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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把我包得和粽子样;我是要去洗澡耶。”她不满地嘟嘴;懒懒地两手朝他摊开;毫无反应自己在做最不擅长的事………撒娇。
他淡淡一笑;干脆地把肉粽抱上身;轻步往浴室走去。
她闻到他脖间的清香;不爽地问道;“你洗过了哦?”
“恩。”
“你干吗背着我先洗过呐?”
“嘘。”撒娇是好事;让他一个人听到就好;声音太大;会吵醒二老。
关上浴室的门;他把她放在早已放好水的浴缸边;浴缸里冒出烟雾水气;男人修长的手指移到她胸口的被单;轻绕慢解地替她卸下包袱;亲力亲为伺候她沐浴净身;她对这帝王般的奢华享受心存疑虑;他应该很气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强要了他;利用他满足自己私欲才对;干吗突然变身成贤惠可人的后宫小宠妃?
“等一下!”
“怎么了?妻君?”
她打量这个只有在夜晚在床上才MAN味十足的男人;更觉得他有阴谋。她搂住被单;抬起一脚伸进浴缸;翘起脚趾大拇指小心翼翼地去试水温。
想把她丢进去烫出猪油来?哼;还好她够机灵聪明;才没那么容易轻易上……当。咦?怎么水温是正常的;还暖暖温温酥酥麻麻的?
“你……在里头放了什么东西吗?”
她还不死心想要揪出他的阴谋;探头透过水面扫描缸底………水老鼠?蟑螂?还是会让人洗完澡后就洁身自好不再思□的药?
“没有。”
“没有?你不是在为昨天我学猫叫让你把持不住兽欲尽现的事生气;所以打算恶整我吗?”
“我不打算。”
“是……是哦……”这帝王般享受的背后究竟是何目的;“那你是觉得喵叫的滋味很好;有利身心健康;所以在鼓励我吗?”
他不置可否;指节略有心虚的微动;抱起她放入水里。男人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揉弄;洗发水被搓揉出好多泡沫渗渗地往下流;她靠着浴缸壁仰面不死心地追问。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呀?”
“别闹;泡沫要跑到眼睛里了。”
她急忙死闭眼睛;嘴巴不满地嘟得高高;“嗤;真龟毛;真不可爱;喜欢就喜欢呀;为什么不敢讲?清白啊族规啊就那么重要吗?”
他看着她一脸泡沫还不忘龇牙咧嘴挤眉弄眼的怪表情;半是好笑半是无奈;扳过她满是白泡泡的脑袋面对自己;俯身覆上两片泡沫点点的湿软嘴唇;直接用行动代替他答复。
是!他在拐弯抹角地鼓励她下次继续这样强迫诱哄他;不要被他满脑子的清白矜持礼仪廉耻给吓跑了;要努力把他往床上压.他道貌岸然;假人假义;想要不敢说;想做不敢讲;很不可爱很龟毛;他喜欢她贱贱的喵叫;喜欢她不顾推拒地撕他的衣服;喜欢她不再吃饱就跑而是窝在他身边撒娇;喜欢她两手一摊叫他抱她洗澡;就连此刻嘴里翻搅的苦涩洗发液味他都很喜欢。
“唔唔唔;泡泡……泡泡跑到眼睛里去了。”
听到抗议,他这才停下吮咬放开她;拿出毛巾轻柔地帮她擦掉眼睫的泡沫;她被浸染的瞳孔泛出微红;眯眯地眨着;想睁开又酸痛地闭上。
真是够了;就连这种毫无诱惑意味;顺着本能的眨眸他都能遐想成她在对自己放电.
“痛吗?”他转开视线;鞠起清水清洗她的眼睛;溅起的水打湿了他刚换上的衣服;透明的衣料让她食髓知味咽下口水;喉间的苦意让她突然意识到某个严重问题。
“呸呸呸!我们吃了洗发精……会不会拉肚子呀?”
“……”她竟然在他引以为豪技巧满分的吻后呸给他看……
一双通红的眼能引起多大的误会?
“棉袄?你还没从被箫少爷甩的失恋伤痛中走出来哟?”
“对哇;棉袄;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你何苦嘛。”
“为男人哭成这样?棉袄!我看错你了;太没前途了!丢女人的脸!”
“不……那个;我这是因为……”苏家袄看着围在她座位边关心的同班姐妹;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说她和季讲师洗鸳鸯浴时;因为接吻滋味太好舍不得放嘴才让洗发精滚进眼睛里;再因为亲的时间太长才把眼睛熬成这模样的吗?她们一定不会欣赏这种充满情趣的小事情。
“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甩掉棉袄后连课都不敢来上;逃避什么东西哇?”
“不是说他要转回精英班了嘛?我看呐;他根本就是为了泡妞动用二公子的权利;转个班来欺负人;现在玩完了就转回去了!”
“校董公子嘛!当然的啦,耶……那个走过来的人是……”
“诶?好象是……不会吧?难得现身的箫少爷!”
谁谁谁?苏家袄眨着眯眯的眼儿;想看清楚突然笼罩在自己座位前的身影;可偏偏眼儿酸痛得睁不开,还未看清楚来者何人;就被从座位上拖起来;来人的声音代替视觉回答了她。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箫夭景?!
第四十四章
视听教室的门被箫夭景一脚踹开。
“呀!有人来了!”
“谁啊;没看到门外亮了使用中的牌子吗?”
尴尬的惊呼声从教室里跳出来;两个衣衫不整的情侣被吓得脸色铁青;慌张地捞起衣服往身上套;众所周知;视听教室是学校里公认的亲热地点TOP5之一;浪漫刺激隐蔽;门外亮起正在使用的牌子就是里头在办事;这常识是个熟男都知道吧?到底是谁这么不上道;破坏规矩?
差点被吓出心理疾病的男生系好衬衫;囤着一肚子没处发泄的怨气;举起拳头就要找门口不速之客理论。拳头刚拉过肩头;却被一只大手轻易地包住;蛮力地将他沙包大的拳头硬按下来。
“借个地方;等会还你。”
“咦?箫少爷?”
校董公子问自己借视听教室?男生呆住;眼神瞟向被箫夭景硬拽进来的女人;心里顿时有数;男人拉着女人单独进视听教室嘛;身为男人;他明白他明白。只是有人比他还猴急呐;看在大家都是一丘之貉的份上;卖个面子给箫少爷没什么不好;他立刻陪上笑脸拉上女朋友准备识相地消失。
“喂!你们忘了东西。”箫夭景弯身拣起被他们落下的重要道具………保险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随手甩进男生手里;“帮个忙;出门把使用中的牌子放正点。”被人打断的悲剧发生一次就够了。
闲杂人等离场;气氛尴尬。
苏家袄僵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分青红皂白把她拽进这种男女亲热圣地;暗示颇为明显;她格外注意起他的一举一动;手肘被他拽在手里;身子却保持与他的一段距离。
她的疏远他看在眼里;他眼里闪过一丝恼意;手拽着她;人却放不下身段执坳地背对她;硬绑绑地撬开话匣;“你手里原来一直带着的镯子呢?”
她以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注意过那只镯子;每次她想要跟他坦白凤镯的事却总是被打断;好容易她可以解释了;可已没了立场和必要。
“款式太土;我拿掉了。”
感觉到她的敷衍;他眼瞳一眯;再也沉不住气慢慢去引导话题;什么成熟稳重循序见诱全是狗屁;根本不是他箫少爷的风格;深吸一口气;他转头张口欲言;一双通红又不住地对自己眨巴的眼睛让他话到嘴边又溜了舌。
“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唔……有有吗?”
“你遮什么遮;红了还怕少爷看到;你哭过?那个混蛋讲师欺负你?”他做着不祥的猜想;脑袋里描绘出被猫链栓住的她哭天抢地地被混蛋讲师拽住;抽打乱踩不给饭不给觉睡的虐宠场景。
“我哪有可能会哭啊!”她不去欺负人就很偷笑了;哪轮到她哭。
“那你干吗一直对我俏皮的乱眨眼?放电吗?”
“我。没。有!”被诬陷也控制不住眨眼的人怒了;第一次体会到清白之与人是多么重要; “这是洗发精跑到眼睛里去了的结果!”
“洗发精跑到眼睛里?洗发精怎么会跑到眼睛里?”听起来就很瞎的理由;和沙子跑进眼睛有异曲同工之妙;把他当三岁小孩子哄吗?
“因为”
“什么?”
“……反正就是跑进去了。”
反正就是跑进去了?摆出这种莫名其妙可爱俏皮的表情;还说不出个他能接受的理由;加上刚才她也看到这教室是用来干吗的了;她分明就是在眨眼勾挑他;还欲拒还迎地揉眼皮。
“你别揉;我看看!”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手段;弯下身;两指撑开她的眼皮。
“你不要翻我的眼皮;丑死了;弄得我像只眼泡金鱼似的!”她反射地缩了缩脖子;眼珠爆凸地站在他面前。
一阵凉风抚上眼球;干涩酥麻的反应从脊椎直冲脑门;苏家袄僵直了背脊才抵挡住从箫夭景唇里吹出的轻风;他小心翼翼地料理她泛红的眼睛;让她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份亲昵;只能随着凉风反射地翻白眼。
气氛莫名其妙地从尴尬转暖;快得连箫夭景自己都措手不及;她的瞳孔没焦距地转来转去;偶尔分泌出几颗湿润眼眶的泪滴;明知道她不是因为伤心才掉泪下来的;但谁让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永远的软肋;他的开场白过度语一下子全部瘫痪;省略掉中间的兜兜转;嘴唇在离她眼睫几毫米的地方叹道………
“我们和好;好不好?”
暧昧是一张薄膜;大家心知肚明地看对方;但只要没捅破;都可以抱着忐忑的心视而不见;可谁先捅破这层薄膜;站到对方面前要个承诺;那么不是一拍即合;就是两头分飞。
她向后退出一大步;两只被他浸染的瞳孔垂下; “这次又是和谁?”
“什么?”
“赌约啊。”
“……”
“这次又和谁打赌;说你箫少爷可以甩我一次;就可以追回来;甩掉我第二次?”她讥讽地笑笑; “你们要不要这么无聊;这种老把戏玩了一次又一次;要不这样好了;我帮你赢;我们五五分成?”
啪!
手掌拍在墙壁上发出的清脆声逼迫她抬眼正视他。
她的话艰涩又难入耳;刺得他浑身发痛;不得不有所动作阻截她;将她压在墙边是好选择吧?把她的嘴巴捂住会比较好吧?她在撕那道伤口;那道他以为快要痊愈的伤口;让他想起她是怎么从他手心里逃走;他们俩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还有……她之后是怎么不留后路地报复他的。
“我承认我幼稚白痴;但是没品没格的事我不屑做;转班的事我没有对你撒谎;从都到尾我都没有和陆占庭串通。”他侧过脸欺近她;一字一顿地把误会说破。
对;他们之间有误会;解除它;他们可以冰释前嫌。
“你……说是陆占庭他……”
“赌约我有打;但是我没和他串通耍你。那天;如果不是你去追白笑叶;我是打算把赌约的事给你说清楚。”
“……”他是说最最触动她软化她的顶罪转班;是他真心要护着她的?不是为了赌约……
尽管那个赌约是很幼稚的初衷;但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骗过她。
她被他毫不回避的坚定眼神盯得慌乱起来;烦躁地拨了拨头发;她都在干什么;什么都没求证就撒气跑走;然后跑去一夜情;她一味地认为事情都是他的错;把分手的责任全部推给他。
“我们不要再闹别扭了;重新来过;好不好?”
低回软化的语调让她尴尬地低下头;他走近两步;胸膛抵住她的头顶;她不是想要投怀送抱;可哪知他简单的动作就让她的动作彻底变了味。
“不;不行。我……已经和别人……你不可能不介意的。”她感觉复杂地咀嚼着这句话;机械地吐出来。忆起他第一次拒绝她表白时就说过;他要的女人要三从四德;可是她已经和人滚过床单了;第一次她还能说自己不清醒;可是昨天;她清醒的很。
“你少拿这个当借口搪塞我;我是很怄很介意很想把你吊起来教训一顿;但是少爷我就是放不下你。”他胸膛稍稍地起伏着;气息有些绪乱;显然说出这些话来并不是不废吹灰之力的;还好有她的脑袋顶住他的心窝;要不然大男人心思作祟;他不知还要蘑菇多久;非把自己憋出内伤不可。
感觉到他胸膛更加贴近;她心虚;抬手摸上昨晚被湿漉绵软的唇浸染的脖口;那颗草莓从昨晚灼热到现在;完全没有减温;让她想忽视都难;“不行;我和他已经……”太过深入;她抽身不能;没有后悔;没有讨厌;只是因为误会解开;就要她离开太难了。
他蛮横地拉开她的手;眯起狭眸正视她脖上被人罩下归属的红印;胃部泛起的酸涩立快得让咬紧牙根;但他不打算再像之前那样幼稚的逃避报复;他已经吃够别扭的苦头了;不要再跟她赌气下去;更不准她简单地打发自己;“你是不是觉得他有第一次;我没有;所以他才比较好?”
她咬唇不语;听着头顶上传来他的低咒;身子却被他搂得更紧。
“去你该死的处女情节!”
处女情节?这个词好熟悉……笑叶也曾经这样说过她。
难道;她对季淳卿真的只是处女情节而已?
她承认第一次有负气有赌气;甚至只是想把凤镯摘掉;所以;如果不是误会;如果没有凤镯;她是不是就不会冒失地跑去找他一夜情;也不会再之后渐渐交往起来;然后;有