要跟他走吗?这样我可以换个男人带走呀。”
“你最好立刻带着她滚回厨房去干活;不要再出来浑水摸鱼。”乔钦忿忿地吐字;端起了老板架子开始教训员工。
“我不出来浑水摸鱼;怎么能被你强吻到?你不吃亏呀。”
“……”
见到乔钦抿唇一窒;眯眸默然;她白笑叶总算报复爽了;转而看着箫夭景正没好气地打量自己;似乎对她多管闲事很不以为然。
“箫少爷;你该谢谢我吧?把棉袄逼急了;她会狗急跳墙的;还是说;比起我秀钢管你更想看棉袄跳脱衣舞?”
“……”箫夭景一愣;想起某人被他逼得抓紧衣服挣扎思量的动作;顿时头皮发麻;倒抽凉气。
成功气扁两位纨绔少爷;白笑叶好心情地拉着苏家袄往厨房走; “喂;你刚刚是不是真的想脱衣哇?”
“我哪有?当我神经病哇?我只是太紧张才抓抓衣服;不行哦?”
“没有啊;只是箫少爷似乎被吓得不轻;还在原地发呆呐。”
她回头瞥了一眼箫夭景;转头继续走。
“喂;你是不是彻底移情别恋了?对季讲师。”
“你又知道。”她边整理着厨房里的器皿;边随意地聊着。
白笑叶站在一边;比起干活;她明显比较专注聊天; “你以前跟箫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多嚣张啊;什么时候顾及过季讲师的感受;现在很收敛哦;要么就是责任;要么就是你真的喜欢他了呗。不过;你最好别搞错自己的感觉了。”
“你是说我……处女情节?”她以为这东西比较适合出现在季淳卿的身上。
“恩哼;很正常的情绪啊;基本每个女人都逃不出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那个晚上;你就不会和季讲师半推半就地交往;也许早跟箫少爷和好了也不一定哦?”
处女情节哇……这种虚无缥缈的情绪她也会有吗?这是不是也是女人味的一种?
季淳卿在发呆;蹙眉盯住办公桌上摆得漫不经心的钟表;窗外的夜色越暗指节落桌的声音就越清脆。他家有偷腥前科的猫正在外头野;这种时候他有什么心思投身教育事业加班。
抱怨矛头越过一众被留下来的级任年轻讲师;直指留人下来加班的箫夭晔。
有家室的老师不用加班;单身贵族集体留下加班值勤;一句若有所指的话;把他季淳卿化进没家室的单身人士里;指桑骂槐地指出他是还没销售出去的滞库货品;让他凭添几分烦躁。
他以为女人是灵肉合一的动物;身体对他有感觉;心也应该向着他。哪知道在她那么主动的索欢后;他要个名分却被打了回票。他被她伤得措手不及;只得撂狠话自我疗伤。
想起那天从他喉头溢出的呻吟深喘;他还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他的身体被她勾挑不像自己的;一边压抑一边被人摆弄;引诱他叫出声来的变态感受差点又让他傻呼呼释放自己送上门去给人享用。
“你在想什么不干不净的事?”
箫夭晔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他一窒;打住自己对那晚迤逦的回味;作势要收拾看完的讲义。可手动到一半;他若有所思地绷紧住唇线;欲言又止地抬起黑眸凝向箫夭晔;似有话有说。
被这般欲拒还迎的眸光一扫;箫夭晔那还能按耐得住;一心只想诱哄他开口; “男人之间纯聊天有什么话不好开口的。”
紧闭的唇线微启细缝;他脸色微潮; “老实说;你别笑我;总觉得我技巧变好了。”
“什么技巧?”
他斜白了箫夭晔一眼;对他的不在状况很是不满;之前是他说因为技巧不好;克守规矩;像条死鱼;活该被抛弃;他耿耿于怀到今天;可当事人明显已经抛诸脑后了;可想起最近那家伙的表现;他还是暖意满脸; “最近亲过后;妻君她脸红了;还会发呆;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还会回吻我;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老练了;所以……她才会比较有感觉;灵肉分离的比之前更厉害……”
“……”
“你翻什么白眼。”
“……”就算是拒绝人;他就不懂选个更婉转的方法吗; “各位同僚;今晚加班后;我请大家去泡吧;顺便去见识研究灵肉分离很厉害的女学生。”
第四十一章
好容易休息的空档;苏家袄坐在休息间里喝着水;她和笑叶轮流休息;总算轮到她坐下来伸懒腰了;酸软的腿往椅子上一架;休息间也没什么别的事好做;她摸出手机想要找人煲电话;可已过了正常聊天时间;翻完电话薄也找不到适合骚扰的人选。
按键在季淳卿的名字上停留了好半晌;她撇着唇挣扎了一阵;不知道她不在;他在做什么;可现在打过去又好象在故意查他的岗;查男人的行踪;好象显得她很爱纠缠很在乎他似的;感觉好差;但转念一想;所谓交往的男女本来就有权利不管时间不鸟时差地通电话啊;作为交往对象;她有权利过问一下吧?
“喂。”
“妻君;有事吗?”
很不可爱的一句话从听筒里冒出来;她没好气地哼唧;“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哦!”他的拒人千里之外让她发毛;竖起耳朵听着对面的动静想逮他的茬; “你不在家?你还在外头;你在外头干吗啦;你干吗不回家!你在哪里啦?你跟谁在一起?”
几个她刚不齿的查岗问题从嘴巴里蹦出来;一个比一个更纠缠;一个比一个更在乎。
“我今天刚好加班。”
“加班?”男人外遇借口排行榜第一的烂理由;“加班是吧?好啊;没关系;你去忙吧。”
“呃?妻君;你是不是……在生气?”
“怎么会;你加班赚钱忙嘛;我不打扰你了;你慢慢加班。”
“好;那待会再说。我快忙完了。”
他迫不及待地挂下电话;让她气得磨牙齿;他竟然大言不惭地跟她说“好”?听不出来她在耍别扭吗? 他如果今天不来接她回家;就等着滚回家女尊男卑地睡沙发!
不过他从来没有骗过她;也许是那个变态校长真的拉他在加班呐?虽然电话那边男男女女闹做一团的声音让她狐疑倍增;但姑且相信他的小纯真好了。
半个多小时的休息完毕;她堆起服务的笑脸走进灯红酒绿的大厅里;眼前的画面却让她如遭雷击;那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